总之,因为这个活动,酒楼倒是没有因为一天不开门而流失太多的客人。
司言去的时候正好是打折的第二天,因为折扣的力度非常的大,所以就算是中午这个素来不是饭点的时候店里都已经有了很多的人,几乎坐的满满当当的,往常来喝茶的客人都抢不到位置。
因为司言这次不是赶早来的,所以他到店里的时候正好是人非常多的时候,店里面的人忙的团团转,就连账房在收银子之余,偶尔都要帮忙上个茶水什么的。
楼上雅间肯定是不会给司言留的,到底还是以客人为主,但是司言也没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直接就在柜台里面坐下了。
账房倒是站着的,因为柜台比较高,所以收银一定得站着客人才能看见脸。
司言这次倒是没有查账,虽然他每次都会查账,但是今天这么忙,账本是腾不出来给他看的,所以他就也跟着在柜台里面做个吉祥物。
因为这次活动用的理由就是掌柜的结婚,所以司言坐在那儿就不停的有客人向他道喜,司言也都笑眯眯的道谢,心情很好的样子。
“怎么刚结婚没多久就抛下夫君自己来镇上啦?”账房收银子之余还有闲打趣他。
“比不上你和谢师傅形影不离啊!”司言同样也是笑眯眯的调侃回去。
对于司言的这句话,账房先生也只是笑而不语罢了。
司言在柜台里面当吉祥物一直到打烊,然后就开始把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每个人。
虽然这段时间都忙的厉害,但是得了个大红包瞬间就情绪高涨了起来,原本有点儿低迷的氛围又好起来了。
在人员待遇这反面,司言还是自认为很良心的,他和大多数的老板都不一样,不会逮着人就往死里用,有些老板可是连休息都不给的,至少司言这里一个月四天休是妥妥的能保证的,当然,如果不休息的话也会额外的加那天的工资。
现在的人可没有什么人权这种想法,大家都是普遍的想着多挣点儿钱,所以虽然司言给安排的是标准四天休息,但是基本上他们都是最多休息两天。
没办法,在店里上一天班不仅有工资,还能管一顿晚饭不是。
把店里的事情处理妥当了之后,司言看了看天气的情况,天气已经有点儿凉了秋季和春季一样,时间都有点儿短,所以便又去澜衣记添置冬衣了。
去年冬天他和云黎的情况比较艰难,实际上衣物都没有添置全,今年还需再添上一些,反正他们今年有钱了不是,而且提前准备的话,也免得到时候来不及应付变天什么的。
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之后,也入夜了,今天可不是集市日,入夜的街道上面没几个人,店铺什么的也大多都打烊了,等他回到店里的时候,伙计们已经在做最后的清洁工作了,酒楼也要打烊了。
这个时候,客人都已经回家了,司言这才拿了账本准备回房间去看。
对于这座酒楼司言还是很尽心尽力的,因为未来的日子里面,他不打算在沾手其他的产业,他们两口子就是打算守着这座小酒楼过日子了,所以就算是账房每次的账都记得仔仔细细没有半点差错他也会认真的查看。
司言和云黎成婚后,日子和往日里倒没有什么不同,平平静静的不起半点儿波澜。
虽然云黎的身份特殊,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也是越来越小,小到几乎都没有,和他去年刚刚从皇陵中出来的时候找他的声势相比,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人在找他的尸骨了。
到底是个死了三十年的人,就算被人怀疑是假死,也没人会往云黎这张和二十岁一样的脸上面想,因为就如果是假死的话,云黎现在也该六十多岁了。
再加上,现在云黎可是有一个非常合理且合法身份的人。
他们就在这个偏远的镇子一直居住着,毫无事业心的开着一家客栈也不想着把生意做大,平时也很少到镇上,虽然挣了一些钱,但是家里的事情依然还是事事亲力亲为,包括种地插秧什么的。
当然,虽然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没有被识破,但是这段时间在镇上还是看了不少的热闹的。
比如说,一个老掉牙的关于武林杀手老大和名门正派头头不得不说的故事,比如从后厨走出的武林盟小公子什么的,比如藏匿于偏院小镇的前御厨和辞官归隐的某大人什么的。
最最重要的是,小九和临因的事儿最终还是成了,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的,说服了皇上,所以临因的母妃才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也是这个似乎,云黎才知道……临因原名李因,是他的孙子之一,这……真的是让他头皮发麻的操作啊。
反正他听见消息的时候那个失态的样子,够司言笑一辈子的了。
总之这些都是别人的事情,但是司言和云黎看戏吃瓜还是十分的开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接下来会有两个不短的番外,分别是云黎和司言一块儿回了现代以及司言和云黎一块回了三十多年前云黎当皇帝的时候,两个番外都和正文没有关系。
还有各个配角的番外,想看的也能在评论区告诉,谢谢大家。
第94章 现代番外(1)
司言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 整个人都还是懵的状态, 他们家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 他们家不是专治脊椎病的木板床吗?
不过, 司言不是那种会懵逼太久的人, 没过几分钟,他就发现……自己大概是穿回来了。
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第一反应自然就是赶紧找寻云黎的存在。
对于自己穿回来这件事情,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开心什么的,如果是再也见不到云黎的话, 他是真的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的。
万幸的是, 司言在自己的身侧摸到了那副熟悉的身体。
不过, 比较神奇的是, 云黎现在穿着他们初见的那一身衣服, 而且是全新的, 就这样直愣愣的平躺在他的身边,双手交叠于小腹上,脸色苍白, 没有丝毫的血色,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永远叫不醒的人一样。
司言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鼻息,但是他有点儿微颤的手还没伸到云黎的眼前,就被一把抓住, 利索的反拧到身后,然后他就被压制在了床上。
这一切发生的过程仅仅一秒钟不到罢了。
“你是何人,为何躺在朕的床上。”云黎的声音冷漠没有情绪, 和记忆中熟悉的样子全然不同。
听见云黎这句话,司言沉默了一会儿,心顿时凉了半截,忍着肩膀的不适强行转过头来看他。
然后就看见云黎坐在他腰上冲着他眨眼睛,显得还挺活泼。
“呼~阿黎你要吓死我了。”司言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道。
云黎放开司言,从他身上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道:“其实刚刚我把你制30 当前是第: 32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服完全是我刚醒来时的一个下意识的反应,我刚醒来的那一刹那,我还以为我还在皇宫里面呢……”
他的记忆刚刚确实是有点儿错乱的,在看见了司言的正脸之后,他关于从皇陵醒来之后的记忆才猛地一下子涌入脑海中。
司言看了看云黎现在的打扮,忍不住道:“也许,你现在的身体就是你还在当皇帝的时候,你看看你现在的打扮。”
云黎闻言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的不是别的衣裳,而是下葬时那件衣服,只不过现在他穿着是全新的,没有破。也不像是之前他从皇陵跑出来的那个时候那么脆弱。
“我……现在应该是刚刚下葬的时候的身体,还没有在皇陵里面躺三十年的那种,你看我的指甲和头发都没有多长。”云黎说着,伸出了自己苍白如纸,甚至能清晰的看见青色小血管的双手,对司言说道。
司言看着云黎这双手以及他的肤色,忍不住有点儿心疼的说道:“好不容易养出点儿血色和肉来,这一下子又回去了。”
云黎倒是笑了,道:“养养就又回来啦,我肯定很配合你的,倒是我比较奇怪的是,这里难道就是你所说的二十一世纪么?”
一边说着话,云黎一边手脚利索的把自己的发冠和龙袍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纯白的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