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朦朦胧胧,“我说,我们再去喝点,谁先喝醉了,明天谁去接陛下。”
“中。”真是好奇明天陛下的脸色,但是保命却是第一位的。
两个人搭着肩,朝着篝火走去。
营帐内,子期把醉成一滩烂泥的穆黎给拖到榻上。
正准备拿了帕子给他擦拭脸。却听到穆黎嘟嘟囔囔的说了什么,声音太低,也听不清楚,子期便凑近了去听。
结果被穆黎一下子吻了个正着。
子期蹙眉,抬眼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仍然合着眼睛,不是恶作剧。
喝醉了整个让人不踏实。
子期粗鲁的那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就准备去把明天议的事情整理一下,却不妨又被穆黎拉住。
子期被他痴缠了好久,给他灌了醒酒药,才让穆黎睡下。
又在榻前看了他一会,子期却以为困倦,也迷迷糊糊的依在榻前睡着了,醒了之后,天色渐明,子期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穆黎,便出去洗了把脸。
待子期走后,穆黎顿时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一咕噜的爬起。睁着迷瞪瞪的双眼,没看到子期的身影,便歪歪斜斜的爬下床,恍惚间看到门外的子期,他就迷迷糊糊的走了过去,脑袋却又昏昏然,没走到门外,就依在书桌旁,翻了个身,到了书桌下面,几乎睡了过去。
子期精神了许多,没有折返回榻前,而是坐在书桌后,聚精会神的准备议事的资料。
营帐外的天已经亮了。
因为昨天先醉而输了的王楚正耷拉着脑袋,朝里面时不时的张望。
陛下怎么还没起来,他又不敢去叫,怎么办呢。王楚郁闷的在营帐外站着。直到一个士兵过来,恭敬地朝他行礼:“上将军早。”
“早。”王楚脸上带笑,心里郁闷的几乎要流血一般。
这声嘹亮的打招呼声让大家都知道他在门口了,不进去就是窥伺帝踪,王楚不得不硬着头皮进了营帐内。
诶,他做了万般揣测却一眼瞥到正在书桌后的子期。
十二分的吃惊都不足以形容他。
“相相相…… 国~”王楚几乎是打着颤的说了出来。
子期抬头,看了一眼王楚。
“你酒醒了,有事禀告吗,陛下还在榻上睡着呢,要紧吗,要不要把陛下叫醒?”子期是十分乐意去把穆黎给叫醒的。
王楚连连摆手,“没什么大事。”
陛下还睡着,相国却这么神采飞扬,呃,难道陛下是被推倒的。
天了噜,王楚在脑海里疯狂了脑补各种不良故事。
“那你先坐,我问你一些事情。”子期说道。
他话音刚落,却感到脚边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踩住,子期没来及反应,一双柔软的手在他身上乱摸。
从脚踝处往上一直到膝盖,最后居然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而似乎是找到可以握住的地方,那双手不再游走。
子期猛然蹙眉,朝下一看,居然是本应该在榻上的穆黎,一副伶仃大醉,醉眼朦胧的模样,似乎是渴极了,眼睛闭着,嘴却是开合着,正准备找水喝。
子期脸色突变。
原来穆黎居然本能的朝他的那不可描述之处张开了嘴,紧紧地咬住,又砸了咂嘴,似乎是在品味好不好吃,他还来回的舔舐了几下。
子期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一声呻吟几乎从口里逸出。
子期赶紧咬住了嘴唇,几乎被咬出了血。
王楚紧张了看了过去。
子期蹙眉,摆了摆手,朝王楚十分艰难的开口,几乎是断断续续:“你~ 先~ 回~ 去……”
子期的脸显出痛苦的神色。
原来是书桌地下的穆黎更加肆意的吞咽着。
王楚准备靠近去问下,子期朝他使劲的摆了摆手。
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不可说的事情,王楚十分有眼色,却带着疑惑的从营帐离开。
王楚方一离开,子期立即把作乱的穆黎拉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子期还来不及把衣服整理好,穆黎却整个人似乎是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瞥到是熟悉的子期,立即向一尾熊一样靠了过去。
他甜甜了叫道:“子期,子期……”
子期被他紧紧抱住,几乎都呼吸不了,子期想要挣脱。
穆黎突然睁开眼睛,里面却无半丝迷茫,十分清明。
“我们困觉吧。”
子期的手突兀地停下,愣怔的看着他。
无法把这个索爱的人和昨日那个帝王无双的人看成一个。
穆黎见子期没有反应,他索性把衣衫全部除去,整个人坦坦荡荡的都呈现在子期面前。
“子期我爱你。”
穆黎深深地凝视了子期一眼,闭上眼睛,等待子期对他的答复。
是释然不见还是其他的抉择,穆黎不敢深想。
没有任何声音。
没有回应。
穆黎的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
然而嘴角蜻蜓点水的一吻,让他整个人从生无可恋中发出生机。
子期的身体浑身发热,是穆黎刚才的行为导致的。
没有其他再多余的话,子期从轻吻到深吻,两人辗转到了床笫之间。
酣畅淋漓之后,两个人躺在榻上。
“子期你真的愿意陪我吗?”穆黎不安的问道,即使刚刚和子期雨云过,即使身体的疼痛告诉他,是真实的,他却仍然无处相信眼前的事实。
子期抚摸着他的后背,抱住了他。
穆黎被安抚,整个身体都舒展了。
“下次不要假装了,痛就喊出来。”子期把背对着他的穆黎转到他面前,郑重的告诉他。
“嗯,下次我找些”
穆黎整个人都像染上一层蜜一般,乖觉的答应着。
子期的嘴角弯弯,整个人都浑然有了另外一种气质。
军营里将士们对他?1 当前是第: 33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堑南喙幌蚴浅绨萦屑樱还郧岸季醯盟翘烊酥耍嗟庇芯嗬耄衷谌凑鋈硕忌⒎⒆盼氯岬钠省?br /> 以至于半数的将士们都是子期的脑残粉。
另外半数则是陛下的脑残粉。
以至于常年是将士们心头好的王楚、刘节都忍不出各种吃醋。
两人常常在将士们向子期和穆黎表达各种爱慕之后,就在他们背后呵呵哒。
嘿,等你们心碎一地的时候再说呗。
两个上将军专职坑自己的手下,十分娴熟,自己绝不在陛下面前,去凑到相国面前去。而是让手下的最踊跃的将士去送。
当然,他们还给都城的另外两位,重新打赌。
“陛下在上,还是相国在上?”两个人狡猾的相互一笑。
而在都城的赵翡收到书信,立即哈哈大笑。
这两个人还想坑他,难道还能是相国在上吗,瞧相国那姿容,再瞧瞧陛下的模样,还用想吗,当然是陛下在上了。
更别说,陛下是谁,那是征战多国,能平定天下的人。当然,相国是谋略天才,但是,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有被压的快感,更遑论一个帝王的尊严。
于是,赵翡就非常非常肯定了写下了他的答案:陛下在上。
不过一刻钟,另外一封信到了。
信上只有这么一段话:早就猜出你会说陛下在上了,错了哟,是相国在上。不信你去问陛下呀哟~
附,我们的府邸已经派管家去了。
赵翡这边刚被气得跳脚,那边就有管家告诉他说:王楚、刘节府上的管家到访,不说其他事情,只说你们大人知道。
赵翡气得特别想把信追回去。
可惜只是想想。
————————
如梨在弥央书舍宴请一位客人。客人的身份非同小可,很是神秘,他就是特意从佘下学宫特意赶赴东周国的亓可为。
传说中,亓可为自从出师之后,一直在南雍国任职,锐意改革,挑战南雍国内固话的既得利益者,改革颇有成效,也因此闻名于各国,然而,南雍国国君却耳根子软,被奸臣和妃嫔所蒙蔽,亓可为被污蔑。亓可为愤怒而离国,打算隐居山林,然而在路上,被南雍国的朝中对手给暗害了。不久之后,南雍国就被穆国的大军打败,国破。
当然,世间还有另外一个传说,说亓可为愤怒而离国,并未隐居山林,而是大隐隐于市,仍仍居住在南雍国国都,当日南雍国城破的时候,亓可为并未像南雍国的国君一样弃城而去,而是殉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