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完本[快穿强强]—— by:夏夜秋浦

作者:夏夜秋浦  录入:06-23

他说完接着道:“当然,您要是不满意我也可以在剁下几根送给你,直到您肯医治为止。不过你要想清楚在回答。”阿长安抚的用手背蹭了蹭瞪着眼睛看向他的白子容。
“我们是怕你不肯好好看病,可要整治您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一个人想一个人不死还控制得住他的方法有很多,京中高宅的人心都脏,是你这种江湖中人比不了的。”
“我之所以不愿意用那些手段是因为我尊重你,你最好也能对得起我的尊重。”他敲打着老人,一边说一边还要担心掌控好度,不然对方要是在自己的身体里下了慢性的□□,自己总不可能天天绑着对方。老人年纪大了不知能活多久,要是死了他毒发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老人沉默片刻放下碗站起了身,“像你这样的人我之前也遇到了一个。”
“哦。”阿长的手微微发抖,他的表情却依旧那个表情,除了脸上流出来的汗和发白的嘴唇他没有任何的异常。
“他也是个男人。”老人推开白子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药给阿长上好。
“那可就坏了。”阿长朝着对方无奈地笑着,“没什么出息的。”
老人道:“没出息?——他的出息可大了。”他带着这二人进了他的房子收起了之前的那副嘴脸,“他是渠荷的主人,这本事你说大不大。”
“渠荷很厉害吗?”阿长扭过头问着白子容,白子容没有理他甚至都不看他。
他摸了摸鼻子,趁着老人去洗手的功夫一个劲的找着话,“你这脸现在真是太难看了。”
“比锅底都黑。”
“子容。”
“子容?”
他同他不停地说话,却并没有得到回应。手上的疼痛逼得他想要叫出声,也弄得他心情很糟糕。他不想让白子容听到他的呼痛声就闭上了嘴巴,直到见老人拿着白布走了过来他才突然道:“你刚才说送我回家。”
“那我们是不是就不回齐阳山的家了?”
白子容垂下眼帘。
“那、那的房子怎么办?”
“……空着。”白子容淡漠的回了一句。
“那放在邻居家的富贵呢?”
“不要了。”
阿长扭过头,“不要了?”他微皱着眉,想到了跟自己一起坐在门口的小狗,“你要是一开始就没打算一直养着它,当初又何必买下它。”
白子容扭过头看向他,对着他的面孔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的眼中隐隐有24 26 页, 些怒意,干脆直接移开了目光。“养他只是为了当时需要他,不养了也是因为没有原因在养着了。你走的路不适合带着他,你好了后也不会想着带着他。”
第57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白子容说完那些话周围的气氛变了, 沉闷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们两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各自的想法,谁都不再去说话, 用沉默隔开了彼此的距离。
药老过来之后询问了阿长几句,替他看看身体现在的情况。
白子容没有看向那边,耳朵却在听着他们说话。那低沉的嗓音从身侧传来,没有以往听到时的安宁欢喜。他坐在这,听着那熟悉的声音甚至开始觉得烦躁。
特别烦躁。
他的食指动了动, 漆黑无光的眼睛里是过于沉重的阴暗情绪。他望着门口,阿长捡起手指的样子在脑海中出现久久未曾离去。那一刀,那一幕,重重的刻在了他的心上, 如巨石般压在了他的胸口, 让他喘不过气。
诊断过后,老人垂着眼帘一言不发。
“怎么样?”白子容按耐不住问了他一句,只不过口气不算很好。
老人思考一番说:“说重不重, 说轻不轻。”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个不应该从他这样的医者口中说出来的答案。
听他这么说白子容皱起眉头,一张脸冷了下来。他在不满于老人的回答, 目光不善的男人缓缓转过头, 看着前方的老人, 那双眼睛似乎存在着化不开的冰,冷的人心颤。
老人明白他的不满, 也明白他现在不好的心情, 可他并不紧张只是不慌不忙地说:“半醉生的药效特别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半醉生会扰乱他人的神智, 害的是人的脑子。毒,我可以解开。可是在半醉生的药效下。”他伸手点了点头,“这里面也许会出现什么问题,是现在没有办法得知的问题。”
“他中毒要是轻倒是没有什么,多半也就是留下头疼的毛病。可他现在……”他说到这里含糊其辞,留下了一个比较有深意的停顿,“这□□是否会给他留下什么问题,他恢复又会恢复成什么样子都是我不能保证的。我没有办法确准他的脑内情况,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通过‘观看’、‘询问’来确认。”
“行医治病,观察询问本身就是很大的学问和诊治的判断。可是‘有些看,也未必是看得出来’什么;有些问也许也问不出什么问题。”他意有所指的对着阿长说了一句话。
阿长抬起眼,脸色苍白的他淡漠道:“这对您来说不算什么,您是名医,名医一定会看好的不是吗?”
药老没有回答,他摸了摸胡子,起身去前方的药盒里挑挑拣拣,在给阿长找药。他找出三样药材,之后拿起小罐子打开,里面的药粉只有薄薄的一层,很显然不够他用。
他晃了晃罐子里的仅剩的粉末,抬起头对着白子容说:“这位公子,我给他配的药中缺少了些,麻烦你去帮我取些,药草就在后山,我种了一片蓝色三叶的药草,你去摘些叶子,记得别动根。”
白子容默默不语,直接动身离去。
老人在他走后坐在了阿长的隔壁,原来白子容坐着的位置。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嗓子,说:“天下有很多种□□,半醉生在其中不算最毒,不算致命□□,却是药效最特别,也是江湖上最少出现的一种□□。世人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放下茶杯,“半醉生取材最需要的是两种特别的毒草,而这两种毒草都很稀少,若是用量掌握不好,效果就会不一样,原料就算废了。一般人懂医懂毒的都配不了此药,配置的药方也只有绝涯药谷的人知道。”
阿长静静听着他说话,也不打断也不提问。
“而绝涯药谷是我的师门,我师父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所以只有我们能配得了此药。也因为年少荒唐,早些年间确实也有几瓶出自我们之手的□□在江湖中存在。你中了这毒不算什么。但是……”他眉头一皱,“解药我当时只给了南阳哀家的九粒,可你却吃了不少解药,导致所有指甲的底端微微发蓝。”
“还有,几河草。”他这么说着,严肃的绷着脸,“只有我们绝涯药谷的人才知道半醉生加了几河草会扰乱他人,无法断定吃下的药量和后果。”
“常归。”他对着阿长叫出一个名字,“我那侄孙是否在你那里?为你卖命?”
阿长想了想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老人闭上眼睛又睁开,“你知我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吗?”
“我知。”阿长点了点头说:“你的意思是说你能解开毒,但是解毒后我的恢复情况是要通过‘看’、‘问’来确定。你觉得我现在有所隐瞒,你觉得我吃了几河草是想要扰乱别人的判断。而为何要扰乱是因为我不想他人看出来我吃得药量小,我想骗人,所以你觉得我会对你说谎,也会因为这份谎言,多出很多的问题,导致你的诊断结果可能被我误导对吗?”
“对。因此我才说,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阿长点了点头,“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对你说谎,几河草与常归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我这么做。你要知道,如果我知道常归我就不会来再找你。我要是不想好起来,我就不会自断手指求你医治。”
“我现在求你医治了,那也就是说我不会对你说谎,我想要好起来。”阿长说:“我确实是吃了不少的解药,后期的时候头脑也比原来要清醒,也能想起一些断片。但那些片段都是转眼即逝的烟火,留不住,闪过便没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问题,我也想要好起来。我很需要您,也需要一个不会糊涂的脑袋和清楚的过去。”他说到在这里顿了顿,“但我不需要他的手指来完成我的所想,我也不想看他断指,才会有让你觉得不太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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