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贼,受死吧。”宇文协显然也不是个爱废话的人,直接也是动手。两人都是金丹期的修为,动起手来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脚下的土地一寸寸的裂开,周围温度急剧升高,身边的草木因为高温而脱水卷曲,视野之中的东西全都变了形状,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身影终于分了开来。
慕容清吐出一大口血,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破了一个大洞,周围的血液因为温度过高的原因,已经被烤成紫黑色,周边的肉被烤焦,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喉咙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的声音,然后就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的倾城还在城主府里等着爹爹,自己还要把能量晶石拿去给倾城提高修为,自己要是死了,那倾城往后该怎么办?
他虽然知道倾城练的邪功不对,但是要不是他对倾城的疏忽,倾城也不会被贼人掳走,从回来之后倾城就像变了一个人,反感任何人的触碰,但是后来就开始用这种方法提升修为。他阻止过,但是倾城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也只能想尽办法帮倾城遮掩。
可是,现在他死了,谁来保护他的倾城?
这世界上,唯有死亡是最公平的。所以无论他怎么不甘心,都还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和眼睛始终都朝着东方,那是,城主府的方向。
我们无法评论他的好坏,他虽然对别人不怎么样,但是他对慕容倾城是真的好,他是一个好父亲。但是,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就算他有过什么贡献,但是,功过并不能相抵,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三人看了看现场,并没有留下来和宇文协交流交流感情的想法,直接就走人去客栈了。然后,休息了几天的朱茂才终于原地复活。他显得很是兴奋——自己终于不用再做被吸干成为一个老头的噩梦了!
于是兴奋的朱茂才就开始飘了!
“无忧,忘情,我知道这里有一家名为赛神仙的地方,我请客,走走走,你们肯定都没去过这种地方,我今儿就带你们去见见世面!”朱茂才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
然后,三人就来到了一家......青楼。楼外的姑娘花枝招展,身上浓浓的香味直接嚣张的闯进了三人的鼻子和嘴巴里,洛无忧本来还有一点期待,现在想立马掉头就走。
“哎哎哎,无忧你别走啊,这里面肯定有比较好的,这里怎么说也是这里最大规模的青楼了!”朱茂才硬拉着不让走,然后极力推荐。
段忘情额头上青筋直跳,恨不得一下捶死朱茂才这个狗东西!他竟然敢带大师兄来这种地方?然而还没等他出手,洛无忧就被拉进了青楼里面。
这里面都是普通人,他也不好再动手,不然大师兄就第一个不同意,所以只得暗自气愤地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
朱茂才还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在朱茂才的财大气粗下,很快就上来了几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几位公子,这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可都还是清倌儿,这还是头一次出来接客,你们可是有福气了!
老鸨走后,三人就一人到了一个客人身边,朱茂才可能是化悲愤为力量,已经开始抱着怀里的女人调笑起来了,可能是想要找回在慕容倾城那里丢掉的自尊心。
那叫桃红的女人柔若无骨的倒进了洛无忧的怀里,然后轻轻地执起酒杯,倒了一杯酒给他。洛无忧不好拒绝,只得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像烫到了般把人从怀里给推了出去。
那女人显然不死心,马上又想再缠过去。段忘情再也看不下去,速度飞快的挡在洛无忧的面前,脸色黑黑的对朱茂才说:“你自己在这儿喝酒吧,师兄有些醉了,我先带他回去。”说完,不等朱茂才回答,扶着洛无忧就离开了这间房间。
桃红显而易见的惊慌,想要阻止,可是哪里敌得过段忘情?她眼睁睁的看着段忘情把洛无忧扶了出去,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
今天是她第一次接客,就接到了这样高质量的客人,而且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看着就像是特别有责任感的,只要自己今晚成就好事,就算自己不能成为这样高贵的人的侍妾,可脱离这赛神仙却一定是足够了的!所以,自己刚刚倒酒的时候,不着痕迹的下了药在里面,因为无毒,甚至还对身体有益处,所以就是修士也喝不出来!
可是,现在......
洛无忧刚出了房门,就感觉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而且一股又痒又热的感觉一波波的袭来,让他忍不住的拉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段忘情一向聪明,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当机立断的叫来了老鸨,要了一个房间。
“给我解药。”段忘情神情冰冷,那老鸨吓得哆哆嗦嗦,“这位公子,不是我不给你解药,实在是我们这里没有啊!而且,这胭脂醉对身体没有害处,只要找人交合就自然没事了。你看,我们这里这么多姑娘,您要不给这位公子叫一个?”
“滚。”段忘情一挥手就把老鸨送到了屋外,门“砰”的一下狠狠关上,昭示着此时段忘情糟糕的心情。
“唔...好热啊。”洛无忧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段忘情本来有些烦躁,但是看着师兄这样毫不设防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就有些浑身发热了起来。
要是,必须要和别人上床才可以的话,那自己也可以吧?这青楼里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高贵的大师兄?自己帮师兄解了药性也是一样的吧?自己不是趁人之危,只是师兄需要帮助,自己自然义不容辞。
这样安慰着自己,段忘情颤颤巍巍的朝着洛无忧伸出了手。洛无忧感觉有一个凉爽的物体靠近自己,很好的缓解了自己体内的燥热,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空虚,于是暴躁的把这冰凉的东西拉到怀里,禁锢着不让走。
他感觉浑身都热的要爆炸,想要发泄却又不得其法,于是有些烦躁的咬了一口怀里的东西。段忘情本来就受不了他的撩拨,被这一咬,直接就□□出声。
他心想:算了,师兄现在这样难受,还是自己多担待一些吧,要不然等师兄开窍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说不定一夜过去了师兄还在抱着自己乱啃。
想完这些他就引导着洛无忧的手放到正确的地方,开拓好之后他就直接坐了下去。洛无忧只觉得满心的烦躁都找到了出口,忍不住加大了力度。
一场酣畅淋漓的□□结束之后,洛无忧沉沉睡去,段忘情虽然也身心俱疲,但是还是强撑着身子给洛无忧好好清理了一番。他深情的望着洛无忧,刚刚自己克制着没有在师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现在又清理了一番,师兄明早起来肯定什么也不会发现的。
至于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清理一下,师兄留在他身上的痕迹,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他怎么舍得洗掉?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还能拥有师兄一次!看来,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一无所获嘛,就冲着这个,自己就暂时放朱茂才还有那个下药的桃红一马。
毕竟是第一次,他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的直接睡了过去,不过这次他没敢睡在床上,而是睡在了旁边的软榻上。
洛无忧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只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师兄,你醒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洛无忧一跳。他一看是段忘情才又放松下来,问道:“昨天我是喝醉了吗?怎么出门之后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了?”
段忘情毫不心虚,“没事,师兄喝醉了,所以记不得事情很正常。”只是声音较之平常有些虚弱,脸色也有些病态的苍白。
洛无忧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立马下床跑到段忘情的身边,焦急地问:“师弟,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如果段忘情的伤还没好,自己就带人家来喝酒,结果让人家旧伤复发,那可就罪过了!
“师兄,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段忘情显然不打算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就快黑化了,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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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竹马
也是,以大师兄别扭的性子,如果让他知道昨天晚上两人发生了那种关系,指不定以后要怎么躲着自己,他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独自回味就好了,而且,已经用记录晶石记录下来了不是吗?这样,也不怕自己以后会想不清细节了。
当然,这种压箱底的东西肯定不会给师兄看到的,否则就不止是恼羞成怒那么简单了!
在对待师兄这件事情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茂才呢?”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也不见有半点消息?
“他现在正沉浸在温柔乡里面呢,恐怕还没有醒。”他特意把温柔乡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果不其然,大师兄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直接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吧,回客栈里等他,看你的脸色需要好好休息,我回客栈就去给你找个大夫。”
“不用,我吃颗丹药就好了。”笑话,要是一找大夫那不是全都露馅了?
洛无忧一拍脑袋,真是关心则乱,自己怎么忘了这人可是很厉害的炼丹师了?这里还能有谁比他自己医术还要高明么?答案显然是没有。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你再睡一会吧。”洛无忧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坐下,边看书边随时观察着段忘情的情况,顺便等着朱茂才回来。
段忘情心满意足,虽然师兄不知道,但是他还是有种事后被大师兄照顾的感觉,心里有一种隐秘的欢喜,于是就连睡梦中嘴角也是上扬的 ,一直都没有放下来过。
洛无忧注意到了这人上扬的嘴角,摇了摇头,心道什么事情值得他在梦里也这么开心?随后也不再管,继续专心的看书。
过了有大约一个时辰,他的耳朵灵敏的捕捉到了朱茂才的声音,立马起身准备去看戏。
只见朱茂才摇摇晃晃,衣衫不甚整齐,脸上和脖子上还有没来得及擦掉的唇印,一脸恍惚。洛无忧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茂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被轻薄的样子?刚刚师弟还说你正沉浸在温柔乡里面呢,怎么这温柔乡还有毒不成,把你的精气神都给毒没了?”
朱茂才一脸生无可恋,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抱住了洛无忧,洛无忧额上的青筋在欢快的跳动,咬牙切齿的把朱茂才拽到了他的房间里。
“你知道你身上有多脏吗?谁允许你抱我的?”这人还一身脂粉气,真是难闻死了,不仅如此,他感觉这香气还无孔不入,他的鼻子都要失灵了!但是这人挂在自己身上自己又不好用武力把他推开,否则以他抱的用力的程度,他肯定要受伤。
“你抱够了吗?还不快下来?”落无忧的脸很黑,他简直想把这人拎起来倒倒脑子里的水。真是,自己看谁的热闹不好,非要看这个智障的!结果现在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我不放!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你要安慰安慰我!”朱茂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洛无忧有些自暴自弃,觉得自己身上已经够脏了,也不怕他再蹭了,就维持着被朱茂才抱住的姿势面无表情道:“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成了这幅鬼样子?”
一说到这个,朱茂才就悲从中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无忧,你不知道,我昨天喝酒喝的好好的,结果突然就闯进来一个人,我正想叫那人滚,结果发现那是我爹的好兄弟的儿子!”
顿了顿,才又继续说,“你知道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殷启斌他简直就是我童年的噩梦!他从小就样样出色,为人温和有礼,什么都比我好。但是他的温和有礼都是表象,经常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欺负我,我去向我爹告状我爹都不相信我!”说到这里,朱茂才的嘴角抽了抽。
所以,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爹亲生的?有人会这样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吗 !每次他告状完,殷启斌没什么事,反倒是他被自己爹教训了一顿,所以久而久之他就不再去告状了。
可是,这人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告状就放过自己,总是想着法的欺负自己,还总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他真是......简直了!
要说他最讨厌最害怕的人是谁,那绝对是殷启斌,没有之一!
想他昨天好不容易喝了一次花酒,结果才喝了一半,那人就脸色黑沉沉的闯了进来,直接就把一群人都给赶走。
他虽然有些醉了胆子比较大,但是看见这人还是忍不住的想跑,但是肯定是跑不了的。于是只能强撑着说:“殷启斌,你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喝个花酒你也要管我?”越说越理直气壮。
殷启斌此刻万年伪装的温和笑脸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残酷,他上前一把抓住朱茂才的手,另一只手粗暴地捏起他的下巴,语气危险:“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是这么过的?我以为你去了天穹派会有所长进,没成想你确实长进了不少,都敢自己出来喝花酒,还敢质问我了?”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
可是现在脑子不清醒的朱茂才显然意识不到危险的,继续开始作死,“我什么时候和你关系好到要你管了?我爹都不会管我喝不喝花酒,你凭什么来管我?”说完就开始挣扎起来,全然不管此刻的手已经被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