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定之后,在身边人的轻哄声中,覃溢又慢慢地睡了过去。
※※※
连瑜一口将那杯馋了料的茶水给喝了下去。
唔,好像有点儿奇怪的味道,也不知道这药效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发作。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先拿去干净的衣服。
因为连瑜不在,宛夏也没有进去,而是试了试水温,又将待会儿要用到的东西都给一一摆放好。
才收拾完,就见连瑜抱着衣服过来了,随手将衣服放到一边,连瑜顿时又粘在了宛夏的身上。
连瑜不知道那春|药的药性居然那么猛烈,这才多长时间,连瑜已经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了。
收拾干净的台子又被打乱,宛夏也不生气,而是任由连瑜在自己身上乱蹭,同时伸手将那几件衣物折叠整齐。
而此时,连瑜已经有些受不住,他喃喃道,“宛夏哥哥,我热……”
“热?”宛夏将连瑜抱进水里,“先洗澡,待会儿洗完了澡就不会热了。”
“唔………”连瑜含糊地点点头,开始凑上去胡乱地亲着宛夏。
宛夏被他亲的有些心猿意马,险些没踩稳当,让自己和连瑜一起掉进水里去。
还好最后时刻他稳住了。
可是,宛夏是稳住了,但是连瑜却是越来越不老实。
开始用他自己的唇舌还有手指在宛夏的身上四处点火。
宛夏本身就是一个柔弱书生,能够在连瑜不停捣乱的情况下将人抱进浴桶里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皮肤接触到温热的清水之后,宛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只是,“阿瑜你怎么了?”
看着连瑜那通红的脸颊,宛夏眼中满是担忧。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担忧了,因为连瑜已经扑了上来,极为主动地开始……
第119章 番外⑧
这已经是连璎出门游历的第四年了。
将最后一个病人送走之后, 今天的义诊就算是结束了。
这是她治好的第几个病人,她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连璎将金针等用具仔仔细细的摆放好, 这才站起身,“啊,腰好酸。”
刚说完, 一双大手就按上了连璎的腰际,按摩了起来, “这样呢?还疼吗?”
阿幺一边按着一边问。
连璎眯起了眼睛,“再往下一点。”
“这里?”
“嗯。”
连璎义诊的时候, 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短时间还好, 时间长了, 起身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阿幺心疼连璎,偷偷寻了宣之仪,学了一套按摩的法子, 每天晚上都给连璎按摩。
阿幺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服侍人的活计,却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第一次在连璎身上试验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用力, 直到被连璎反手给他按摩了一遍之后, 阿幺才算是有了胆气, 肯使劲儿了。
“今年要回去吗?”阿幺一边给连璎按摩一边闲聊。
“回去啊。”连璎应到。
“又不回……什么?你刚才说, 回去?”阿幺一瞬间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连璎扭头,“我之前不回去,只是觉得我的医术还没有达到宣姨能点头的程度, 各种疑难杂症见识地还不够,所以没脸回。现下,我也算是有了一点儿心得,有点儿能回去的资本了。”
连璎和宣之仪学了三四年的医术,她勤奋好学,一些理论的东西她早就记得清清楚楚,最缺的就是实践。
只是金石县就那么点儿人,能有多少病人?又能有多少的疑难杂症?
最后,也是宣之仪提议,若是连璎愿意的话,可以出门游方,进行义诊。
“这世上疑难杂症甚多,而且即使是相同的病症,也会有一些细微的不同,我常与你说,要对症下药,可不仅仅是指这些不同的病症。一些相同的病症,因为个人的情况不同,用药的份量也是不一样的。”
在游历的过程里,连璎对宣之仪告诫她的这段话有了深刻的体会。
她曾经和一个年轻的名医为同一人看诊过。
那名年轻的医者开出了好几副药,药材虽然都是一样,但是各种药材占的份量却略微不同。
因为那一名病者就在医馆里治疗,连璎因而细致地观察那位病者的恢复状况。
等第一副药吃完之后,连璎便知道,自己与那位年轻医者的赌,是她输了。
那位年轻医者准确地预料到了那些药材和那人的恢复状况,提前将适当的药物备好。
这一点,连璎不如他。
不过,那位年轻医者也对连璎佩服有加。
“我很少见女性医者出门游历,而且还是义诊。至少,目前的我是做不到的。”年轻医者如是说道。
连璎明白那位年轻医者的意思,那位医者上有老下有小,很难抛下一切出门游方义诊。
“我是真的很羡慕你。”年轻医者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落在了阿幺的身上,“有这样一位处处为你着想的知心人。”
连璎微微怔住,她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位年轻医者一眼,确认他的目光清明,没有任何的鄙夷嘲讽或者是猎奇之色,心里也不由地一松。
“我也觉得他很好。”连璎笑着道。
连璎和阿幺在连璎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就举办了成亲仪式。
虽然简单,但是她在乎的所有人都在,已经足够温馨幸福。
按理来说,在金石县举办完了之后,还需要再在阿幺的王府里再举办一次,至少,得让大家都看清楚,谁才是他的王妃。
但是,连璎的出门游历却打乱了阿幺的计划。
最后王府成亲仪式只能是无限期地推后……
不过阿幺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现在他一年里大部分的时间都住在连家,除非是一些特别重要的,需要他也出面的活动,不然其他的都是能推就推。
不然看着一群假惺惺的面孔,实在是让人倒胃口。
***
“那我们是直接回去还是在路上顺便治病救人?”
连璎想了想,“直接回去吧,我想家了。”
“好。”阿幺笑了起来,不仅仅是连璎,他也很想家了。
四年了,每年除夕,他们都只能煮上一锅饺子,听着隔壁的鞭炮声,默默思念着家里人。
想念着家里的石榴树。
想念那两个小家伙儿。
***
金石县
唐宅
朱漆大门依旧,连璎有些贪恋地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终于,回家了。
只是,还没等连璎感动完,那朱漆大门就立刻打开,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宛……夏?”连璎有些迟疑地道。
倒不是说宛夏的容貌在这四年里有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实在是此时的宛夏有些过于邋遢了。
衣服穿的马马虎虎,歪歪扭扭,头发也乱糟糟的。
这……
“家里招贼了?”这是连璎的第一反应。
“阿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宛夏停下了脚步,片刻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真的是你!你,你回来了!”
连璎笑着点头,不过……
“你这一身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被连璎一提醒,宛夏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既然你回来了,快,快来看看阿瑜,他出事儿了!”
“什么?!”连璎一惊,跟在宛夏的身后快步走进了门,直奔连瑜和宛夏的那个小院。
一进房门,一股淫靡的味道传来。
连璎眉心微蹙。
宛夏此时一颗心全都在连瑜的身上,压根就顾不上管屋子里的气味儿。
“阿璎,阿瑜这是怎么了?”宛夏看着连璎的脸色不太好,紧张地问。
连璎将手指从连瑜的腕上拿开,嘴角抽搐了几下,“纵欲过度。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还有,春|药什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还是不要多用的比较好。”
“什么?春|药?”宛夏疑惑。
连璎则是更加疑惑,“阿瑜吃了春|药助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宛夏茫然,继而就是紧张,“那,那这次他吃的春|药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连璎摇头,“那倒不会,若是想那什么的时候拿春|药来助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次别太多,也别太频繁了,不然容易伤肾。”
宛夏的整张脸顿时变得通红,“不,我不是……我没有……”
连璎拍了拍宛夏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喜欢怎么玩儿,那是你们的私事,我就是提个建议,注意身体。”
宛夏:……
总觉得这次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但宛夏还是想挽救一下,“那个,阿璎,我和阿瑜之间真的没有那么频繁和……和……”
“我知道,我知道,我懂~”连璎再度拍了拍宛夏的肩膀,“我这些年游历四方,各种各样的病症都看了不少。在我面前你也不用害羞,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夫就行了。”
宛夏:……
那一瞬间,他觉得还是不要解释了,真的是越解释越黑!
将连璎送走,宛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将心里的大石彻底放下之后,宛夏这才注意到,房间居然如此凌乱。
衣服靴子之类地扔的遍地都是,浴桶还在屏风后面,但是地上那一大滩蔓延而来的水渍,让人一眼就明白,肯定是在浴桶中有过什么激烈的“战事”。
还有一旁的桌子上,也散落着一些衣物,已经被团得不成样子,还粘着一些白白的东西。
除了桌子,凳子上也有,而且更多。
此外,还有那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
宛夏的手有些抖,怪不得刚才连璎会那般说,若是此地的主人不是他和连瑜,他怕是也要以为,以为……
哎!
因为晚上折腾地太晚,宛夏根本就没时间收拾房间,而醒过来后,因为连瑜一直昏迷不醒,宛夏一着急,更是不可能想到要收拾。
宛夏捂住脸,“这可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这种情况,还真不如他去请了宣之仪过来,好歹她看不看。
等宛夏将房间全都收拾干净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下午。
而连瑜却仍旧在沉睡。
宛夏有点儿担心,但是他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找连璎。
别人都是破罐子破摔,可是宛夏却不一样,他是想办法将那破罐子给粘起来。唔,这大概就是叫做欲盖弥彰吧!
纠结了一会儿后,宛夏就决定,还是先叫一下试试看吧,如果叫不起来,再去找连璎。
可能是老天爷终于是眷顾了他一回,这一次,宛夏一叫,连瑜就醒了过来。
而他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覃溢我要杀了你!”
宛夏:……
***
晚饭时分
连琦一边给连璎夹菜一边问,“我听说,阿瑜你现在就得靠着春|药助兴了?”
“噗——”一瞬间,宛夏喷出了一口汤。
至于连瑜,身体基本上已经石化了。
“那个,我们,还是来聊聊三姐游历……”
“哎,这个不着急,反正阿璎的游历说一晚上肯定也说不完,所以,还是先说说你们的事儿吧。”连琦饶有兴趣地看着连瑜和宛夏,“实在是想不到啊,你们两个人居然还玩儿的挺凶。”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这个时刻,连瑜和宛夏神同步了。
“我那不是觉得每个月都那啥太少了么……”连连瑜嘟嘟囔囔。
太少?那你们是一个月几次啊?
以上是众人此时的心声。
“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昏招。”连瑜扭头,“你们想笑就笑吧!自己给自己吃春|药什么的。大概也就是我能干的出来了。”
“噗——”连琦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你怎么不给宛夏下春|药?我觉得最后的结果肯定也不会差。”
“那我不是舍不得嘛。”连瑜一边说着,一边用勺子搅着杯子里的汤,“所以只好我自己来了。”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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