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了两三天他看见的还是满目白花花的马赛克,他终于后知后觉自己给宿主找了个多么完美的XX条件。他都没有想到宿主干嘛脱衣服,还以为是电视剧里玉X心经那类的疗伤,结果……哎,还是太年轻。
秦朗运用着自己的灵力,将自己浑身的温度降低了很多,他也剥去了郎千行早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的衣衫,与他拥抱在一起。
肌肤相贴时,将自己的灵气以温和的形式输送到郎千行体内。
凉爽的触感,郎千行贴着秦朗便不想离开,手下触摸到的便是以前光滑细腻的肌肤,他依稀还晓得抱着自己的是谁,他手下触碰的又是谁的背脊,于是便越发爱不释手。
脑袋浑浑噩噩的,郎千行只能自己的本能亲近着这团能让自己的疼痛缓解的冰块。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冷香,他用滚烫的脸蹭着冰凉的肌肤,过分舒适的感觉,他忍不住贴上自己的唇,慢慢在上面辗转。
秦朗任他亲着摸着,两人拥坐在巨石上,赤.裸着,四肢交缠,姿势十分不可描述。
当然了,秦朗这会儿主要还是想让他老公不那么痛,等他老公清醒了,他装作灵气过度疲惫睡在他身边,然后什么也不穿,只搭一件衣服,他不信他老公醒了不想做点什么。
然而他老公越亲越缠绵,一路已经亲到了他的嘴唇。估计是接过太多次吻,郎千行一亲过来,秦朗便习惯地微张着唇,放心地迎接他进入城池。
巨石下焦急的阿引兽听着那暧昧的水啧声,挠着爪子,带着愤怒地望着和他主人纠缠的秦朗,可惜它上不去,那上面被这个可恶的人布结界,它无法阻止他打断主人魔化。
秦朗狠狠地瞪了它一眼。郎千行原本好好的,就是这只小怪兽碰到他才出了问题。早知道这金手指这么痛,他就不带他老公下来了。
秦朗和郎千行分了唇,对着小怪兽低声威胁:“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出去守门,再进来我让你主人剁了你小鸡鸡。”
“……!!”小怪兽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嘤嘤嘤,主人你醒醒,你看看这人修,他好可怕!
“还不出去!”秦朗又一瞪,沧霜直接劈了过来,直直插入阿引兽挠爪子的地面,险些剁了它的爪子。
阿引兽慌忙地夹着尾巴保护好自己某个重要部位,灰不溜秋从洞里跑出去守门了。
它刚跑出去,秦朗便被人按在了坚硬的石面上干脆利落地撤掉了裤子。然后某人更是一点准备工作也不做,直接进入正题。
呼,还好没有让还没发育好的小怪兽看见他们这种生命大和谐,不然秦朗简直觉得自己是在教坏小孩子,非常罪恶。毕竟这里面的灵兽凶兽都是有智商的,也相当于小孩子了。
“师尊……师尊……”
身上的人动作异常粗暴,粗重的喘息仍旧滚烫。秦朗抱着他结实的手臂,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原本冷冰冰的眉眼也染上了桃色,红唇微张着,溢出细碎的声音,十分勾人。
秦朗知道他是神志不清,也不好和他计较。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提前开了屏蔽,否则估计他现在大概是被捅死了。
不过有痛觉屏蔽,那简直是……咳,就非常不可描述。
郎千行又做了那种十分下流的梦,自从对师尊有好感后,他便时常做这种梦,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这次郎千行的感觉十分真实,他清楚的记得师尊在他身下眼眶微红,讨扰地望着他,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记得师尊像是承受不住,轻声沙沙地唤他“千行”。
于是郎千行半睁着眼眼看着映入眼帘中白花花的景象时,他还以为自己在梦里。是梦里,就没了那么多顾及,他撩开秦朗有些凌乱的长发,拉到手中吻了吻,手掌也是肆无忌惮地在面前这人身上游走。
可手下如玉的冰肌,那微凉的温度却是让郎千行快速清醒了过来。
他还半睁半眯一脸魇足的模样瞬间便变了。只见眼前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不是咬痕便是指印,可以说得上触目惊心。
郎千行彻底僵住了,放置在秦朗腰窝上揉捏的手也停住了动作,不知是该收回还是该继续放在秦朗腰间。接下来一切感官回拢,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竟然还将物件埋在秦朗的体内。秦朗是背对他侧躺着的,他稍微抬了抬头,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秦朗一张惨白的紧蹙着眉的秦朗。
他……他做了什么?!
两人身上只盖了一层浅青色的外袍,他却有点不敢揭开这轻薄的衣料查看。
“嗯……”身边的人睡得并不好,他颤了颤睫毛,已然要睁开眼来。
稍显弱势的嘤咛声,郎千行的身体更僵硬了,与其说是不敢动,不如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不是梦,他居然真的将师尊给……
秦朗很快睁开眼,显然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刚醒的模样一点也不清醒,反而疲惫极了。
郎千行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身体在一瞬间也变得僵硬了,他在这一瞬间也不自觉屏住呼吸,瞳孔微缩――他不知道是不是师尊也在紧张,所以某个部位反射性地紧缩了一下,这一夹,他就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秦朗的脸表情有些扭曲,他没回头看郎千行,但郎千行却看见了通红的耳朵,整个耳朵都红了,甚至还有从脖颈上蔓延的趋势。
“你出去……”极为简洁的三个字,却好似花费了怀中人极大的勇气,或者说羞耻心,连那张苍白的脸上都变红了。
秦朗吞咽了一下口水,乖乖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洞穴外似乎是白天,光线要好一些。他低头,两人的肩膀撑起缝隙,郎千行从外袍下看了眼怀里人的情况。
血丝混着浊液,一片狼藉。
郎千行语气有些发颤:“师尊……我,我……”
秦朗抿了抿唇,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是郎千行,你只是一时神志不清,不必自责,为师没事。”
郎千行:“我想对你负责。”
“……”骚年你这接的很棒棒哦。
秦朗不得不侧过头来与他对视,却没见到他脸上类似“我居然玷污了师尊纯洁身体于,我真是个禽兽,只能以死谢罪”的决绝。除了略有些心疼便是隐隐的期待。
郎千行还放在秦朗腰间的手又收了收,转到秦朗的后腰上,替他揉着酸软的腰肢,动作简直不要太熟练。
郎千行脸上还是有些愧疚的,也有心疼,但更多的,又是常见的狡黠,他又说:“师尊,当时为什么要脱衣服呢?师尊,是不是又在故意引诱千行?”
第139章 当师叔成为师尊后(二十六)
秦朗并没有料到郎千行在清醒后还能清晰记得当时的事,被这般质问, 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只是, 不忍看他那般痛苦, 除去彼此的衣物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发挥水灵根的灵力,以便压制郎千行身上的魔血。至于后来郎千行的主动靠近拥抱亲吻撩拨, 几近野蛮的交和, 他大概是纵容成了习惯,不想拒绝。
那痛得所有经脉仿佛要炸裂的感觉,郎千行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可后来秦朗的灵力安抚,痛觉得到大部分的缓解,情况似乎也并没有太过严重。
郎千行回忆着当时的感觉, 又看着秦朗此刻的表情,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师尊当时明明可以制住他,如果怕他爆体而亡, 也只需要用符咒或者阵法甚至是术法将他定住,然后慢慢继续给他输送灵力。但他没有,他选择了又一次的纵容, 选择了承受。
郎千行看着眼前因为他简单一句话而逼得想要说什么辩驳的话却又始终找不出有力证据的人, 双手将人揽进怀里, 叹息而满足道:“师尊, 我们结契吧。”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 这在郎千行的意料之中, 他的师尊总是这样, 喜欢用沉默来应对。
可这次, 怀里的人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回答了他:“好。”
吝啬的一个字,一如当初在下天境的小山丘时答应他时一样短小到令人发指。
可郎千行的心脏还是因为这么单单的一个字快速跳跃起来。
“师尊……我说我们结契,有结道大典,成为彼此的道侣……你,你有听懂我的意思吗?”犹如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郎千行充满了不真实感,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慌慌张张地低头去秦朗的表情。
秦朗被他搞了三天,真的没休息好,这时听他又问一遍,当即不耐烦了。什么话也不说,直接闭上了眼睛要转过去接着睡觉了。
虽然在郎千行眼里是恼羞成怒了。
郎千行又是一次欣喜若狂,忙不迭贴上去,搂紧了这人微凉却无比柔软的身体,在他耳边讨好地说道:“师尊别不理我,我就是太高兴了。我好爱你,你怎么这么好……”
[叮,郎千行――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97。]
带着满满柔情的吻细碎地落在秦朗圆润的肩头,他太温柔了,秦朗几乎要睡过去了。
然而臀部抵上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他的困意就醒了大半。他半是不敢置信半是羞愤地回头看了郎千行一眼。
但那人简直是在恃宠行凶,加上原本那处就泥泞不堪又与之磨合了三天,轻易就违背了秦朗的心意,热情地用满腔炙热包裹住了来者突兀的入侵。
秦朗的表情又扭曲了一瞬,写了满脸的不自然,微红的脸颊表示着莫名的羞耻,咬牙道:“你……你……”在徒弟不清醒的情况下半被迫,与清醒接受,那当然是不一样的。
可郎千行竟还无耻地委屈上了:“是师尊引诱我……师尊什么都不穿,我这般爱慕师尊,如何忍得住?”
秦朗被他的不要脸又一次震惊了:“你……你……”
然而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那让他羞耻又欢愉的快感,让他思绪一片混乱,找不出适合的义正言辞的谴责字句来。
破天荒的骂着:
“逆徒……”
“无耻……”
毫无攻击力的骂声,听在郎千行耳里不过是别样的情话,他虽然满心都是滚烫的爱意,但动作都是温柔又小心的,他一边欢喜得不行,一边又自责得不行。
明知神志不清时太过凶残弄伤了师尊,却因为听见师尊那一个“好”字后克制不住内心澎湃的激动,想好好地爱他一次。
艹!麻痹的!TMD!
秦朗的脏话铺了一条街,他简直要崩溃了,这货故意这么慢是要磨死他吗?
手指忍不住抓紧了搭在两人身上那件轻薄的衣衫,过于薄的衣衫突然被攥紧,直接让本来还能盖住腰腹的郎千行一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郎千行一愣,动作直接停了下来,小声询问:“师尊,是弄疼了吗?”
啊啊啊啊!你他妈的还停了!
秦朗简直想将这货一脚踹下去,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好好做?!
郎千行没得到回应,越发觉得自责起来,师尊本就被他之前弄伤了,虽说身体不比凡人那般脆弱,但疼痛肯定还是有的。
“是千行不好,师尊好好休息……”
秦朗感觉到身后的人退出去,脑壳都气疼了,好好休息个屁!
秦朗睁开眼,猛地转身,在郎千行的错愕下狠狠地咬在对方的那张气死人的嘴上。
郎千行被咬得很疼,却一点也不想松开,搂紧了身上被他激怒的师尊,心想之后可得好好哄哄。是被他气成什么样了,才失去了平日里冷淡又漠然的模样。
一场欢愉过后,秦朗沉沉睡去。
郎千行轻手轻脚地为秦朗擦拭着身体,秦朗太累了,没有一点被打扰的迹象。郎千行偷偷检查了一遍,除了刚刚的放肆造成的红肿外,几乎没有伤。
郎千行放心了些,化神期早就脱离凡体,这种普通(然而并不单纯)的伤恢复起来是很快的。
秦朗醒来时,浑身清爽,也被穿上了一套简单的月白长袍。
他还处于刚醒时的朦胧阶段,唇边便贴上来瓷器,他反射性地低头喝了口里面装盛着的清澈的水,原本有些干涩的喉咙得到滋润,他才慢慢看向伺候他的人。
郎千行神采奕奕,一头长发被高高束起,他身上也是一套简单的月白长袍,和秦朗俨然情侣装。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秦朗微一脸热地咳了一声。
这时从洞穴口探出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终于能看见洞里景象的小怪兽,悄咪咪地“喵”了一声。
却发现自己却没有成功卖萌,反而收获到主人极度冰冷的目光,它不由地缩了一下脖子,下意识想逃跑,可又想到洞穴里是主人,迈不出爪子。
“师尊,我去杀了它,这种邪物……”郎千行从巨石上下来,说着就提着剑朝小怪兽走去。
“喵!!!”小怪兽吓得毛都炸了,它它它……它传给了主人前主人的功力,怎么主人还要杀它呢?!
秦朗拉住那一脸煞神模样的郎千行,“不能杀它。杀了它你的魂魄会受损。你是它的主人,没你的命令,它也不能随意伤人。”
“喵!”小怪兽一下听出来谁在维护它,速度奇快就躲在了秦朗身后。
郎千行看着它的动作,抿着唇,目光复杂地看着秦朗,欲言又止。
秦朗一眼看懂他的顾虑和担忧与疑惑,缓缓叹了口气,道:“从明重会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了。”
明重会?说不上失望,只是有些果然如此的感觉,他早就知道秦朗收他为徒有些蹊跷,但也惊叹秦朗竟一眼就看出他有问题。
秦朗继续平缓地说着:“我也知道,你最开始接近我,是因为云华。”
秦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全然被秦朗这句话惊到了。
只是明重会便罢了,能一眼看出他的血脉问题,修为高深也说得过去。但是,他和云华的纠葛,他重生时对云华的恨意,秦朗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