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完本[系统爽文]—— BY:柚子猫

作者:柚子猫  录入:12-24

系统专注的看着电视屏幕,幽幽的道:那是因为,伦理剧给了我灵感。
舒乐:???
然而系统还没有回答他,宫人便将纱布和烈酒取了过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床旁,像是时刻都在等待着周绥的怒火。
周绥的手指在舒乐的鬓发旁抚弄片刻,倾身将手从纱帐中探出,将止血散,棉纱与烈酒取了过来。
他扶了扶怀里的舒乐:“别乱动,朕给你上药。”
舒乐的神情似乎有几分恍惚,低头看了看周绥握住他手的那只手。
两手交握,他的手比周绥要粗糙许多,皮肤却还要白皙几分。
周绥将头靠在舒乐肩膀上,低声道:“手指张开,对……就这样。”
周绥大概是甚少为人包扎过伤口,动作格外不熟练。
虽然如此,但却依旧十分轻柔,烈酒消毒,止血散均匀的洒在指缝上,又用棉纱缠了几圈。
这伤口包扎的实在不如何美观,周绥拉了舒乐的手,轻笑道:“朕弄疼你了吗?”
舒乐的神情已经茫然起来,良久后才摇了摇头,低头想了想道,连口中的话语都缠绵了几分:“身为武将……此等小伤,怎堪一提。”
周绥便奖励性的在舒乐耳畔亲了一口:“乖,朕会更疼你的。”
舒乐眨了眨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不太适应的皱了皱眉。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除了刚刚系统的提示,舒乐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症状。
他的每一寸身体都开始绵软酸痛了下来,只想找到一个可以支撑住自己的东西。
而同时全身的骨头像是从缝隙中透出一种痒意,那种极致的痒渗过骨髓,漫过肺腑,又通过皮肤破土而出。
眼前开始变得虚无,像是开始迫切的等待什么。
需要什么。
而除了这些。
除了酸麻。
除了忍不住的痒意。
还有一种巨大的空虚感。
像是根本等不及要被占据的空虚感淹没了整个脑海,践踏了所有神志,让他甚至开始觉得——
无论是谁,都没有关系。
帮帮他。
请帮帮他。
福全从凤栖宫外走了进来,手中拂尘一扬,低低命令几声,宫人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殿中的烛火已经灭了大半,只剩下凤床旁还隐隐约约亮着几盏。
舒乐越发感觉到自己难受起来,而此时周绥从他身后支撑着他的手竟然成了他唯一能依靠住自己身子的东西。
只要周绥一松手,他便立即要往床上栽。
口中干的厉害,而身体内的平衡就像是出现了巨大的落差,叫嚣着想要得到满足。
舒乐在周绥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包扎好的手挣扎着要从周绥手中挣开,试图去抓住旁边的榻柜。
而还没有挣脱丝毫就被周绥又严丝合缝的控在了手掌里:“刚刚止住了血,不要乱动。”
“可是……”
舒乐的神情中终于带上了三分犹豫和欲色,他拧着眉,像是在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好半天才缓缓道,“陛下,臣御前失仪……”
周绥低低一笑,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舒乐的侧脸,柔声道:“小将军可还记得,这是你第二次在朕面前失态了。”
舒乐本就忍到了极点,偏偏两人体温相贴,更是让人近乎崩溃。
他被折磨的不轻,好半天才想起来……在前往西南的路上,的确还在周绥面前醉过一次酒。
妈的,喝醉一次,至于记到现在吗?
舒乐咬着下唇,没咬一会儿,又被周绥伸手掰开了嘴角。
只见周绥探身从刚刚几位宫人呈上来的东西处翻了翻,回身的时候,便取了一只精致的漆盒匣子出来。
那一看就不是后周制法的匣子真是无比眼熟……
舒乐呼吸一窒,便见周绥从匣子中取出了一支做工精妙的口/球,动作轻巧的从脑后系住,放进了他嘴里。
舒乐:“……”
周绥又吻了舒乐一下,抚了抚他的脸颊:“别咬,咬破了又止不住血。”
舒乐:“……”
他不咬了,真的,真的不咬了。
要做就做啊,他会很配合的,还会很多姿势。
就……不要搞这种骚操作了吧。
乐乐有点怕。
在短暂的沉默中,不知在凤床纱帐外侯了多久的福全终于轻声开了口:“陛下,您吩咐的东西已经从姜大夫处取来了。”
周绥点点头,侧过身去撩开一点点纱帐:“递与朕罢。”
福全的声音已经特地低了又低,但由于距离很近,还是断断续续的落入了舒乐的耳里。
“皇后娘娘身子弱,要多加小心……”
“这是松软的膏剂,有助于扩开,也能提高兴致,让娘娘与您一并得趣儿……”
“娘娘初次,陛下最好用传统些的位置……”
舒乐:“……”
福全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殿中一片安静。
周绥将那只漆盒放在一旁,抱过了舒乐,贴在他的耳侧道:“朕与你同征西南之时,小将军醉了酒,可还记得?”
舒乐浑身酸软,只求周绥快点办了他,爽快的点了点头。
周绥亲了亲舒乐的额头,笑道:“那次朕说回来教你如何戴罪立功,记得么?”
舒乐:“……”
“朕现在就来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为什么卡住了?
乐乐:为什么卡住了?
作者菌:大概是因为作者菌肾虚了吧……
第36章 芙蓉帐(36)
芙蓉帐(36)
深秋交际时节, 到了夜半, 又下起一场细雨。
厚重的朱红色宫墙在绵绵细雨中显得沉寂而冷淡,像是烙刻上去的陈旧血迹, 与绛金色的瓦檐一同看着这寂静的雨色。
还有雨中雾沉沉的凤栖宫。
历经三朝的凤栖宫在深夜的雨中像是褪了些尘埃, 又出落些当年簇新的模样来。
与灯笼高挂的檐外亮色不同,凤栖宫中的烛火昏沉。
由外望去,只隐隐约约看得到内殿中的格局。
而其中那张千年黄花梨木的凤床也一同隐没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
精致织就的薄锦金丝銮帐中,一双人影显得甚不明晰。
宫外守夜的宫人偷偷秉着呼吸去望, 只能看到像是其中一人将另一人牢牢控在怀中, 丝毫没有间隙。
分明都是男子,被全数控住的那一人却像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就连哼声都是轻微的。
偷窥的宫人面面相觑, 缩回脖子,再不敢出一丝声响。
舒乐已经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除了从骨子里泛出来的酸,麻和难以抛却的痛痒, 还有一种更加铺天盖地的, 说不出的东西将他整个人陷进其中。
那是痛苦。
求而不得,倍加煎熬的痛苦。
偏偏周绥不肯给他。
那只漂洋过海来自东赢的口枷从脑后绕出一根线来, 牢牢的封住了舒乐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声音,他只能睁着眼睛, 徒劳的看着周绥。
周绥却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场面。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舒乐的额角,无比轻柔的问他:“舒小将军, 你该叫朕什么?”
舒乐无法开口,茫然的看着周绥。
周绥又道:“朕是后周天子,汝为朕明媒正娶的皇后。你该叫朕什么?”
舒乐已经忍耐不住,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前滚落下来,落入枕中,转瞬便消失不见。
在痛苦与折磨彻底淹没他之时,舒乐闭紧了眼。
晶莹的泪便和汗水一同滑落。
周绥沉默片刻,终于伸手拿开了舒乐嘴中的东西,又抚了抚怀中之人的乌发,低柔的哄道:“怎么这就哭了。”
舒乐:“……”
他也不是故意想哭的,这么丢人的事儿可真不符合他的画风。
可是泪水和汗水却还都在不停的滚落着。
只不过一会儿,舒乐整个人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的软在榻中,形容不整。
可如此模样,在昏暗的烛火中却显出一种难以掩藏的媚色。
像是骨子里带出的,此时终于因为难忍和煎熬,彻底的无法自控,由隐及现。
周绥居高临下的看了舒乐片刻,竟然取过一旁的龙凤锦怕,亲自为舒乐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舒乐仍旧被周绥抱在怀里,挣不脱也逃不开。
周绥吻了吻舒乐的眼睛,温热的唇落在舒乐的面颊上,缠绵非常。
纵然如此,却依旧对刚才的问题显得无比执着。
湿润的嘴唇在舒乐单薄的耳垂上轻咬了咬:“仔细想想,告诉朕,朕是你的什么人?”
舒乐难受的生死不能,整个人的神志已经甚不明晰,过了好半天才道:“是陛下……”
“不对。”
周绥打断了他,“朕为夫,你为妻。夫妻之间,你应唤朕什么?”
舒乐茫然片刻,勉强抬起眼,正对上周绥望过来的眼神。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和一种说不出的灼烫。
那种烧灼让舒乐浑身颤了颤,想要逃离,却发现已经丝毫无处可去。
“回答朕。”
“只要你说出来了,朕就让你解脱。”
“乖,说出来。”
舒乐闭了闭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却似乎已经尽量让语词明晰一些。
“夫君……是夫君……”
第37章 芙蓉帐(37)
芙蓉帐(37)
月至梢头。
景华殿中酒宴正酣, 举杯共箸之声在殿中不断响起, 皆一副共欢之景。
此次西南大胜,陛下宴请群臣, 除了病卧床榻或远在千里外实在无法赶回的朝中大臣, 皆携了家眷一同前来。
而舒乐在此征中战功硕硕,加之舒婉仪入主中宫,镇国将军府风头一日更胜一日。
庆功宴上,舒乐借故受伤在身, 自然未能前来参宴。
然镇国将军府本就人口单薄, 除去舒乐与舒婉仪之外,便只有舒弘毅与近日才为众人所知的温容。
虽然舒老将军并未对外承认温容乃其庶子, 但此次庆功宴却带温容一同来了。
舒弘毅已年过半百, 只娶过夫人一人,得舒乐与舒婉仪一双儿女,在朝中得了个甚好的名声。
如今突然多出一子,众人私下议论甚多, 明面上却只道恭喜。
几位朝臣甚至亲自过来给温容敬了一杯酒,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温容端得一派清隽端方,毕恭毕敬的喝了, 话头来来往往,带着笑明里暗里的从他们嘴中套了不少话出来。
殿内龙椅上的人早已退席, 群臣便放肆了许多,畅饮攀谈不亦乐乎。
温容见终于没人在往他这边来了,便轻轻站起身, 绕过柱子准备从景华殿中偷偷离开。
殿外夜风正凉。
温容从阶上缓步而下,冷风吹拽着他的衣角微微扬起,又摆动了一会儿,再次垂了下来。
那是周绥新赐予他的,正三品的五官朝服。
孑然入仕。
官至三品。
若忽略这其中的种种背景,倒也是美谈一桩。
温容在殿前站了半晌,低下头漠然的看着衣袍上振翅欲飞的白鹤。
直到一群宫女提着大红宫灯从他身前小跑而过,其中一盏灯笼不知是有意无意,正巧碰到了他身上。
温容抬起眼,面前一个年纪尚轻的小宫女正慌手慌脚的扶住宫灯,急匆匆的要跪:“奴婢失礼!请温将军饶命!”
温容沉默片刻,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来:“起来吧。”
小宫女这才站起身来,却不肯走,小心翼翼的抬着头偷偷看了温容几眼,神色娇媚而婉转。
温容嘴角的笑意幽深却薄凉,他亲自帮小宫女正了手中的宫灯,道:“你如何知晓我是谁的?”
小宫女又看了温容一眼,这才细声细气道:“舒家小将军重伤无法再带兵,陛下拟旨,让舒小将军安心静养,又提了您做将军。圣旨一道道传下来,奴婢们自然便知道了。”
夜风中一片枯叶落在了小宫女头顶上,温容伸手帮她取了下来,柔声道:“那依你看,我与舒乐谁更适合做将军呢?”
小宫女虽有勾引挑逗之心,但在宫中生存,却绝非无脑之人。
此话一出,小宫女顿时警惕的转了转眼珠,强笑道:“奴婢只是听个耳根子,只知道您与舒将军都英勇善战,很是刚猛……”
“英勇善战?”
温容打断了他,嘴里重复了一句,笑意更深,“我还从未带兵出征过,又哪里来的英勇善战?”
那宫女顿时面色一白,跪了下来:“是奴婢不懂事乱说话!求温将军不要与奴婢计较!”
温容笑而不言,眼中却已全是冷意。
小宫女却已经感知到了危险,下意识抽出一句最能保命的话说:“温将军,奴婢还要去凤栖宫中伺候,晚了怕是陛下要不高兴。若是将军没有旁的事……”
温容皱了皱眉,道:“凤栖宫?”
小宫女立即跪下磕了个头道:“回将军,正是皇后娘娘的凤栖宫。今夜陛下幸了娘娘,奴婢现在正要去伺候陛下与娘娘沐浴。”
只一瞬间,温容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声音涩的厉害,只得咳了一声才开口道:“皇后娘娘他……应了?”
宫女的面上有些疑惑:“温将军何意?”
片刻后却又斟酌完毕,点了点头道,“皇后娘娘的确有些醉意,被幸得有些酸软无力,福全公公特意嘱咐奴婢们备些解酒的汤水和解乏的膏剂。”
温容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宫女,道:“你们走的那个方向就是他的凤栖宫?”
小宫女见刚才的事似乎终于揭了过去,赶忙点头道:“回将军,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便是凤栖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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