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白晨攀住蔺迟的脖颈,低头亲吻在蔺迟的喉结处,深深地吸了一口:“好看。”
“都是你的。”蔺迟说:“宝贝,为夫帮你洗。”
这是白晨往日里享受惯的服务,他非常自然的窝进蔺迟的怀里,人有动作。
这般乖巧听话的白晨让蔺迟简直要爱不释手,恨不得将人给按到池壁上,狠狠地“鞭哒”。
不过,现在的时机还不够完美。
蔺迟忍住心头的欲望,为白晨仔细清洗身体。
白晨这个身体的皮肤犹如世间最完美的瓷器一般,滑嫩无比,蔺迟触手碰上,就生出再也不想离去的念头,恨不得加大手劲,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自己的杰作,定然是一种绝美的视觉享受。
蔺迟更加期待今晚的夜色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为轻柔地在白晨身上动作。
身体格外敏感的白晨,被蔺迟的动作撩拨地浑身犹如着了火焰一半,将他的神志烧的更加的迷糊,只能按照本能将蔺迟仅仅的抱住。
“难受。”他软软绵绵地向蔺迟乞求。
但蔺迟的自制力在这种情况下丝毫不减,他捏着白晨的后脖颈,哄道:“乖,宝贝,再忍忍,一会儿夫君就满足你。”
没有得到安慰的白晨不满地伸手抓住蔺迟的胳膊,因为浑身还是虚软无力,虽然能够动了,但白晨并没有多少的力气 ,抓在蔺迟身上的力道就犹如刚刚出生的小奶猫一半,软软的痒痒的。
“你不疼我了。”身体深处的难受没有得到解决,让白晨又想起了她们第一次见面时两人刀剑相向的战斗,想起蔺迟差点就伤了他的那一掌,他瘪了嘴巴格外的委屈:“你打我,不和我走,现在还拒绝我。”
身体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感觉让白晨变的更加的娇气,竟然在这几句话之间就落下了眼泪。
蔺迟看的心间一颤。
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
犹如被无数根细针穿透,又犹如被万只毒虫啃食。
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了心痛如绞感觉的他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最后只能笨拙地低头吻去白晨面颊上的微咸的泪水,他不再因为迷恋而特意放纵自己在白晨的身上流连,而是一改之前流连而挑逗的动作,快速地为白晨清洗好,拿过之前准备好的毯子,将白晨仔细的裹好,抱出浴房。
白晨哭了一会儿后,思绪反而打开了,在蔺迟为他小心擦拭身体的时候,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蔺迟动作一顿,“宝贝,这是我们的新房。”
白晨这会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定是眼前的人趁他醉酒,将他给带走了。
而且还为了防止他跑了,给他下了浑身酸软的药。
白晨既是生气又是甜蜜。
心中酸酸甜甜的,最后抬头看着这布置奢华精致一看就花费了许多心思的新房,心头的甜蜜顿时就占了上风。
白晨决定原谅蔺迟的一切行为。
他抬手摸向蔺迟的胸口,这个位置是那天被她红绫打中的地方。
白晨记得那天蔺迟吐血了。
他心疼道:“还疼吗?”
蔺迟眼中光芒一闪,握住白晨的手腕,睁眼说瞎话道:“不怎么疼了。”
白晨一听,心头的气更是消失个没影,只剩下对蔺迟的心疼了。
蔺迟得了便宜还卖乖,拿过一旁准备好的另外一套喜服伺候白晨换上:“乖,宝贝儿,今日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们不提其他。”
“看看,喜欢夫君为你准备的衣服吗?”
白晨低头看去。
蔺迟手中展开的喜服与他方才自己穿的一摸一样,只是尺码比起蔺迟的小了一些。
蔺迟仔细地为白晨换上衣服,又穿上鞋袜,然后抱着白晨走到一旁一人高的铜镜之前,仔细地为白晨整理平整衣服:“宝贝儿,喜欢吗?”
铜镜虽然有些模糊,但却依旧可以看出镜中人的风华绝貌,喜服的样式很是简单,只在袖口还有衣角处用金丝蚕线绣了简单的纹路,虽是简单,但却贵气天成。
大红的衣服将白晨的肌肤衬地犹如凝脂一半,可口诱人。
蔺迟着迷不已,他从身后抱住白晨细瘦柔软的腰肢,痴迷地看着镜中的人,“真美。”
白晨弯起眉眼,同样笑地开心。
两人静静甜蜜地抱了一会,直到白晨推了推仍旧光着身子的蔺迟,蔺迟这才颇为不舍的转身回到浴房,将喜服重新换上。
换上了喜服了蔺迟又重新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他一步步地朝白晨走来,一把将白晨抱起,往屋外走去。
外面的院子同新房一般布置的一样喜庆,到处都是挂着红色的绸布,就连地上也铺上了红色的毯子,在毯子周围摆满了开的娇艳欲滴的芙蓉花。
蔺迟抱着白晨踩着红毯,穿过拱门、假山、莲花池,最后来到布置好的大堂。
他们将要这里行天地之礼,由天地长辈为它们作证,从今以后,他们将结成一体的夫夫。
一路行来,除了路途的美景,白晨没有见到一个人,甚至是连人的声音都没有。
就算是他们将要拜堂的地方,也是空无一人,除了他们。
白晨的眼中满满的都是疑惑。
蔺迟笑笑,在白晨的嘴角轻啄一口:“宝贝,这般美好的你,只能给为夫一人看到。”
他毫不掩饰的强烈占有欲取悦了白晨。
白晨喜欢被爱人这般在意着。
因为他也和蔺迟一般,外人多看上蔺迟一眼,他就会生气的浑身难受。
堂上的两个主位上分别放置着一块新制的牌位。
蔺迟牵着白晨的手,介绍道:“这两位是我的爹娘,虽然他们并不想认我,但我却不能不孝,如今我娶了宝贝儿,他们不能亲自前来观礼祝福,我身为儿子却不能够忘了他们,索性这个形式我挺高兴的,这般也算是他们亲自看着我成家,同我一起高兴高兴,尽了我的一片孝心。”
他噙着笑,慢悠悠地道。
将活人的名字刻在死人才刻着的牌位上,他一点也不觉得惊世骇俗毛孔悚然,反而为自己这个能够“两全其美”的点子感到满意不已。
“宝贝,我们一起拜过爹娘。”蔺迟道。
白晨并没有体味到蔺迟话中的意思,只以为蔺迟这个世界的父母早逝。
虽然身子还是软绵地使不上力气,但是白晨还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握住蔺迟的手,想要给蔺迟温暖。
他点点头,乖巧的令蔺迟的心脏差点要突破胸口:“嗯。”
蔺迟迷恋而又深情同白晨对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他的声音轻轻落下,白晨的额头与之抵在一起。
两人缠绵对视,露出甜蜜的微笑。
“宝贝,天地为证,从今以为,你便是我的。”蔺迟的声音暗哑透着古怪的味道。
白晨沉浸在甜蜜中,并未察觉。
他就着两人碰额头的姿势,抱住蔺迟的脖颈:“你也是我的。”
“呵呵。”蔺迟低笑,胸膛随之上下起伏,他反手抱住白晨的腰肢,一双眼睛如同深渊一般,深沉的可怕,他缓缓张口,却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音:“宝贝,从今往后,你便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永远也不要想要离开我。”
被抱在怀里的白晨,根本没有察觉到蔺迟被掩盖在眼神和话语底下的恐怖。
之后自是被翻红浪,销魂一夜。
蔺迟给白晨不知道是下的什么药,明明在一开始的时候白晨浑身无力,站立都需要借助蔺迟的力道,可是在床上的时候,白晨却随着被蔺迟引发欲望,体内的力量随着欲望的刺激慢慢回笼,这导致他最后坚强地被蔺迟翻来覆去一夜才得以解脱。
浑身的酸痛,让白晨在睡梦中也难以放松,秀气精致的眉眼微微蹙着,被蹂躏了一夜的双唇红的发肿,暴露在喜被外头的圆润肩头和锁骨上满满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艳红痕迹,可见昨晚某人的兽性有多么的可怕。
然而这般仿佛被采撷过度的白晨虽然看着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却又有另外一种致命地吸引人的魅惑气息从他的骨头缝子里面渗透出来,若是自制力差一些的,恐怕见此情况就立即化身为狼了。
浓密的睫毛轻轻地上下抖动,随即向上慢慢掀起,露出一双宝石般美丽的黑瞳。
白晨呻吟一声,侧过头想要寻找将他弄成这般凄惨模样的罪魁祸首,却发现,如同他昨日醒来一般,偌大的房间内,依旧只有他一人。
身体不仅酸酸疼疼的,还黏腻非常,特别是昨日承受了某人一晚上的地方,里面仿佛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液体在缓慢的往外流出,这种好困让白晨又羞又气又恼。
蔺迟昨夜竟然并未为他清洗身子。
白晨原本想要开口呼唤蔺迟,却发现,他的嗓子早已在昨夜被蔺迟这头禽兽折腾的沙哑不已,现在仅仅是想要开口说出一个音节,嗓子那都是在火辣辣的疼痛。
白晨张着口干舌燥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意识到自己此时唤不来某人伺候后,就蹙着眉头艰难地撑在床铺上想要爬起来,为自己倒上一杯水,缓解喉咙的干涩难受。
这一动白晨就发现了不对劲。
手下的床单乱糟糟的,上面满是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这个痕迹证明着蔺迟昨晚不仅没有将他清洗干净,就是连床上的床单也没有换上。
被养的有些洁癖的白晨眉头蹙地更紧了。
的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白晨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上被扣上了金色的小指粗的链条。
第209章 变态盟主俏教主06
链条很长,虽然禁锢了白晨的自由,但却足够白晨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只是,出不去这个门。
且在链条上,还系着几个小巧玲珑可爱的金铃铛,白晨这边手腕轻轻移动,那几个铃铛便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若不是这铃铛是系在这锁着的链条上,白晨都想要夸一句,这铃铛声真好听。
白晨视线一动,又在房间内看到了另外两条的金链条,他轻轻动了动脚腕,果然两条链条轻轻晃动起来,铃铛声也随之“铃铃铃”地响起。
他的四肢都被锁了。
白晨费力地撑着酸软的身体靠在床柱上,低头看着被链条锁住的手腕,眼底露出困惑的神色。
为什么?
蔺迟为什么要将他锁住,限制他的行动?
难道是因为他魔教教主的身份?
白晨摇摇头。
虽然这个世界的爱人和以往世界的爱人差别很大,但爱人并不是会因为这种事就囚禁他的人。
只是又是为什么呢?
白晨努力地回想昨晚有没有不对劲之处。
只是不等他找到答案,房门便被打开了。
依旧是熟悉的脚步声。
而后是白色的衣角。
如第一次见到蔺迟一般,蔺迟穿着一身白衣,俊朗非凡,不同于第一次见到的那件衣角上绣着的青竹,他身上的这件衣角处绣着一只淡色的芙蓉花。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宝贝,醒了。”他的嘴脸依旧挂着那抹恰到好处,让人心生好感的笑容,他走到床边,伸手就将白晨抱到怀里,将头埋在白晨的肩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香。”他眯着眼睛陶醉道:“宝贝的身上都是我的气息。”
白晨眨眨眼,伸手轻轻推搡了一下蔺迟的身体。
蔺迟退开,故做疑惑道:“宝贝怎么了?睡的好吗?”他的拇指在白晨的锁骨处滑过,看着上面的红印子,眸色暗沉。
白晨张口想要问出为何,但是一开嗓,喉咙处就疼的厉害。
白晨本就娇气,再配上这么一个娇气的身子,白晨的娇气就翻了翻。
事后比以往更加让他难受的身子,让白晨的脾气暴躁了一些,再加上蔺迟莫名其妙地将他锁住还没有为他清理的行为,让白晨有点小生气。
生气的白晨低头一口咬住蔺迟的肩膀。
蔺迟一愣,而后轻笑着任由白晨咬他。
白晨咬了一会,就愤愤地撤退了。
蔺迟的肩膀硬的几乎让他差点崩了牙床,不仅如此,白晨这会身体没有什么力气,根本进入咬不动蔺迟,反而还整的自己嘴巴酸酸的。
“不生气了?”蔺迟见白晨嘴巴都气的鼓鼓的,伸手给白晨揉了揉酸疼的腮帮子。
白晨很有骨气地摇摇头,然后指了指桌上的水壶,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蔺迟意会,低头啃了白晨红肿的嘴唇一口,起身给白晨拿过水壶。
白晨伸手就要接,蔺迟手腕却一转,避开白晨的动作,将水壶口对准白晨的唇:“乖,你没力气,为夫喂你。”
白晨确实没了力气,而且他也喜欢被爱人投喂,就非常自然的张开嘴巴。
温热适口的温水顺着喉咙滑下去,顿时就缓解了白晨喉咙处火辣辣地疼痛。
待差不多了,白晨微微退后一些。
蔺迟将水壶拿开,重新放到桌上。
“你……”白晨试了下声音,发声已经没有之间那么艰难了,只是大抵是昨晚叫的多了,这会声音哑的不行。
白晨皱起眉头,难听。
似是知道白晨所想,蔺迟将白晨裹着被子抱到腿上坐着,道:“不难听,宝贝儿的声音很性感。”
他说着又不老实,拉着白晨的手,就往那不和谐的地方伸去。
触手滚烫,白晨不舒服地挪了挪屁屁,不想再让某人兽性大发,开口道:“我不舒服。”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痕迹,因为刚刚挪动了下,后面的地方又流出了一些东西,沾到了蔺迟白色的衣袍上,白晨指着蔺迟的衣袍,面无表情道:“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