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半时辰过去了,香芹脸上终于有一丝忧色了,殿下这么能行,那公子如些柔弱的身板能吃得消么。
此时,香芹心里有点责备的心思了,公子那么娇弱,殿下也不知道多疼惜点。
正在香芹哀怨的想着公子被揉捏得有多凄惨时,房门终于被打开了,随后,一脸满足的慕阳寻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看着不远处的香芹,一愣,是他眼花么,怎么感觉香芹刚刚那眼神有些责备,再看一眼,没有。
香芹瞧着走出来的慕阳寻,走上前:“殿下,午膳是在房里用么?”
慕阳寻看了看天色,黑幕已经袭来,草丛里还能听见虫鸣声,再看了眼香芹,心道,你真没说错,是午膳而不是晚膳。
而随后又想到,好似真没吃午膳,严格来是还真是午膳。
“端到房里来吧,阿续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不方便,是自己想的那样么,香芹瞬间又激动了。
第119章
香芹强忍着心里的颤栗:“是,殿下,奴婢这就去准备。”
随后便有些僵硬的迈着步子,脸上带着一丝挣扎的平静,一直心下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出错,如若被殿下发现自己想的事,恐怕自己就死定了。
慕阳寻有些疑惑的望着离去的香芹,心里有些怪怪的,这今日的香芹与往日怎么有些不同。
不过也未多想,只以为对方可能是太累了,毕竟这个小阁楼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让她一个人照料着,也确实有些为难。
慕阳寻抬眼望着院子里,今日的大雨来得快,当然去得也快,还好没像上次那样将整个树枝桠都弄断了,否则还真要麻烦得紧了。
深吸一口气,转身,只得硬着头发皮走了进去,接下来的事无论怎样也得受着,谁让自己一个不小心便过度了,而自己倒是满足了,可阿续就悲催了,后果便是起不来床,后面酸涨难忍。
房内的黎续此时已然慢慢的转醒,刚睁开眼,身后的不适便清晰的传来,一动,便忍不住的嘶了一声,暗骂道:‘这该死的慕阳寻,这身子怎么像是吃了春药一般。’
用手揉着不适的腰,随后便听见肚子里传来一阵响声,顿时脸便黑了下来,再转过脑袋一看,满屋子微黄的烛光正欢腾的跳跃着。
然后黎续便颤抖了,确实,是真的颤抖了。
又看见门口缩缩的身影,脑袋里又浮现出了他今天干的混帐事,咬牙切齿的开口:“慕阳寻,你给我过来。”一字一句都说得极慢,好似真恨不得将人给凌迟一般。
慕阳寻一听,身子顿时一正:“阿续,你饿了么,我让香芹将饭菜端到房里来,你身子不方便。”
说道不方便时,慕阳寻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这不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么,果然。
黎续冷冷的道:“你还知道我身子不方便啊,那现在这模样是谁造成的啊,你不觉得该做下补偿什么的么?”
虽说语气不算得有多么的友好,但确是没怒吼。
但正是因为这样,慕阳寻才感觉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心道,完了,这次真的将阿续惹火了。
“阿续,别激动,你想我怎么补偿,我保证,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慕阳寻迈着小步,走到床前,满脸的讨好,脸都快笑烂了,如若此时他头上再长一对长耳朵,身后再长一条尾巴,黎续绝对不会怀疑这是条犬,还绝对是条忠犬。
黎续正要开口,这时房门便被敲响了。
慕阳寻一正:“进来。”
这前后的差别顿时让黎续一叹,这货要是生在现代,典型的一实力派演员啊,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还没等黎续感慨完,香芹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殿下,公子。”
“嗯,放哪吧。”慕阳寻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道。
“是。”香芹将饭菜摆放好,朝着床上的黎续看了一眼,随后便出了房门,顺道还将房门给关上了。
黎续瞧着桌上的饭菜,肚子饿得难受,可自己身子又不方便,随后便看到准备离去的香芹看了自己一眼。
瞬间黎续觉得顿个脸都丢大发了,因为他相信自己一定没看错,那眼里一定是同情,没错,一定是同情。
心里暗想,一定得给慕阳寻个教训,否则他还真能上房揭瓦。
慕阳寻将椅子摆放好,又拿了一个软垫放着,便走到床前柔声的道:“阿续,我扶你起来用膳。”
黎续有些傲娇的转头,想着自己起来,才不要这货扶,结果双手一撑,腰上稍微用了点力身子便软得厉害,差点又倒下去。
慕阳寻一瞧,差些忍不住就笑了出来,随即便收到一记冷刀:“木头啊,不知道搭个手么。”
“是,娘子大人。”慕阳寻欠扁的说着风流话,手伸过去扶着黎续的腰。
黎续一听见什么娘子大人几个字,瞬间便感觉一阵雷劈,好不容易下了床,腿软得差点又倒了,还好慕阳寻手有力。
“娘子大人,下次为父悠着点。”嘴角勾着,看得黎续心情极度郁闷。
凭什么都是男人,而自己像是被上了满清十大酷刑一般,而这货就像是吃了药一般,不平衡,心里非常不平衡,当然,黎续心里不爽,惨的只会是慕阳寻。
随后,黎续伸出左手,朝着小腹最嫩的地方袭去。
再然后,房里便传来一阵惨叫。
院里树丛中休憩的小鸟又被惊飞一片,扑闪扑闪的舞动着翅膀,飞向黑幕的夜空。
而院子外的香芹一听房里的惨叫,身子抖了抖,望着天空,突然觉得雨后的夜晚真是格外的美丽。
又想到平时温柔的公子,忍不住的叹了一声,果然,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连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不例外。
而此时的香芹好似有些崇拜黎续了,能将殿下那只腹黑给管得服服贴贴,没有手段是不行的。
房内,黎续听着慕阳寻的惨叫,手上并未就放开,心里终于平衡了点。
不过这货的腹肌还真是掐得有手感,忍不住的再用了用力。
“阿续,我疼”黎续正玩得不亦乐乎时,便听见某人弱弱的的声音。
转头一看,正瞧着两只大眼睛委屈的瞧着自己,突然黎续便有了一丝罪恶感,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很疼?”但并不准备就此原谅。
“嗯,很疼,你看,都红了。”慕阳寻无辜的点点头,说完还用右手将衣襟掀开,果然,借着微黄的烛光看见对方的小腹通红一片。
“疼就对了。”黎续点点头,随后便淡定的坐在慕阳寻准备的椅子上,只是刚一坐下,后面与腰上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刚刚升起的那丝愧疚是已消失得无形无踪。
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布菜。”
慕阳寻一听,立即狗腿的凑了上去:“好勒,客倌,包你满意。”
黎续斜斜的看了一眼某人,顿感无语,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犯贱。
于是乎,晚膳的桌上,是如此一副画面,黎续趾高气昂的
点这点那,而慕阳寻不厌其烦的忙前忙后。
所以说啊,这世上,无论你是富贵贫穷,还是这世间的淳淳
君子,再如是你为这世间的主宰,只要一沾上情字,怕是也甘之沦陷,还极为的自在其乐。
爱情的力量,真的很神奇。
黎续终于将肚子吃饱了,随手拿过慕阳寻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抬眼一看,俊美的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
引得黎续有些恍惚,随后才想起,对方还没吃饭,强装大气的开口:“我吃好了,你吃吧!”
再看看满桌的狼藉,都是自己吃剩下的,没有一盘菜是?2" 拐个太子回现代31" > 上一页 34 页, 旰玫摹@栊偈庇行┎蛔栽冢窖粞靶靶耙恍Φ淖隆?br /> “那个,要不我去让香芹重新准备点。”终于,黎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让堂堂太子吃自己的残羹剩饭,怎么也有些太过了。
谁知,慕阳寻根本就不在乎,拿起一旁的筷子这开吃了起来,那优雅贵气的姿态,好似在吃什么稀世佳肴一般。
黎续一阵气塞,这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可以这么大。
这难道就是云泥之别,不过黎续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是泥,慕阳寻是云。
但这确实是事实。
“无妨,虽然是你吃剩下的,我也甘之若贻。”慕阳寻吃了两口便缓缓的开口。
黎续正在心里诽谤着,突然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顿时便安静世界安静了。
房里很静,就连用餐时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响动。
“那你是不是都应该听我的?”黎续感觉自己被诱惑了,神使神差的开口。
等缓过神时,便看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黎续顿时有种撞墙的冲动,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还真是在下面呆久了,将自己当女人了吧。
“好,都听你的。”
对于黎续来说,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昨天与今天一样,而今天怕是与明天也会不一样。
当然,这也仅仅对于黎续来说,日子很平静。
因为拘在小阁楼里仿若与世隔绝一般,没有外面的纷纷扰扰,当然也没有被外面的俗世缠扰。
但朝党上现下不可谓不精彩,慕阳寻还未解禁。
而南方的洪灾还未派人去震灾,这天灾之事,朝廷一定要找个不仅有震撼力的,还要能安抚民心的。
因此,最合适的人一定是太子慕阳寻,但这如今的形式有些奇怪。
早朝上,盛元帝正冷冷的瞧着堂下的一干大臣,见他们争论不休,也不加阻止,也不知是何打算。
慕阳亭站在大殿的最首处,静默不语,因为打心眼里,这次震灾他是非去不可,这对自己以后能顺利的得民心可是有很大的好处,因此往日表面上不争的贤王,今日并没有如往日那般上前推脱,只静静的站在一旁。
“殿下,臣有事上奏。”这时杜仕林上前一步道。
“准了。”盛元帝不咸不淡的开口,挑了挑眉看着杜仕林,目光直白,好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
第120章
杜仕林沉声道:“回禀陛下,南方洪涝,灾情严重,若不能尽快缓解灾情安抚民心,恐生事端。”
盛元帝点点头,看着杜仕林示意对方说下去。
“而南方本为我大凌国富裕之地,乡绅富豪无数,人才也更是倍出,如此情况,定要派一个无论是德行还是名望都高的人去,怕是才能服重啊。”
杜仕林将身子压得极低,一字一句都清醒的传入殿内每一个人的耳里。
慕阳亭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手指微动。
身后的一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意即会意,正准备上前。
盛元帝突然开口道:“嗯,臣相所言极事,现在灾情严重,那臣相认为这此次重大事情谁能胜任。”
此言一出,殿内的心思又是各异。
其实对于这所派之人,昨日已经在朝争议过了,如今盛元帝再次提出来也不知是何意。
如此,众人便有些拿不稳这陛下的态度。
虽禁足太子,但对方并无过错,对外也只是殿前失仪,而对于贤王,这些日子盛元帝明显在加以重用。
就说前些日子京城的刺杀案,贤王便办得相当出色,因此更是赢得很多在朝官员的侧目。
“回陛下,老臣以为太子殿下最是适合。”杜仕林一开口,众人便明白他心中所想。
而拥护太子的一干老臣顿时着齐声道:“陛下,臣等附议。”
“哦,说说看。”盛元帝不紧不慢的拉长了尾音,身子换了一边,直对着杜仕林。
“陛下,太子殿下德才兼备,能力出众人,而南方天灾,实为大凌子民人心最不稳之济,而对于受灾的百姓更是觉得前途无望,而他们唯一的希望便是朝廷,如若此事不能极积应对,怕是会寒了天下人的心呐,而殿下,代表着我皇室时刻心系天下,实为上上人之选呐。”
“嗯,臣相说得在理。”
“陛下,臣有本奏。”盛元帝刚点完头,殿前又上前一人,正是刚刚看了慕阳亭的手势之人,名叫温正初。
“准了。”
“陛下,刚刚臣相之言在理,但臣认为此时贤王更是适合。”
盛元帝一听,挑挑眉:“哦,温爱卿说来听听。”
“回禀陛下,殿下为东宫之首,不可谓是事情繁多,而震灾一事过程险难种种,当以殿下安全为重,最主要是这殿下还在禁足中,这旨意是陛下亲下的,现在还有半月之余到,而南方的灾难已经迫有眉捷,等不了了,因此臣提议让贤王主事此次灾情。贤王贵为皇子王爷,亲自前去,也定能章显皇恩浩荡。”
温正初刚说完,支持慕阳亭的大臣便一阵附合。
“嗯,温爱卿也言之有理。”听言,盛元帝也不咸不淡的道,听得众人一阵大惊,这陛下的态度也太奇怪了吧。
随后盛元帝又开口道:“亭儿,你怎么说。”话风一转,对着慕阳亭问道。
慕阳亭上前:“回禀父皇,儿臣请旨前去震灾,如今南方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日怕是都有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儿臣无能,但也希望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望父皇成全。”
“哦,那亭儿难道是有什么好法子不成?”
“回父皇,儿臣不才,好办法不然,只是略有一计,也不知可行与否。”
“说来听听。”
殿内的大臣一听贤王已想出对策,顿时都各个翘首以盼,直望着慕阳亭。
“父皇,现在南方洪灾,想必最紧缺的便是粮食与银子,如若能解决这两项,灾情一事定可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