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完结+番外完本[穿书爽文]—— BY:醉又何妨

作者:醉又何妨  录入:03-23

仪光二年秋,周恭、穆信两位将领率领晋国大军翻山越岭,从赫赫取道,直袭幽州,斩杀了幽州王数位得力属下,占领幽州阳城、青陇两处要地。
桑弘显原本自负骁勇善战,精通兵法,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震惊的同时也只能匆匆后撤,加紧攻打与幽州一带相邻的瓦格城,作为后方补给的根据地。
瓦格城的守将武大述、谢玺领兵顽抗,陆屿勒令全城上下死守不出的同时,终于做出了御驾亲征的决定,广陵郡王作为副将随行。
白亦陵在此之前并非没有去过战场,但是多是为了刺探情报,执行暗杀等,作为副将领军还是头一回。他临走之前分别被家里上上下下好一阵唠叨,陆茉又大包小包地给白亦陵装了不少东西,简直就像搬家似的。幸好他身份特殊,若是个普通的小兵,恐怕就要被军队轰出去了。
白亦陵无法抗拒,也只能把东西都收好了。然而见盛栎始终都没有露面,他也有点奇怪,问道:“二姐呢?”
盛铎笑了笑,说道:“找你姐夫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追上。”
白亦陵很是意外。在此之前,周高怀虽然没有参与舞弊一案,但因为翠枝毕竟是他的侍女,他亦要担责,轻则罢官免职,重则流放边疆。
只是因为后来在动乱之中没有逃跑,又拼死勇敢救下盛迎这个公主的孙女,为此被反贼打得头破血?0" 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89" > 上一页92 页, 鳎闶橇⒘斯Γ虼私φ圩铮慌傻侥媳叩那ń厝プ鱿亓睿院竽芊窕乩矗丝粗芨呋车脑旎透鋈四芰Α?br /> 迁江县地处偏僻,交通不便,盛栎并未跟周高怀一起启程,白亦陵本来以为她不会跟去了。
他想了想,笑起来,说道:“这样也挺好的。”
盛铎感慨道:“是啊,挺好的。”
兄弟两人沉默片刻,他重重一捏白亦陵的肩膀,说道:“你也是,好好的去,家里人等你凯旋而归!”
东西差不多准备好了,叮嘱的话也说完了,那边下人前来禀报,说皇上亲自接四公子回去。白亦陵出门上了陆屿的御辇,回头的时候,见全家人都站在门口送他。
他笑着摆了摆手。
另一边,周高怀也背着包袱踏上行程,他身边没有随从下人,所带的物品也是简简单单,临走之前倒是有人相送,就是那些一开始叫嚷着要跟他断绝联系的周家人。
周家人可以说是机关算尽一场空,硬生生把一把还算不错的牌打得稀巴烂。
在此之前,周高怀赶上皇上有意提拔寒门士子的好时机,自身也是十年寒窗苦读下来的,很有才华,原本前程大好。他中举的时候,整个周家村的人都羡慕极了周父周母能够有这样福气,可以被当大官的儿子奉养,更何况后来周高怀又娶了盛栎这个高门贵女。
可惜周父周母太不知足,一方面总想着压榨小儿子供养大儿子,另一方面要借儿媳的光还偏想压她一头,最后听说翠枝肚子里的孩子不但不是周高明的,这女人还偷了科举考试的题目,周母整个人都差点疯了。
他们的田地房屋都被抄没,全家人一起被发落去做苦役,男人在采石场背石头,女人则要去矿里做一些零碎活计。这样的日子比当初种地捱穷还要可怕百倍,尤其是他们已经跟着周高怀享受过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之后。
而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经过这件事之后,已经断绝了关系的周高怀竟然还有官做——虽然不在京都,但只要他自己勤勉,以后的前途也是可期的。
兜兜转转,一切好像都回到了远点。周父周母等人就像周高怀刚刚中举当官时一样,万分后悔自己没有珍惜以前的日子,没有跟小儿子拉近关系。他们苦苦哀求,费尽心思,才得以在周高怀临行之前过来送他,痛哭流涕地认错诉苦,想让他求求情,最起码给周家的人换个稍微轻省一些的活计。
周高怀发现自己经历了一场变故之后,果然整个人都清楚明白了很多,他再也不像以前那般会为之动容或者感伤,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些家人或哭或讲,如同观看一场事不关己的京戏。
然后他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转身而去。
周母大急,大喊大叫着说周高怀不管她,她要自矜,一边叫嚷着,一边要往旁边的树上撞,结果周高怀头都没回,反倒吓得她连忙停下,被看守的人抓着头发拎起来,甩了几个耳光之后,重新押走。
周家人哭天喊地地被带走了,周高怀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回到了原点?依稀记得那年上京赶考,就是如此,前途未卜,孑然一身。
正想着,身后忽然又有人高声喝着,让他站住。
几次三番,就算周高怀的脾气再好,也有点不耐烦了,他微蹙着眉转过身去,却发现是一辆马车在自己身后停下。
驾车的车夫跳下来,掀开帘子,盛栎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周高怀愣了愣,只觉得心脏狂跳,连忙折了回去道:“栎娘,你怎么来了?”
他定了定神,强笑道:“你来送我?”
盛栎说道:“你给我的和离书丢了。”
周高怀“啊”了一声,停顿片刻,说道:“那……我再给你写一份。”
盛栎好像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将随身侍女从马车上递下来的包袱往周高怀怀里一塞,说道:“所以说咱们还是夫妻,夫妻一体,自然是你去哪,我相随。”
周高怀闭了闭眼睛,半仰着头望天吸了口气,轻声说道:“不怕你那些姐妹们嘲笑你吗?嫁了个窝囊废,还要到边地吃苦。”
盛栎道:“我只怕他们羡慕我天高海阔,任意自由。”
兜兜转转多年,她终于能从那些过往中走出来,说一句,自己终于开心了。
另一头,晋军也很快迎来了出师之后的首次胜利。
这支大军由皇上亲自率领,声势浩大,但同时也避免了很容易出现的拖沓之弊,一路轻装简行,抄近路直逼瓦格城而去。其间桑弘显听闻消息,特意派大将王召、宋晗、欧阳霄几人分别把守几处关口,自己则亲自率领大军加紧围攻瓦格城,挖山筑堤,积水灌城,力求能够早日占领此处根据地。
双方争分夺秒,陆屿沿途挥师而下,直接把几处关口的敌军荡平,等到十月三日当晚,大军已经距瓦格城不足二十里。
这个时候,兵将们连日疾行,也都已经疲乏了,加上前往瓦格城的必经之路上面有一处密林,夜间穿行容易遭伏,晋国大军便扎下营地,准备第二天早上继续行军。
王帐外面传来想要入内禀报军情的请示声,白亦陵说道:“进来罢。”
一名负责传递消息的小将恭恭敬敬进入王帐,却没见到皇上的身影。倒是白亦陵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个拴着线的绒球,正一边翻看地图,一边逗狐狸。
他眼睛盯着面前的册子,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线,总也长不大的小红狐狸在地面上跑来跑去,一蹦一蹦的用小爪子去扒拉线端系着的绒球,看起来活泼可爱。
但不知道为什么,小将却莫名地从狐狸的动作中看出了几分逼良为娼式的强颜欢笑,也不知道是人逗狐狸玩,还是狐狸逗人玩,总之乍一看画面挺和谐。
等他走到近前之后,小狐狸身形猛地一顿,晃了晃耳朵回头看他,然后一下子侧身躺倒在地上,蹬了蹬腿,表示累了。
白亦陵放下绒球,挺随和地让他坐下,说道:“陛下不在帐中,有事你就与我说吧。”
白大人跟狐狸玩的这么好,现在倒是连个陛下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下去了才出门的。有那么一瞬间,小将觉得面前这位可能才应该是那个左拥右抱的皇帝,要什么有什么,想宠幸谁就宠幸谁。
他答应了一声,向白亦陵禀报了目前瓦格城那边的状况。
在此之前已经有消息传过来,说是由于陆屿在后方大军逼压,桑弘显感受到了压力,于是更加努力地攻打瓦格城,满心想着进入城中,再以此为据点,同陆屿对抗。
但两位守将也是狠人,被逼的急了,竟然直接在自己城里的墙根底下放了把火,这样一来谁也不用打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桑弘显的军队吃亏就吃亏在身处下风向,众将士们被滚滚的浓烟熏的睁不开眼睛,只好暂时撤退。
瓦格城里面的人暂时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这才把火扑灭,稍作休息,双方就此僵持。
而这一回他要禀报的则一共有两件事,一件是说桑弘显正在暗中调动巫族人前来支援,根据敌方的行程估计,大约第二天早上就能到达桑弘显的军队;另一件则是敌方听说陆屿大军逼近,已经不顾一切,似乎有强行破城的打算。
白亦陵思索片刻,不着痕迹地扫了狐狸一眼,说道:“我知道了。你也一路辛苦,下去休息吧。”
小将退出去之后,他甩着手上的绒球砸了陆屿一下:“哎,起来!”
狐狸闭着眼睛装死,小肚皮微微起伏,整只狐一动不动。
白亦陵想了想,弯下腰去端详片刻,拔了他尾巴上的一根毛。
狐狸猛地瞪大眼睛,一轱辘蹦跶了起来,迅速蹿到了桌子上,大尾巴委屈地耷拉着。
他们这一路行军,非常努力,非常辛苦,结果白亦陵冷酷无情,公事公办,忙起来晚上经常连夜议事,都不肯跟他一个帐子睡觉。
直到今天好不容易稍稍放松了一些,他表示自己精力很旺盛,想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白亦陵就不知道从哪里拎了个毛球出来给他扑。
陆屿眼含热泪,被迫扮演了一直扑球扑的很开心的天真狐狸,现在想歇一会又被拔毛。还让不让狐活了!
他心里咆哮着,但还是规规矩矩在桌子上坐好,做乖巧状看着白亦陵,等他说话。
白亦陵道:“别装可爱,巫族人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陆屿:“……是。”
白亦陵太了解陆屿了,刚才一看那名小将禀报时他不慌不忙的反应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早有准备,才会如此淡定。陆屿的消息渠道可不止一个,但这么重要的军情,他收到消息的时候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跟白亦陵说,还是让他很意外的。
白亦陵想了想说道:“巫族人可以算得上是幽州一带的土著,虽然多少都会一点奇异的法术,但是人口稀少,居住分散,行事又颇有古怪之处,是不能编入军队的。桑弘显竟然能把这些民众召集起来上战场,想必就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那个……山神石像的功劳了。”
陆屿正经了一些:“不错。只不过他深谋远虑,我也不是没有后手。”
大概是为了衬托陆启这个男主的个人魅力,原书中对于桑弘蕊的设定就是让她平日里虽然刁蛮任性,但也不是全无头脑,唯独每每遇到与陆启有关的事就会失控发狂。因此桑弘蕊到了京都以来虽然屡屡犯下大错,过去在幽州的时候却并非如此。
她在幽州几乎就等于是公主一样的存在,平时无人敢惹,言行上稍微骄横一点,大家只觉得理所当然,反倒认为这是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表现,因此经过桑弘显有意无意的宣扬暗示,她就是幽州人心目当中的‘神女’,巫族人尤其信奉神灵,愿意配合帮忙并不意外。
京都到幽州路途遥远,很多消息一时半会传不过来,而陆屿所做的,就是派人将桑弘蕊的种种言行添油加醋地宣扬了一番,并断言桑弘家多行不义,助他为恶,必遭天谴。
这件事他坐起来简直轻而易举,只因为当初为了把自己摘出来,让人将一切不妥言行都归结在桑弘家的头上,陆启就曾经多方宣传过了。现在陆屿不过是在他的基础上再添油加醋一番,省事不少。
算人者恒算之,陆启肯定也想不到,自己算计了桑弘谨之后,却让陆屿又反过来将他也摆了一道。
听见陆屿讲述之后,白亦陵立刻会意到其中的微妙。有这样的言论进行心理暗示,人们在听的时候或许不相信,但是如果有任何的意外状况发生,大家肯定就会不可避免地顺着流言引导的方向去想。
他想了瞬,很快就说道:“所以听到桑弘显有意让巫族明日上阵的决定,你肯定会派人前去捣乱,只要让他们觉得帮着桑弘显真的会遇上古怪的事,大多数人就不敢了,是不是?”
陆屿道:“……是,我连夜派了一队狐狸去巫族人的家中捣乱,这个部族的人本来就笃信鬼神,如果一看他们要帮着桑弘显造反,家中就发生了不祥之兆,那么很少有人能够安心地上战场。”
白亦陵看着他,似笑非笑,陆屿回望白亦陵,天真无邪。
片刻之后,白亦陵道:“就这些?”
陆屿:“就这些。”
白亦陵点了点头,痛痛快快地说:“好吧,那咱们睡觉吧。”
陆屿:“???”
白亦陵道:“我想了想,你说的是,咱们两个好久没有一块睡了。你快变成人,今天晚上我和你睡。”
此刻时辰不早,他早已经洗漱完毕换了衣服。说完话之后脱了外衣,自顾自往床上一趟,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来吧。”
陆屿:“……”
要是这个邀请放到别的时候,哪怕是再早一点,他该多么的高兴!
白亦陵见陆屿不动弹,冷笑了一声:“哼。”
陆屿浑身的毛毛都抖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掀起被子把自己一盖,转身背对着他睡了。
陆屿站在桌上,心烦意乱地走了两圈,站住,用小爪子扭扭捏捏蹭着桌面:“阿陵……”
白亦陵没搭理他。
陆屿蹲在桌子上歪头看了白亦陵一会,跳上床,试探着用爪子扒在白亦陵的肩膀上,另一只爪轻轻地戳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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