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完本[甜爽文]—— BY:铲屎官兔

作者:铲屎官兔  录入:03-23

“杜管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见焦七那副“我有气,但是我不直说”的样子,杜墨自然得配合。
杜墨将扯着自己衣摆涕泗横流的少年拉起来,道:“回东家,这是在下家中的小厮,杜成才。”
那小厮这会儿也明白了二人的身份,他倒是识趣,对着焦七一礼道:“小的杜成才,给东家请安。”
原来这杜成才正是当日随原身杜墨去宁县的小厮,那日二人都在船上,落水之时,情况混乱,二人便失去了联系。
原身不会游泳,落水没多久便死了,而杜成才则幸运地趴到了一块木板上,被冲上了岸。
经过两个月的苦苦找寻,杜成才终于得到了杜墨的消息,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如此忠心的小厮实不多见,杜墨毕竟占了原身的身体,他也只能将人留下。
只一日的时间,焦府的人口就翻了倍,再加上院内的金钱猫和金钱龟,焦七家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天才将将亮,杜墨便给焦七换上衣裳,服侍他洗漱。
焦七已经很久没起过早了,他的眼睛明明睁着,可他的思想还在睡觉。
看着喂一口吃一口的焦七,立在一旁的杜成才心中焦急,他道:“大公子,还是我来伺候吧,您哪伺候过人啊。”
又喂了焦七一口鱼肉粥,杜墨道:“不碍事,我已经习惯了。”
杜墨白日里管理酒楼,夜晚守夜,这会儿还得伺候人吃饭,杜成才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杜墨原来是杜家的大公子,哪里做过这些粗活。
这焦公子也是奇怪,有钱开酒楼却没钱雇下人,整个焦府里里外外除了杜墨,就只有个看门的老头。
焦府的装饰也是差强人意,除了焦七的卧房装饰得还算不错,其他的屋子连个家具都没有。
听说过越是有钱的人越抠,但杜成才还没见过这么小气的。
看着桌上的鱼肉粥、鱼干、鱼肉团子,杜成才心内叹气,还真不好说焦七是大方还是小气。
又看了一眼认真伺候人的杜墨,杜成才心道:才两个多月不见,他家公子竟然变成了这样。
天光大亮,小摊贩们已经出摊了,走在街上便能闻到一阵阵的饭香。
从焦府出来的马车里坐着三个人,再次陷入沉睡的焦七和清醒的杜墨、左丘冷,赶车的则是丐帮的人。
这马车是焦七搬到府城时买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
左丘冷靠在车厢上,问道:“你怎么不让你的小厮赶车?”
“我以为你要亲自赶。”杜墨回道。
“这车我可赶不了。”左丘冷又道。
杜墨背靠着车厢,怀中抱着焦七,他一挑眉,问道:“哦?此话怎讲?”
第33章
左丘冷的大半生也算传奇,他出生于小富之家,幼年时家乡闹瘟疫,家中之人尽数丧命,只余他一人孤苦无依。
无依无靠的左丘冷颠沛流离,辗转于不同的地方,做过各种各样的活儿,也见过各式各样的人。
人到中年,他才机缘巧合救了现在的皇帝,得了重用。
可惜他注定没有享福的命。
左丘冷掀开车窗上的帘子,他看了看初升的太阳,许是怕日光晃到熟睡的焦七,他又将帘子放下。
左丘冷道:“我年轻的时候眼睛是好的。”
许是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不好看,左丘冷微微低头,他接着道:“自从得了脑疾,我的眼睛就变成了这样,最近头疼频繁,想来我是命不久矣了。”
听到这个消息,杜墨浑身一震,知道自己快死了,却无能为力,一定是很痛苦。
杜墨道:“可看了大夫?”
“我就学过医术,”左丘冷叹了口气,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道:“这里的问题,没得治。”
杜墨虽然没学过医,但颅内的病,就是在现代也是险症,更何况在医术不发达的古代呢。
“那你如今有何打算?”杜墨问道。
有的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一如杜墨与焦七的相遇,好比左丘冷与焦七的相识。
一生未婚的左丘冷看着焦七,道:“趁我还活着,享受天伦之乐。”
一炷香之后,焦七是被马车外的喊声吵醒的。
马车停在离码头不远的空地上,焦七下车时,见到的便是杜墨带领三十个壮汉训练的场景。
杜墨前世没当过兵,但他到底是参加过军训的人,简单的跑圈、伸展身体、喊口号、走方阵这些,他还是会的。
三十个汉子按大小个分成三列,每列十人,人与人之间的间距很小。
他们平日里都是干活的人,比得是谁的力气大,谁的动作快。
像这样压着步子一个跟着一个的跑,实在是拘得慌,不是这个踩了那个的鞋了,就是那个打了这个的手,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好在杜墨喊着“一二一”的口号,又跑前跑后的指导,这些人才跑得像个样。
这些训练的方法,昨晚杜墨都说过,但这会儿见了实训,才真有感触。
焦七走到左丘冷旁边,坐在地上,跟他一块看热闹。
焦七道:“你看就看,笑什么。”
左丘冷看着渐渐成了方阵的人群,面带笑容道:“没想到杜墨还会练兵,真是个人才。”
听闻这话,焦七自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人。”
焦七本想吹嘘一下自己的眼光,但想起他与杜墨的关系不能随便说,他又将话题一转,道:“我挑得管家,当然是人才。”
“有句话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说的就是杜墨。”
见焦七得意的小样儿,左丘冷笑容更深,他问道:“那你呢,你能做些什么?”
焦七回道:“供你吃,供你住,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你问来有什么用。”
这厢一老一小坐在地上斗嘴,那厢训了半天人的杜墨,嗓子也干,腿也沉。
杜墨下令让汉子们歇息,他自己则去马车上取了水袋,灌了两口水,走到二人跟前。
见杜墨额头上有汗珠,焦七很想帮他擦,可左丘冷正在一旁看着,焦七便打消了念头。
焦七压了压上翘的嘴角,道:“恩,干得不错。”
“等将来龙舟比赛赢了,我赏你个红封。”
听完焦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杜墨弯下腰,将头凑到杜墨耳边,略带沙哑道:“把你装在红封里如何?”
话一说完,杜墨便站直了身体,此处人多眼杂,过于亲密的事,还是回家做比较好。
闻言,焦七脸色微红,他一本正经点头道:“你的要求可以考虑。”
耳聪目不明的左丘冷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撇过头,摸了摸鼻子,情话什么的,他还是当没听见得好。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飞快,到了午时,三十个汉子组成的方阵跟在焦七的马车后面,跑回了酒楼。
车队之壮观,引街上的百姓驻足观看。
到了酒楼的后门,汉子们每个人可以领到一条鱼、一碟青菜和两个馒头。
酒楼的后门外摆着桌凳,汉子们可以选择在这里吃饭,也可以将东西带回家。
焦七几人一下马车,便发现今日发放饭食的不是酒楼的伙计,而是红娘。
渔村的女人们很少出门,乍一见红娘,焦七面露惊喜,他问道:“红娘,你怎么今日过来了?”
红娘一边递饭菜,一边道:“村里有人生病,我来帮忙抓几副药,这会儿酒楼里忙,我便来顶一会儿。”
不待焦七细问,一个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袁洋的饭菜是要带走的,可他已经跟红娘说了一遍,红娘只顾与焦七说话,没有听见,袁洋只好又说了一遍:“姑娘,请帮我把饭菜包起来。”
袁洋今日上午训练的认真,被杜墨选作了小队长,此时他心情激动,微红的脸上挂着笑,闪得人眼晕。
红娘一边拿油纸包东西,一边道歉,待将饭菜交到袁洋手里时,袁洋平伸的双手,不知怎得碰到了红娘的手。
粗惯了的汉子没注意,道了谢,便转身走了。
被烫了一下的红娘却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焦七洗完澡躺在床上打哈欠,杜墨则将桶里的洗澡水往外提。
守在门外的杜成才见了,赶紧上前去接,他道:“大公子啊,这些都是下人干得活儿,您怎么能干呢,还是让小的来吧。”
今日确实有些乏累,杜墨便没有跟他抢,看着他一趟趟将洗澡水拎了出去。
待房门关好,杜墨绕过屏风,见床上的人还没睡,他问道:“都困得打哈欠了,怎得还不睡?”
焦七边将身上的薄被掀起来透透风,又盖上,边道:“我刚刚好像听见你的小厮说你不能干,我这不是等着看你怎么了。”
“万一你要是真的不行了,我也好筹谋退路。”
焦七在床事上最是直白,杜墨透过掀起的薄被看见下面的风光,再一听他的话,便明了了其中含义。
他对焦七道:“你等着。”便转身去衣柜里找东西。
不知杜墨这么晚了要找什么,焦七抻着脖子看他,问道:“你开衣柜干什么?”
焦七自从知道金子比较贵之后,都是穿黄色的衣裳,杜墨翻了半天,才从衣柜的角落里翻出来之前买的一件红衣裳。
杜墨拿着红衣走向床边,道:“自然是找个‘红封’,把你装起来。”
春末暖和,杜成才便没在屋内放恭桶。
夜半时分,杜成才被尿憋醒,他刚迷迷糊糊走到茅厕,便听到内院传来奇怪的声音,待他细听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
第34章
焦七在床上的时候,总想宣示自己的地位,所以二人最常用的姿势便是骑乘式。
许是身体里保留着鱼的传承,焦七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他坐在杜墨的腰上来回动,也只是微喘。
焦七边红着脸动,边问道:“你说,你的主人厉害不厉害?”
杜墨一边感受着身体上的愉悦,一边回道:“厉害。”
“那你说我干的怎么样?”
“干得太好了,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焦七不急不缓的动作,像是一种折磨人的酷刑,让杜墨不上不下的。
身体上感觉到了,杜墨便有些忍不住,他双手按住焦七的腰,道:“焦七大人,您动了一晚上也累了,让小的来如何?”
焦七俯身的同时,杜墨双手抚上他的背,身体一番,便将二人的位置掉了个个。
习惯了黑暗,杜墨能清楚地看见焦七动情的样子,他低头吻住了让人又爱又恨的唇,将二人的声音锁在口中,只余浓重的鼻音。
二人缠绵的声音透过半开的窗户飘到了外院,进了杜成才的耳朵。
本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对话,杜成才听到之后,如坠冰窟。
他本以为杜墨只是为了报恩,才会对焦七惟命是从,可此刻他终于知道了真相,杜墨竟然成了焦七的禁、脔!
之前的杜墨虽木讷,却也是个有追求的人。
杜墨的爹娘相继去世,他接手了家中的生意,虽然生意做得不温不火,但也小有盈余。
可如今的杜墨,每日做些下人做的活计,主动与男人欢爱,不思归家,与原来的他天差地别,让人失望。
直到尿滴在鞋上,杜成才惊觉自己想得太入神,他将裤子提好,甩了甩尿脏的鞋,又看了一眼内院的方向,才往回走。
他的大公子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自从三十个汉子被杜墨分成三个小队,每队由一个小队长带领训练,杜墨便不再跟着。
焦七和左丘冷每日上午作为监工去那唠闲嗑,日子倒也过得飞快。
这一日傍晚,常玉来酒楼接焦七一同去赴宴。
酒席摆在同福楼,是常玉早就订好的。
知道今日来的都是大人物,同福楼的邱管事早早的就在酒楼门口候着。
见常家的马车停在酒楼门前,邱管事赶紧上前去迎,待看见相继下车的二人时,邱管事脸上的笑便有些发僵。
不久之前,焦七还是给同福楼送鱼的渔民。
那时邱管事给他行了个方便,他与杜墨送来的鱼品质也好,双方也算合作关系,邱管事也因此受益。
可这一转眼的功夫,焦七不仅不给同福楼送鱼了,还变成了酒楼的东家,而且他的酒楼还专门卖鱼,这就不能不让邱管事多想。
莫不是焦七之前送鱼来同福楼,只是为开酒楼做准备?他只是想知道他的鱼是否有销路?同福楼成了他渔鱼愉的踏脚石?
最让邱管事不痛快的便是焦七竟然会说话!那么杜墨之前所说的焦七不会说话,岂不就是另有深意。
作为酒楼的管理者,邱管事自然不会将心中的不满表现出来。
见常玉、焦七依次下车,他赶紧行礼唤人。
可他不提,却阻挡不住焦七主动说。
这次杜墨没跟着,焦七便忘了杜墨不许他说话的那茬,他道:“邱管事,好久不见。”
“焦公子,好久不见,你近来可好?”邱管事道。
正是晚饭时间,同福楼一楼已经坐了好几桌,焦七道:“我最近挺好的,你这同福楼的生意也不错”
“看来邱管事果然经营有方。”
不说同行是冤家,就是想起自己上个月涨了,这个又降回去的工钱,邱管事心中就高兴不起来,他藏好心思,道:“托二位公子的福,还过得去。”
与邱管事寒暄了一会儿,焦七二人便去了雅间。
同福楼不愧是江亭府第一的酒楼,不止大堂阔气,二楼的雅间也气派得很。
雅间内放着一个圆桌,并十几把椅子。
雅间的另一侧则摆着几个小凳子,凳子上坐着几个弹奏乐器的姑娘,
伴着婉转空灵的乐曲,桌边的椅子都被来人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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