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完本[穿书耽美]—— BY:池上红衣

作者:池上红衣  录入:04-17


苏五牛的声音变了,又粗又嘶哑,听起来像五六十的老头,薛文瀚皱了皱眉,他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

先不说其他,就苏五牛对苏豆子那么小的小孩动手,薛文瀚就没办法对他产生同情。

说了句:“不谢。”薛文瀚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就准备要走。

这些天听薛文瀚的所作所为,苏五牛大概也知道薛文瀚不再是以前的薛文瀚了,也没求薛文瀚原谅他——亦或者说是他醒悟了。

看到薛文瀚离开也没阻止,只看着薛文瀚的后背大声的喊了一声“薛兄,帮我跟小豆子和安哥儿说一声对不起。”

薛文瀚嗤的笑了一声,后转过头去看着他,越看越想笑。

最后他真的笑了,笑得渗人:“有些错不是说了对不起就能没关系的,比如……”薛文瀚的视线扫过他的双.腿:“你的右腿,是废了吧?”

“我……”苏五牛的脸色有些灰败。

确实,他的腿废了。

不仅腿,还有手,他的手也没办法拿笔了。

他是秀才,现在却连笔都没办法拿了。

一个没办法拿笔的秀才……

这些天他一直在做梦,梦到他爹和他娘,梦到他的小时候,那时候他爹和他娘还在,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虽然日子过得不算特别富裕,但温饱不成问题。

他想念书,村子里的其他人表面上说念书好,背后却嘲笑他,拿他当反例教育自家的孩子,他爹他娘因此还被他爷爷奶奶说。

但因为他想念,他爹爹就顶着压力,送他去镇上读书,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十五岁就考上了秀才,是县里最年轻的秀才,也是最有希望考上进士的。

可天有不测风云,他爹爹和他娘为了赚钱去三岔背后,被狼吃了。

他爹和他娘一去世,他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没几天家里的东西就被叔叔伯伯们瓜分光了。

刚开始他还特清高,不屑的与那些人计较,可清高不能当饭吃,没过多久他就开始饿肚子了。

可他一不会种地,二常年念书也吃不下那个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成了人嫌狗厌的样子了。

后来欺负苏日安和苏豆子也是因为看出薛文瀚厌恶苏日安和苏豆子,又出手大方,他才时不时地去欺负欺负苏日安和苏豆子来讨好薛文瀚。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曾良心不安过,可慢慢地……时间是世间最好的溶剂,五年的时间,不仅溶掉了他做人的基本准则,还溶掉了他的良知。

他打苏豆子都打成了习惯。

别说苏豆子哭,就算苏豆子用那么凶恶的眼神看着他,都激不起他心底的半点涟漪了。

有句话叫天道好轮回,他以前那么打苏豆子。

现在他的脚废了,手废了。

他的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们占了他们家的家产,却把他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让他睡柴房都是好的,有的直接让他睡院子。

一次,他睡在院子里,就因为铺了些麦秆,被他的堂弟媳妇骂了好些天,指桑骂槐的,比当着面指着鼻子骂还让他难受。

大人们这样也就算了。

小孩们更过分,一天他在院子里的草堆上睡觉,他堂弟家的一个小屁孩跑过来把尿尿了他一身。

虽然现在不是冬天,可天气也已经很冷了,他的衣服被他的那些堂兄弟们瓜分了,就剩下身上穿的一件,被尿了尿没衣服换,没办法洗,他就一直穿着。

这些只是一部分,这些天他算是尝尽了世间的人情冷暖。

以前虽然也尝过,但远远没有这一次的体会深刻。

……

他在前些天就想给苏豆子和苏日安道歉了,但他没敢去,也没脸去……一直到这几天苏三林殁了,他想着薛文瀚可能会来这里。

就天天来这里等薛文瀚——尽管村子里的人都不待见他。

这几天的等待他原以为无望了,没想到还真的碰到了薛文瀚。

只是,让苏五牛没想到的是以前高冷的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总是鼻孔朝天的薛文瀚竟然讽刺了他。

讽刺的苏五牛一愣,后反应过来也不恼。

——因为相比于他的那些叔叔伯伯堂兄堂弟以及他们的媳妇们,薛文瀚骂人的话真的不算是什么。

苏五牛握了握拳头,又说了一遍:“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对安哥儿和小豆子伤害很大,也知道他们可能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想真心的说一声抱歉,抱歉。”说着苏五牛低了低头。

后拿起拐杖,从地上站起来,后……走了。
45.第四十五章
回到家, 薛文瀚没有把遇到苏五牛的事情跟苏日安说。

倒是苏日安跟他提起来苏日月说买簪子的事情,薛文瀚大概给他说了一下那些簪子是由什么树木做成的, 可以卖给什么样的人。

说完害怕苏日安记不住, 又说:“我明天再给你说一边, 你记一下,之后要是有人要你按着我给你说的拿就行了。”

“这样没问题吧?”苏日安还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薛文瀚说着, 将苏日安放自己的怀里拉了一下抱住,睡觉。

至于,苏豆子早就被薛文瀚扔到了苏日安的另一边。

所以, 现在这一家三口的情况就是苏豆子缩在苏日安的怀里,苏日安又在薛文瀚的怀里, 串串烧似得。

之后的一段时间, 薛文瀚都在做簪子。

簪子需要的材料少, 他上次去森林又背回来了不少, 原料充足,不过这些原料薛文瀚并没有全部浸泡在空间水中。

毕竟,他不可能一直做簪子。

要是全部浸泡在空间水中, 他以后没时间做簪子了让别人做的话做不出那种效果, 店铺可能会因此垮掉。

所以, 趁着现在刚开始他就把簪子分两种。

一种带特殊功效的, 价钱高,一种普通的, 价钱低。

到时候, 要是他不做了, 就把拥有特殊功效的簪子价格提高……这样,虽然会对店铺有影响,但并不至于垮掉。

当然,不管是普通的还是带有特殊功效的,薛文瀚做的时候都很用心,做的很精致,比镇上那些首饰铺子里的不知道精致多少倍。

又普通的簪子价格和镇上的簪子价格一样。

所以,苏日月才稍稍帮他们宣传了一下,就有不少和苏日月玩的好的小哥儿央着苏日月来他家拿簪子。

刚开始的时候苏日月还一根两根的拿,到后面越拿越多,薛文瀚看他那样,索性将新做好的一批五十根簪子全部给了他。

让他去买。不过害怕苏日月乱卖,薛文瀚给苏日月定了个价格。

让他按照那个价格卖。

买下来的钱给苏日月十分之一的辛苦费,苏日月一听买这个还有钱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但高兴之余转念一想,这就是赚自家哥哥和哥夫的钱,又有些不好意思,抓着苏日月的袖子期期艾艾的:“五哥,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这是你五哥夫的意思,你有什么不好的。”苏日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苏日月心里的纠结。

苏日月撅了噘嘴,像极了小豆子:“我这不是在赚你们的钱吗?”

手紧紧地攥着薛文瀚给他给的四个铜板,这可是他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赚的第一笔钱啊,好舍不得还回去。

但想到要是他爹爹知道他竟然赚他五哥的钱,他爹爹肯定会打断他的腿。

想到这里,苏日月心里突然又有些不爽了。

他爹爹就是偏心,偏心五哥。

哼哼了两声。

苏日安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这是你五哥夫的衣服,你就按照他说的做,要不然他以后还敢让你帮着他卖东西不?”

“那……”苏日月一挑眉,一把抓住了苏日安的袖子,撒娇:“五哥,这事你知我知五哥夫知道,千万千万别让我爹爹知道了,要是他知道了非得剥了我的皮不可。”

“大伯有那么凶吗?!”苏日安不行。

在他看来,苏世平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是他没在你面前凶过。”他那么疼你。

想起这个苏日月就觉得不解,明明他和苏日明还有苏日辉才是爹爹的儿子,可爹爹对苏日安却总是比对他们好。

以前他阿姆经常为这个和他爹爹吵架。

想到这里,苏日月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苏日安:好像听说是他爹爹欠他二叔什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阿姆和他爹爹都没说过。

不过这些不重要了,因为他阿姆和爹爹吵架,基本上都是他阿姆在哪里咧咧咧的骂,他爹爹不会反驳,因此这么多年了也没吵出个什么来。

两人的关系还越来越好了。

想着,苏日月拿着薛文瀚给的簪子离开了。

苏日月离开后,苏日安问薛文瀚给苏日月那么多没事吧?

毕竟,薛文瀚做的簪子不多,给苏日月那么多后,现在家里普通的簪子就剩下没几根了。

“没事。”薛文瀚手头雕刻着簪子,嘴上说:“反正做了就是要卖的,卖给谁不是卖。”

“也是。”苏日安应了一声,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了。

一日,吃了早饭,薛文瀚到他做簪子的屋子里开始做簪子,苏日安在院子里一边做着鞋一边带着苏豆子无奈,郎中大叔却突然来了。

看到郎中大叔,苏日安还楞了一下。
看到郎中大叔,苏日安还楞了一下。

后跟苏豆子说了一句:“去叫你爹爹。”然后招呼郎中大叔往屋子里走。

一边走,苏日安一边想:他的腿也好了,苏豆子身上的伤也痊愈了,不知道郎中大叔来做什么。

想着,人已经到堂屋了。

苏日安招呼郎中大叔坐,后给郎中大叔倒了水,刚倒下,薛文瀚就进来了。

苏日安又替薛文瀚倒了个水。

之后,苏日安出门。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后将视线移到郎中大叔的身上,问:“柳叔,是有什么事吗?”

薛文瀚对这个郎中大叔还是特有好感的,也不介意和他多说几句。

郎中大叔“嗯”了一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我听里正他们说你这里买的簪子有些有特殊的功效?可以强身健体什么的?”

“嗯。”薛文瀚点点头。

郎中大叔不仅在他们村,在整个白杨沟甚至附近其他的村子,都是有名头的。簪子反正是要买的,如果得到郎中大叔的认可,会节省不少的力气。

这样的好事情,薛文瀚自然不可能不做。

所以热切的给郎中大叔介绍道:“不仅强身健体,各种功效的都有。”说着薛文瀚问郎中大叔:“柳叔你有没有觉得屋子里比外面暖和很多?”

“嗯?”

听到薛文瀚的话,郎中大叔挑了挑眉:“是比外头暖和不少,我还以为你们烧了地龙。”薛文瀚家有钱,烧地龙也正常。

但听薛文瀚的意思,好像还不是……

“不是。”薛文瀚说,伸手指了指墙上护墙用的木板,说:“是它。”

“这是……?”郎中大叔有些惊讶,站起来走到墙边,一边看一边问薛文瀚:“这是黄菠萝木?”

乡下人,对这些树大都是能够认出来的。

“对。”薛文瀚说,说完又道:“以前我做梦梦到过一个仙人给了我一个处理木材的方法,说将木材按他说的方法处理了,再由我做出来就会有特殊的功效。当时我没有在意,但上次小安中了毒后身体一直冷,我就试着弄了下,发现还真有效果,就做了簪子。”

薛文瀚倒不害怕郎中大叔见财起意。

一方面是郎中大叔不是那样的人,二是他不敢。

他防的是以后,那些大人物。

听到薛文瀚的话,郎中大叔站起来走过去伸手摸了一把护墙的木板,果然如薛文瀚说的,摸起来暖暖的。摸完,郎中大叔又折回来摸了一把桌子,发现桌子温度正常,虽然不冷,但与护墙木板一比,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说了一句“真神奇。”郎中大叔算是相信了薛文瀚说的话,又问薛文瀚“除了保暖,你做出来的东西还有其他什么特殊的功效吗?”

“也不算很特殊。”薛文瀚说:“就保暖啊降温啊,还有增强人的体质,缓解疲劳,以及提高小孩的记忆力……”他没敢说提高小孩的智商,害怕郎中大叔听不懂。

说完,薛文瀚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下,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的道:“还有就是提高女人哥儿的怀孕率。”

“嗯?!”

听到薛文瀚的话,看到薛文瀚的表情,郎中大叔也笑了下,后道:“这些作用都特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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