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完本[爽文]—— BY:孤注一掷

作者:孤注一掷  录入:05-03

回了院落,晏无咎随意用了几筷子晚饭,便回了书房。
一天下来,他现在这才有时间细细研究六扇门送来的封庄鬼杀人的卷宗。
虽然自己就是个死后重生,疑似还穿了书的恶鬼,但是晏无咎本人并不相信有什么鬼作祟一说。
他相信,六扇门的神捕也不会信什么鬼杀人之说,所谓找僧人超度,很可能是打探焚莲的踪迹。
从清苑县时候,六扇门的人似乎就有些追着焚莲而来的意思。晏无咎虽然隐隐察觉了,但当时的他并不在意,也不感兴趣,便四两拨千斤绕过去了。
摒弃杂念,晏无咎细细从头看着卷宗。
据记录,封庄闹鬼的案子是五月十八号开始的。
第一个死者就是木家的老族长。
木老族长的死很是离奇。
据周围人的口供所说,老族长素来身体康健,当日下午还去后山湖边垂钓,回来兴致不错,用了两碗饭,饭后还哼唱了一段戏文。
之后,他照例睡前要燃香诵经。因为年轻的时候经常在地下劳作,身体多多少少有些毛病,老了就显露出来,需要特质的香来驱散缓解。
封庄这里多槐树,槐树品类众多,从四月能开到十月去,这里很多香便用槐花制作。
合香的事情一般是封家在做,那一日木老族长用的香就是封家今年合的第一波新香。
老族长点香的时候,少族长和几个族老还来探望过,问了几句族中少年的情况,也提起了给京中其他贵人建造墓穴的事,过问了一下工期进展。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点燃了香后,众人走了出去,老族长独处室内。
约莫一炷香时间,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句:时候到了,是该走了。
众人走进去一看,香燃尽了,而老族长也死了。
他用一把凿石的锥子,刺穿了自己的喉咙,鲜血糊了经书。
老族长焚香的室内只有一个门,门外所有人都在那里,无人能进去。
室内虽然有窗,却有琉璃窗镜,大小也容不下十岁以上的人进出。
这是典型的自杀。
所以,众人虽然悲伤不解,却都没有多想,便通知封家祭祀来准备老族长的丧事。
与此同时,少族长接任木家新任族长。
麻烦的是,三日后,汴京的旨意来了,众人才慌了神。
木家是开山造墓的匠人,与制造机关图纸的公输家和负责祭祀的封家都有紧密合作。
除此之外,他们一般不与人交流。
毕竟是为帝王贵胄建造陵寝的人,历来匠人就身份低微,更何况是这种匠人,若是传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恐怕就要合族俱灭。
木老族长已经多年不出手了,最后一次建造墓穴,还是九年前的事。
那是为今上修建的陵墓,从今上登基开始着手,修了有三十年。
但今上登基距今三十九年,如今已是七十四岁高寿,还能叫宠妃诞下麟儿,看上去身体依旧硬朗,要享用他的陵寝还得再等几年,反倒是他的儿子先薨逝了。
死的是废太子慕容昭,太子因巫蛊谋逆被圈禁而自杀身亡。当时老皇帝心痛震怒,命令木家在他的陵寝旁修建一个陪陵,草草将太子下葬。多年不闻不问。
然而七年过去了,许是云妃生了小皇子以后,叫老皇帝想起了当初的废太子小时候,时间消解了余怒,那点慈父心便浮现了。
老皇帝后悔了,想起原本发誓永不再见的儿子,想到他葬在那样荒僻的地方,大病一场,梦到已故的皇后在他面前跪坐涕泪,醒了后便下令恢复废太子爵位,将他从陪陵起出来,重新祭祀厚葬。
五月十八日,消息还未曾传出汴京,当年负责建造陵墓的木老族长却突然死了。
本来死一个木老族长,与皇帝要重新安葬废太子毫无关系。但是,这里不得不提,封庄建造陵墓的特点了。
古时候的帝王为了防止陵寝被盗,甚至会杀死建造墓穴的匠人,用以陪葬,来让陵寝的秘密永远消失。但封庄的匠人世代相传却无事,那是因为,封庄独特的丧葬文化。
公输家负责设计墓穴的机关,木家负责根据公输家的图纸造墓,最后下葬封墓,由封家放断龙石。
而陪陵有别于主墓,通常在帝王驾崩前,陪陵并不会彻底封死,还存在重新开启,将死者带出来重新合葬,或者入主墓陪葬的情况。
针对这种情况,木家建造的陪陵有一道特别的机关,这道机关需要两把子母秘钥和一道正确使用秘钥的方法密令。
通常,子母秘钥分别由宫内和木家各保管一把,而使用秘钥的方法密令则保管在公输家的机关楼里,和许多真假密令一道统一放置。放密令的保险柜位置和开启的钥匙,只有宫内之人知晓,每次也都由他们来开启。
这次,废太子陪陵重开,老族长死了,众人才想起去找那把保管在木家的秘钥。
保管秘钥的盒子就在木老族长焚香的室内密室,盒子找到了,但是里面却是空的。
直到这时候,木家的人才隐隐觉得,木老族长的死好像不太对劲。
没了其中一把钥匙,陪陵就不能正常打开,实在不行,就只能启用盗墓的做法,强行将陪陵炸开。
可这样一来,后果便有些不可控。
试想,如果封庄建造的墓穴,封庄人自己有办法盗开,那些墓主人会怎么想?造墓的匠人还有活路吗?
但若是因为木家保管不善,导致废太子不能重新安葬,帝王之怒却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事情陷入两难胶着,两害相权取其轻,封庄人一口咬死:找不到钥匙,谁也没办法打开陪陵。
这时候,传来消息,公输家的老族长也突然猝死了。
众人眼皮直跳,公输家的少族长反应过来,立刻带了宫内的天使去了机关楼,想要取出使用秘钥开启陪陵的方法密令。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藏在机关楼里的密令也消失不见了。
至此,开启陪陵的三个条件,只剩下宫内天使带来的唯一一把秘钥。
木家丢失的那一把秘钥,和公输家丢失的使用秘钥的密令,两者只要缺了其中一个,都无法开启陪陵。
只有找到杀死木家公输家两位老族长的幕后元凶,找回秘钥和密令,才能解决一切。
而旭王?5" 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0 ">首页27 页, 蚴腔实叟衫慈ǜ涸鸱咸又匦掳苍嶂碌娜恕?br /> 旭王来了此地,才知道出了这样大的事,面对封庄四位族长的负荆请罪,他没有第一时间降罪,而是命令他们抓紧时间想出开启陪陵的方法。
皇帝老了以后,脾气就有些古怪,旭王一向以贤德宽厚著称,他没有将事情第一时间奏去御前,而是自己顶了压力,给他们争取时间查案。
这时候,六扇门的人恰好路经封庄,便被封庄之人拜访,请求帮忙查出真凶。
烛火摇曳。
晏无咎手指捏了捏眉心,若有所思。
怪不得他在洛阳的时候,只是听到龙鳞卫里说六扇门在封庄查案,却没有听到他们到底在查什么案子,还以为是因为六扇门办案时候,行事一向低调神秘。
他在洛阳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废太子陪陵无法开启之事,就连废太子重新安葬之事,也只听了寥寥数语,众人对此都不在意。
毕竟,人都死了,活着的哪位王爷谁能继承大统,才是洛阳的世家贵族们所感兴趣的。
这一点上,旭王和云妃的小皇子呼声最高。
旭王是因为素来贤德宽厚,又淡泊名利,喜好寻仙问道,在民间和朝堂之间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小皇子呼声高,纯粹是因为老皇帝实在是表现得太偏心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的意图。
晏无咎想起白日时候,他去对旭王交底,旭王说让他不要太过着急案件侦破,重点是必须掌握顾月息他们对于案件的进展情况。
“不急于破案,就是不急于打开陪陵,但要了解进度……是要掌握主动权吗?”晏无咎沉吟思索着,暂时却没有想明白。
笃、笃、笃。
寂静的夜里,敲门声轻轻响起。
不紧不慢,听来叫人舒心。
晏无咎回神,收起卷宗,走到门口。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门外是抱着花盆的僧人,看着晏无咎的眼眸安宁又纯净,明明神情宝相庄严,却给人一种淡淡欢喜的错觉。
晏无咎不自觉唇角微扬,不知道冰玉观音的作用之前,他并不总是随身带着那东西。毕竟,晏无咎不喜欢束缚。
但知道夜晚的和尚是靠着这个来找到他后,下意识便随身携带了。
“怎么进来的,没有人发现吗?”
行宫内的守卫因为封庄的案件,只会更森严,更何况,晏无咎到底是从龙鳞卫投诚过来的,就算旭王信他,也有的是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焚莲神情静谧安然:“没有,他们的武功不好,看不到小僧。”
晏无咎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听到他说话,就忍不住想笑。
他也确实眨着眼睛轻笑出声:“这样啊,莲莲武功真高,很厉害呢。这么厉害,要不要留在我身边,保护我啊。”
焚莲眼睛微亮,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小僧很想,可是……”
他好像一到日出,就会没有记忆。他不知道,白日时候的他会做些什么。
但,不管白日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记忆,也都会喜欢无咎的,绝对。
“可是什么?”晏无咎微微歪着头看他,笑容绚丽散漫,纤长的睫毛轻笼,便有些蒙昧的天真无辜。
焚莲点了头:“小僧留下,保护无咎。如果日出以后,小僧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无咎不要生气好吗?”
晏无咎缓缓眨眼,笑道:“那要是你真的做了让我很生气的事呢?”
焚莲眸光专注,认真地说:“夜晚的时候告诉小僧知道,小僧会改。”
晏无咎轻笑出声,懒懒地抱住他,轻轻地晃,仿佛笑得站不稳。
“好啊。那就说定了。”
焚莲被他抱得微微一僵,立刻小心地将怀里的花盆移开一些,这样,晏无咎抱他的时候,就能更亲密无间。
晏无咎心情不错,拉着他的手:“来了封庄两天了,还没有好好逛过。听说封庄的鬼市很有趣。就今天吧。”
今天十五,满月当空。
即便是因为案件而沉寂了一个多月的封庄,遇到这满月之夜,镇上也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晏无咎拉着和尚的手,大摇大摆出了行宫。
这次,并没有叫鸦羽卫的人跟着。
行宫在山顶上,还感觉不到热闹气息,等他们沿着山路走下去,从半山腰开始,便看到了熙熙融融的人群。
仿佛瞬间来到了汴京的元宵节一般。
因为封庄独特的文化,男男女女的关系相比较中原其他地方更自由一些,若是合意,只要禀告过族长,便能牵手做夫妻。看对了眼,两相有意,便可以约会来往。
若是不想继续,只要族老们过半点头,也能立刻解除关系。
晏无咎看着街上不分年龄和性别的情侣们,对焚莲说:“据说是因为,很早以前的封庄,这些匠人的祖先因为被抓去建造陵寝,而十去九死,为了延续香火,他们便无视了礼教。这样,只要两个人有意就能结合,生下的孩子由四族放在一起教养。即便没有父母,也能平安长大。”
焚莲一手抱着花盆,一手牵着晏无咎的手,慢慢与他并肩行走在人群里,眸光柔和。
周围的人并没有因为僧人和另一个男子这样亲近而侧目,每个人的眼中都像是盈满柔和快乐的笑容,目光友善而平和。
晏无咎买了两张鬼面具,给自己戴了一个,另一个挂到焚莲头上。
焚莲抿唇浅笑看着他,并没有将面具拉下来遮住自己的脸。
带着面具的晏无咎看上去有些陌生和遥远,但是面具露出的一双莹润清亮的眼睛很熟悉,因为这冰冷狰狞的面具,反倒让焚莲确信了那双眼睛里的笑容是温柔真切的。
他缓缓笑了一下,越发小心牵着晏无咎的手。
人这样多,若是走散了可怎么办?
封庄是个不小的镇子,四族中很多人并不继承四族的事业,而是和普通人一样种田做买卖。甚至于,有些和外面的人一样,娶妻成家,亲自养育孩子,奉养老人。
只有四族中继承族中基业的人,才会坚持传统。
但,每当这种节庆的时候,大家并不分你我,人人都尽情享受满月之下的晏游。
长长的道路蜿蜒曲折,一路各种吃的喝的玩的,仿佛可以从天黑玩到天亮不重复。
累了就可以随时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憩,品尝些新鲜的美食果饮。
两个人很有精神,当真从一头走到了另一头。
玩玩闹闹,走走停停,慢慢悠悠,也走了两个多时辰。
往回走的时候,路上的游人和摊贩渐渐少了一些,这是他们回去休息了。
晏无咎少有走这么远的时候,靠着焚莲不想动。
焚莲便蹲下身:“上来,小僧背檀越主走。”
晏无咎娇生惯养,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趴到他的背上了。
焚莲一手抱着花盆,一手背后揽着晏无咎,走得轻松平稳,额头一点汗水也没有,气息也没有乱。
“和尚,你不累吗?”
“不累。小时候练功的时候,脚上会附上重石,习惯了就会察觉不到。背着无咎感觉不到重量。”
晏无咎这个被他背着走的人,反而觉得有些累了:“我睡一会儿,天亮之前叫醒我。”
他顿了顿:“路上看到好玩有趣的,也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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