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完本[系统强强]—— BY:凌零祁

作者:凌零祁  录入:05-11

就算左鹤愠很可能会说他从没吃过自己的饭菜,他也可以先咬对方一口:你没吃过你却说你吃过,那不是骗人在先么?
不过左鹤愠并未在此事上过多计较,“好了,吃饭吧。”边说着边给李景行布菜,李景行倒也没闲着,也拿出双木筷给左鹤愠布菜。
看碗里都堆满了各种菜,左鹤愠又夹了一口菜过来,李景行忙道:“好了好了,都快堆成小山了,你还在长身体该多吃点。”说话间,李景行从自己碗里夹了口菜给左鹤愠,“乖,好好吃饭。”
话刚出口,李景行感觉要遭,不过面上态度却没任何失态之处。而左鹤愠也只是在听到这话一顿,随后便恢复了寻常模样。
两人对坐下,低头吃碗里的饭。自古食不言寝不语,上个世界是在现代倒是无需讲那些规矩,但古代对这点很看重,再何况李景行有点强迫症。
吃完饭,李景行主动包了洗碗的活儿。左鹤愠看模样就是锦衣公子类型的,他也不好让一小公子去做杂活儿。
李景行洗好碗从厨屋出来,就看见左鹤愠坐在凳子上走神。左鹤愠眉目清秀,无论从言辞还是举止,都能看出是有教养的。在古代能有如此教养的,怕也只有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
但从左鹤愠的情况来看,大概是家道中落范畴的,搞不好现在还是他养着的,家里养着个少爷,多一张嘴。念及至此,李景行不由轻叹了口气。
想当初,给某家少爷当保镖的时候。虽然那少爷爱穿女装玩,还故意在贴身保镖身上蹭啊蹭,至少他有钱拿,蹭的也不是他。
那时候,他和那做贴身保镖的前辈关系不错,听那前辈说,那小少爷估计是有好动症,老爱往人身上蹭。直到……有天那少爷让前辈进浴室给他搓背,前辈倒是没尴尬,两男人坦诚相见很平常。
然而,在那前辈的描述下,李景行像是脑子突然开了窍般,但毕竟拿人钱背地说坏话不好。他总感觉那少爷请前辈洗澡之后,看前辈的眼神就像是盯上了肉的狼。
权衡利弊之后,李景行决定当什么都没看见,死道友不死贫道嘛。再说,以他男人的直觉,那前辈或许心里比他更清楚某些事。直到有天,他无意碰到少爷和前辈相拥接吻,他心里暗叹;果然如此。
反正不干他的事,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有钱拿。然而,第二天管家就告知他被炒鱿鱼了。他倒是没多意外,估计是被他看到两人偷情的画面,害怕他这个□□有天炸了,才把他赶出去的。
但至少,炒他鱿鱼的时候,也是只进不出啊,那小少爷还多给了他十几万封口费,可他如今这情况算是怎么一回事?
太阳已过正午,阳光更是毒辣几分。李景行热得汗流浃背,直接把外袍脱了,身上就穿着丝绸里衣,这里衣胜似阳春白雪,窗外照射入屋内的阳光洒在身上,亮的晃眼。
李景行手里拿着条能以假乱真的手臂贴在自己脸上,感慨了一句:“真凉快,我总算有些明白这木偶的好处了。”
“这些木偶在地上放久了难免积灰。”左鹤愠起身走到盥洗架拧了把帕子,走到李景行面前给他擦脸。冰凉的帕子擦干脸上的汗渍,李景行感觉自己精神也好了不少。
他正准备用手拍拍脸,手就被左鹤愠捉了过去。左鹤愠低垂着眼,用帕子仔细擦拭着他的手,力道也不轻不重。擦完两只手,左鹤愠稍掀起眼皮看向他,“还要吗?”
浅茶色的眼眸闪着光亮,倒映着他的身影。
“差不多了。”李景行没注意左鹤愠的动作,两手在脸上一拍,提了提精神,然后继续摆弄桌上的‘断肢’。
李景行把一条胳膊拧上,突然想起还没问小钱钱这个世界攻略对象是谁。
小钱钱:攻略目标;左鹤愠。
李景行:我觉得我可以去下一个世界了。
小钱钱:为什么?
李景行:我感觉他立马就能爱上我。
小钱钱:是谁给了你自信?飘柔吗?
李景行:……
等他鼓捣好手里的木偶,西方太阳落坡,东方明月初升。
李景行端着小凳,坐在院落的大树下,手里握着蒲葵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耳边嗡嗡的蚊子声吵得他有些心烦,拿起手里的扇子四处乱挥。若叫旁人看了去,怕是得说他开始发病了。
到处都是蚊虫,李景行坐着也不舒服,抄起凳子回檐下坐着。左鹤愠从屋里走出来,把手里捏着的香囊递给李景行。
“这是什么?”李景行问。
“香囊,可以驱蚊。”
“谢啦。”李景行也没客气,拿过香囊系在腰间,手里的蒲葵扇大力的扇着,扇得他鬓间发丝狂飞乱舞,贴在他有些汗湿的脸上。
左鹤愠也端来凳子与他并排坐着,抬头望着远处升空的明月。
“今儿的月亮可真圆。”李景行感叹一句。
“嗯。”左鹤愠缓缓点头,“今日十六,月亮自然是圆的。”
听闻这番话,李景行想起了那个月圆子夜,给木偶滴血认主变成真人的传闻。心下好奇不已,决定自个儿也试试。
于是,他起身回了屋。
没过一会儿,他便抱着个木偶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钱钱;emmmmm
PS:更新时间改为12点
第29章 枕边人
“你这是做什么?”左鹤愠瞧着他的举动有些不解,隽秀的眉毛微微皱起。
“不是有那什么月圆子夜,给木偶滴血成人的传说吗?”李景行抱着木偶坐下,顺手给木偶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我决定试试看,没准还真能变成人呢!”
“传闻不可信。”
“没事没事,不就一滴血吗?又不是要吃我的肉。”李景行对此毫不在意,“反正大晚上也没事做,不如就试试,没准还真成了呢!”
左鹤愠看向李景行的眼神晦暗不?" 我终于等到有钱的他[快穿]0 ">首页10 页, 鳎崆嵴A苏Q郏壑星樾髑娜欢拧?br /> 月上中天,星华璀璨。
李景行把手指放进嘴里准备咬上一口,但想到双手还得做木偶不能伤着,只好寻思在其他地方开道小口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手背上开一刀。
决定好在手背开刀,李景行进厨屋拿了把菜刀出来,坐在凳子上对手比划。左鹤愠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说,要在木偶上滴血才行吗?”李景行偏头答道,“所以我准备在手背开道小口子,弄出点血来。”
“那不过是骗人把戏,若真的有那么神。你那木偶怕早被人抢光了,可到现在也就只有旺小财知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左鹤愠握着他手腕的力道不重,但也不至于让李景行一下挣开。
李景行想了想,“是这么个儿理。”察觉握着手腕力道有些放松,李景行猛地把手给抽回来,然后朝左鹤愠咧嘴笑道:“反正也死不了人,就当玩玩啦!”
“你……”
“都是大人,别那么拘谨嘛。”说着,李景行在手背上划了道口子,鲜血沿着划开的口子渗出,他放下菜刀,把手背一翻掌心朝上,放在那木偶的脸上,等着鲜血滴在木偶身上。
“你真的想看木偶成人吗?”
“啊?”李景行紧盯着木偶双眼,想看看呆会儿是否能眨眼睛。“是啊,多有意思啊。听那个旺小财说,等木偶活过来,就得什么都听自己的,不就很有趣吗?”
“那……我让你看些更有趣的东西吧。”没等李景行说完,左鹤愠握住李景行的手腕,将他割开口子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
李景行有过猜测,但当真正验证这是事实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惊讶。左鹤愠与寻常人不同他是没看出来,左鹤愠无论神态举止都和真人无异。要说有什么奇怪的,那就是外面的人的反应。
食肆掌柜的、路上行人的、以及旺小财的。像旺小财这种人,绝对不会放过和李景行周围人打好关系的机会。可他一眼都没在左鹤愠身上停留,那就是说左鹤愠他……
不过,他也不敢去想这猜测,毕竟太过荒诞。就像是精神病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一样,总觉得自己很正常的感觉。
还未等李景行多想些什么,脑海里渐渐出现一副画面。画面由模糊到清晰,人声由小到大。
那是一间屋子,屋子里有两个人。
左鹤愠身着寸缕靠在榻边的墙上,抱着双膝瑟瑟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血红的鞭印,绽开的皮肉渗着血渍。而站在榻边的人,是手握长鞭的李景行。
他眼神带着疼惜看向榻上的左鹤愠,话语温柔;“鹤庭,和我在一起好吗?求求你,好吗?”
左鹤愠没有答话,身体颤抖不止。
“我对你不好吗?”李景行突然翻脸,气急败坏地在左鹤愠身上抽了一鞭子,“我爱你啊!难道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是真的爱你啊!”
如雷雨般的鞭子抽打在左鹤愠的身上,空气中被鞭子带起的血雾弥漫四溢。
场景渐渐转变。
“你我儿时便在一起,我心悦于你,你为何不接受我呢?”庭院树木青黄相接,李景行推着轮椅在院中散步。坐在轮椅上的人,双腿不见踪影,双眼蒙着一条白布,白布被刺目的鲜血浸红。
“我,死也不会……爱上你。”喉咙艰难发出低沉的嗓音,像是沾染铁锈在磨刀石上挫过般。
话音一落,李景行瞬间顿住脚步,扯起左鹤愠后领把他摔在地上拳打脚踢。
场景再次转变。
李景行轻柔地抱住满身淤青,毫无气息的左鹤愠:“鹤庭,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画面一黑,转瞬又绽放出一抹光亮。
李景行在制作人偶,那人偶和左鹤愠相貌一模一样。他伸手抚摸着木偶的脸,开心地笑了,眼神温柔而纯粹,像是看自己的爱人般,“鹤庭,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李公子切忌,万不得自愿将您的鲜血滴在他身上,否则他会想起前尘往事,不能再与李公子长相厮守。”
“大师,你说的对。”李景行起身看向那大师,嘴角微扬起弧度,阴测测道:“所以,只好让大师与世长辞,才能保证天知地知我知了!”
那大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李景行用匕首捅得鲜血四溅。
眼前画面再次轮换,李景行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屋檐下,半空明月高照,像是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但方才的那些画面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李景行也太变|态了吧?求而不得,便囚禁虐待人家,真可怕……
想起那些在脑海闪过的画面,李景行就感觉全身起鸡皮疙瘩。要是刚才那些是真的话……
李景行猛地偏头看向左鹤愠,左鹤愠恰巧也朝他看了过来。
他垂眼一看,左鹤愠身边就是那把菜刀,在清辉的照射下泛着清冷白光。他咽了咽唾沫,对左鹤愠咧嘴笑了笑,“那……那什么,其实我不是那李景行,但我也是李景行,擦,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景行心烦地挠挠头,都怪小钱钱找的什么操|蛋世界,居然让他当一个杀人还把人做成木偶的大变|态!投诉,必须得投诉!
左鹤愠并没有李景行所想那般,拿起身旁的菜刀对他一阵乱砍。因为他知道,那个李景行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他杀死的。
他脑海里空缺的那段记忆也回来了,那夜,李景行卖了木偶回来心情大好,喝得烂醉浑身酒气。在看到他的时候,心里起了心思,想要轻薄他。其实木偶被轻薄也无所谓,但他不知为何本能地想反抗眼前这个人。
于是,在李景行背着他上榻的时候,他从桌上摸了把制作木偶时用的小刀,然后把李景行敲晕,在他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放血,然后他又回到原位保持坐着的姿态。
木偶的记忆似乎很短暂,但他总能记得李景行这个人。虽然那个人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但他却总想着悉心照顾。至于为什么照顾这死人,他也不大明白。或许是因为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寂寞吧。
“没事吧?”李景行看左鹤愠半天没冲来杀他,从怀里拿出条帕子,给他擦掉脸上的血渍,“对你的那些经历,我无话可说。但我真不是你要报仇的那个人,如果你不信的话,把我杀了也成,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左鹤愠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握住菜刀。
李景行:讲道理,他刚才就是随便一说!而且,旺小财还说要介绍他几个好友来买木偶,那可是好几百两银子啊!他不想现在就死啊!
“我知道。”左鹤愠起身朝厨屋走去,“你不是那个李景行。”要他真是那个人,估计自己现在也不能平安站在这儿了,大概又会被那人卸胳膊卸腿,甚至做出那些他无法想象的事。
“真的没事?”李景行起身追了过去,趴在厨屋门框朝里头的左鹤愠说。
“没。”左鹤愠摇摇头,偏头看向李景行:“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了。”
“什么?”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左鹤愠低垂着眼眸,咬了咬牙:“除了房事,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别闹。”李景行跨步走进厨屋,走到他面前拍拍他肩膀,“咱们是好兄弟嘛!至于其他什么的,我也没想过,我就想多赚些钱把日子过好。”
“那……我帮你。”
“那就没问题了。”李景行顺势握住他的手往厨屋外走,“我知道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所以今晚你睡榻,我去柴房过一晚吧。明天我把马厩收拾一下,添几块砖应该能凑活搭个窝。”
被人做了那种事,不想看到这张脸也正常。虽然他没照过镜子,但小钱钱说忒帅他就没在意了。但现在管他帅不帅,两人相视而笑都挺尴尬,就别说睡同一张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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