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穿越重生]——BY:且拂

作者:且拂  录入:07-05

  裴泓握住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了下,笑笑,“先看看影青他们能查到什么,想不通就先不想,说不定突然什么时候就想到了。”
  谢彦斐偏过头,望着裴泓近在咫尺的脸,“是吗?世子你不让我想,确定是单纯的只是为我着想而不是带着点别的目的吗?”
  裴泓无辜看着他,特别一本正经:“没有。”
  谢彦斐松开手,迅速躺下来,锦被一盖:“那行,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说要分房的,你,去隔壁睡。”
  裴泓:“…………”
  裴泓默默看了谢彦斐一眼,在谢彦斐以为裴泓会从善如流的耍赖的时候,就看到裴泓真的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褶皱,认真应了声:“那行吧,王爷一夜好眠,我去隔壁睡了。”
  谢彦斐狐疑:“???”突然这么好说话的吗?
  他眯缝着眼,把锦被往上拉,只露出一双眼,就看到裴泓真的往外走去,绕过屏风,从影影绰绰的倒影还真的看到裴泓走了出去,门吱呀一声关上,让谢彦斐咬住了被角:他怎么觉得世子今晚上有点……不正常?竟然突然这么乖这么听话?简直不像是世子本世了。
  只是谢彦斐显然没有想错裴泓,只是等了没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依然是裴泓的声音,只是声音压得有些偏低,“房里可有人?小生路遇此处,突下大雨,想在破庙寻个暂避之所,瞧着里面亮着灯火,应是有别的行人,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一起过一晚?”
  谢彦斐本来正睁着眼想着裴泓在隔壁在做什么,突然听到这一句,差点没忍住噗地笑出声,他黑溜溜的眼珠子动了动,腾地无声坐起身,本来想立刻下床去开门,随后想到什么,动作速度地把衣服给脱了,再把锦被裹在身上,从头到脚都裹了个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踩着地毯就到了门口。
  先是扒拉开一个门缝,朝外面看了眼,就看到裴泓换了一声儒雅的长袍,墨发披散着,湿漉漉的,大概是刚冲了个澡,还真有点下雨被浇的模样。
  可别人被浇了是落汤鸡,裴泓这模样被浇了,一双凤眸愈发黑白分明,招人得很。
  谢彦斐眼睛顿时就亮了,眯着眼上上下下瞅着,挡着门却是不让他进来,“可这破庙着实太小,公子有生的这般美貌,本王怕公子是什么不正经的山间妖精啊。”
  裴泓望着谢彦斐瞳仁幽沉沉的,凑近了些,吐气如兰,“原来是位王爷,不知王爷要如何才能放小生进去呢?”
  谢彦斐歪着头看他一眼,本来拢着锦被的一只手一滑,露出半个肩膀,“那就……肉偿吧。”
  裴泓几乎是瞬间身形一晃入了房间,把人给重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门咣当一声就关注了,扛了起来。
  谢彦斐:“???”卧槽你大爷的,本王说的肉偿是你偿不是本王偿啊。
  谢彦斐总有种自己洗干净送上门的错觉。
  于是,本来说好分房的计划再次落了空,翌日一早,谢彦斐起来之后蔫头耷脑不理他,生就要有书生的样子,你见过哪个柔弱书生会武功的?你见过哪个文弱书生不是被妖精勾引反而力大无穷反扛起来的?还有,你一个破书生竟然敢对王爷酱样这样,过分!
  裴泓在他气稍微消一些的时候,适时递过去一杯茶水,“我错了。”
  谢彦斐重重哼了声,却也接了过来,喝了口,继续不理他。
  裴泓从善如流:“今晚上你生。”
  谢彦斐慢慢偏过头,眯眼:“当真?那种武力值拔群的?”
  裴泓认真颌首:“对……特别厉害。”
  谢彦斐终于满意了,乐颠颠:“行!”想到今天是第三天,怕谢藩王去找葛文沣的事,想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准备去刑部,只是让影青去准备的空挡,他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对了,那你晚上是扮演柔弱王爷吗?”
  裴泓认真想了想,慢吞吞开了口:“……专抢书生的土匪恶霸。”
  谢彦斐:“???!!!”你大爷的,这有什么区别!他幽幽瞅着他,“不,你不是,你不是土匪恶霸,你是柔弱王爷。”
  裴泓对上谢彦斐威胁的模样,想了想,嗯了声:“好,柔弱王爷。”前期柔弱后期被恶霸鬼上身继续反压。
  不知道裴泓打算的谢彦斐心情终于敞亮了,带着裴泓去了刑部。
  他猜得不错,他到刑部外的时候就看到谢藩王的人正守在门外,看到谢彦斐等人,赶紧行礼,谢彦斐看也没看他们,带着人就进了大堂。
  果然还没进去,就听到谢藩王中气十足的声音:“……本王说三天就是三天,多一天都不行,离当时本王知晓还有两个时辰,本王就在这里等着,若是两个时辰内葛大人不给本王找出真凶,那本王就先把那个琴姬带走处死,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本王给了你时间,是你自己没本事!”
  葛文沣觉得自己头发这几天都掉的一把一把的,如果是寻常的人家,他说搜查也就搜查了,或者直接请命去谢藩王的府里搜查或者询问一番,可这位谢藩王简直是个油盐不进的,不许进去查,他在外面把谢郡王这些时日的所有交集都搜查了一遍,压根就没找到半点可能会跟谢郡王有仇到能杀死他的人。
  葛文沣摸着额头上的冷汗,“王爷,你看……这能不能再宽限几天,下官定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谢藩王冷笑一声,“还有两个时辰,葛大人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在这两个时辰内找到真凶的好,否则,那就交出琴姬让本王带走。”
  葛文沣心想带走了,那就没命了,他身为一个父母官,怎么能把人让他带走,可看到四周站着的一队侍卫,难道真的要硬拼?可他这里的衙役哪里打得过谢藩王的这些人?
  就在葛文沣愁得不行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热闹了?”
  听到谢彦斐的声音,葛文沣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迅速转身,果然看到五皇子正过来,身边还跟着旭帝,简直不能更好了。
  有五皇子和旭帝在,这个面子……谢藩王总该给吧?
  谢藩王脸色一沉,怎么哪里都能看到老五这小子?可等看到他身后的裴泓,只能硬着头皮忍了,谁让他身边有个暴名在外的旭帝呢,勉强笑了笑,“五皇侄儿还真是……闲啊。”
  谢彦斐随便寻了个位置落座,“那也比不上皇叔啊,这谢郡王头七都还没过,这就开始喊打喊杀的,也不想着给谢郡王积福下辈子投个好胎啊?”他的目光在谢藩王身上落在他身后的康侧妃身上,眼神里飞快闪过什么,在低下头的一瞬间遮掩住了,这康侧妃倒是在哪里都少不了她啊。
  这种事一般来说女子都不喜欢参与,可之前他们去谢藩王府里,她就在,这次在刑部也是,这是与谢藩王太过黏还是……故意为之,怕被发现什么自己来不及抢救?
  只是就算是康侧妃有问题,如果真的要查其实也不一定能找到证据。
  毕竟当时的情况谢郡王死了,就算是说出她给谢藩王戴帽子,也不能证明谢郡王就真的知道这件事,那她的杀人动机也就不成立,没有证据……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何况,现在这一切也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推测而已,想要证实,怕还需要确切的证据。
  只是这康侧妃的行为,的确有些奇怪。
  谢藩王听完之后嘴角抽了抽,他发现从老五嘴里就没有好话,可他一个藩王,连皇上皇兄都不敢得罪,更加不敢得罪这个旭帝的宝贝疙瘩。
  可瞧着谢彦斐那张脸,连谢藩王也不得不承认,好,是真的好……他活了几十年,就是他封地里的那些妃子宠妾,甚至连他自认为自己生的那个郡主姿容已经不错,可跟老五相比,那简直没法看。
  要是旭帝能看上他那闺女就好了,至少巴结上旭帝,那就是抱上一个金大腿,可显然这个计划……怕是要落空了,只能在京中再选一个,他这几天让谢郡主去参加宴会,尤其是赵家的人。
  虽然这赵家如今一般,可挡不住赵家是六皇子妃的娘家,听说皇兄要立老六为储,到时候老六一旦登基,那赵家就成了皇亲国戚,如果谢郡主能搭上赵家人,到时候说不定能借着这个姻亲关系,将他召唤回京。
  虽然在封地是好,却也挡不住这京城的繁华,既然旭帝这边搭不上,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
  谢藩王想通之后,倒是也不是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可他死了一个儿子,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他还怎么在京城混,“老五啊,不是皇叔不给你面子,可之前皇叔已经在春风楼撂下话,这要是再收回去,你皇叔这张脸……可就没面子了啊。”
  谢藩王用这个话来堵谢彦斐,他似笑非笑看了眼谢藩王,视线落在低眉顺眼的康侧妃身上,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既然找不到证据,暂时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康侧妃,但是不代表他不能试探一下到底是不是康侧妃。
  谢彦斐想通之后,认真点头,“皇叔说的倒是,不过……其实你我是亲叔侄儿,我也不是真的针对皇叔,这不是跟葛大人也有些交情,这个面子我也是要给的。不过皇叔你也说了,这离三日之期还有两个时辰,其实吧……我与葛大人对这件案子已经有了些眉目,也知道到底是谁做的,只是苦于还没有证据不能拿人,所以还需要些时间,这样好了,难得我们叔侄儿二人这么对脾气,如果两个时辰之后真的还没找到证据,就再宽限一个白日,等天黑之前,定告知皇叔凶手是谁如何?”
  谢藩王一愣,“老五,你此话当真?真的天黑之前能找到凶手为我儿报仇?”
  谢彦斐笑笑,“当然。”大概是他脸上的自信让谢藩王信了五成,他想了想,如果真的能给谢郡王报了仇,再等等也不迟,左右他说了三日之期,也没说天黑之前还是真的就是三日,卡着时辰。
  这么一想,谢藩王就同意了。
  葛大人也是惊奇不已,什么?有眉目了?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可听着五皇子与谢藩王的话,他聪明的没揭穿五皇子,也许这只是五皇子的托词而已,好歹五皇子这也是为了他拖延时间,他怎么能拖五皇子的后腿?
  谢彦斐说自己有了眉目知道凶手是谁的时候,明面上是看着谢藩王,实则是余光一直注意着康侧妃的动静,这康侧妃果然有点问题,她当时听到的时候明显身体一僵,绞紧了手里的帕子,如果是如谢藩王一样找到凶手高兴不应该是这样,至少不能紧张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谢彦斐低下头喝了一杯茶水,大概是觉得好喝,将另外一杯递给裴泓,“你也喝喝,葛大人这边的茶水还挺好喝的。”
  葛文沣被夸了立刻惊喜抬头,“那下官再让人给王爷泡一杯?”
  谢彦斐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挥挥手:“那劳烦葛大人跑一趟了,不过本王喜欢山泉水,你让人去找山泉水来泡,怕是滋味更好。”
  葛文沣身板一僵,啊,还要山泉水啊?可想着五皇子给他解了燃眉之急,山泉水就山泉水,他听说有间茶楼是山泉水,他让人去买一些不就是了。
  于是,葛文沣匆匆就离开了大堂。
  谢彦斐递给裴泓的时候,等裴泓接过来的时候,谢彦斐那手指轻轻挠了挠裴泓的掌心,抬眼间朝他眨眨眼,随后递给了裴泓。
  裴泓接过来之后,喝了口,也夸了声。
  谢藩王本来就有意讨好裴泓,听到这赶紧说自己这次带来的有更好的茶水,说是改日送到旭王府,本来以为旭帝肯定不会答应,没想到旭帝竟然给了他好脸色,当真应了,喜得谢藩王趁机与裴泓攀谈,往日里颇为高冷的旭帝,竟然真的跟他谈了起来。
  说到兴头处,裴泓突然开口:“听说谢藩王有个护卫统领,身手极好,此话可当真?”
  谢藩王连忙应了,“是这样没错,高统领的身手的确不错,他跟着本王已经二十余载,有他在,本王的安危从来没出过问题。”谢藩王像是对这个高统领很是信任,难免多夸了几句。
  裴泓顺势说是要见识见识,谢藩王每次出行怕出意外都会带着这个高统领,闻言赶紧应了,这可是讨好旭帝的好机会,没想到今天这么顺利,不仅谢郡主搭上了赵家能去参加赵家的宴会,而他竟然还被旭帝另眼相看了。
  谢藩王立刻就带着裴泓出了大堂去找高统领了。
  一时间整个大堂,除了谢彦斐就只剩下康侧妃以及两个衙役。
  谢彦斐随便找了个理由,将那两个衙役也给打发走了之后,瞧着浑身更加僵硬的康侧妃,突然轻笑一声,本来静得出奇的大堂因为他这一笑,让康侧妃浑身一颤。
  她与高统领有私情本来就如同惊弓之鸟,这个五皇子从一开始引开葛大人她还没当回事,可后来旭帝亲自开口故意引开王爷她再蠢也察觉到了,也就是王爷因为急于讨好旭帝没察觉到不对劲,一个皇帝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统领?
  加上之后谢彦斐引开那两个衙役,康侧妃猜到怕是这五皇子知道了些什么。
  谢彦斐知道如今就是攻心,心理战术,他即使没有证据,也要当成自己有证据,他看着不安的康侧妃:“康侧妃还是坐下来吧,说起来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吧?”
  康侧妃在一旁小心翼翼坐下来,轻嗯了声:“是这样。”
  谢彦斐道:“今日怎么没瞧见谢郡主一起跟过来?”他有意无意开口,本来只是想寻个由头继续接下来的话,可虽知道他提到谢郡主的时候康侧妃的反应更大了,猛地抬头,终于对上谢彦斐的双眼,“王爷,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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