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穿越重生]——BY:且拂

作者:且拂  录入:07-05

  裴泓倒是挺喜欢与谢彦斐待在一起,五皇子没心机,给他的感觉很是纯粹为他这个人好,他自然没意见。
  于是,影青一脸茫然瞧着五皇子就这么搀扶着世子朝前院学刻小人去了。
  他站在那里反倒成了多余的,可主子啊,属下跟着你的时候你可不用搀扶的,走路都带风,这会儿倒是需要扶着了?
  谢彦斐这边一脸喜色去同裴泓学雕刻去了,而另一边大虞派过来追杀虞阑臻的十个人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其中两人守在山下一直没走,他们除了瞧见五皇子坐着的轿子以及那些女眷离开,再也没人下山。
  可直到另外被带走的八人回来守到半夜潜入曲峰寺中寻了一夜,直到天亮也没能再找到人,只除了在后山的一处山洞里找到些许血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痕迹,他们要寻的四殿下却没了。
  十人为首的死士脸色黑沉:“你确定之后没有人下山?”
  那两人单膝跪地:“属下保证没有,老大,是不是……之前你们被带走的时候混在了那些离开的香客中离开了?”不怪这两人这么想,他们眼睛一直盯着,一个都没放过,这绝对不是他们的失职。
  为首的死士黑着脸,没说话,大殿下让他们来劫人,他们是拿了死命的,若是不能杀了四殿下,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可人没了,生死不知,这偌大的京城他们上哪儿去找去?更何况,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万一途中四殿下逃走离开大谢回到大虞皇宫禀告一切,不只是大殿下他们也活不成。
  其中一个手下忍不住愤怒道:“该死的,这次要不是那两个娘们捣乱,怎么会出这种事?我们早就抓到四殿下带回去交差了!”
  为首的死士被这么一提醒,想起来这大谢的五皇子那句连累了他们,眼神沉下来:“进城,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不好过活不成,她们也别想痛快!”本来只是怀疑,可途中那所谓的被欺负的姑娘自己跑了,能从那些人手里跑掉,这可不是一般养在深闺的小姑娘啊。
  于是,十个人拿着假的身份文书进了城,几乎不用怎么询问,最近最热门的大事,在坊间一听,他们就听到了想听的。
  十个人给了茶钱出来,为首的人一示意,立刻分开朝着那位外室的宅子而去。
  谢彦斐这一天都在学刻小人,可瞧着在裴世子手里轻巧的刻刀,到了他手里,却笨拙地甚至削不下一片木头。
  谢彦斐是那种越挫越勇的性子,撸了袖子开干,可惜气势有了,最后刀子一划,差点割到手,他嘶了声,赶紧把刀子扔了。
  裴泓也放下刀子,伸手摸向谢彦斐的手,“割到了?疼不疼?有没有出血?”
  谢彦斐看只是掉了一块皮没出血,摇头:“没出血,我躲得快,就是这小刀跟我有仇似的,怎么到了你手里这么……听话?”就跟能自己雕刻一样,说往那里就往哪里。
  偏偏世子还看不到,这样一对比……他怎么觉得自己这眼神也不行。
  裴泓无奈摇头:“王爷要慢慢来,心急不行,我这是练了几年才这般,不如我教王爷拿刀,先练姿势好了。”
  谢彦斐想想就答应了,看着裴世子手下惟妙惟肖的小人,他心痒又羡慕,想早点偷师成功。
  于是,等影青上来送茶点的时候,就看到主子站在五皇子身后,俯下身,环过五皇子的脖颈探到身前,握着五皇子的手教下刀。
  尤其是主子还看不到,五皇子时不时提醒位置。
  偏偏还因为五皇子身板太占地方,主子几乎整个胸膛都贴在了五皇子的后背上,这么瞧着,就像是……
  影青迅速摇摇头把自己脑海里恐怖的想法给甩掉,他真是最近魔怔了,不敢再乱看了,放下茶点也没打扰就跑了。
  裴泓是听到动静了,他依然像是没听到般认真教着,只是等影青离开后才抬头看了眼,幽黑的凤眸底有光一掠而过,却随后又垂下眼,继续一板一眼教不怎么开窍的五皇子。
  谢彦斐学了一整日累得晚上躺下就睡了,等第二天醒来,从影青口中听到昨晚段氏所住的外宅出事了。
  谢彦斐从算计这两拨人狗咬狗就想到了,听到的时候还听淡定:“出什么事了?她宅子难道还被烧了不成?”
  影青眼睛瞪大了:“王爷神机妙算!真的被烧了,听说烧着的时候是半夜,四周的邻居知晓的时候都烧起来了,可也有热心人进去把人救了出来,只不过救出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影青伸出两根手指,心情极好,怪不得王爷说给主子出气。
  若是当时他们在曲峰寺指出那姑娘是编瞎话,顶多也就是那姑娘被关几天,可段氏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如今这把火直接将熏晕的段氏救出来时,身边还有一个姑娘,正是那个陷害公子的姑娘。
  因为不知谁报了案,当时刑部的衙役也过来了,瞧了眼昏迷的段氏和那姑娘本来还没怎么着,那八个人就走了出来,像是认出这姑娘,立刻说要反告,说这姑娘冤枉他们。


第44章
  段氏身边这姑娘梳着少女的发髻, 一看就是没嫁人的,既然“欺负”的事不存在,这姑娘陷害人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怎么着,所以这八个人一口咬定说是这姑娘陷害他们, 还反过来告了她与段氏。
  说都是段氏指使的,这背后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事被葛大人知道了, 连夜审查, 结果……
  影青没想到这八个人还不笨,“王爷你不知道,葛大人直接找嬷嬷一查, 那姑娘并没有什么事, 完好无损。这就跟她之前在曲峰寺说的不一样了, 这八个人把她和段氏告了,还说这段氏心机不纯, 肯定是窝着火故意呢, 之前那个什么于二公子不是偷情就在她府上么, 指不定她跟于二也有一腿儿,这是故意替情郎洗刷冤屈呢?故意陷害五皇子呢。这八个人胡搅蛮缠一番, 又是外乡人, 肯定不是五皇子你派去才站在你这边的,本来于二那件事已经被于相爷打点一番讨论的人少了不少,这么一搅合,比之前还热闹。说这段氏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敢陷害五皇子?肯定是奚文骥奚大人指使的,把奚文骥也给扯进去了……现在外头热闹的不行。”
  影青边说边比划, 跟唱大戏似的,笑得谢彦斐捂着肚子乐。
  他是猜到了那八个人肯定饶不了段氏,不过这八人倒是也知道不能在大谢惹事,还知道利用舆论给自己出气。
  不过这倒是好,段氏牵扯进陷害他的事,估计关进去一段时间是没跑了。
  奚文骥之所以这些年这么干净,是因为他是真的跟天鹤派没任何接触,谢彦斐一直在想那他到底怎么跟上头联络?
  之前是因为于容琅和魏姨娘,两人进去之后,怕是就只有这个外室了。
  可如今外室也进去了,他身边可没人能让他信任到说出天鹤派的事,那他……早晚会忍不住亲自接触天鹤派。
  只要他敢接触,他就能把他给扒了。
  到时候还怕郑尚书的死没有头绪?
  谢彦斐解决了心头的一件事心情不错,不过唯一可惜的是,他还没学会刻小人就要准备暂时离开镇国公府了。
  果然,于相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因为于二的事再次掀起给濒临爆发点,他怕这件事再引起民愤,万一明贤帝那边为了平民愤会下旨不念旧情。
  之前他一直拖着这件案子没定,就是想等明贤帝火气下去,坊间的传闻小了,把采花贼那件事想办法糊弄过去,再带着五皇子去求个情,顺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许于容琅还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又闹出一桩事,葛文沣若是报上去,几桩事搅合在一起,怕是……
  于相爷想了想,决定先葛文沣一步去向明贤帝求情。
  谢彦斐这边刚吃完早膳算着到了明贤帝下了朝没多久,宫里的人就到了镇国公府,召他进宫。
  谢彦斐知道明贤帝对他的愧疚,也不着急,让传旨的太监在外等着,他这是整理了一个包袱,把裴世子送他的那个小人专门郑而重之地放在胸口的衣襟里藏好,握着裴世子的手:“世子我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我回王府之后就让人去找能治你眼睛的办法,你一定会看到我的。等你眼睛好了,记得把我的脸给刻上,我等着你啊。”
  他摸了摸胸膛鼓起的小包,里面是用绸缎抱着的小人。
  裴泓昨晚上就得到了消息,也猜到于相爷接下来可能会请皇上出马压下这件事,明贤帝虽然生气,可前皇后是于相爷的嫡妹,前皇后死了明贤帝愧疚怕是会顾忌于相爷的面子说不定还真的会。
  裴泓虽然猜到五皇子今天或许就会离开,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身边陪着这么一位皇子,不知不觉竟然习惯了。
  真的知道他要走,反倒是不习惯。
  裴泓薄唇动了动,还是哑着嗓子嗯了声:“王爷……保重。”
  谢彦斐抱着裴世子的手重重嗯了声,这才一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影青,在影青不知为何有种不祥预感的念头下,突然冲了过去,也攥住了影青的手:“影青啊。”
  影青不知为何抖了抖,尤其是看到主子也看过来的目光,可因为逆着光站着有些看不清楚眼神。
  可莫名他觉得后脊背有点凉,抽了抽手,愣是没抽出来:“王、王爷,怎么了?”
  谢彦斐:“影青啊,段氏出了事,怕是奚文骥说不定会报复本王和你家主子。本王回去之后有人护着不怕,可你主子不一样,你为了你家主子,这几天得好好去守着奚文骥,被让他给你主子使绊子啊。”
  影青:“……”王爷,你重点是后面吧?想让属下监视奚大人你就说!
  他看不清主子模样,可心里更慌,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属下知道了。”
  谢彦斐:“还有救来的那位大兄弟,也劳你照顾了,你放心,本王很快还会回来的。”
  影青:“王爷你放心,属下一定都办到。只是属下就一个要求。”
  谢彦斐瞥他:“啊?”
  影青:“属下手、手麻了。”
  谢彦斐哦了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松开,又背着准备好的小包袱瞅着裴世子,“世子我走了。”
  裴泓嗯了声,顺手还递过去一个帕子。
  谢彦斐有点愣神,给他帕子干什么,可这是世子递的,他不能让世子的心思白费不是,于是他还是擦了擦手,想擦脸的时候,刚抬起手,裴世子又重新递过来一个帕子。
  谢彦斐道了谢,擦了擦脸,这么一擦,是有点汗。
  等一切搞定了,他依依不舍走了。
  影青瞅着自家主子手里拿着的两个帕子,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心虚……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啊,总觉得像是无意间指染了主子的心爱之物一样。
  诶……他迅速晃晃头,他这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彦斐坐着轿子晃晃悠悠进了宫,他没背包袱,却贴身戴着裴世子给的小人,怕万一给碰坏了,世子给的第一件礼物就没了。
  他跟着太监到了御书房前,就看到在外站着的葛文沣,后者朝他行礼,谢彦斐摆摆手,就知道于相爷会求情。
  于相爷这几日之所以没动作,还想着不用前皇后来求情,毕竟明贤帝对前皇后的愧疚就这么多,用点少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消耗这些日后会有大用的东西。
  可眼瞧着这些时日查到的东西越心惊,知道怕是自己这儿子要保不住,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彦斐站稳,太监禀告他到了,里面传来明贤帝还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
  谢彦斐进去之后,于相爷站在一旁,于容琅跪在那里磕头,整个人瑟瑟发抖,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
  看到谢彦斐进来,于容琅直接转过来,对着谢彦斐也磕了一个头,面色苍白憔悴,嗓子发哑又可怜,“王爷,表兄知道错了,你原谅表兄这一次吧,表兄也是鬼迷心窍,日后不会再犯了。”
  他这话有点意思,好端端的跟他这个外人求什么原谅,这可怜样倒是衬得谢彦斐像是欺压良民的恶霸,反倒是于容琅让人心生同情,顺便明贤帝若是知晓这件事是他闯进去抓得女干,指不定会让明贤帝误会会不会是他这个儿子提前知晓了什么故意的?
  谢彦斐还真就是故意的,可他能让于容琅和于相爷得逞?
  于是,谢彦斐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红着眼,一副痛心疾首地把于容琅……搀扶了起来:“二表兄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放心,你在刑部好好服刑认错,虽然这次你错的离谱,但是你放心,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与有夫之妇通女干虽然是不道德不要脸的事,但是只要你没干出采花贼那么该千刀万剐的事,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等你知了错受了改教,你还是本王的好表兄。加油,本王一定会在背后默默给你祈福早日回来的。”
  于容琅:“……”加你大爷的,这厮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被他的憔悴悲惨样给可怜到内疚不已顺势见好就收?竟然又提那件事!
  明贤帝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你瞧瞧你瞧瞧你干的什么事?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日后还怎么定亲事?你让你爹日后还怎么在朝为官?”采花贼的事没有证据,明贤帝也没信,他觉得于容琅胡闹了些,可身份摆在这里,也做不出那种无恶不赦的事。
  于相爷这次扯下老脸先葛文沣一步向明贤帝求情,说于容琅病了,明贤帝到底还念着旧情,让人把于容琅给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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