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个起点男主![第二部][穿越重生]——BY:吃汉来采菊

作者:吃汉来采菊  录入:09-03


因此,这几个贵族乍然看到珂塔的相貌,心中倒是挺惊奇的:看来和传言不大相同。

天色逐渐亮起,众多贵族才陆陆续续地到来,不过越是手握实权的贵族,对珂塔就越不放在眼里。

渐渐的,场面便逐渐热闹起来,贵族与贵族之间高谈论阔,珂塔就如同一个人偶般,安安静静地与格苏在一旁站着,周围立着一群战斗侍女。

与其说这是王子的继位大典,倒不如说是贵族间的一场交际宴会。

格苏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凑近珂塔的耳边小声说:“明明主人公是你才对吧!喧宾夺主!”

“呵呵,从来都不是我。”珂塔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回过头便看到了格苏眼下的青黑,关心道,“昨晚休息得比较迟,早上又这么早就醒了,累吗?”

“不累不累,不就是少睡点的事情嘛,就算一天不睡觉都没关系,和训练比起来轻松多了。”格苏摆了摆手,“再说了,今天是你的大场合,我作为守护骑士都激动得不行,哪还睡得着啊。”

两人开始低声交流,而贵族们的目光时不时会瞥向他们的角落,然后眼睛里飞快地闪过轻蔑之色:一阶元修者的废物守护骑士和诅咒之子,倒是挺相称的!

又是过了良久,当门外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时,贵族们的交流迅速停止,连交头接耳的人也不见一个。

很快,奎克将军与季星侯爵带领着一队骑士到来,前者一身黄金铠甲配上一条亮红色镶嵌宝石的披风,端的是器宇轩昂;后者着一身银色长袍配上蓝宝石披风,飘渺脱俗。

这俩是星银王朝手握最高实权的贵族,一主文一主武。其中奎克将军能够里外通敌,谋略显然不差;而季星侯爵还是一位接近五阶的四阶元修者,硬武力就这么直白地展示着了,谁敢轻视?

他们的拥戴者本就不计其数,才貌、权势、财力样样不缺,甫一出场便彻底压制了珂塔斯托菲一个正统王子的光芒。

除了珂塔需要弯腰鞠躬行礼外,在场的其他贵族、骑士纷纷鞠躬九十度,而战斗侍女们更是跪在了地上,给主人磕头以表忠诚。

“众位请起。”季星侯爵笑眯眯地抬了抬手,看着贵族们纷纷起身,不过并没有多少人敢直视他,笑意热情地上扬了一分。

“不好意思,今天明明是王子殿下的继位大典,我和奎克将军因为有政事要处理,所以耽搁了一会儿,想来让各位一番苦等,在下真是愧疚。”

季星侯爵的面部表情真是诚恳得不能再诚恳,但在场的人精们就算不能透过现象看清本质,那也是清楚地知道这位的狠辣,谁敢轻视?

当然,低着头默默撇嘴的贵族还是不少的,包括格苏也是神色有异。

这句话乍听之下只是季星侯爵对自己和奎克将军来晚的行为表示歉意,但语言的魅力便体现于此,暂且不追究他们在继位大典上迟到这一彰显自身权势的行为,季星侯爵那一句“有政事要处理”无异于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我才是星银王朝实际的主人”的意思。

“继位大典”本身就是一项“政事”,并且应该是一个王朝的最高政治行为,现在并非十万火急的战争时期,甚至可以说目前的政治格局明面上是比较稳定的,又有什么政事是能比新国王继位更重要的?

淮之恒的嘴角上扬几分,当然他现在只是一条小蛇,就算不控制自己的表情也能够不让人不注意到。

季星侯爵不加掩饰的狂妄是因为其自信自己已经彻底掌控了星银王朝,他根本没必要对珂塔斯托菲一个傀儡表现真正的尊重,但是他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之后会被奎克将军坑死。

按照明面上的局势来看,不仅是其他贵族,包括季星侯爵都认为是自己更胜奎克将军一筹,在掌握实权的大臣之中,几乎全处于他的麾下。

反观奎克将军孑然一身,只率领着一众骑士们,除了打仗还能够做什么?

骑士之所以只能是骑士,而不能是贵族,那即是因为贵族血脉更为“高贵”,贵族中也不缺比骑士实力高的存在。

于是季星侯爵就这么死了,本就一团散沙的星银王朝因为他的死直接溃散。

如果按照常规操作的话,淮之恒应该以雷霆之势接手季星侯爵的势力然后进行重组,让权力重新归纳入珂塔斯托菲的手中后引导其成为一代明君,之后再整合日金王朝与月铜王朝,一统混沌大陆。

但这是不可能的了。

第一点:淮之恒的七项法则中,最能够调整局面的美之法则被封印,另外六项象征他硬实力的法则也只剩下水之法则能够使用。

第二点:超级世界的高武程度太高,每个骑士都掌握了法则之力,绝大多数贵族是拥有不逊于骑士的法则之力的,他要是大张旗鼓,即便以他象征十阶元修者的完整水之法则,也难以对抗千军万马。

第三点:剧情仅仅主要描述了混沌大陆上人类王朝的斗争以及人类与咒兽的争斗,虽然人类是分布最集聚、数目最多的种族,但这并不是说明混沌大陆掌握法则之力的仅仅是人类哦?关于诸神,关于神创大陆……还有着太多太多的疑点。

诸神不能过分影响混沌大陆,但人类反倒可以在此时发挥更好的作用!神创大陆上的人类,那也是人类,他们完全可以被愤怒的诸神作为兵器派遣到混沌大陆展开杀戮,相信诸神们很乐意看到混沌大陆被血洗。

第四点:总结以上三点,高调就是确立了靶子,他可以护住自己,但护不住珂塔和格苏。

淮之恒根据珂塔在愤怒时发挥的气息判定,平时珂塔会不自觉地发散出腐朽法则一成的力量,而愤怒时则是二成以上,但达不到三成,比起战斗侍女们略胜一筹,但是和贵族、骑士们比,压根看不过眼。

格苏就更别提了,一阶元修者以上的实力,算是根基扎实,还掌握着淮之恒死活领悟不了的火之法则……但是一阶元修者就是个送菜的。

因此目前淮之恒的打算便是以遵从剧情发展为主,在某些关键时刻做出一些改变。

珂塔对王位和权力没什么兴趣,他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季星侯爵不怀好意,此时更是体会到了对方语言中的试探,他只当做不知,弯腰道:“这可真是辛苦侯爵大人了,还需要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继位大典。”

虽然是往后退了一步的说法,但总有那么点儿反讽的意思在。

当然,季星侯爵也没必要斟酌珂塔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话明面上过一遍走个流程也就算过了。

“各位,国民已早早地出门迎接贵族与皇位的骑士队伍,现在朝日升起,待得正午时分,便是祭拜三神像的时候,我们便出门迎接国民的鲜花与掌声吧。”

对各位贵族说罢,他转而对奎克将军开口:“将军,您是希望使用宫廷的战车还是自己的战车?”

季星侯爵可真是生命不息,试探不止了,像这种应该早两天便决定好的事情,如今又过来问一遍,这是在暗指奎克将军是选择加入他的势力还是选择与他为敌。

“嗤~我的战车是上战场杀敌用的,只有在需要沐浴敌人血肉的场合它才会上场,不过是去街上走一圈,让我动用战车,你难道想让我杀掉所有的国民,好毁灭星银王朝吗?”奎克将军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恶意与杀意。

“怎么会呢,我只是问问而已,毕竟现在只能够使用宫廷战车,我希望它能够被装扮得更符合您的审美。”季星侯爵对对方的回答算是满意,眯着眼微笑道。

奎克将军状似嫌麻烦,懒得在搭理季星侯爵,率领着骑士先行离去。

半个小时候,皇室、贵族与权臣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亮相,所有人穿金戴银装饰宝石,好在天空阴霾,所谓的朝日升起也不过是让太阳在云雾中冒出一个轮廓来,否则可真是要亮瞎无数人的双眼。

但这对于民众而言,这种场面已经是无比气派了。

星银王朝已经许久未发生过大规模战争,虽然混沌大陆上资源较为紧缺,但是由于曾经有生命之神的眷顾,大陆上的人省是要省点,但是吃饱穿暖是不在话下的。

其中咒兽的血肉虽然腥臊难闻,但好歹没有毒素,算是主食。

为了庆祝新国王继位,国民们纷纷换上了新衣,许多人都拿了一朵花往珂塔的轿撵上抛去,大片的祝福之声与欢呼之语响起。

“恭候新陛下!”

“愿陛下能够护佑星银王朝!为我们带来福气!”

“啊啊啊——希望陛下能够保佑我们能够吃饱穿暖,作物丰收……”

国民之间知道“诅咒之子”说法的属于极少数,否则就不会是这种欢闹的画面了,让一个“诅咒之子”给国民带来福气?让一个“植物杀手”祈祷作物丰收?

想想都只会起到反效果好么!

不过,就算知道了“诅咒之子”的说法,也不会有人敢大肆声张。因为这个消息是贵族封锁的,如果有贵族以外的人知道了,格杀勿论。

星银王朝对于国民言论的掌控力度很强,当然也不仅只是星银王朝,月铜王朝与日金王朝也是这么个做法。

世人多愚昧,资源又大多被垄断在贵族阶层的手中,历史上不是没有发生过骑士带兵起义妄图推翻贵族统治的事件。

虽然当时失败了,但是贵族们深刻地认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为了自身权益别说只是封禁言论了,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这也不意味着民众们就此变成了只会工作缴税的奴隶,幼童需要学习基础的文字和计算,深造成为学者后则能够进入更高的国家机构内,而部分修炼资质薄弱的人也能够凭借努力成为骑士。

后者的典型便是格苏了。

所以说,星银王朝倒也还算厚道,即便内部势力斗得翻天覆地的,也不至于让国民连饭都吃不上。

队伍最前方是奎克将军,而珂塔作为新国王,他的轿撵位于整条队伍的正中心,在珂塔后方不远处便是季星侯爵的马车。

“君权神授”的概念影响深远,所以珂塔的轿撵是最豪华,也是最高大的。

这是一座由纯粹黄金搭建的轿撵,镶满了宝石,距离地面高两米,犹如一张小床,四周和最上方还有一条犹如丝绸般的半透明粉色咒兽皮随风飘荡。

淮之恒脑子里立刻就蹦出了四个字:花魁出巡。

不得不说,这个品味实在是一言难尽了。

轿撵由四个三阶元修者的骑士扛着,格苏因为是守护骑士所以不用抗轿,只需要在轿撵侧方随着队伍一起行进即可,当然,两人的高度相差两米的情况下,自然是无法进行交谈了。

格苏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激动得呼吸急促,面颊通红。

珂塔靠在柔软的咒兽皮上,立时便显出王者的优雅与威严来,他微微一笑,将手放在耳边,与淮之恒的脑袋蹭了蹭,低声道:

“好多人,我还是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大家都好像很喜欢我。”

蛇形状态的淮之恒说不了话,便用脑袋在珂塔的脸上轻轻蹭了蹭。

“当然,他们都比不上你和格苏……只有恒是能够不会被我伤害的存在。”

这时,飘荡的粉色咒兽皮中飞来一朵红色的鲜花,珂塔下意识地一接便将其接在了手中,却惊讶地发现这朵鲜花并没有第一时间腐朽风化。

他向外头看去,却见扔花的人已经飞一般地跑开,淹没在人群之中,连背影都无法看到。

——这是一朵纸花。

照理来说,纸花也是很脆弱的,腐朽的速度不会比鲜花慢。

但是这朵纸花被用咒兽的血液浸泡过,因为咒兽有着抑制腐朽法则的力量,这朵红艳艳的纸花一时反倒安然无恙。

珂塔将纸花放在鼻前闻了闻,闻到一股斑驳劣质的香水味儿,明显是为了掩盖咒兽血的气味。

“还是第一次有一朵花能够在我的手中留存这么长时间,就是气味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珂塔琥珀色的瞳孔中氤氲着一层柔和的光泽,然后任由这朵纸花被腐朽法则腐蚀风化。

“这也算是一个别出心裁的礼物。”

珂塔继续与淮之恒说话,双眸不时往街道的两边瞥去,却是再也没有主动接过任何一朵花,鼻翼微动,满意地说:“虽然真花的气味儿更好闻,但是当靠近我时,却多了一丝腐朽的气息,就失去了原本的感觉了,不是吗?”

“所以相比起脆弱的真花和纸花,我还是更喜欢恒。”

最终,珂塔得出了这么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结论。

淮之恒在心中微微一叹,对于珂塔的怜爱之情愈发深厚。

这是混沌大陆一个普遍的习俗,往轿撵上扔鲜花象征着祝福,扔纸花倒也并无歧义,但是扔被咒兽血浸泡过的纸花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恶毒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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