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迷霸总信息素的炮灰前夫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于有川

作者:于有川  录入:12-23

  贺淮宣眼疾手快,抽出压在脑后的手,制住沈年的腰,防止他八爪鱼似的乱蹭。贺淮宣没有忘,沈年下半身可是少穿了件东西的。
  有力的手像一把钳子卡住沈年的腰,他动弹不得。不能靠近气味源,沈年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满。可是仍然锲而不舍,努力伸着脖子,往颈窝钻。
  贺淮宣被蹭得体温上升,手掐着的地方温暖富有弹性,他越来越没有了定力。
  这个流氓还真是喜欢他的身体,睡着了无意识的情况下都能下手。
  摸不着还有情绪了,哼哼个不停,像饿了的猫,叫得粘人,让人不得不注意他,想满足他。
  贺淮宣的手劲,缓缓放松。
  身体终于又可以自由活动了。
  摆脱了制约,沈年死死的贴上去,扣住他的脖子,生怕香甜可口的味道再次远离。
  抱紧了人,调整好睡姿,沈年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
  清晨的天空明亮透彻,照亮的房间,沈年被日光唤醒,撑着胳膊揉眼睛。
  床头的钟表正好在视线范围内,现在不过六点。这么早,还是再睡会儿好了,起床折腾出什么动静吵醒贺淮宣就不好了,昨天就已经黑着个脸,再有个起床气,想想都可怕。
  再说,这床也怪舒服的。
  沈年又准备重新把脑袋埋进床里,忽然发觉不对劲。这个床怎么比床头柜高出好大一截?
  他重新把眼睛瞪大,糟乱的脑袋扬起来,就看见贺淮宣低着眼眸注视着他。
  新的一天,贺淮宣脸不怎么黑了,但眼底泛起淡淡的青。
  “睡醒了?”贺淮宣对着那两只圆圆的大眼睛说,“你每次都是从我身上醒来,看来你真的是对我的身体把持不住。”
  沈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想悄无声息的从他身上滑下去,却感觉到腰上搭着的手臂像钢筋桎梏一般,他一动也不能动。
  沈年只好面对面,胸贴胸,与他讨论这个问题:“我昨天已经实话告诉你了,是你同意我睡床的。”
  对比昨晚热情如火的爬塔,今早这副嘴脸就显得很薄情寡义。
  贺淮宣一瞬不瞬盯着他:“不用强调,我说过的话自己记得。我没有打算跟你算账。”
  那你想怎么样。
  敌不动我不动,沈年不说话,就等贺淮宣说他的打算。
  “我觉得,”贺淮宣倒是没让他等多久,“我们可以保持这种关系。”
  沈年腾地撑起胳膊,一瞬间觉得自己听错了,下一瞬又觉得应该是理解错了,他问:“我们,保持,哪种关系?”
  贺淮宣不盯着他的眼睛,转而视线下移,投到他的身上,一字一句口吐芬芳,“就是肉·体关系。”
  “你要包养我?”沈年无比震惊,因为感冒而有点鼻音的腔调都要被吓好了。
  贺淮宣皱了皱眉,想说彼此都能爽到,为什么我要付费?不过,他既然开口要了,“可以。”
  包一个小明星花不了多少钱。
  可以什么可以,一点都不可以!
  可是自己先说喜欢身体这种鬼话的,现在要拒绝,没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怎么行。
  沈年决定先问问,他是失眠脑子坏了还是裸睡受凉烧坏脑子了,“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抱了一晚上,抱得挺舒服,心也长草了。
  贺淮宣活了二十八年,又不是性无能,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欲望十分强烈。以前不屑于找乱七八糟的人解决,总是自己用手弄弄,提起裤子继续工作。
  现在,难得遇到一个有反应还满意的,虽然这种只贪图他身体的流氓不配拥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但做彼此的炮友也挺不错。
  “我有需求。”贺淮宣说着就想撩他的衣服,“包你多少钱?”
  沈年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慌乱挣扎往下爬。
  只是抱着吸了两口,就要被压着折腾,那这代价也太大了。
  更何况这种行为完全是在故事的主线上撒野,是在拿命博。
  他溜到床的另一侧,把枕头死死抱在怀里做抵挡,冲着贺淮宣说:“我不接受!”
  贺淮宣撑起身体,烦躁地说:“怎么了?”
  “我怀着孩子怎么能做?”危及之间沈年灵光迸发,祭出了这张保命符,贺淮宣果然犹豫起来。
  沈年带着鼻音继续说服:“我还要工作,做完走路都难受还怎么拍戏。”
  贺淮宣侧卧着思考他说的话,沈年从枕头后面探头,观察他的反应。
  “我可以用别的姿势,不进去。”
  沈年吓得扔过去枕头跳下床,“那也得花时间,我挺忙的,公司还有那么艺人,你要想包没人不愿意。”
  撂下一句话,人就跑走了。
  我他妈就没想包过谁!贺淮宣支棱着三条腿,把扔来的枕头照着门口甩了过去。
  枕头闷声砸在墙上,掉落在地。
  自离婚以来,这是他唯一一次觉得沈年真的很讨厌,比过去还要惹他心烦。


第30章 生病
  周一的晚上,邢楠组了个局,把导演和沈年凑了一桌。
  私房小饭馆,温馨静谧,导演小酌,沈年感冒没有好,在吃药不能喝,以茶代酒,和导演聊得很畅快。
  这部片子投资不大,制作不是有名气的班底,新人居多,但都是认真干事的,想做出点成绩来。
  再说角色,古装仙侠剧的男三,有些不懂人事的小师弟,总会干些令人捧腹的事情,很有趣。
  角色形象也好,要想改变口碑,接演正面角色才有帮助。
  白天,导演看过沈年的试镜,已经十分属意。
  邢楠都不相信,“您真喜欢?别说场面话,隔壁就有文印店,信不信我现在就打出合同让你们签?”
  他作势起身,奔着门就要出去。
  邢楠就是担心导演看不上沈年,才组了饭局,希望多沟通多说好话加点印象分。
  导演噙着酒杯来不及放下,连杯子一块伸出去招手,“快回来,说风就是雨。”
  邢楠坐下,导演才悠闲嘬酒,说道:“你多大面子?我真不想用就直说了,还会顾及你什么感受?”
  邢楠撇嘴,表示伤及自尊。
  沈年不觉好笑,嘴角弯了弯,继续听导演对邢楠说:“这个角色戏不难,就是角色的单纯感要拿捏的好,过分了就显得傻气,招人讨厌。”
  导演说着伸手拍了拍沈年的肩膀,“还别说,这小子让他也出少年感,真是说来就来,演起戏来眼睛都是清亮亮的,一点都不违和。”
  邢楠瞥来一眼,嘴角牵笑:“我就说合适吧。那合约什么时候签?”
  导演咂摸一下嘴,放下杯子,“你说你签了公司但没有经纪人?”
  沈年也赶忙放下筷子,认真回答:“对,团队还没有搭建好,现在只有我和一个助理。”
  “那我就把合同寄到你们公司,还是走公司签,毕竟是有经纪公司的人,这样不会留下法律问题。”
  导演给沈年喂下定心丸,沈年兴冲冲点头:“我会提前告诉法务部注意查收的!”
  吃过饭,邢楠开车送导演和沈年回家。先一同将导演送到目的地,然后返程往沈年家开。
  许是聊得太晚,精神有些疲乏,汽车行驶的时候沈年懒懒的,没有主动和邢楠聊天。
  “你们最近怎么样?”等红灯的时候,车子不怎么晃,沈年觉得舒服了一点,问起大家的状况。
  邢楠胳膊肘撑着车窗沿,揉着脖子歪过头来,“用不了一周就要杀青了,大家结束了都打算休息一阵儿,咱们这个戏一时半会儿开不了机,我也没什么事儿了。”
  窗外红灯变绿灯,车子的马达又嗡嗡强劲起来,飞驰越过斑马线。
  邢楠说话声音也提起来了些,“但萧萧啊,休息个一周又要进组。萧萧是起来了,签了一部大制作的古装剧,投资是我们这个戏的好几倍,不过就是得演男二了。”
  “主演厉害吗?”沈年带了点鼻音问。
  “嗯,徐天颖和马勋。”邢楠语调轻松起来,“也是,给他们配戏值了。”
  李萧昕刚出道,演技还缺磨炼,跟着这些专业演员一起拍戏能学到很多东西。沈年为他高兴:“萧萧会更好的。”
  车到了江滨小区,停稳之后,沈年推门跳下车。
  那边邢楠也从车里出来。
  “怎么下车了?”沈年疑惑,江边吹来的风微凉,他紧了紧衣服。
  邢楠叼起一根烟,挡着打火机点燃,长吐一口烟,懒懒说:“走一走呗。”
  邢楠抽烟,怕沈年嘴巴也寂寞,路过自动贩卖机给他买了一包巧克力豆。
  巧克力豆咬起来嘎嘣脆,咬破以后流出果汁,浓浓的甜味充斥口腔。
  颜色不同味道不同,沈年每种颜色挨个尝过去。
  左边的人自顾自抽烟,拖沓着脚,半天一句话都不说,真的是只为走一走。
  他一定是有话想说才会找散步这个借口。
  甚至,邢楠要说什么多少都可以猜到一些。
  他应该是想道歉。
  走了一段路,邢楠便折身再往回走,沈年迎面风吹得脸蛋冰凉,现在转回去,又开始吹后背。
  回程的路上,邢楠终于开口了:“你,和贺淮宣,是要重归于好?”
  “没这个可能。”沈年几乎是在他刚问出口就立即否定,巧克力豆都没咽下去。
  故事不是这么发展的,所以没有这个可能。
  邢楠迟疑,那天贺淮宣的占有欲爆棚,完全不像是没有感情单纯救人的样子。也许沈年觉得没有可能,但贺淮宣心里有另外的想法。
  “可你知道他怎么想?”
  沈年把巧克力含在嘴巴里,从左腮帮推到右腮帮,没有咬破,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可可味。
  贺淮宣怎么想的当然知道,他都说了不下十遍。
  沈年咬破化不掉的巧克力层,让嘴巴又充满甜味,说:“我们之间有一些遗留的问题,意见不一样,比较难解决,看起来可能总是在纠缠。不过快要结束了。”
  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两周了。
  又是一阵沉默,邢楠烟也不抽了,夹在手指间,猩红的一点在夜里忽明忽暗。
  邢楠不是想道歉,那沈年就猜不出来到底要聊什么了。
  又走回了小区的门前,这次一路走进院内,一直走到公寓楼下邢楠都没再说话。
  沈年指了指楼牌,“我到家了,那,再见?”
  “你——”邢楠动了一下手指,用力夹紧烟,提起声音喊住沈年。
  沈年停住,等着下文。
  “觉得我怎么样?”邢楠说完,浑身仿佛卸了重担,绷紧的肩头放松下来。
  沈年想了想,“你挺好的,嘴巴虽然坏,心眼很好。”
  “不是问你这个!”邢楠心情如过山车,瞬间跌到谷底。他掐灭还剩半截的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什么顾及终于说出口:“我是问我能追你么?”
  沈年霎时间语塞,只会捏紧糖果袋,捏得塑料袋子哔哩啪啦响。
  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完全没有想过平日里欺负他、损他居然是喜欢他的意思。
  这份爱真的是太变态了。
  沈年认真思考着对这份特别爱究竟是什么感觉,邢楠焦急炽热的目光灼烧在身上,让他难以集中精神,他只好闪避眼神。
  视线偏向左边,却又恰好碰上了另一个熟悉的人。
  贺淮宣从路口走来。
  刚下班的样子,外套挂在臂弯,领口袖口都松散着。
  他走近停下,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然后停在沈年脸上,蹙起眉头盯着。
  盯了一会儿,盯到沈年觉得浑身不自在,贺淮宣终于收起欲言又止的表情,冷着脸擦身而过,进了公寓大楼。
  邢楠望着贺淮宣沉默的背影,“你们……”
  “你不要瞎想,只是同住一栋楼。”沈年摆摆手,打消邢楠冒出来的歪想法。
  沈年说的是真的。
  自那天从老宅回来,贺淮宣一句话没说,穿过的衣服用过的牙刷杯都留下在他家,直接搬去了对面住。
  感觉他们彻底划清了界限。
  “所以,我怎么样?”邢楠紧追不舍,再一次拐回了这个话题。
  ……
  沈年抓着自己的糖袋子从电梯出来,目光先朝对面看去。
  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光,隔绝了声,隔绝了一切,完全不能知道门那边的人究竟在干些什么。
  可干什么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吧,想这么多是不是闲得慌。明明头沉得发痛,怎么不多想想睡觉。
  从渔村回来后就没睡好,晚上睡觉总是翻腾,睡得浅,窗外有猫叫一声都能被吵醒。今天又忙碌一整天,刚刚散步吹风都没把自己吹清醒了,可见是有多累。
  沈年觉得自己是困得脑子发胀才会想得乱七八糟的。
  他打了个抖,掏出钥匙去开门。
  回到家简单洗漱就躺下了。
  房间的窗帘拉得紧紧的,一丝光也透不进来。
  屋里也没有其他人,听不到一点响声。
  这种环境本该是最适合入睡的。
  可沈年还是睡不着。
  脑袋很困,身体却怎么躺怎么不舒服,翻来翻去就是难受。
  翻多了,还觉得越发燥热起来。热得像是有人在烧炕,被子都盖不住了。
  他想把被子踢开。
  可不晓得怎么回事被子居然重得像麻袋,踢起来费劲,怎么踢都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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