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朝邶

作者:朝邶  录入:12-29

  他攥紧手指,不知不觉间,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我不想进去。”
  应寒没给他逃脱的机会,胳膊一捞,将人按进怀里。
  男人的拥抱用力而冰冷,浑身肌肉紧绷,连带周遭的气氛,也变得压抑。
  紧了紧胳膊,他松开手说,“走吧。”
  李鱼将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转身仓促,脚步急促。
  可以确定,此刻的目标正在努力竭力克制情绪,并且不想让他发现。
  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重刑犯,他们像一只只阴沟里的臭虫,呆在阴暗的角落,观察着经过的每一个人。
  企图寻找时机,诱惑意志薄弱的人,好将他们放出去。
  李鱼紧紧贴在男人身侧,仰头问,“他们犯了什么事?”
  “杀人。”应寒手掌移动,抚上青年的侧颈,“我们与人类高层间签有协议,他们替血族掩盖踪迹和存在,交换条件是,血族不能猎杀人类。”
  李鱼眨了眨眼,“不吸血你们吃什么?”
  应寒眯了下眼,“别人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吃你。”
  李鱼嘴角一抽,保持缄默。
  地牢比想象中大,穿过无数监室,两人抵达最后一间。
  里面用木头搭成的四个十字架上,捆绑着四个男人。
  他们身上鲜血淋漓,几乎无一处完好的皮肤,脑袋耷拉着,张着嘴艰难的呼吸。
  应寒带着青年坐到沙发上,双腿懒散的叠在一起,说两个字,“继续。”
  刑讯人员二话不说,挥鞭抽过去。
  每一次落鞭,李鱼都能听到奇怪的滋滋的声音,同时伴有烧焦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那些人被鞭笞到的皮肤上,居然在冒烟。
  “鞭子上有东西?”
  “有。”应寒晃着手里水杯,“教堂的圣水。”
  “……”李鱼嘴角抽了抽,“你们不怕么?”
  应寒说,“只要不沾身,没什么影响。”
  可一旦沾上,就是比烈火灼烧还要严重的疼痛,并且伤口无法愈合。
  李鱼被惨叫声折 磨了三分钟,基本参透了圣水对血族的杀伤力,忍不住想到,普通的圣水就能让吸血鬼痛不欲生,圣杯里的水该有多牛逼。
  但他仍不明,男人为什么要他下来。
  刑讯进行到尾声,在最后一轮鞭笞下,终于有人松口。
  “是……尼克先生派我们的。”说完就吐出一口黑血,昏死过去。
  应寒对于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惊讶,李鱼问他,“尼克是谁?”
  “我弟弟。” 男人仰头将水喝下去,“同父异母。”
  从他平静的语气下,李鱼嗅出了危险,他垂眼看向男人的左手,青筋突起,因为过于用力,正在颤抖。
  显然,尼克对目标的影响很大。
  想了想,李鱼偏头靠在男人肩上,手臂横过他胸前,用力环抱住。
  应寒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手指插入青年的头发,轻揉着,缓慢道,“杀了。”
  李鱼仰头,发现男人正闭着眼睛,类似假寐。
  审讯人员把四个人从架子上取下来,拖了出去,很快,昏暗的过道被火光染成红色,令人头皮发麻的叫声响彻整座地牢。
  他们被烧死了。
  李鱼打了个哆嗦,摸了摸手臂上刚爬起来的鸡皮疙瘩。
  男人撩开眼皮,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害怕吗?”
  李鱼的直觉向来很准,昧着良心说,“不怕。”
  抬头亲了亲近在眼前的下巴, “但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
  这人不是找他来看戏的,应该想要自己亲亲或者抱抱,以寻找平静,或者安慰。
  “你和你弟弟关系好么?”李鱼大着胆子问。
  “很糟。”应寒冷淡道,“我跟他从小就势不两立,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忘了。”
  李鱼扭身坐直,“总有个大概时间吧。”
  “三百多……”应寒突然抿住嘴,“我带你出去。”
  李鱼在心里给自己吹了个口哨,对男人的年龄判断对了。
  他故意拖着声音哦一声,“三百多年啊。”
  被这么一搅和,心里的暴戾早没了,应寒没来由的心虚,手心冒汗,不知所措。
  从血族的寿命来看,他尚且年轻,可从人类的角度,他就是个老男人。
  看出他脸上藏不住的沮丧和尴尬,李鱼伸手捏住男人的脸皮,往两边扯,“逗你的,傻子。”
  背后传来夸张的吸气声,是两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随从。
  一道锋利的视线扫过去,两人吓得牙齿打架,自动放慢脚步,藏进黑暗中,假装自己是空气。
  应寒收回视线,眉头皱紧,训斥,“没大没小。”
  李鱼指了指,“你耳朵红了。”
  应寒转身,走路带风,眨眼人就不见了。
  装空气的两人蹦出来,安安静静跟在青年身后,欲言又止。
  李鱼一回头,两人的视线飘开。
  他问,“你们想问什么?”
  两人仿佛得到特赦,嘴巴解封,“米诺先生,您真的不怕我们吗?”
  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抱有好奇的同时,也存在着恐惧,而眼前的小青年,没心没肺似的,旁观了那么久的刑讯,还敢跟公爵阁下玩闹。
  太神奇,太不可思议。
  “不怕啊。”李鱼没吹牛,他胆子就是很大,“刚刚那几个人是从丛林带回来的?”
  “是的,他们是尼克先生的下属。”
  挣表现似的,另一个人抢答,“尼克先生比公爵小六岁,是公爵同父异母的弟弟,目前住在约克郡,但他并没有爵位。”
  李鱼驻足,“他想争抢爵位?”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点头,“是,也不是。”
  李鱼,“这么说?”
  两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鱼抱着胳膊,一脸严肃道,“狄斯同意让我下来意味着什么,你们应该清楚。”
  他们当然清楚公爵的意思,那就没把小青年当外人,愿意让他更加了解他。
  其中一人松口道,“公爵的力量非常强大,只有他死了,尼克先生才能顺利登位。”
  所以这是个万年老二,妄想逆袭篡位的故事。
  李鱼望了眼过道尽头,黑乎乎的,也不知道男人在不在。
  他收回视线,“那位尼克先生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那是当然。”那人一脸脑残迷弟样儿,“公爵阁下可是拥有始祖的力量,尼克先生不是他的对手。”
  李鱼迅速说,“所以尼克才会用人类做实验,他想制造更多的血族。”
  两人张开的嘴突然闭上,齐齐望向前方。
  男人高的身躯从黑暗中走出来,“过来。”
  落在后面的三人均松了口气,还好刚刚没说坏话。
  李鱼小跑过去,觑了眼男人的脸色,“你不想我听下去。”
  应寒说没有,“你们聊太久了,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李鱼在心里叹口气,两手交叉抱胸,“我知道,尼克制造血族多半是想造反,可他怎么就能保证,那些被改造出来的玩意儿会听他的呢?”
  所有有思维的物种,都可能绝对听命于谁。
  应寒突然停下,李鱼茫然,顺着他的视线望上去。
  楼梯旋转而上,光是看看就眩晕。
  男人半蹲下,“上来,我背你。”
  李鱼搓了搓手,运气跳上去,两只胳膊努力抱住男人的脖子。
  应寒握住青年的两条腿,一边走,一边讲故事。
  关于始祖,李鱼之前在破书上了解过,他是所有血族的起源,同时,他对血族成员,有一种天然的威慑。
  在始祖和猎人同归于尽后,血族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纷争。
  动乱一直持续到三百多年前,一个特殊的孩子降世。
  孩子的母亲是从遥远东方贩卖来的奴隶,于一次舞会,与某位前来谈生意的富商相爱了。
  两人**,滚了床单,很快就走进婚姻的殿堂。
  好景不长,奴隶女怀孕的第六个月,家里来了不速之客,是一个穿斗篷的女人。
  女人告诉她,“你的丈夫并非人类,同样,你的孩子也是个怪物,必须尽快除掉。”
  李鱼忍不住问,“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那年头没有孕检,总不能是透视眼吧。
  应寒说了两个字,“预言。”
  李鱼往上爬,紧了紧胳膊,“跟预言圣杯的是同一个么?”
  “是。”应寒背着一个成年男人,如履平地,臂力和腿力不是一般的惊人。
  李鱼用下巴在他肩上蹭了下,“继续说。”
  奴隶女不愿意相信女人的鬼话,便去找丈夫寻求真相。
  得知事实以后,她哭了很久。
  富商很难过,以为深爱的女人要离开自己,却不想,当天夜里,妻子拉他的手说,“我们离开这里。”
  两人的离开并没有让事情结束。
  戴斗篷的女人,把事情告诉了教皇,一时间,全国到处都是夫妻俩的通缉画像。
  唯一安全的地方,只有血族的栖息地。
  一个人类女人,在全是吸血鬼的地方能讨到什么好。
  来自外界的压力和嘲讽,来自婆婆的刁难,很快就把当年诚挚的爱情浇灭。
  要不是有儿子,她根本无法支撑下去。
  可是再咬牙切齿的生活,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一天夜里,家里举办宴会,富商的母亲叫来不少血族的适婚少女,准备给儿子再娶一个。
  奴隶女知道以后,非常愤怒,带着儿子离家出走,路上遭遇意外,死了。
  富商回来后悲痛欲绝,花重金找来水晶棺,将妻子安置进去。
  从那以后他终日酗酒,不务正业,除了儿子,他眼里再看不见其他。
  富商的母亲恼怒,私下做主给儿子又娶了个女人,并使手段让两人同房。
  醒来后,富商和母亲断绝了关系,带着儿子和死去的妻子,去了其他郡县生活。
  七年后的一天,富商的第二任妻子,带着孩子找上门。
  被抛弃的愤怒,和长久的嫉妒,让她变得扭曲可怖。
  并且强硬的挤入不欢迎她的家庭,用最恶毒的言语去对待那个人类和血族共同生育的孩子。
  半大的少年始终没将她放在眼里,这让她暴躁,失去了 理智。
  一天夜里,等所有人都睡下,她偷偷溜进少年的房间,捂住他的嘴,带他来到奴隶女的水晶棺前。
  “你和你的母亲毁了我,如果没有你们,克里斯一定会爱我和我的孩子。”她直勾勾的盯着棺材里的女人,阴森森的说,“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为什会得到克里斯青睐,就因为这张脸吗?”
  女人突然大力推开水晶棺,如同暗夜鬼魅,紧贴在女人的身上嗅。
  “她的身体保存得真好。”她舔着她的脖子,突然咬了下去。
  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懂得很多事情。
  他知道自己和对方力量悬殊,仍旧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女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毒的瞪着眼睛,将少年的脸按在他母亲的颈侧。
  “我真好奇,你这样的杂种对人血也会有渴望吗,乖孩子,用舌头舔一舔,你会爱上它的。”
  “我让你张嘴,你听见没有。”
  女人越发疯狂,用尖利的指甲硬生生抠开少年的嘴。
  冰冷的的血液或多或少的呛进口腔,顺着呼吸道浸入肺腑,起初,少年只是感觉有千万根针身体里扎,到后来就演变成了钝痛。
  就像是有人将骨头折断,又像有东西钻进骨髓,强力的冲撞,折磨。
  除了疼,他的脑海中再没有别的。
  那之后,少年发了整整一个月的高烧,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高烧彻底消退的那天晚上,他从床上醒来,听见楼下有争吵声。
  富商在跟他的另一个儿子争吵。
  那个六岁大的孩子,要求他的父亲放了他的母亲,并且承诺从此再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富商拒绝。
  深爱的女人在失血过多后,身体迅速干瘪,他心里藏着无尽的恨意,他发誓,要让那个恶毒的女人付出代价。
  少年像个幽灵,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循着血腥,找到了关押女人的房间。
  ……
  回荡在楼道里的低沉男音突然停止。
  李鱼心里猫抓似的,“然后呢。”
  应寒推开木门,走出阴暗的地下室。
  李鱼两腿晃了下,催促道,“主角把恶毒的女人杀了?”
  前方有女仆经过,见到主人纷纷停下行礼,然后相互挤眼快步离开。
  应寒一路沉默,进房间后,直接背着青年进了浴室。
  李鱼发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男人就开始脱衣服。
  修长的手指挨个解开衬衣纽扣,连带着外套一起,扔到地上。
  李鱼隐隐感觉屁股又开始疼,前面有男人挡着,走不了,后面是浴缸,往里一跳,四舍五入等于鸳鸯浴。
  “公爵阁下,任何事情都得适量。”他严肃游说,妄图能给自己的屁股放个假。
  男人没吭声,已经开始脱裤子。
  李鱼是真不想干,身上哪儿都软趴趴的,提不起劲儿。
  应寒看了他一眼,把裤子也丢到地上,皮带扣子跟瓷砖相碰,发出一声脆响。
  这是时代在召唤的是声音。
  李鱼瘫了,搞就搞吧,也就两小时,眼睛一闭一睁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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