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龙傲天翻车了[穿越重生]——BY:鹤衣

作者:鹤衣  录入:01-19

  他退后一步,冷冷淡淡地道:“还请尊上拿起书,臣好继续——为尊上授课。”
  ……
  这一日的“授课”完成后,姜折微蹬着鞋摇摇摆摆地出了帘子,在殿内议事的众人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下微带刻意地低下头,不与裴衍之投注过来的目光对视,只对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道:
  “摆驾。”
  “孤要去往汤泉宫沐浴。”
  殿中的裴衍之缓缓拧起眉。他扬手停住讨论,起身步至姜折微身边:“尊上这个点要去沐浴?”
  裴衍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好像只是随意一问,不带着一丝半点的波澜。但姜折微对他已经有了相当程度上的了解,能嗅得出平静海面下潜藏着的危险气息。
  “是啊。”半是懊丧,半是撒娇,姜折微故意转过身子背对裴衍之,一下下孩子气地踢着地面上镶嵌的玉砖缝隙,悒悒不乐地说:“今日授课的时候,裴卿——裴师在孤的衣服上泼了些茶水。”
  说完他转过身给裴衍之看自己的衣服:确实,素色衣襟上明显的湿了半截。
  看得裴衍之神色微暗,替他披上了自己的外袍:“那臣带您去。”
  不说这句话时还好,一说出这句话,裴衍之顿时感到掌中少年单薄的肩头轻轻一颤,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般。但目光看过去时,姜折微却又神色如常地笑起来,琉璃眸子里带着小鹿般佻达的神气,踮脚站起来咬着他的耳朵,细声细气地:
  “裴卿又要带着孤去汤泉宫呀?”
  他对着裴衍之的耳廓恶作剧似的呵着气,少年发间的冷腻香气也似是被他的呼吸熏得暖烘烘的,散发出甜美可口的气息。
  姜折微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调笑般地道:
  “莫非是那一日之后,想念孤了么?裴卿?”
  “孤今天睡久了,走不动路了呀。”
  他嘻嘻笑着,冲着裴衍之狡黠地一眨眼,理直气壮地:“孤要裴卿抱我去。”
  裴衍之沉了沉眼眸,声音平静无波:“臣此时还有事要商议——”
  “这魔界里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孤这个魔尊更要紧?”姜折微十分蛮不讲理地说。
  见裴衍之没有回答,姜折微立时回过身去,扬起了声音问殿内的那些目瞪口呆的官员们:“你们之前在与裴卿讨论什么事情?是魔界的何处遭了灾么?还是出了什么天灾人祸的意外?”
  “呃……”那些官员们迟疑了一会儿,见裴衍之没有阻止,只好硬着头皮站起一个人来行礼:“禀尊上,臣等之前与裴大人讨论的是……广盛域九郡十八乡各大门派宗族的弟子选拔与考校事宜。”
  “哈!”姜折微轻快地转过身,像是得了什么胜利似的望向裴衍之,趾高气昂地:“裴卿!你自己来说——是孤要紧,还是你们讨论的弟子选拔与考校要紧?”
  裴衍之微微一顿,轻笑道:“自是尊上要紧。”
  于是姜折微对着裴衍之一伸手,光明正大地:“抱孤去。”
  寝宫位于宫殿群正中偏北,而汤泉宫则位于西南一隅,两者之间并无直接通道。于是这一天魔尊宫中泰半人都看见,自家尊上被权势滔天的裴衍之抱在怀里,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毫不掩饰地一路去往了温泉。
  但却连一丝半点的议论声也不敢有。
  这一日,魔尊宫中的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没有长过眼睛和耳朵。
  汤泉宫中,姜折微毫不在意地甩掉软鞋,向前迈入泉水里,透明的泉水刚好没过肩胛,一头黑发绸缎般在水面上散开。
  那一身衣服如云似雾,散开在水中,像是盛开了一朵素色的菡萏,而他笑吟吟从水中伸出的一小截手腕,看上去却比那菡萏更白。
  “美人如花隔云端——孤可也是学过诗的。”
  他朝着裴衍之扬扬手,顺势在水中泼出一痕透明的水花,朝着旁边面色不动的裴衍之眨了眨眼:
  “裴卿,你说孤这个模样,好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_针灸羊肉投喂的手榴弹~~
  ☆、
  

第11章
  氤氲着雾气的温泉里水波动荡,细微的水花泼溅声不绝于耳,和着轻轻的笑声和喘息,汤泉宫里的声响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裴衍之斜靠在温泉畔,姜折微侧身倚在他的胸前,湿漉漉的墨发海藻般披散,隐隐勾勒出瘦削两肩。白皙的足踝半没进水里,素色衣料雾气般在水中散开,随着荡漾的水波层层翻涌,时不时能瞥见没在水下的、微微泛红的细白趾尖。
  他懒洋洋地倚在裴衍之胸口,鸦黑色的睫羽慵懒地半阖着,像是打盹的猫儿般餍足。
  有淡淡凉风伴随着草木清香吹过殿内,道道透明涟漪无声在水面上扩散开。少年魔尊似是被这风惊动,长而翘的黑睫微眨了眨,下意识地往裴衍之的怀里缩,朦朦胧胧地含着蜜糖似的,撒娇般地轻声:
  “冷——”
  裴衍之一手将他搂紧,眸色微深。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那徐徐吹入殿中的凉风便霎时停了,连将将聚集在宫殿上空的浮云也飘散,露出澄净的、被夕阳涂抹上一泓艳色的天空。
  他静静凝望着那天空,忽地轻声开口:
  “尊上,近日魔界事多,臣或许有数日不能停留在宫中——”
  姜折微似是睡意朦胧般,懒洋洋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过了片刻后,才忽地意识到裴衍之话中含义,猛地抬起身子:
  “裴卿有几日会不在宫中?”
  他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似是含着什么不一样的情绪,但那情绪很轻微,只在话尾的余音里稍稍一顿便消散了,就算仔细去听,也只能捕捉到几丝余韵,浅淡到几近于空白。
  裴衍之像是什么异常也没有发觉般,淡淡答了个“是”,于是姜折微便再也睡不着了。
  ——不过呢,他试图假装睡着。
  也就是说,姜折微已经靠在了裴衍之的身上,并且微微阖上眼睛,尽量让呼吸显得轻缓而绵长。只是少年多半没怎么演过戏,不时紧张地轻颤一下的眼皮与咚咚跳动的心跳明显地出卖了他。
  奇怪的是,裴衍之也像是没看见这一幕似的,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垂着眼帘,一下下轻抚着姜折微的黑发。
  “……宿主,我怎么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些不好的预感……要不要小心点呀?我总觉得权臣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尽管知道裴衍之听不到,系统还是做贼心虚地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当然不对劲了。”姜折微在脑海中随口为它解释:“他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这次出去就是特意制造机会,好让他钓鱼执法。”
  系统:……钓鱼执法?????
  迅速查询完这个全新词汇的含义后,系统诚心诚意地说:“你们人类的世界好复杂。”
  “复杂吗?也还好吧。”姜折微十分平静地道:“只要你长得足够好看,你面对的世界就可以变得很简单。”
  他想了想,补充道:“比如我的世界就很简单。”
  系统:………………
  它完全看不出自家宿主的世界到底简单在哪。
  姜折微就这么一边与系统聊天、一边“辗转反侧”地装睡,十分敬业地足足演了几个时辰的戏,直到天色已深、月上中天,才终于抵不过疲倦似的,沉沉地睡熟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姜折微醒来,睁开眼时却只看见一片漆黑。
  ——他像是被人用绳子牢牢捆住了。
  不仅被捆住,眼睛也被人严严实实地蒙了起来。他只能凭借些许触感认为自己是被人捆缚在了床榻上,但却无法确认——姜折微的声带也被人施了术法,连一个最细微的气音也发不出来。
  有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触感像玉石般冰冷,那人在姜折微耳边放轻了声音:
  “嘘,别害怕。”
  这声音像是也经过了术法的变形,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却又偏偏透着股陌生。
  姜折微想要问他“你是谁”,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竭力地试图挣脱绳索。他的动作激烈,那个人却毫不在意似的,只是好整以暇般用指尖缓缓划过姜折微被捆缚在绳下的蝴蝶骨,声音又悠又远:
  “您不需要反抗,我会让您很享受这个过程的……尊上。”
  “来了。”姜折微在脑海中轻声道:“——钓鱼执法。”
  系统:??????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姜折微的肌肤:冰冷,尖锐,带着森凉的寒气,能让人想象出一把寒光锐利的短剑或者匕首。
  姜折微原本正试图挣扎的动作凝固住了,他努力地仰起头,向着对方做出求恳的神色——但那人只是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角,任由覆住他眼眸的绸布晕上了些许水雾。
  “别害怕,只要您不动,就不会受伤。”
  那人理所当然地说道,声音里还依稀带着笑意。然后他不顾姜折微的抗拒,径直持着这把匕首,用锐利的锋刃缓缓下挑,从姜折微的咽喉再到锁骨,他稳定而缓慢地一寸一寸,划破了姜折微那件薄如蝉翼的衣服。
  随着衣服被扯下,来自空气的冰凉触感彻底覆盖肌肤,姜折微的身躯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瞬: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在那个人的面前了。
  完完全全地暴露。
  不知道为什么,在划开姜折微的衣服后,那人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刻,随即,姜折微听到了一声冷冷的嗤笑。
  “您可真是让臣刮目相看了,尊上——”
  那个人这样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点冷淡的轻蔑:“看来尊上您可不只是一个两个男人,就能够轻易得到满足。”
  “您就这么饥渴吗?嗯?”
  那人倒转过匕首,用匕首的柄部寸寸碾压过姜折微肌肤上的红痕,声线凉而冷:
  “天天都与男人在一起,居然还没有被喂饱。”
  ——前一日裴易安留在姜折微小臂上的艳色印痕仍在,但其上却隐隐交错着衣料摩擦时留下的新痕。新旧两色的印痕交叠,胭脂般的颜色深深浅浅横在玉色肌肤上,在惑人之余,也显得格外靡乱。
  “尊上啊尊上,您可真是……一点也不乖。”
  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阴沉,他用拇指抬起姜折微的下颌,强迫他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有意无意地,修长冰凉的指尖在喉结上打着圈。
  他似乎带着笑,又似乎带着几分怒意:“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得到惩罚的呢,尊上。”
  姜折微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他慢慢地摇着头,努力地试图缩起自己的身子,却被人牢牢地按住了:然后他感到身上一沉,是对方压在了他的腰上。
  这瞬间一种极度不妙的预感笼罩住了姜折微,他试图反抗,却怎么也甩脱不了辖制自己的人。
  ——就像是被黏住的脆弱蝴蝶,竭尽全力也挣脱不了蛛网。
  那人毫不在意姜折微的微弱反抗,没有任何迟疑地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唇尝起来也是陌生的:那触感显得冰冷而柔韧。他的技巧娴熟,富有压迫感的气息瞬间便碾压过姜折微的神经:姜折微白皙的容色立刻漫上一层绯红,连纤细的足趾也下意识地绷紧了。
  “不——不要——”他下意识地做出口型,那双软红的唇却只能徒劳地开合着,发不出半点声响。
  而对方还慢条斯理地、从容不迫地,一寸寸摧毁了他仅剩的理智。
  “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尊上?”耳边传来冷冷的声线。
  他不出声地呜咽,点点的泪水自蒙眼的绸布上洇开,而对方滚烫的掌心就贴在他的脸颊上,感受到姜折微的咽喉起伏,却只是冷淡一笑:“不回答?那看来您还没有吃够。”
  那人俯身向前,依旧发狠似的吻着他的唇,那么用力,似乎要把姜折微揉碎进身体里。
  姜折微在榻上颤抖着,有细密的汗珠从鼻尖渗出来,顺着下巴的精巧线条一路滚落,一滴滴滑进诱人颈窝。他那一头墨云似的发乌溶溶倾泻满榻,奶白肌肤如盛开栀子,被狂风揉得残落,玉白花瓣上纠缠上满地碎红。
  “真是诱人啊,尊上……您的身体,可比您本人更容易驯服。”
  恍恍惚惚间,姜折微的耳边听见那个人冰凉的声音,那样冷冷淡淡、那样居高临下。
  姜折微屈辱地阖上眼睫:他身上淌下的汗水已经将寝被都浸透。
  他努力地张开嘴,试图说话,令人惊异的是,对方注意到了这一点后立刻便为他解开了术法。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姜折微在那术法被解开的同时、便掷地有声地出声道:
  “你玩够了没有!裴易安!快些放开孤!”
  ——没有人回答。
  ——房间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突地,一阵舒爽的感觉狠狠地攫住了姜折微,姜折微几乎瞬间就失去了自控。
  他眼睁睁地听着自己不受控制地低哼出声,从鼻腔里发出甜腻软糯的媚音,而与此同时,坐在他身上的那人猛地扯下了蒙住姜折微双眼的绸布,尽管正处在舒爽之中,姜折微依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是裴衍之。
  那据说“有几日会不在宫中”的权臣正冷冷地俯瞰着他,唇边的笑意冷淡而嘲讽。
  他开口,说出的声音正是那令姜折微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的冰冷声线:
  “臣今日,本只是想给尊上一个惊喜。”
  “……却不想尊上原来从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轻薄不堪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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