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渊问:“身体不舒服?”
邱栩宁胡乱地点头,又有些迷茫地说:“有点不舒服。”
贺知渊吐出一口气,将水温调得高了些,声音依然沙哑,但已经带上了几分清醒,“那就不做了。”
邱栩宁低头瞥见他还站着,心里愧疚,小声说:“我……我帮你弄出来吧。”
贺知渊说:“没事,等它自己消下去。”
邱栩宁有些忐忑,“你没有生气吧?”
贺知渊低头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无奈,伸手搂住他,低头轻轻地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唇瓣,哑着嗓子说:“你在想什么?我生什么气?气你身体不舒服不能跟我做?要是我是这种人,你就该甩了我。”
邱栩宁抿着唇,望着贺知渊的眼睛,慢慢笑了起来,小声说:“那我下次补给你吧?”
贺知渊也笑了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说:“收利息,翻倍。”
邱栩宁笑着拧了他一把,又低头看了一眼,语气活泼起来,暗示地撅了一下软嘟嘟的唇,小声问:“我这样你弄出来,要不要啊?”
第109章 打牌
贺知渊盯着他的唇看了许久,看得邱栩宁又忐忑了起来, 说:“怎么啦?你不要啊?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其实邱栩宁在x方面可以说的上迟钝, 但因为还算好学, 除了续航短耐力差之外, 在这方面和贺知渊还算契合的, 他自然也能感觉到除了真枪实弹地搞, 贺知渊最喜欢的就是口口
邱栩宁一开始觉得好脏啊,觉得自己做不到, 在第一次被哄着做了这种事情后, 察觉到贺知渊对这种行为的偏爱后, 便有了第二次的主动。
有时候觉得很脏,但真的做了,甚至还吃到了肚子里, 习惯了,又觉得……好像就那么一回事吧,反正能让贺知渊亢奋, 他也觉得满足。而且贺知渊也会这样服务他,他也知道那种快乐, 所以也乐于这样帮贺知渊。
贺知渊又低下头来, 亲了亲邱栩宁的唇,笑了一下,说:“不用, 洗澡吧, 水要冷了。”
既然不做了, 两个人便转移到了浴缸里,开始洗澡。
自然也没有缺少亲吻,但没有再往那方面发展的趋势了。
到了床上,贺知渊问他:“你哪儿不舒服?”
邱栩宁想了想,说:“心里不舒服,胃不舒服?”
贺知渊笑了起来,用冷淡的语气说了一句荤(话:“被我顶(到胃了?”
邱栩宁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去,他其实很受不了贺知渊用这种淡淡的语气说荤(话,总觉得异常的性、感,能叫他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呸呸呸,你不要脸啦?”他红着脸,故作嫌恶地说。
贺知渊笑了起来,声音喑哑道:“顶不到?我怎么看能顶到。”
邱栩宁脸上实在烧得慌,“你别说了,你都不害臊啊?”
贺知渊说:“我在说实话,每次进去,你都下意识捂肚子,怕我给你捅穿了?”
天哪,邱栩宁闭上了眼睛,声音都跟着哑了起来,嘟囔着说:“你不要这样,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弄脏了。”
贺知渊喉咙里溢出了笑声,带着金属般的磁性,叫邱栩宁脸又红了些,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心里的玩具,任他拿捏,他羞恼道:“笑死你好了,色(情狂。”
贺知渊笑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现在胃还不舒服吗?”
邱栩宁缓了一下,才从刚刚那色色的氛围中回转过来,“还好,不会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又吭吭哧哧地说:“可能晚饭吃多了……也可能真的顶到胃了。”
这句从贺知渊嘴里吐露出来的荤(话,又从邱栩宁嘴里吐出来,反而变得有些异样的清纯和懵懂感。
贺知渊沉默了一会儿,又低笑了起来,道:“我给你揉揉。”
邱栩宁“嗯”了一声,便平躺着,将脸对上了天花板,方便贺知渊给他揉肚子。
他的力道适中,不会重,也不会轻,手心又温暖,邱栩宁被他揉得很舒服,开始昏昏欲睡。
贺知渊的犬齿轻轻地咬了咬邱栩宁柔软的耳垂,说:“宁宁。”
邱栩宁被他刻意压低嗓子喊小名这一招弄得清醒了几分,声音却还有些含糊:“干嘛?”
贺知渊说:“时间还早,来打牌吧。”
邱栩宁“唔”了一声,说:“可是我不会。”
贺知渊亲了亲他的脸侧,说:“我教你。”
邱栩宁摸(索着了一会儿,摸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是有些早,要是干那种事情,至少也能折腾到九点多,干完事儿觉得累就正好去睡了,现在没干事儿,时间就太早了,来玩点别的也挺好的。
他这样想着,便答应了。
很快,两人都穿好了衣服,由贺知渊拿来了扑克牌,在手心熟练地洗牌,对邱栩宁说:“简单点,发牌后,谁把扑克牌全打完,谁赢。”
邱栩宁点点头,笑了起来,“这个我知道,叫做斗地主。”
贺知渊也笑了,“对,斗地主。”
他顿了一下,又说:“来点赌注。”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叠粉红色的便签纸,对邱栩宁颇有意味地笑了一下。
邱栩宁看着他手里的便签纸,问:“什么赌注?来钱吗?”
贺知渊说:“不用钱。”
邱栩宁见他还在卖关子,有点急,“那用什么?你快说啊。”
贺知渊将便签纸推到他面前,说:“赌注是一次一个吻。”
邱栩宁听了,垂下眼,盯着那便签纸看,“就这个啊?”
他掀起眼皮,故作轻松地看着贺知渊,小声说:“就算不赌,我也可以给你啊。”说着,他撅起嘴唇,刻意又浮夸地发出了“木马木马”的声音,笑着说:“无限量供应。”
到底有些羞耻,说这种话,他那薄薄的耳廓都红了。
贺知渊笑着看他,说:“赢家可以指定位置。”
邱栩宁见他玩意很浓,抿了抿唇,说:“行吧,你要这样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
第一轮,由贺知渊坐庄,给两人发起了牌,发完牌,贺知渊才问他,“规则知道吗?”
邱栩宁点点头,说:“知道,先把牌打完,就赢了。”
贺知渊说:“庄家赢,翻两倍。”
邱栩宁说:“知道,快来吧。”
就两个人,对方有什么牌,心里都清楚,邱栩宁很谨慎,一开始就一张一张的打,被贺知渊连番轰炸后,不免有些无言,第一局毫无例外的是贺知渊赢了。
便签纸作为筹码,被他从邱栩宁那里赢到了一张。然后继续第二轮,第二轮为了避免猜牌,贺知渊抽走了一部分的牌,重新洗牌,开始。
第二轮还是贺知渊赢,邱栩宁虽然运气不错,但总是慢贺知渊一步,前前后后输了七八局,只有一局侥幸赢了。
邱栩宁逐渐也感觉到了打牌的乐趣,甚至嘴巴都馋了起来,在征得贺知渊同意后,点了一个麻辣兔的外卖,然后继续打牌。
“这次我又赢了!”邱栩宁发出一声快乐的欢呼声,小孩儿心性地鼓起掌来,望着贺知渊得意地笑,神采飞扬。
贺知渊看着邱栩宁的脸,喉结滑动了几下,笑了起来,“继续。”
邱栩宁收拢了牌,尾巴都要翘上天,“我又是庄家,我要让你把底裤都输给我。”
贺知渊说:“只是底裤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脱给你。”
“……哇,你真的好色啊,巴不得在我面前裸(奔么?”邱栩宁洗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
贺知渊笑了起来,说:“下次赌注可以是输了的人脱衣服。”
邱栩宁掀起眼皮看他,“要是脱光了怎么办?”
贺知渊与他对视,那浅色的瞳孔里仿佛有火光在攒动,邱栩宁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危险,果不其然就听见贺知渊说:“脱光了再输,赌注自动变成自定义。”
邱栩宁听这个词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有什么预兆,也不敢问,怕贺知渊这个不要脸的说出来,反而让他闹个大脸红,便含糊地说:“那……那到时候再说吧。”
邱栩宁心神不稳,就想着贺知渊说的自定义是什么意思了,这局便输了。
贺知渊笑着,收了扑克牌,说:“不玩了,到这里为止。”
邱栩宁一看贺知渊那里有了十来张便签纸,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被你占便宜了。”
去浴室洗了手,回到床上,看着贺知渊脱掉了上衣,靠在床上看他,认命地坐了过去。
屋内的光线是明亮的,因为柔和,显得温馨,贺知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邱栩宁还清“赌债”。
邱栩宁爬到贺知渊身边,撅起柔软丰润的唇,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啾”了一声,又退开,眼睛闪亮亮地盯着贺知渊看。
贺知渊伸手摸了摸脸,一脸口水,忍不住笑了,“你是小孩吗?”
邱栩宁哼唧着说:“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能怪我。”
贺知渊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嗓音低沉,异常性)感,“这儿。”
邱栩宁眨了一下眼睛,凑过去,含住了他脖颈间硕大的喉结,还轻轻地用尖锐的小虎牙戳了戳。
贺知渊捏着他的脖颈,手指用了用力,说:“可以了。”他说着话,喉结也从邱栩宁唇间溜走了。
邱栩宁退开,望着贺知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输人不输阵嘛。
贺知渊摸了摸喉咙,湿湿的泛着凉,他望着邱栩宁,伸手将邱栩宁按到怀里,也不管赌注的事情,狠狠地吻住了邱栩宁的唇。
第110章 撒谎
邱栩宁被吻得的眼前一片黑, 有一种溺水感, 呼吸不上来, 浑身都用不上力。
这是贺知渊接吻的一贯风格,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到肚子里。
他做那事儿也一样, 几乎要将邱栩宁撞散架,很凶, 很狠, 这也是邱栩宁耐力不多续航时间短的主要原因,虽然是男孩儿,身子骨也还算硬朗,但也实在经不起贺知渊那样弄, 太遭罪了。
一吻结束后, 邱栩宁像离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起来, 视线里模糊一片, 只看得见贺知渊浓重的影子。
贺知渊亲了亲他眼角的湿润, 说:“现在知道哭了?”
邱栩宁伸手想抹眼泪, 被贺知渊一把捏住了手指,随后, 温热湿软的触感落在了他的眼角, 邱栩宁紧紧地闭着眼睛, 任由贺知渊舔去眼泪。
“……你还要吗?”邱栩宁本来丰润好看的双唇此时都变得红肿了起来,带着几分莹润的光泽, 他说着这种话, 微微睁开了眼睛, 眼里没了泪水,看人也清明了许多。
“先欠着。”贺知渊微笑起来,轻轻地捏了捏邱栩宁的鼻子。
邱栩宁擦了擦嘴角,撑着被他亲的浑身柔软的身体,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几大口。
喝完水,邱栩宁躺了回去,勾着身子,对着贺知渊,小声说:“你真小气。”
贺知渊笑着,也不反驳。
邱栩宁小小地埋怨道:“你总欺负我,还不准我欺负你,不公平。”
贺知渊说:“你想怎么欺负我?”
邱栩宁一哽,过了一会儿才说:“两个月一次?哈哈哈。”
贺知渊听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哑声道:“想让我憋死?”
明亮的光线下,邱栩宁盯着贺知渊看,脸颊微微泛红,嘴唇动了动,小声说:“你弄我弄得那么凶,一个月一次我都觉得多了。”
说着,不等贺知渊反应,邱栩宁脸颊更红了几分,眸光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偏移了一下视线,又转回来,盯着贺知渊看,压低声音说:“要是你能考上A大,我们俩能同校,我就随便你弄,一天一次都可以。”
贺知渊听了,眸光微暗,嘴里平静地说:“你认真的?”
邱栩宁清了清嗓子,嘟囔道:“不过一天一次会肾虚的吧?哈哈,到时候你随便啦,不要太过分的,我都听你的。”
贺知渊笑了起来,说:“好,我等着那一天。”
邱栩宁红着脸,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说:“睡觉吧!”
贺知渊轻轻地“嗯”了一声,伸手搂住了邱栩宁,将床头的灯关掉,闭上眼睛一块儿睡了。
*
邱栩宁回到家后,周明美正在和老同学聊天,客厅里嗑瓜子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见邱栩宁回来,便招呼他过来见人,“这是你刘阿姨,你还记得吧?以前给你送过衣服的。”
周明美对邱栩宁说。
邱栩宁看了看刘阿姨,腼腆地笑,轻声喊:“刘阿姨好。”
他现在已经可以很从容地与他人对视了,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温和又文静,让人生出无限好感,长辈其实很爱这种孩子,见人就带笑,一脸乖巧喊人,要是成绩好,那就是无限的加分项,怎么看都是顺眼的,舒服的。
刘阿姨暗自点头,“你也长大了,长得这么高了,上次见你还是这个个子。”
她比了一下,就比桌面高个几公分而已,邱栩宁腼腆的笑,他对这个阿姨的印象只是周明美的朋友而已,对她也不是很熟悉,打完招呼,邱栩宁要回卧室,又被周明美叫住了。
邱栩宁回头看她,眼里带着些许的询问和疑惑,周明美问:“你嘴怎么了?这么肿?”
邱栩宁一愣,顿时紧张起来,他本来今天早上就要回来,被贺知渊拖住了,甚至又尝试了一次,只进了一个头,他就心慌紧张,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贺知渊,因而有没能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