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辞官种田[穿越重生]——BY:丁晴

作者:丁晴  录入:02-16

  乔芫垂头看手里的馒头,心里何其感动。别人待他以诚,他自回报以真。
  两人回到县衙内院,一个时辰后梁捕头带回让人无比震惊的消息。孙大人即刻升堂,案件双方再度被押上。孙大人严肃一拍惊堂木:“犯人张刘氏、张大、张二。你们可知罪!”
  张刘氏三人偏头互相看看,齐声道:“禀大人,草民不知。”
  “不知?好,带证人!”孙大人下令。立时有衙役将一男三女带上堂,他们跪下。
  孙大人问几人身份。一男三女分别回话,其中两名女子,妇人打扮的乃张刘氏已出嫁的女儿张三娘,另一名女子是她的贴身侍女。另外一男一女皆是张刘氏同村的邻居。
  买药的钱由张三娘所出,她嫁于县城的员外为妾,手里有些钱。她思虑父亲病重,特意叮嘱张刘氏按时抓药,为防阳奉阴违每次给钱都要看药铺的收据单子。然而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母亲和两位哥哥如此狠心,居然买了药也不给父亲吃。而且还一直坑骗她手里的银子。
  买药的银子来路已明,众人不懂的是药去了哪。孙大人又问张刘氏的两位邻居。
  两位邻居第一次上公堂,心里难免惧怕。他们把自己知道的全倒豆子般吐了出来。
  待他们说完,静默。在场之人全震惊不已。谁也没想到,张刘氏买药居然是给鸡吃的?!
  “也不知道她家怎么鼓捣出药材鸡,滋味不错,卖得也贵。这些年可赚了不少银子。”
  “没错。不光药材鸡卖钱,蛋也卖钱。好几个铜板只能买到一个蛋,贵着呢。”
  药材鸡?沈晫尤为吃惊,他知道现代有这种东西,原来古代也有人鼓捣?但没有药材和养鸡方面的专业知识,谁也不敢真动手养药材鸡。不光鸡容易死,弄个不好还可能毒死人。
  梁捕头适时上前禀告:“此三人养药材鸡,未有大夫参与其中。大人,事情不妙。”
  孙大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怒:“药材鸡都卖给了谁?还不从实招来!”
  张刘氏还妄图讨价还价,但孙大人不打算和她浪费时间,直接给三人上了大刑。三人受不住刑,很快招了。三年来他们卖了不少药材鸡,县城里大户基本都买过,连县衙也……
  事情到这地步,孙大人终于慌了。他急忙请林大夫去给吴璐瞧身体,只希望无事。
  关系到自家姐姐,吴稀也急了。他拉扯着林大夫往内院去,恨不得长翅膀赶紧飞过去。
  孙大人急忙发告示,名言药材鸡的隐患,让吃过药材鸡的百姓马上找大夫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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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判决下
  梁应带着捕快去县衙外张贴告示,向不认识字的百姓一一解释告示的内容,并着重说明药材鸡的危害。百姓哗然,关于药材鸡的危害飞速扩散,吃过药材鸡的人赶紧去看大夫。
  一时间城里各处的药铺均排起长长的队,大夫们和药铺伙计完全忙得脚不沾地。
  值得庆幸的是大部分人吃过药材鸡没什么问题,小部分人体内形成慢性毒,也无大碍。孙大人严加审问才知道,原来药材鸡吃死过人,但被张刘氏拿钱搪塞了过去。
  吴稀拽林大夫到后院给吴璐诊脉。林大夫诊脉后道:“体内有轻微的慢性毒,需调理。”
  “什么?!”吴稀瞬间炸毛,“那该死的毒妇!就该将她五马分尸!”
  “稀儿。”吴璐无奈叹气,“多谢大夫。萍香,送大夫出去。告诉老爷,我没事。”
  婢女萍香福身,带林大夫出去。她命人随林大夫去抓药,自己去前衙朝一个衙役耳语。衙役听完,即刻告知孙大人。孙大人知道吴璐身体无碍,一面放下心,一面十分恼怒张刘氏三人的所作所为。为了钱当真什么都敢做,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何其黑心!
  “犯妇张刘氏,杀夫罪确凿。”孙大人拍惊堂木,深恶痛绝,“又与其两子卖出黑心害人的药材鸡。本官当堂判决:张刘氏处以绞刑。尸体不得入葬,弃于城外乱葬岗。张大、张二弑父,天理不容,判二人凌迟而死。尸体同样不得入葬。来人,将三人即刻押入死牢!”
  张李氏三人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当场大哭大闹,奋力挣扎。衙役们武力镇压,直接把人强制压入牢中。孙大人继续宣判:“药铺与此事无关,林大夫和乔芫无罪释放。张三娘虽出买药钱本为孝顺,究其行为乃帮凶。其父非张三娘害死,到底与她有关,判处一年牢狱。”
  旁听的百姓纷纷鼓掌叫好,称孙大人判得好,是个青天大老爷。然而听到此判决,沈晫愣了。此事从头到尾张三娘毫不知情,怎么就算帮凶?这不合理,张三娘也是受害者。
  沈晫皱眉走入公堂拱手:“大人,张三娘孝顺父亲难道有错?草民认为判决不妥。”
  百姓议论纷纷。乔芫急忙拉住沈晫:“大人宣判并无不妥。如此宣判已对张三娘网开一面。她虽未参与其中,但她给的钱是一切事情的起因。她的孝顺害死亲父本身就是不孝。”
  不敢置信看乔芫,沈晫难以相信乔芫居然这样想。不光乔芫,在场众人都是这样想的。张三娘有罪,若非她出钱买药,张刘氏三人也不会见财起意。可是孝顺难道有错吗?
  张三娘只想治好父亲,她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怪只怪她思虑不周,低估了张李氏三人的祸心。一个孝顺的无辜之人因此受一年牢狱之灾,何况她是女子,以后还有活路吗?
  站起,张三娘福身向沈晫行礼:“多谢公子为奴家说话,这份情三娘永记于心。大人并未判错,此事是奴家疏忽大意。虽为尽孝,却做着帮凶的事。大人所判,奴家无异议。”
  沈晫还想再说什么,乔芫死死拽着摇头。孙大人命衙役将张三娘押入牢中,细心看管。
  此事就此定论,沈晫想不通,思不透。如果出钱给父亲看病是错,什么才是对?只因张三娘是女子,女儿,她的行事便一定是错?这才是真正的不对,此案张三娘不该受罚。
  衙役正带张三娘去牢房,一名家仆进来捧上一封信:“见过大人。我家老爷得知三娘犯下大错,深感愤慨与抱歉。老爷特命小人送来一纸休书,张三娘从此与我们家再无瓜葛。”
  孙大人无言,张三娘沉默,沈晫皱眉不悦。枕边人出事居然第一时间撇清关系,简直……
  “休书三娘收下了。”张三娘勉强扯出一丝笑,转身走到家仆面前接过休书,“劳烦你回去告诉老爷。三娘犯下的事不会牵连到他,这些年三娘多谢他的照顾。后会无期。”
  张三娘微微福身,带着最后的尊严转身随衙役离开。她攥紧休书,眼里的泪光无人看见。
  “大人,”沈晫到底看不过去,“他这样做实在无情无义。”
  孙大人叹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的家事,并未犯罪,本官不好管呐。”
  家仆姿态得意,朝孙大人一拱手,转身离去。沈晫看着家仆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如此的不公平在这个世界只是冰山一角,女子和哥儿的地位何等低微。
  案件已结,孙大人宣布退堂。发生如此大案,他尚需写奏折进京,禀明圣上。
  所有人的态度让沈晫心惊胆寒,倘若以后他有了女儿,是不是也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义兄。”乔芫真诚拱手,“谢义兄为义弟忙里忙外。义弟百般感激。”
  “没什么。”沈晫心不在焉摆手,“不算什么事。你赶紧回去吧,免得弟妹着急。”
  乔芫看看沈晫:“义兄不跟我一道回去吗?想必乔柯也很担心你吧。”
  听到乔芫对乔柯的称呼,沈晫微微皱眉,又不知道哪不对劲。两人自小相识,也算青梅竹马,叫名字好像没什么。是他多心了?可他多什么心?想来想去,沈晫没想出答案。
  “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吧。”沈晫抛开胡思乱想,“晚上来我家吃饭。梁捕头和吴少爷今日帮了我们不少,得感谢他们。你做为当事人,可一定要到。”
  “知道了。”乔芫一拱手,“那义弟先回家。我也确实担心盼儿。”
  沈晫点头,乔芫这才离开。人走后,沈晫与吴稀一起去寻梁应,说出晚上宴请的事。梁应一口答应。邀请过后,沈晫塞银子给梁应,希望能对牢里的张三娘多番照顾。
  梁应推辞不肯收:“我们这么熟了,怎好收你的银子。实乃小事一桩。”
  沈晫将银子塞到梁应手里:“不是小事。你收下吧,不然以后我可不敢请你帮忙。”
  吴稀在旁帮腔:“让你收你就收下吧。省得推来推去浪费时间。”
  尴尬笑笑,梁应只好收了银子:“沈兄以后有事,尽管找梁某,定给你办妥。”
  “你这话我记着了。以后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你,到时你可不要嫌我烦。”沈晫打趣道。
  大笑,梁应拍胸口保证:“只管来吧,保证不嫌你烦。”
  两人笑成一团。事情办完,沈晫该回了,闲来无事的吴稀非要跟,说什么怕沈晫赖账。沈晫无法,只能让吴稀跟着。两人一同来到乔芫家,乔柯迎上来打量沈晫。
  “你没事吧?”乔柯到底不放心,上上下下打量沈晫问道。
  “别担心,我能有什么事。”沈晫好笑道,“县太爷还能把我这不相干的人抓去不成。让他们一家多团聚会儿。晚上我在家宴请客人,你先随我回去,之后再派人接义弟他们。”
  “我跟阿芫说声。”乔柯一时嘴快,唤了乔芫的名。出口后便觉不妥,转身想掩饰过去。
  沈晫皱眉,到底哪不对劲?吴稀笑望沈晫:“瞧你眼睛都看直了,自家夫郎至于吗?”
  “啊?”沈晫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推一把吴稀,“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以后不许拿乔柯打趣,听到没?对了,书的事办得怎么样?明天我得回村搬家,应该没时间过来看。”
  “放心,都弄好了。”吴稀自信仰头,“明天正好发布第一册书,你不留下看看?”
  “恐怕不行。”沈晫无奈摇头,“今天出这事,我们不回去,义父和阿嬷难以安心。”
  吴稀点头格外自信道:“那我看仔细点,等你回来转述。肯定说的声情并茂。”
  沈晫笑笑不说话。乔柯很快交代清楚,乔芫和李田氏出来送,感激的话说不停。
  乔柯让他们不要送,几人坐上马车回沈宅。到沈宅,吴稀先跳下车。沈晫下车后伸手扶乔柯,乔柯握住沈晫的手,脸微微红。到家后,乔柯安排宴席的事,沈晫派人去请红砚。
  除刚开始的几天红砚废寝忘食写书,现在他已稳定下来。每天白天教书,晚上写个一两章。今儿红砚还在教书没回,流风将话送到便是。沈晫和吴稀坐在厅堂边嗑瓜子边聊。
  傍晚,红砚进城直接往沈宅去。三人坐下商议明天的卖书,吴稀觉得日更连载模式新鲜,但到底看不过瘾。红砚认为此举减轻了写作的压力,也能时刻看到读者的反响。
  “书开始卖以后,吴少爷,你交代冯老板即刻开始收集读者的意见。”沈晫磕着瓜子说,“交一个铜板就能在书铺写下对书的意见。等第二本卖时,挑一些问题放在书里回答。”
  “交钱才能提意见,是不是有点不妥?”红砚想想问,“虽然也不是很贵。”
  “是为了防止那些乱来的人。”沈晫明白红砚的顾虑,“想抹黑书,或者找麻烦的。哪怕一个铜板不贵,要出钱他们总得想一想。何况全属自愿,不愿意出钱可以不提意见啊。”
  红砚点头,也行。三人商讨着,客人渐渐来了。梁应最先到,乔芫也被马车接了来。盼儿月份大了,不好乱走动,只能抱歉推辞。沈晫体谅,毕竟什么都没有孕妇重要。
  林大夫随后也到了,还有几个与沈晫相熟的捕快,今日他们都有出力。人到齐,席马上开。沈晫举杯敬大家,一人一杯全干了。沈晫笑道:“今儿这事我真得好好谢谢梁捕头。”
  【作者有话说:_(:з」∠)_昨天停电了,抱歉,只能今天来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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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贤内助
  “沈兄,见外了。”梁应吃着花生米笑道,“你都说了多少谢,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大伙哄笑,乔柯垂头淡笑。乔芫举杯站起身:“今天的事乔某必须谢梁捕头,干!”
  乔芫一口喝干,梁应也痛快仰头喝下。随后林大夫敬梁应,梁应来者不拒喝了。
  “说起来。梁捕头,你弟弟是今年参加乡试吧?结果怎么样?”沈晫意外挺在意这事。
  梁应笑笑放下酒杯道:“八月开考,还差几天呢。哪有什么结果。”
  “八月……不就下月吗?”沈晫含笑拱手,“我提前恭祝梁先生高中。以后得叫梁举人。”
  众人纷纷恭贺,随沈晫喊梁举人。吴稀撇嘴,不知道能不能中。梁应自是十分高兴:“我这弟弟啊别的不行,让他劈柴能把自己给劈了。但他读书是顶好的,从小先生就夸他。”
  大伙认真听。梁应越说越起劲,把他们兄弟小时的事都抖落出来,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宴席直到半夜才结束,宾客尽欢。流风驾马车一一送喝醉的梁应等人回去,沈晫今日喝得也不少,只还有点清醒。躺在床上,沈晫傻笑滚来滚去,觉得挺好玩。
  乔柯端来一盆水给沈晫擦脸,沈晫不耐烦挡开,像个孩子似的闹脾气。乔柯无奈笑,有时候真觉得沈晫像孩子般幼稚。勉强给沈晫擦完脸,乔柯蹲下打算给沈晫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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