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每天按时让人送新鲜果蔬和菜品过来。”顾墨渊吩咐了周城后,随即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阮成白醒着,看着顾墨渊提着一袋什么东西,放到床边,下意识的以为顾墨渊这个禽i兽还不准备放过他。
顾墨渊走过来把被子掀开,准备去拉阮成白的腰i带,给他上药。
这一举动,更让阮成白产生了误会,顾不得嗓子疼了,努力的开口说话:“……不。”
听到阮成白说话的声音,嗓子哑得不能在哑了,心中更加心疼,把袋子里的药拿出来,像哄小孩一样说道:“成白,这是药,涂上就好了,我给你上药,不会做什么的。”
阮成白做了功课的,他知道涂药并不是只涂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也要涂,他情愿自己能动了,自己涂都可以,也不要顾墨渊涂。
“…………不……”阮成白哑着嗓子拒绝,每说一个字,他的嗓子就扯着疼。
“听话。”顾墨渊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十分温柔,态度却是十分的坚定。
两分钟后,阮成白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光溜溜的,顾墨渊仔仔细细的给他上药,昨天关着灯,看不见,如今开着灯,看得仔细。
阮成白身上都是红i痕,尤其是腰间,这也是他第一次打量阮成白的身体,他的皮肤很白,像一件完美的瓷器,都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
刚刚得了甜头,开了荤的人,看着身下的人彻底属于自己了,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涂药的手温度越发的高。
阮成白平躺着看到了顾墨渊的反应,心中起了报复的心思,等顾墨渊抱着他,让他趴着的时候,阮成白抱着枕头,故意的哼哼。
虽然说话嗓子疼,但是哼哼两声,嘤咛两声还是能做到的。
顾墨渊给阮成白后腰上药的时候,听到了细碎的嘤咛声,那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在继续涂抹药的时候,又听到了。
这是他昨夜没有听到过的声音,本来此刻他就在极力忍耐,这声音如同在向火上浇油一样。
阮成白时不时的哼两声,在十多分钟后,抹药中断了,顾墨渊把被子给他盖上,去了浴室。
得逞后,阮成白眯着眼看向客厅方向,他忽然想到等好了以后,怎么收拾顾墨渊了。
技术又差,家底也在你手里,换人也不可能了,哪有这么便宜就让着你的。
顾墨渊进浴室直接开冷水冲,等冲了十多分钟,用冷水让自己彻底清醒了,等好些了,三两下的擦干,出来又继续给阮成白上药。
中途阮成白又故技重施了一次,不过这一次顾墨渊忍住了,不过看得出来顾墨渊忍得很幸苦,额头都出了细细的汗。
等涂最难受的地方时候,阮成白哼不出来了,又胀又难受,如果可以动弹的话,他想一脚踹开顾墨渊。
可惜他没力气。
两个人都是煎熬,等十多分钟后,煎熬结束了。
顾墨渊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下次一定要温柔一点,阮成白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得多折腾他一阵。
收拾好后,顾墨渊把睡衣给他穿上,给他盖上被子,去浴室洗手了,没多久顾墨渊出来,走过来询问他还想不想吃粥。
阮成白点了点头,顾墨渊又小心的给他喂了一碗粥。
在顾墨渊体贴的照顾下,阮成白两天后,才感觉好些,除了身上有些酸痛,但是下地是没什么问题了。
阮成白心里一直憋着坏,他在等顾墨渊出门的时候,有了实质关系后,顾墨渊更加的黏人了,每天门也不出,需要什么,直接让人送上门。
有的时候,阮成白在厕所里洗澡洗久了,顾墨渊就要来敲门,洗一次澡来询问两三次,他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顾墨渊都要搂着他,晚上睡觉更甚,这让阮成白一度怀疑,这人是从狼变犬了吗?
走哪跟哪,还不撒手。
在三天后,阮成白终于逮着机会了,顾墨渊接了一个电话后,电话那头的人有事找他,顾墨渊犹豫再三,打算把阮成白带着一起去。
阮成白拒绝了,直接回复,不想动弹,顾墨渊以为他还没好,心疼他,于是告诉他,自己一个小时后就回来,就在楼下的咖啡厅。
“嗯,回来给我带绿豆糕。”阮成白态度软和了一点,提的要求也不高,附近不远就能买到。
“好。”顾墨渊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阮成白的额头。
在关门的那一霎那,阮成白走到大门口确认顾墨渊走了之后,赶紧换了衣服,把手机关机放家里。
戴着帽子和口罩,除了身份证什么东西都不拿,他直接下楼走到前台,问前台借了五百块钱零钱,简直可怜得不行。
谁让他把钱都给了顾墨渊。
前台有些受宠若惊,老板询问她借钱,她直接把包里的现钱两千都给了老板。
阮成白拿着钱,让她等顾墨渊回来的时候,让顾墨渊替自己还钱,前台立马点头答应了。
出了公司大门,阮成白立马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坐在咖啡厅谈事的顾墨渊,感觉到心慌慌。
作者: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顾总你这想和都有点难,我借你几部说话。
阮成白:生气。
第55章 气消了
“顾总,你真的不打算回顾氏了吗?”
咖啡厅里一位年近五十的男子, 劝说着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 男子依旧不为所动, 脸上没有一丝其他表情。
顾墨渊目光时不时的扫过腕上的手表, 看时间,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五十分钟了。
张老发现顾总面上浮现出了焦急, 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跟他的老人都知道这是他有急事, 耐心耗尽下意识会做出的行为。
今天这一趟算是白说了, 顾总父亲交代他们这些老人来探一探顾墨渊的口风,这也算回去有个交代了。
顾母说顾墨渊是想休息一段时间,顾父表面虽然同意顾母所说的, 但是背地里还是暗自联系他们这些老人来试探顾墨渊的态度。
最后五分钟,顾墨渊起身离开去结账, 他从咖啡厅出来,抬头看了一眼街斜对面的洋房五楼, 窗户半开, 屋子里的人还等他带东西回去。
走到卖绿豆糕的地方, 顾墨渊打包了一份, 买了杯热牛奶,大步流星的向回走, 他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回一个地方这样的急切,心情这样的好。
提着东西进了公司大门,好像有人喊了他一声, 顾墨渊没管,直接就走到电梯门口,直接按电梯上了五楼。
前台美女,看着顾总一路看都不带看任何人的,直奔电梯,眼里都放不下任何人,她还喊了一声,顾总也没听见。
老板都出去了,顾总走这么快做什么。
顾墨渊提着东西到五楼,按指纹开门,开了门在鞋柜边换鞋的时候,低头看到了阮成白的拖鞋在旁边,另一双鞋子不见了。
心中如同瞬间被冰封住,顾墨渊连鞋都顾不上换,直接冲进卧室,卧室的被窝是空的,他去客厅四处看了,都没有人。
顾墨渊掏出手机给阮成白打电话,电话显示关机,他走到客厅,把东西放下,找到电脑,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着。
车子没有开出去,定位还是在楼下,手机的定位跟他很近,距离不过几米,看到这,顾墨渊想。
阮成白会不会是躲在房间里,跟他捉迷藏。
顾墨渊左手端着电脑,看着电脑上的红点,跟着上面走,还是在卧室,他把电脑放下,把卧室衣柜打开,里面没人,他又看了看卧室哪里还能藏人,他目光盯着床底下,于是走到床边,向床下看了看。
床下有一个箱子,他拖出来,是医药箱,打开看没什么特别的,都是常用药,合上箱子,顾墨渊坐在床头。
去哪儿了?
为什么要走?他回想了一下阮成白之前的行为,都没什么异常。
后悔了吗?
顾墨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阮成白的卡包和手机放在一起,打开卡包,其余的卡都在,但是身份证不在了。
安静的房间内手机震动声响起来,顾墨渊起身走到客厅,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他拿了起来,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来自未知,隐藏了归属地的。
顾墨渊接听了起来。
“你好。”
“你好,顾总。”
此时的阮成白刚刚从银行保险柜里取了东西,踩着时间点估摸着顾墨渊应该回去了,准备给他打个电话。
他知道顾墨渊性格有些偏执,如果自己一声不吭的,不报平安,估计江城都得被他翻个遍。
“你去哪儿了?”顾墨渊听到他的声音,堕入黑暗的心,又温暖了一半,温柔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另一边:“我来接你,好不好?”
阮成白站在街边,穿着羽绒服,戴着口罩,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街面驶过的车,带起了风,风吹着他的头发。
“不用,我给你打个电话就是跟你报个平安,不用急,我会自己回去的。”
“什么时候?”顾墨渊追问着时间,拖延住他,走到卧室,把手机连上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阮成白刚准备说话,就看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三声,随后拿着看了一下,没有管,继续说话。
“顾总,你不用查我的定位,这手机是我以前给自己准备的,有反追踪系统,别费力气了,我气消了就回自己回去的。我说了以后只跟你过,就不会换人的,这点你放心。”
听到阮成白最后这句话,顾墨渊不安的心放下一半,最后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拿起桌面上的手机。
“回来,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想怎样都可以。”
听到最后一句,阮成白之前的气就上来了,冲电话那头抱怨的骂道:“怎样都可以?是谁当初说让着我的?你让着我了吗?还占我便宜,你占也就算了,技术又差,折腾我一晚上,半条命都死床i上了。”
顾墨渊听着阮成白的抱怨,第一次被人说得,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沉默半响。
“对不起。”
阮成白听见顾墨渊的抱歉,心中的气也消了那么一丢丢。
“好了,我气消了自己会回去,我会不定时的给你发信息照片,挂了。”
阮成白没等对面说话就挂断了电话,长吸一口气,终于可以实现已久的国外游了,以后可没有机会一个人出门了。
背着背包,阮成白先打车去了商场,背包里是之前顾墨渊在医院他还没有醒的时候,就给自己准备的后路。
里面有新的身份,还有卡,和手机,他先准备待两天,做好旅游攻略后就环球旅行。
顾墨渊挂断电话后,紧接着就给周城打了电话,周城在顾总的投资公司这边查看情况。
“周城,派人给我守着江城的所有机场,日夜蹲守,去找人查夫人的身份证记录。”顾墨渊想只要查身份证记录,就能知道踪迹,话到这他又觉得阮成白这么聪明,肯定不会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房间,“暗中去酒店找人,不要大张旗鼓。”
“是。”周城挂断电话后,随后手机收到顾总发来夫人的照片。
周城一头雾水,夫人这是跑了?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每日送果蔬的人给他汇报说,都是顾总开门接收的,顾总还挺满意的。
怎么今天两人就翻脸了?
周城不敢询问老板的事,只有按吩咐做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阮同志:生气中,旅游去了,拜拜。
顾总:老婆跑了,还嫌弃我。郁闷。
第56章 要命。
阮成白在商场里购买了衣服,男装女装各买了两套, 随后他打车去附近的酒店用弄的身份证开了房间。
新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白笙, 24
阮成白的生日是4月7日, 快到生日了, 快21了。
而他自己真正的生日也恰好是那一天。
一个多月后回来也差不多。
羽绒服的帽子宽大,把阮成白面容遮住了大半, 他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 提着袋子进了附近的酒店。
酒店前台见一个帅哥来开房间, 开得是最好的房间, 帅哥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明亮有神, 睫毛比她这个女孩子都还要漂亮。
帅哥的名字也好听,白笙。
阮成白开了房间, 拿了房卡自己上去。
到地方,刷开房门, 阮成白把衣服都放在床上, 他准备就在酒店房间里做旅游攻略, 然后在出发。
阮成白抱着酒店的枕头, 趴在床上开始做攻略,想着先去巴黎, 还是日本。
而此时的顾墨渊坐在客厅,两个小时前,阮成白还和他说话, 让他带糕点回来,此刻这个房间就空了。
想见他,想把他抓回来,无时无刻的看住他。
顾墨渊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阮成白说过他会回来,也会报平安,可是他一刻也坐不住,待不安稳。
是他大意了,他以为阮成白事后生气,最多就是打骂,最后在哄上一段时间,是这段时间阮成白对他太好,太体贴,什么都顺着他,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应该清楚,阮成白的温柔体贴是因为他把自己当作了需要照顾的那一方,他是想睡自己的,而不是反过来被人睡。
阮成白告诉他,一旦选择了,就不会换人,但是阮成白生气了,就会消失,归期不定,他不能接受这样的惩罚,换做其它的他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