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穿越重生]——BY:游鲲

作者:游鲲  录入:03-24


佩玉别过头,心里有些堵。

怀柏只觉奇怪,这小丫头怎么又闹别扭了呢,将头凑过去,“你怎么啦?”

佩玉沉默地扭到另外一边,不看她。

怀柏抬眼过去,“你们说什么了?”

容寄白耸肩,“不就是把你以前拐我们时说的话告诉师妹了?”

怀柏又气又无奈,“老三,你是要为师死吗?”

话音未落,袖子被轻轻扯了下,女孩偏着头,眸光闪烁,别别扭扭地说:“不要轻言死字。”

怀柏乐了,也不管那点微弱的反抗,将佩玉抱住,蹭着她的脸,笑道:“崽崽,你怎么这么可爱!”

佩玉:“……”

沉默许久,她忍不住低声道:“你真的不收徒了吗?”

怀柏说:“不收了不收了,有你我还要什么其他徒弟?”

赵简一笑着摇摇头。

容寄白道:“师尊说过,漂亮的女人说话不算数。”

沧海跟着附和,“师尊还说过,甜言蜜语信不得。”

怀柏气急:“你们一个个瞎拆台,这我真我没说!”

云海翻腾,宝船缓缓往守闲峰驶去。

怀柏戳了戳棉花一样的云,笑道:“你们知道吗?就算没有灵根的普通人,也能畅游云海。”

容寄白不明白,“怎么会呢?他们没有灵力,怎能飞起来?”

赵简一倒是似懂非懂,“师尊是说机关术吗?我造的机关鲲鹏,可以载凡人飞行,不过这也要废许多灵石。”

怀柏眉梢嘴角弯弯,“不要灵石,也不要灵根,在我的故土,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能如飞鸟游鱼,徜徉在这天地之间。”她抬起头,望向广阔的天空,“还有更深远的地方。”

“不用灵石?怎能做到?”赵简一很感兴趣。

怀柏尝试与他说了下现代的科技,赵简一先是迷茫,而后眼睛越来越亮,拍手称绝道:“竟真如此玄妙!凡人竟有这样的智慧。”

“智慧是慢慢积累起来的,一代又一代,一百年又一个百年,最后建成一个灿烂光辉的文明。”怀柏为人时尚未察觉,但拜入仙门后,旁观人世变化,越来越钦佩生命之伟岸。

赵简一很是开心,“这样的话,机关不需灵石,只要普通的水力、风力,普通人也可使用,可以省却许多人力。”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我将机关术传给山下百姓,让他们劳作不必如此辛苦!”

怀柏笑道:“好。”

佩玉轻声问:“师尊的故土在哪里呢?”

怀柏看向远方,面上的笑渐渐消失,初生的朝晖轻拂她的脸,让她温柔的眉目带上几分感伤。

“那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佩玉暗恼自己一时失言,竟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几百年过去,沧海桑田,人世变换,师尊的故土只怕早已不在。她抬起头,小鹿般的眼湿漉漉的,“师尊……”

怀柏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不过,现在我的故土,是孤山,我的家人,是你们。”

佩玉呼吸一滞,含羞地低下头,淡淡粉霞染上如玉面庞。

这本是十分温馨的场景。

容寄白靠近沧海,擦着她的耳朵说:“你发现没,小师妹来了后,师尊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肉麻。”

沧海回望着她,湛蓝的眸像海一般深沉,“真情之言,为何肉麻?”

容寄白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就好似被野兽盯上般,往后挪了下,“老四,你这样看我干嘛?”

沧海抿唇,尚未发言,忽闻一声响彻孤山的鸭叫。

大白哀叫着飞过来,羽毛飘飞。

怀柏回头,斥道:“你是要把孤山震碎吗?”她眼睛眯起,从大白身上揪出那个毛茸茸的白团子,“你怎么又爬人家背上了?”

小白两只爪子不停搓着,“我、我有话想同小姐姐说。”

沧海侧耳听大白叫了几声后,道:“师尊,大白在告状,它说这只竹鼠老是在它耳畔重复两个字,吵得它不得安生。”

怀柏奇道:“哦?你说的是什么?”

小白扭扭身子,看了眼大白,不好意思地说:“在吗?”

在、在吗?

怀柏嘴角抽搐,这真是只合格又卑微的舔鼠啊。

44.选刀(1)

在吗?干嘛?吃了没?

怀柏脑内响起卑微的舔狗之歌,叹口气, 松开手, 小白啪叽一下掉在船板上,“你这样, 我都不忍心说你。”

小白撇嘴, “我怎么了嘛。”

孔雀鄙视地睨了她一眼,翅膀扑棱两下,振羽往天边飞去。银白的羽毛隐没在苍茫云海中,难以分辨。

小白跳起来, 跟着飞过去, “小姐姐, 等等我呀!”

小姐姐表示并不想理她,并对她放了个屁。

阳光斜斜刺过来, 怀柏眯着眼, 笑道:“真是羡慕呀。”

容寄白说:“师尊,你羡慕什么?羡慕没吃到那个屁吗?”

怀柏很是无奈, “你可以适当保持沉默。”

容寄白:“天赐我一张嘴,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我唔唔唔……”

沧海一把捂住她的嘴, 另一手揽着她的身子, 让她动弹不得,“师尊, 您继续说。”

怀柏扶额, “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就这么没了, 我说什么说?”

船上四小只仍是仰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她,眼睛亮亮的。

怀柏蹲下身子,叹道:“徒儿们,我跟你们说,年少时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不顾一切去追求她,这是件很可贵的事情。”

赵简一放下手中机关,问:“为何?”

怀柏笑了下,“因为年岁渐长,这种为了一人不顾所有的勇气会慢慢消失的,而且,人的心也会越来越难被感动。年少的时候呀,只要一眼就能爱上一个人,等大了,就难喽。”

她笑眼望过去,“不过还好,你们都是少年。”

沧海默默垂眸,心中自卑,“师尊,我几百岁了。”

容寄白好不容易从沧海怀中挣脱出来,说:“师尊,你一听就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孤山将时陵之事瞒的很紧,这三人应是不知。

佩玉心中涌现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师尊的伤痛,只有她一人知晓,她才是真正了解师尊的那人。

怀柏道:“这是经验之谈。”

容寄白又问:“难道你也这样追过一个人吗?”

怀柏不知想到什么,微微笑起来,眉目温柔,“我才没追呢,是她追的我。”

这一说,所有人都好奇起来,连九尾猫和七头鲤都飞到旁边偷听。

“她?她是谁?”容寄白面上的好奇快要溢出来了,“师尊,你以前还有过喜欢的人吗?”

怀柏曲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好歹你师尊我曾是个天才,天才嘛,肯定要有点故事的。”

容寄白对她这番自吹自擂的话已不当真,只摇着她的袖,撒娇道:“师尊,那个人是谁嘛,你和我们说说。”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怀柏皱眉,似乎是想起她们的初遇,“第一次见她,我就觉得她与常人不同,她笑的时候就像在哭,站在阳光下,阳光似乎也结成了冰,风经过她的身旁,就会被冻得死掉。”

容寄白吐舌,“那好恐怖,被他追求肯定是件很可怕的事。”

怀柏扬起唇,看着雪白云海,眉目舒展,“也不是这样。所有人都害怕她,可我只是觉得怜惜,忍不住想,一个人要多么绝望,才会变成那副模样。”

佩玉低下头,掩去眸中湿意。

容寄白好奇问:“然后呢?那个人和你在一起了吗?”

“她死了。”

“啊……”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容寄白连忙说:“是谁杀了他?师尊,你一定替他报仇了吧!”

怀柏笑了,“杀她的那个人太厉害了,又好看,使剑使得又帅,我实在下不去手啊。”

她望着徒弟们错愕的脸,话锋一转,“有些人,是不值得救赎的。杀了,也好。”

两只妖感受到她身上的杀气,飞快地蹿远。

“师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她是个坏人吗?”

怀柏道:“也许是的吧。”

她展望远方,眼中露出复杂,与淡淡的忧郁。

容寄白还想再问,却被沧海拦住。沧海握住她的手,朝她轻轻摇头。

宝船缓缓在空中转了个向。

怀柏拉起佩玉的手,兴冲冲地说:“崽崽,我们去选把趁手的法器。”

赵简一问:“是去琢玉峰吗?”

怀柏点头,“自然,师姐前几天打牌输我,欠下我许多好东西,我向她讨把武器,她总不会不允。”

赵简一笑道:“师尊前阵子成天到晚的打牌,难道是为了给小师妹赢把上品法器?”

容寄白眉头纠结,“师尊,你可真够偏心的,我们跟了您这么久,连把中品法器都没有。”

怀柏笑眼弯弯,“这不是一次全补上嘛。你们想要些什么?”

赵简一道:“我想要个鋳炉,以后一些机关零件可以自己做,不用买了。”

“老三老四,你们呢?”

容寄白想了想,“我想要一支笔,多练习画符。”

赵简一笑出声,“画符?”

怀柏亦是含笑,“老三,没想到你这么勤勉。”

容寄白脸微红,“我、我可是个很厉害的符修!”

怀柏但笑不语。

过些日子,她应能在集市上买到寄余生的新作了。

“老四,你想要什么?”

沧海思忖片刻,慢慢摇头,“我没什么想要的。”她偏头看着容寄白,“师姐还有喜欢的法器吗?”

湛蓝的眼眸如烟如醉,让容寄白想到苍茫无际的大海,她认真地问:“有啊,师尊,这世上有没有一种叫金屋的法器?”

怀柏道:“这个,你要去问文君了。”

容寄白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我去问问琢玉峰主,有没有一种叫金屋的法器,让我能把沧海藏起来。”

金屋藏……娇。

沧海垂下蓝眸,小指微微勾住容寄白的指。

怀柏看得感慨。收沧海为徒本在她意料之外。

她对妖并无芥蒂,但沧海身份特殊,带她回孤山实在是个麻烦。

可这孩子实在是……烈性。

怀柏忆起那天海水上飘着的大片红,心中轻叹一口气,伸手放在沧海瘦弱的肩上,那儿有道狰狞的旧伤口。

沧海稍一愣,然后乖巧地抬起头,小声说:“师尊。”

怀柏拍拍她的肩,又问佩玉:“崽崽,你要什么呢?”

佩玉道:“刀。”她稍顿,又添道:“下品就好。”

琢玉峰与其他五峰又有不同。

一面是赤炎火山,沸海烈焰,另一面是数九寒冬,雪花飘零。

冰火交替之间,有一巨大熔炉,直通天地。

琢玉峰主像一尾没骨头的蛇,正歪在美人榻上,檀口轻启,接过一颗刚剥好的冰玉葡萄

她这宫殿正建在火与冰中央,不冷不热,十分舒服。

“哎,巴适。”琢玉峰主安逸地微眯美目,看着眼前认真剥葡萄的美人,不知不觉便吐出一句乡言。

秀色可餐,真是秀色可餐。

只是刚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睛忽然睁大,身子一下子就直了起来。

黄钟峰主问:“何事?”

各峰峰主都在自己的地盘设有结界,琢玉峰主比她更早感知到怀柏一行人飞过来,弯下身子想藏到床榻下,又觉不妥,打开衣柜看了看,最后推开窗,说:“小柏带着她徒弟都过来啦,我输她这么多东西,得躲一下。”

说到一半,她推窗的手停住了。

怀柏带着群小弟子,坐在窗下朝她笑得眼弯弯。

缘,妙不可言。

“师姐,好巧呀。”

琢玉峰主心中流泪,面上却挤出笑来,“小柏呀,站在窗外做什么?快进来。”

怀柏笑眯眯地看着她,“师姐可还记得三日前答应过我什么?”

琢玉峰主怎会不记得?

当时她赌得有些上头,身上灵石尽数输掉,于是夸下海口,说如若再输,便让怀柏进琅嬛阁随意挑选。

赌博误人啊!

琢玉峰主默默垂泪,“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想把我辛苦收集的法器全部抢光吗?”

怀柏笑道:“师姐呀,愿赌服输啊。”

黄钟峰主走过来,低声道:“不要食言。”

琢玉峰主无可奈何,带着几人往琅嬛阁飞,口中不断念叨:“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弄过来的法宝,最差都是上品,你们刚入门的,拿个上品的法器就得了啊,不然身怀异宝,也容易为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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