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留他们吃饭!”骆星河吃醋鬼上身,什么都不许,简直是醋缸被打翻。
路游忍笑看着骆星河,觉得这家伙变成幼稚鬼还有点可爱,只能抱歉的看着上官海棠:“那我们再约饭呗,男朋友太难哄。”
说着悄咪咪的扯了扯骆星河后腰的裤腰带示意安分点。
“啧啧啧。”上官海棠倚靠着窗沿抱臂咋舌道:“骆星河啊,我跟你说,路游喜欢可爱的Omega,你那么凶小心路游不要你啊。”
说完转身就跑。
百米冲刺的速度。
其实他也是有点害怕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身体有种莫名受不了信息素被控制的感觉,明明AA之间是不会有信息素相互吸引的可能,可刚才怎么就——
怕了怕了,他得回去找起点问问怎么回事!
骆星河气得想追上去,但被身后的路游抱得紧紧的,慢慢的,他闻到了路游身上的信息素。百利甜酒味的信息素像是温柔的手在身后拥抱着他,甚至带着几分调皮撩拨着他的神经,当冰凉撞上火热的顷刻间是会摩擦出火花的。
他的眼神立刻变了,从刚才的野转换成另一种野。
他受不了路游的百利甜酒奶香味的信息素,会让他想在路游身上肆意撒野为所欲为。
想要把路游揉进怀中的念头愈发急不可耐。
今天的想法格外猛烈。
“吃醋啦?”路游在身后搂住骆星河的肩膀,脸碰了碰骆星河微凉的耳朵,眼里带着几分狡黠看着骆星河的耳根渐渐泛红:“刚才有点帅嘛。”
“路游。”
路游听到骆星河的声音有些暗哑狐疑的凑前去看他,以为是骆星河要哭了:“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被骆星河转身掐住腰,愕然间径直撞入骆星河的眸中。
清冷的眸子仿佛从眼窝深处荡出一道火光,炙热滚烫,带着强烈清晰的爱恋撞在他心房上,把他的视野包裹得密不透风,更有一种热从他身体里被勾Y得燃起。
掐着腰的手更是渐渐用力。
“你只能喜欢我,不能喜欢别人。”骆星河看着路游视线变得炙热,他有种觉得自己可以热得撕烂衣服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被路游的信息素刺激的,他就是很想。
更是被上官海棠刺激的,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现在就碰路游没有安全感,那种安全感是无法将路游融入自己的血液中的患得患失。
很多人在觊觎路游让他没有安全感,这样没有安全感就会让他的嫉妒愈发膨胀。
碰一下,不行,扯衣服,更不行。
路游是他,只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碰。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疯狂的涌出,就像是复读机那般重复滚动着,刺激着大脑的神经末梢宛若被电流撩拨而过,刺激他想把路游就地解决生吞活剥了。
路游被骆星河这么看着心跳不由得加速,掐着他腰的手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掌心的热,这样的热度虽然只是温热却好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身体有些发烫。
这样信息素的气味根本无法收敛的释放。
“骆星河,你……”他咽了咽口水缓解喉间发紧。
还没有说完就被骆星河拉着往下边走去。
他看着是往自己房间的方向以为是要回房间,但是他却看到骆星河拉着他停在了自己房间旁的油画前。
只见骆星河看着油画两秒钟,油画一分为二从中分开了,随之肉眼可见的这面墙缓缓分开。
路游傻眼,这是什么鬼。
骆星河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路游拉进去,两人进去的瞬间门顷刻间关上。
这是一个并不算很大的空间,肉眼可见可以看清楚所有的物品,衣柜,书桌,以及飘窗旁放着一张约莫一米五的床,深色的床单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抱枕,抱枕的内容相当刺激。
整个空间充满着旖旎的气息。
衣柜的门上挂着一件被撕烂的了衬衫,上边还挂着一根领带,这黑色的领带上边还有可疑的已经干掉的白色痕迹。
另一边打开的衣柜里可以看到很多的白衬衫,每一件衬衫上都挂着一条黑色领带,整整齐齐排列着。
就跟服装店里的卖衣服似的。
但是不一样,在这个小空间里这么多的衬衫变了味,全都因为外边挂着的那件撕烂的白衬衫。
就跟成人用品店那样。
书桌上有很多的红色纸玫瑰,满满的,一张桌都是,在书柜上的位置还可以整齐摆放着的玻璃罐,里边的纸玫瑰花都装得满满的。
而床上还有一个人形抱枕,图案是个动漫画风的路游。
就穿着被撕烂的白衬衫,身上洒满了红玫瑰,躺在黑色的床单上。
路游:“……”他简直傻眼,难以置信的看向骆星河,屈膝碰了碰骆星河的屁股:“你变态。”
刚说完这三个字就被骆星河摁在门上。
力度很大,不过骆星河却用手护着了他的腰没有撞上门。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浑身紧绷的看着骆星河。
骆星河的手撑在路游的脸侧,微微靠近,目光滚烫带着□□的打量,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我变态,还能因为谁?”
吐息落在脸上染上了水蜜桃乌龙茶味的甜蜜,声音的暗哑宛若大提琴的醇厚,性感又带着磨人的磁性,勾得人心痒痒。
他们都无法招架彼此身上的信息素,今天尤其强烈,跟吃了药似的。
路游在闻到骆星河的信息素瞬间觉得呼~吸急促,心脏砰砰跳,身体有些发热,他手颤颤的抓住骆星河的衣角,有些jio软。
“……骆星河,收敛一下你的信息素,我脚软。”
这感觉就跟上回假性发情差不多,但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被动的假性发情。
骆星河垂眸看着路游抓着自己衣角的小动作,用手揽住路游的腰身,顺势将他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感受到路游软软的撞进自己的怀中,刹那间,两道信息素像是气泡水‘咕噜’着气泡那般,丝丝的刺激着肾上腺素。
他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就跟路游的缠绕在一起,香得令人神魂颠倒。
视线落在路游开始泛红的脸,甚至连眼尾的位置都染上绯红,心软得一塌糊涂。
腺体在恢复了,信息素的弥漫让路游难以招架,而他也难以招架路游的信息素啊。
不知名的因素让他感觉到暗黑属性在蠢蠢欲动。
唇角微陷,他用着绝对优势的姿势将路游牢牢的锁在怀中,然后前倾身体靠近路游耳垂:“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收起信息素,刚才上官海棠碰你哪里了?是这样碰你的吗?”
手抚上路游的耳垂轻轻捏玩着。
“好像他是凑到你脖子那里对吧?”骆星河依旧轻捏着路游的耳垂,鼻子凑近,在闻到路游的信息素时眼神渐渐深沉,声音暗哑:“为什么你今天那么香,是不是你故意让他闻到的,嗯?”
他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热度支配无法控制,这样的热笼罩着全身,有种理智可以顷刻间绷断,就想要死在路游身上的冲动。
说出来的话已经失去理智的都不知道。
无法控制的冲动迷失了正常的判断力,也全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就是不正常。
他是没有发情期的Omega,但是现在身体也在发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碰路游,谁碰过路游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他扯开你衣服了?为什么要让他碰你?他那样你都不拒绝的吗?”骆星河的手轻轻抚上路游的脖颈,微微扯开后领。
视线接触到后颈那一截白时眼神深得仿佛染上火热。
胸膛烫得快要炸裂了。
路游被骆星河逐渐炙热的吐息以及几近偏执的语气弄得愣然,他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身体很热他也控制不住,更不要说在骆星河这样的话语刺激下。
那种肾上腺素跟着涌动的感觉已经让他的身体先作出了反应。
手攀上骆星河的脖子抱住他,靠近跟他鼻尖贴着鼻尖,他的目光圈着近在咫尺的骆星河,桃花眸染上水光含着笑。
“骆星河,刚才上官海棠搂我了。”
骆星河听着路游含笑的话语,对上他似乎有些玩味的眼神,掐着路游腰身的手带着几分警告的收了收:
“还有呢?”
“他凑近我的脖子闻到了我的信息素。”路游感觉到骆星河的动作,但依旧肆无忌惮的火上浇油,低头在骆星河的脖颈处落下一吻:“他说我的信息素好香。”
骆星河感觉到路游在脖颈处落下的吻,明明是蜻蜓点水却让他瞳孔猛地一缩,嫉妒彻底绷断了他的理智。
他掐着路游的腰身放到一旁的书桌上,双臂撑在路游的身侧,目光炙热的落在路游脸上。
距离愈发危险,激情一触即燃。
红色的纸玫瑰被扫落一地,还有些许被路游压在身下,但这就像是渲染着暧昧危险的气氛那般,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路游坐在书桌上靠在身后的墙,垂眸看着双手撑在自己身侧的骆星河,眸底闪过狡黠逗玩之色,坐起身靠近骆星河。
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得亲密无间,紧贴着毫无缝隙。
“骆星河,我的信息素谁都可以闻得到,他们都可以闻得到,你嫉妒吗?”他前倾身体抚上骆星河的脸,指尖感受到骆星河呼吸的急促,水蜜桃乌龙茶味弥漫缠绕。
“我嫉妒,我嫉妒得快要疯了,路游,你别惹我。”骆星河的喘息略显急促,眼眶发热,身体发热,他自己真的忍到边缘了,因为嫉妒谁都可以闻到路游身上的信息素。
嫉妒得想要把路游给吞了,想让路游标记他,可是不行,这不就是仅剩的一点点理智就是害怕路游被自己刺激得提前发情。
这是最最最不能够再重蹈覆辙的错误,他已经错过一次了,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的。
他是嫉妒,是快要失去理智了,身体也处在冰火两重天,这样不受控的折磨他确实忍受不住,可是身体某处却告诉他不可以。
害怕路游会受伤,更害怕路游会因为情动而提前发情。
那样路游的身体绝对会出现问题。
路游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但是那个字当头,做鬼也风流,他瞥了眼衣柜上被撕烂的衬衫还有黑色领带。
像是想到什么低头轻笑出声。
睫毛轻颤,眼尾染红,这明明是个alpha,但是性感起来也是要人命。
骆星河被他这么一笑哪里还行,他觉得自己就要完了,撑在路游身侧的双臂开始颤抖。
两人慢慢贴近。
杵到了。
滚烫的。
着火了。
“但是你的信息素只能我闻得到。”路游往前坐了坐抱住骆星河,他已经感觉到骆星河紧绷的身体,忍笑却又不怕死的撩拨着:“你嫉妒,但是我不嫉妒,因为你只能是我的。”
“宋希曾经喜欢我,他是为了我才靠近你的。”骆星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在听到路游这样的话他也有些上头的想要掰回一局。
因为下半身不敢随便动,甚至想要熄火。
可谁知路游疯狂的点火。
“我也是因为喜欢你才靠近宋希想要刺激你,但我的信息素好像差点把宋希给迷到了,上次还想要让我标记他。”路游把脑袋枕在骆星河肩上,嘴唇贴着骆星河的耳朵:“刚才海棠也闻到了我的信息素,骆星河,你就不想我标记你吗,我标记你了信息素他们就闻不到了哦,只有你能闻得到,不想吗嗯?”
距离再次因为靠近更加亲密了。
耳旁呢喃般的情话让人心动难耐。
骆星河立刻握住路游不安分的腿,喉间发紧的滚动着,对上路游装满迷离的双眸,忍耐着说道:
“……我不能碰你,我想碰但也不能碰,我怕你会被我刺激发情,不能的,我不想让你受伤,我是真的会在你身上发疯的。”
声音哑到极点。
“这样啊。”路游的手扯了扯骆星河的衣襟,白色的T恤衣领被他扯出褶皱,他的视线落在衣柜上那件撕烂的衬衫上,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那你不动,我动,怎么样?”
说着伸手指着衣柜:“你去把撕烂的衬衫穿上,我拿领带捆你的手。”
骆星河喉间紧得更加过分了,他掐着路游腰身的手掌心开始敛出薄汗,顺着路游的视线看向衣柜门上挂着的白衬衫的黑领带。
那条黑领带虽然很细,但有一处却深了一块痕迹,看一眼就能够回忆起那天他们是怎么玩的,是怎么把黑领带弄成这样的。
黑领带不仅可以缠手,还可以缠其他地方。
回忆蜂拥而出,像是夺情的恶魔。
“黑领带不仅可以缠你的手,还有这里,缠住这里你就老实了不是吗?”路游没再抱着骆星河,而后往后一坐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姿态慵懒却更让人激动,目光荡漾着的笑意包裹在含情的水光中,宛若坠落的繁星迷得人晕头转向,更不要加上这道甜得令人发昏的信息素,他笑道:
“骆星河,你那些衬衫都是我的尺寸吗?”
“……嗯……”骆星河觉得自己可以提枪了。
“亲爱的王子殿下,我可以用我的腿给你量个腰身,下次再挂上你的尺寸。”路游一边说一边圈着,到处纵火。
都这么撩了,骆星河哪里还忍得住。
他不是圣人。
他就是一个为了路游随时随地可以疯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