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穿越重生]——BY:风休住

作者:风休住  录入:04-05

  两人都看着傅延,等他做下判决。
  傅延淡淡问:“那人是谁?”
  来了。
  秦舟道:“那人名君——”
  他话说了一半,却听黄衣修士大喝道:“未审完秦舟之前,请尊使莫要牵涉其他人!给我们普通修士一个公道!”
  私闯民宅还闯出公道来了。
  秦舟只觉好笑,却听座上傅延道:“好。”
  他仍是一字一句地说:“你违反灵草堂规矩,私自与灵草堂摊主交易。按规当罚一鞭,下品灵石一颗。你可认罚?”
  秦舟:“……哇哦。”
  他和摊主交易前,看过了灵草堂的规矩。说是原则上禁止私自交易,但灵草堂需要扣除一些税款。秦舟转了一圈,见过的私自交易也不少。
  没想到竟然栽在了这上面。
  比起刚才的惩罚,这次的也不重,不如就认了?
  秦舟想张口时,又硬生生地把承认的话憋了回去。
  不行。
  一鞭,或者一个灵石都不是大事。但是这一鞭并非傅延实施,到时候会不会被加点料,秦舟没法赌。
  “你认不认罪?”主座上,傅延如同没有生命的傀儡,一遍遍地逼问着傅清。
  阴冷的空气,这时候如同长在了骨头上,缓慢地爬着,瓦解人的意志。
  那人憋着自己的兴奋,装作不满地看向秦舟,好像还嫌他受的刑罚太清。
  秦舟心中惴惴,忽而想到手心的符咒。君任说,只要他划破掌心,就能赶到他身边。
  保命的东西,用不用?
  秦舟微微皱眉:“有声音。”
  “不要狡辩!”那修士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大声吼道。
  秦舟的脑袋都被震得嗡嗡响,却坚持道:“真的有声音。”
  他看向傅延,却意外地在这张如同死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惊疑。
  “确实有。”傅延察觉到他的视线,淡淡道。
  丝丝缕缕的,仿佛在“敲门”。
  傅延微微挥手。下一刻,那声音停止。
  秦舟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脸色堪比傅延的黑衣人。这人一出现,原本愤慨的黄衣修士,瞬间腿软地坐在了地上。
  那人朝着秦舟道:“跟我走一趟,宫主找你。”
  宫主?
  秦舟还没反应过来,却听主座上的傅延喝道:“他是我的犯人。”
  黑衣人头也不回道:“他是宫主的炉鼎。”
  作者有话要说:  君渐书:暗搓搓把师尊接到身边
  (并做些小动作)


第11章 炉鼎(十一)
  傅延从主座上站起来,似是想反驳。
  黑衣人理也不理他,抓住秦舟便要走。
  傅延:“我还没审完,有什么事带我一同去。”
  “宫主不需要你。”黑衣人淡淡道,“等到需要时,自然会召你去。”
  言下之意是,你多管闲事了。
  可真伤人啊。
  秦舟偷瞄了一眼傅延,觉得那张万年不变的僵尸脸,忽然有点幽怨又可怜。
  不过没他可怜。
  他宁愿留下来跟傅延打一整天的嘴炮,也不想去见君渐书。
  鬼知道他这一去还能不能再回来,他还有个啾啾要养。
  说到啾啾,这小东西在传送阵中就和他分开,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秦舟看了看黑衣人,问了句:“走之前我能问问我的麻雀去哪了吗?”
  黑衣人:“……”
  这时候还有心情问这个?
  更毛骨悚然的是,宫主竟然猜到了他会问这个,还给他准备了回答。
  搞不懂搞不懂。黑衣人道:“在宫主手里。”
  秦舟嘟囔了一句:“整个蓬莱宫都在他手里呢……”
  声音很小,只有黑衣人听清楚了。
  宫主要的这个炉鼎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
  黑衣人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三下五除二把秦舟扔进了传送法阵内。紧接着自己也身形一闪,消失在惩戒堂中。
  ·
  空旷冷寂。
  这是秦舟对蓬莱宫主殿的第一感觉。
  殿上空荡荡的,看不见护卫的影子。更别提什么主座旁的随侍。
  高高的台阶将主座与下面的地面隔得很远,台阶上看不清形态的灵影不断腾挪,更将主位衬得高在云端。
  主座不大,承载主座的台子却很宽。秦舟落到了台子的一边,只能依稀看见主座上有个洁白的身影。
  和穿越来那日,梦里冰凉的人影别无二致。
  见秦舟来到,那人沉声问了句:“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温和,宛若东风,听着能让人卸下心防。
  秦舟却觉得浑身发冷,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君渐书轻轻唤了句:“过来。”
  而后对着台下道:“于情来说,炉鼎本就是你瀛洲秦家硬塞来的,本座也不想留。可于理,这炉鼎如今算是蓬莱宫的东西。瀛洲秦家就这么空口来讨,怕是说不过去。”
  果然是瀛洲来人讨炉鼎了,否则君渐书怎么会找他。
  不过听了君渐书的话,秦舟这才发现台下还站着个人。离得太远了,只能看出那人一袭白衣,衣袍上滚了圈金纹,不知为何有些眼熟。
  方才君渐书一开口,他身子就毫无抵抗之力地动了起来,缓步朝主座走去。而后像是有自己独立意识一般,以宛如崴了脚的姿势跌入主座,被人搂了个正着。
  君渐书仍与梦中一样,穿着身素白的衣裳,连发簪也白的没有一丝杂质,朴素的像是时时准备着奔丧。
  被他揽住时,秦舟骤然改了想法。
  那双手冷的像是没有温度,激得秦舟抖了一下。
  这怕不是要去奔丧,而是准备下葬了。秦舟腹诽。
  不过君渐书的态度,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这么栽在他怀里他也没生气,总觉得有点……
  有点暧昧了。
  另外两人不知道他的吐槽,仍在继续交谈。
  “是,确实如此。只是家主的情况您也理解,若非‘那位’损坏许多,他不会让我们来找您。”底下那人道,“毕竟是几百年的交情,还请宫主大度些,日后也好相处。且那些炉鼎,想必宫主也已玩腻了,秦家能帮您清除,也是好事一桩。”
  “那些”炉鼎?
  君任不是说,秦过的“兄长”只缺了一块肋骨?
  可这人的意思,分明是想将蓬莱宫的所有炉鼎全部收回。
  “本座和瀛洲秦家交情还没到那份上。你们要么备好交换的礼物,要么就打道回府吧。”
  秦家人噤了声,像是在思考说辞。
  君渐书收回视线,察觉到怀里的躯体僵硬了些,忽而笑起来,冰凉的手从秦舟背上顺下。
  “你怕什么?本座总归不会把你交出去。”
  卧槽槽槽——
  秦舟被他摸得寒毛倒竖,差点抑制不住挣脱的冲动。
  “怎么还这么僵硬,前几日在床上不是已经软了么?”君渐书笑着抚摸他的头发,挑起一缕在鼻尖嗅了嗅,“真香。”
  香个鬼啊!
  大爷你能不能有点理智,他昨天还下地种田呢好吗,一身都是土味。
  原本以为最坏不过是被交出去,或者被揭穿身份死在君渐书手里。谁特么想到还能这么刺激的!
  还“床上”“软了”……秦舟暗暗磨牙,这人的说法实在太羞耻了。
  “秦家可以以一颗上品灵石的价格,从宫主手中回购炉鼎。”
  台下秦家人掷地有声的声音响起,台上却没一个人搭理他。
  君渐书将秦舟搂得更紧了些。主座本算不上宽敞,这么一揽,秦舟几乎要整个坐在君渐书腿上。
  缺乏温度的手捏起秦舟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秦舟浑身僵硬了一瞬。
  虽然只见了第一面,但不得不说,君渐书这个人长在他的审美上了。
  一双美目似含情又似无情,看着人时,让人觉得自己便是他的全世界。
  君渐书眼中带着笑意,手指轻轻摩挲着秦舟的唇瓣,直到将那地方磨得殷红。
  秦舟想要抿唇,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他甚至不知道君渐书是什么时候对他出的手。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以为自己是在君渐书手心挣扎的一尾游鱼。
  君渐书手指在他唇缝之中游离,跃跃欲试地,想要深入。
  秦舟努力积聚了力气,想要挣脱,却只能虚弱地挪动一下手指。
  “一个凡人炉鼎,即便是在黑市上买,也不过一两块下品灵石。家主肯出一块上品灵石的价格,已经高了百倍。”秦家人见君渐书不理他,便又开口。
  原本就知道君渐书不好惹,却没想到是这么小气一个人。百十个炉鼎罢了,还想从秦家敲多少东西?
  这人年轻气盛,连情绪也不会隐藏。
  太奇怪了,如果秦家真想要炉鼎,会派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来交涉吗?
  这个念头在秦舟脑中闪过,下一秒却被强烈的刺激打断。
  君渐书的手指终于轻轻戳进他口中,并且还在深入。
  秦舟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狠劲往那指尖上咬去,想要阻止它深入。
  指尖传来微微的痒,乳猫磨牙般的痛楚让君渐书轻笑起来。
  他将手指抽出,仍是抬着秦舟的下巴,认真地看他。
  而后带着笑意道:“前几日只用精气冲了你一重炉鼎印,若是冲到三重,你便没法这样待我了。”
  秦舟愣了片刻。
  炉鼎印肯定不是好东西,就不多想了。
  那个精气……是他想的东西?君渐书的子子孙孙?
  虽然确定没有发生过这事,他还是被吓了个不轻。
  一片空白时,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有个人对着原主说,只要他能爬上君渐书的床,就能对付君渐书。
  与此同时,台下的人仿佛生完了气,认命般道:“其实此次前来,家主还让我等带了一副阵图作为拜礼。”
  “早这样不就好。”君渐书似乎心情不错,现在终于理了他,“拿上来看看。”
  那人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脚步间还有些不情不愿。
  君渐书将秦舟挪到离那人远的一方,视线落在走近的人身上。
  秦舟这才得了空去观察场上的局势。
  秦家要炉鼎,君渐书非要他们拿东西换。
  这人拿着阵图上来想要交换,他想要……接近君渐书。因为他听见了秦舟这个炉鼎已经爬上了君渐书的床。
  秦舟猛地抬头看君渐书。
  却从这人眸子里看见了一丝玩味。
  君渐书什么都知道。秦舟恍惚间这样想。
  那人沉默地将阵图拿开,放在君渐书面前展示。
  却听君渐书轻笑一声:“非得确认他和我有染后才上来,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可能是小黑屋……你们这群不正经的。


第12章 炉鼎(十二)
  秦家那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
  但同时,一抹黑气从他身上冲出,极快地弥散开。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秦舟努力地想挣脱君渐书躲开,身子却骤然一轻又一重,被君渐书压在了主座上。
  君渐书将他压下后,就站起身,背对着秦舟,微微举起手来。
  从秦舟的角度,只能看出他面前灵光交杂,像霓虹一样闪烁,遮挡住了黑气的侵蚀。
  君渐书的后背就在他面前,随着他的动作,法袍无风自动,隐隐透出蝴蝶骨姣好的弧度。
  算不上宽厚,却很坚毅,令人安心。
  秦舟愣了一下,转而自嘲地想,这是觉得他一个炉鼎,就算偷袭也伤不到自己,才这么放心地把后背交给他?
  黑气中传出一个耳熟的声音,让秦舟回了神。
  “你不是最了解我?那就该知道,没有把握消灭你之前——”
  君渐书带着笑意接茬:“没把握你也会来找我。左右你没什么损失。”
  黑气像是被他气到了,狠狠抖了一下,却还是没说什么。
  两人的语气都是与场景格格不入的闲适,仿佛只是在谈下午茶喝什么一样。
  虚伪,这些修士打架太虚伪了!秦舟心中想着,正准备把自己缩得小一些时,身上却泛起了一阵寒意。
  就像被饥饿的蝮蛇盯上了一样。
  “所以我很好奇,你这次磨磨蹭蹭才肯上来,究竟在谋划什么。乐意先告诉我吗?”
  在灵光之中,黑气的形态逐渐缩小。君渐书见状,语带遗憾:“若是没有,我便送你一程。”
  秦舟在身后看得清清楚楚,君渐书说出这话后,那黑气不是被他击散,而是汇成一股,从手心汇入他的身体。
  这特么都是什么玩意儿!
  秦舟有点想喊,但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此时连一个字都吐不出。
  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他的身体内一瞬间集满了令人窒息的灵力,而后汇到指尖,化掌为刀往君渐书的后腰捅去!
  君渐书瞬间反应过来,堪堪转身,抓住秦舟的手腕。
  自己的手腕却被秦舟指尖的灵力蹭破,一串血珠撒在秦舟衣上。
  怎么回事?秦舟大脑登时停止了运转。
  不可能啊,君渐书怎么能被他伤到?
  衣袂纷飞间,君渐书身上青竹般的香气,混着血腥味,随着动作扑在秦舟脸上。
  他忍不住去瞟君渐书的表情。
  君渐书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早就消失了,他微抿着唇看不出情绪,只有眼中闪过一抹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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