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怀了他的孩子[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晏昕空

作者:晏昕空  录入:04-26

  他不是不想去把药元思找来,而是慕容煜不放他走,而这样的慕容煜才是最奇怪的。
  药元思经过详细的望闻问切后,除了非常黏着夏侯义之外,名字和一些常识性问题都没问题,但性格又和之前的慕容煜大不相同,似疯病又不太像,更像是封闭起那个讨人厌的性格的样子。
  药元思沉吟片刻,传音给告诉夏侯义,将自己的想法告知:“身子又虚还没好全,可能是打击太大造成的,你我再好好观察下。”
  听到药元思说什么类似疯病,犹如天雷打在夏侯义身上,他呆滞许久,等听到是打击太大才逐渐回过神。
  药元思看着一黏着夏侯义就神色满足的慕容煜,毫无半分之前的嚣张跋扈,叹息着摇了摇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张鸿虎听闻此事后,也没想到慕容煜竟如此受不得打击,震惊之余亦提出抽空会和药元思一起治疗慕容煜。
  再说颜旭之和荀箫这边,他们在一日后到达碧羽苑,他直接把重新写过的传信交给守门人。
  守门人看到荀箫,忍着战战兢兢离开。
  这次被迎入会客堂后,时玉韵已经坐在首座,见到两人后友好地打招呼,最后目光停留在荀箫身上,从头到脚把荀箫看了一遍。
  颜旭之开门见山道:“时掌门,明人不说暗话,你请我和荀箫来此赴宴,是否抱有其他目的?”毕竟他们和时玉韵没交情还有仇。
  荀箫喝着颜旭之酒囊里的酒,无视半开门口的窥视。都是碧羽苑弟子目光,还都是些功力很弱的少年少女,因为他一眼看过去就噤声,倒是没听到多少难听的话,谅他们也不敢。
  时玉韵看向门缝,挥了挥手,门口的弟子便作鸟兽装散去,分缝也被严实地关上。时玉韵品着杯中茶,眉头紧皱,似乎有些纠结。
  长久的沉默过后,时玉韵放下杯子,深吸一口气,站起身,随后突然朝着颜荀二人双膝跪下,让他们一愣。
  只听时玉韵道:“这是我替那执迷不悟的弟子许宿跪的。颜少侠,荀侠士,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们此事,只希望到时如果面对许宿,能够饶他一命。”
  作者有话要说:  此之后不会再有这么大篇幅描写慕容煜和夏侯义。
  如果对他们感兴趣的呼声高【不会有吧】,会考虑写两个人的番外w
  小天使们有没有什么想看的颜荀番外,我也可以考虑写,但感觉好像也没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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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师父救我
  时玉韵是极为疼爱许宿的, 毕竟许宿是他寻觅多载才找到的音律奇才。而他之前也相信,凭借许宿逐渐在江湖闯出的名声, 以后他人提起碧羽苑, 不会再说这是靠着易容的手艺让人知晓的门派,而是一个以音律为武器的杰出门派。
  可他万万没想到,许宿会如此执着颜旭之。
  时玉韵一直认为许宿是顶顶好的,对许宿无意的颜旭之才有问题, 毕竟为人师长有时和父母一样,看谁都是自家的孩子最好,所以之前去围剿荀箫后,功力不高的他却还要去凑热闹,就是为的想看到荀箫走上末路。
  结果颜旭之和荀箫却躲过一劫, 甚至还道出真正的魔头是荀笙。
  这段日子,许宿偶尔传回门派的信笺上,明明都是功力有所进展的喜报, 时玉韵却越来越不安。
  直到慕容煜出了让人不齿的那件事,他更是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 每个噩梦的结尾都是许宿被荀笙牵连死不瞑目, 时玉韵却无能为力的场景。
  虽然慕容煜这种上赶着送死的行为确实没脑子,可许宿现在痴了傻了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以前是个任何人说话都会用心思考, 听得进去人话的孩子, 如今为了个颜旭之,脸面不要、正道不走,与邪魔外道为伍。
  近来江湖不停传颂着“教不严师之惰”的话, 时玉韵终于痛定思痛,选择了一种方式联系颜旭之和荀箫。
  因为他仍有纠结,也怕颜旭之要是最后还是拿许宿开刀,所以把选择权给了颜旭之。
  如果颜荀二人没有看懂他的话外之音,那就是许宿的命。
  事实证明,他们来了。
  颜旭之虽然和时玉韵不对付,但还是不想受这种大礼,扶起时玉韵时,时玉韵还想跪下,他直接用真气扶着对方,让时玉韵站直,道:“时掌门,我们坐下再好好说。”
  时玉韵知道比不过颜旭之的功力,便坐下来,他嘴巴微张,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直坐在一旁品酒的荀箫这时主动开口:“我们对许宿功力突然快速精进有些好奇,你说许宿外出历练,江湖都传他是拜了哪位高人,你想和我们说的与那位高人有关吗?”
  荀箫从来不蠢笨,过去让荀笙那般算计,只是不放在心上罢了。
  时玉韵有些惊讶荀箫会说话,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避而不谈。
  顺着荀箫展开的话头,时玉韵说起殷目盲,亦说起许宿遇到一个全身伤痕累累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最后由殷目盲出手救下那个奄奄一息的人,等男子能开口说话,告诉他们自己名叫“荀笙”。
  颜旭之虽然有预感荀笙会和殷目盲有关系,但没想到,许宿竟然明知荀笙是那般的魔头,还要与他合作。
  “我不知宿儿和杀荀邵达成了什么合作,只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听,完全掉入杀荀邵的陷阱里。颜少侠,我知道你对宿儿心有成见,可他以前真的是个好孩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我作为师父也痛心至极。”时玉韵握拳砸在桌上,杯中的茶溅出些许落在桌上,“宿儿和我说过,他明知要忘记你,却总是忘不掉,每当想要放弃,却又无法放弃。他像着了魔一般,说不定只要你再见见他,他就能明白了。”
  时玉韵发现和荀箫在一起的颜旭之,神情比以前独自一人时柔和了不少,仿佛一位纤尘不染的仙人落入了凡尘,终于知道情感为何,不再那般冷漠到难以接近。
  所以他才会这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冀现在的颜旭之会听进去。
  从荀箫怎么都无法窥破天道,以及上次两人深入交谈后,颜旭之彻底明白,这天道真是把慕容煜和许宿折腾的够呛,如今听许宿这么一说,更确定许宿无法轻易摆脱天道。
  如果没有天道,重生的许宿或许可以选择另一条自由自在的路走。
  说到底,他和荀箫的最终目标是荀笙,许宿不过是连带。
  即便颜旭之固执又较真,但不是不明事理,许宿如若是被天道牵引控制不住心神,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能够回头,他自然也不会要许宿的命。
  思及此,颜旭之道:“我可以不计前嫌,但时掌门,我话说在前头,如果许宿到时仍然执迷不悟,也休怪我无情。”
  时玉韵狠狠心,点头,但还是为许宿考虑道:“颜少侠,荀侠士,我可以带你们前往殷目盲的住所,但能否让我先把许宿引出来?之后,你们要怎么处置荀笙,我绝不会过问。
  “如果,宿儿他最终还是执迷不悟,那他便是命该如此。”
  与魔头合作,武林正道也不会饶了许宿,他这个师父再怎么护短,这时也不可能拿整个门派的声誉开玩笑。
  他心中对许宿说着对不起,为师不守承诺是为了你好啊。
  颜旭之和荀箫相视一眼,荀箫点点头,无需多言,两人站起身,颜旭之对时玉韵道:“如此的话,时掌门,我们出发吧。”
  时玉韵没想到颜旭之如此着急,而接下来一听颜旭之的理由,亦是心里一紧,说是准备一些东西立即出发。
  颜旭之说:“听完时掌门的话,我只觉得殷目盲很快会将荀笙治好,有件事时掌门也知道,荀笙修炼了一种魔功,可以吸收他人的功力,他本性未改的话,或许会选择快速恢复功力。所以我们刻不容缓。”
  这一路前来碧羽苑的路上,颜旭之数次想到如果天道想尽办法要继续发展剧情,那荀箫……
  颜旭之不敢想下去。
  而荀箫刚才亦传音给他:“如能尽快抓住荀笙,以后我们都将再无阴霾。”正如荀箫所言,不论如何,能早一日出发便早一日。
  半柱香后,时玉韵再次回到会客堂。
  因为时玉韵功力低微,御器速度根本比不上颜荀二人,颜旭之本想让时玉韵站上夜芒,荀箫却先他一步让时玉韵到他的银霜上去。
  连荀箫一个眼神都不用看,颜旭之就知道,荀箫一点都不想让时玉韵和他共乘一剑。
  颜旭之忍不住笑起来。
  之后由时玉韵指路,直接从会客堂外御剑向天空而去。
  此时不过未时,到达殷目盲居所还需一日。
  一路上,时玉韵站在荀箫身前一尺外,两柄剑并行,颜旭之和荀箫会聊一些家常,话题很多时候都和清曜、渊穆有关。
  时玉韵开始还觉得新奇,毕竟在他看来,他遇到的颜旭之是个骨子里透着冷漠的男子,而荀箫更是气质冷厉,让人退避三舍的人物。
  如今这两个和家常最不挂钩的人,却说着该如何注意孩子以后成长的话题,听得他差点怀疑人生。
  但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到后半程,对养孩子也算有经验的掌门时玉韵加入了两人的谈话,甚至还给他们出谋划策说,学习音律保证可以提升孩子的气质,看我们门派的那些孩子,个顶个的都是气质高于其他门派的。
  时玉韵扭着头,对两人说着,神色自豪。
  荀箫冷笑一声:“都没有颜旭之气质出尘。”
  时玉韵本还想接着说该教孩子学习什么曲子,要是此次擒拿杀荀邵成功,他甚至可以把碧羽苑中一些经典曲目亲手抄录给他们。
  结果,荀箫就来这么一句,彻底打击了他的热情。但时玉韵也忍不住反问道:“颜旭之那是天生谪仙人。你们家两个孩子难不成还都继承了他的气质吗?”
  荀箫言简意赅的“嗯”了一声,这下真的让时玉韵语塞。
  要是别人这么敷衍的“嗯”一声,他绝对有办法讽刺对方是吹牛,但谁让荀箫就是有一种说什么话都像是真的压迫气场。
  “这我倒不认为,清曜或许以后会像你。”颜旭之当真认真思索起来。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但颜清曜时常大哭大闹的范儿,真有种“莫敢不从,我就哭聋你的耳朵”的强大气场。
  “……是吗?”荀箫皱皱眉,嘀咕道:“她就只会哭,一岁前我还能忍,一岁之后若还是这样,我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颜旭之知道,荀箫对颜清曜除了放狠话之外根本做不出狠心事,一对上颜清曜的水润的眼睛就没辙。
  然而,时玉韵不知道,他还真以为荀箫会非常残忍对孩子出手,有些忌惮却又忍不住不说教道:“荀侠士,你不能拿对待江湖人那套对孩子,那太残忍,你真的忍心?三岁之前耐心教导就是,要是你……”
  荀箫左耳朵进右耳多出,颜旭之却不想爱人被他人训诫,还是对许宿极度溺爱的时玉韵,他凝聚一点真气,一指弹出,点了时玉韵的哑穴。
  时玉韵吃惊地瞪大眼。
  颜旭之淡淡道:“时掌门,我们自然知道该如何教导孩子,你专心引路便是。”
  时玉韵的表情不停控诉颜旭之的霸道,然后听着颜旭之态度一变,又语气温柔如水的对荀箫说话,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中暗骂颜旭之果然对他人还是铁石心肠,呸。
  一路上,颜荀二人一直都遮掩着自身的气息。
  翌日午时三刻到达野地附近,离木屋还有点距离,时玉韵准备从剑上下来,御玉箫前往木屋先把许宿带走,未曾想,他一只脚刚跨出去,颜旭之便让他不用自己行动了。
  颜旭之面色沉沉:“木屋根本没人。”
  一落地,时玉韵慌忙打开门,看到空无一人后不得不相信殷目盲三人已经离开,一阵捶胸顿足。
  “看来他们早就不信任时掌门你了。”颜旭之扫视屋内一圈。茶杯酒碗都还留在桌上,残留着的生活痕迹显示着不久前还有人住在此地。
  里屋内有一张床榻和一张卧榻,卧榻上放着一支白玉箫,玉箫下压着一封信笺。
  时玉韵看到属于许宿的玉箫后,大吃一惊,连忙拿起玉箫和信。
  展开信,果然是许宿的笔迹。
  即使许宿看不见,字迹不及过去好看,却也还算工整。
  [师父,这支白玉箫还给您,也还给碧羽苑。
  从今日起,许宿不再是碧羽苑的弟子,您对外可称因为我离经叛道,已将我逐出师门。
  回顾我这一生,发现欢喜竟然不多,而能拜您为师,却是其中之一。
  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唤您。
  您不必担心我,我与殷前辈他们将会找一处地方潜心修行。
  许宿,亲笔。]
  为什么?
  为什么许宿仍然打算一条道走到黑!
  时玉韵一张将纸拍在桌上,他怒火中烧,一甩袖走出门去。
  午时的暖阳在时玉韵离开后,重新照进屋内,也照在有着些许灰尘的桌上。颜旭之忽然拿起信筏,喊正观察着屋内剑痕的荀箫,荀箫回过神走到颜旭之身旁。
  “这背面还有墨迹,很淡很淡,应该是毛笔没沾多少墨的情况下写就的。”颜旭之说着将纸对着阳光,照着几不可见的字念道:“师父救我。”
  狂草凌乱的字迹仿佛代表着字迹主人的心,无处话凄凉。
  “我明白了。”荀箫再次看向那些剑痕,“这墙上的剑痕,按照夜天宝诀的功法运行穴位图来看,连起来亦是‘师父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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