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身上有伤需要养一段时间,他一定跟简云墨大战三百回合!
南斐从以前满脑子金融商业分成股市,到现在脑子全都被颜色废料给占领了。
简云墨一坐在床边,南斐就靠过来,环抱住他的腰,哭嚎道:“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让我看到肉却不能吃!难道这就是我过于帅气的惩罚?!”
“……”
简云墨抓住南斐逐渐往下的手,低声道:“别闹。”
南斐把脸埋在简云墨的后腰侧,蹭了蹭,恋恋不舍的退开。
但简云墨却没有转过身来,一直用背对着南斐。
南斐好奇的凑过去,看到令他心生愉悦的地方万物复苏,挑眉笑了笑。
“走开。”简云墨被盯着有些尴尬,恼羞的道。
“我走了,老公怎么办?”南斐的手缓缓伸了出去。
冰凉与炙热相碰的一瞬间,奇怪的感觉让简云墨颤了下身,绷紧身体来堪堪维持表面的冷静。
南斐没用嘴干过那档子事,也没兴趣干,就靠一双手走天下。
“真多。”
南斐如此评价。
果然在库里积蓄了二十多年的财富,不容小觑。
简云墨臊了个红脸,抽过纸巾把南斐的手擦干净,扔进垃圾篓里。
南斐心痒难耐,拉住简云墨的手,轻声道:“老公你也帮帮我。”
白天来临,南斐一脸虚脱的醒过来,扳手指头数了下,一二三……五六,妈的,他现在真的搞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简云墨给他留了早餐在桌上,自个已经去上班了。
南斐嘴里吃着面包,翻阅手机信息。
昨晚上那场直播他没看,但现在他存了一份在手机里,想看随时可以看。
1010寝室群里,宋琛修发了消息:今早上最新消息,学校把何泽开除了!
江炎:早就该了,一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是我当校长有这种学生头都给他扭掉。
南斐:我更关心他有钱爸怎么样了。陈哥你有听到什么消息吗?
陈艾辰:应该是上面有人放言要把何家连根拔起,没人敢动,这事情还有点东西。
简家没点东西,不配当男主占c位呀。
南斐小得意地哼了下。
吃了早饭,南斐慢悠悠的往学校去,教室里宋琛修拉住他,“学校有个元旦晚会,正向全校召集节目,你去不去?”
南斐毫不犹豫:“不去。”
“那我不管。”宋琛修道:“反正我把你报名表交上去了。”
南斐:“……”
今天的南斐在简云墨手机里格外安静,除了早上一条语音外,就没了。
简云墨觉得自已该庆幸,但上次被打事件出来后,他又怕南斐这个皮痒的人又去把谁给惹怒了。
正想着,南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南斐嗓子有些哑,透露着无助:“老公救命啊——”
这家伙又惹什么事了?!简云墨心头一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好饿,我已经有三个小时没吃饭了,嘤嘤嘤。”
“……”
简云墨坐回座位上,南斐吸吸鼻子,继续说:“你要记得吃午饭哦,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爱你,如果你能给我点零花钱买饭吃我会更爱你的。”
简总:“……”
他下次要是在瞎操心南斐,他简云墨就跟南斐姓!!
支付宝到账钱后,南斐满意金额,恢复如常声音:“老公我这边有点事情,你就暂时独守空房一个晚上哦,电话联系,啾咪。”
拿到钱,南斐就迫不及待的溜走了。
拨通这两分钟的电话,简总秉承冷漠霸总人设一个字没说,却眼睁睁损失了一笔可观的财富。
怎么算下来简总都进行了一场不平等的交易,可人是自已惹出来的,钱是自已给的,有什么法子。
简总决定吃个午饭,冷静一下。
话说不止南斐被宋琛修强制报了名,还有江炎。
但他没敢找老大陈艾辰,不然四个人可以组一个“基佬紫队”,哦不,是“王子和他的三个仆人队。”
南斐:???
江炎:……
宋琛修:giao!
辛苦练了一下午,晚上就去参加海选,然后南斐三个人以颜值入围成功。
这真他/妈讽刺,我都准备靠才艺了你却只磕我颜。
算下来排练有两天没见活着的有触感的简云墨了,南斐觉得自已还是出现一下,免得简总忘了他还有个在读书媳妇。
南斐先一步回了简云墨的公寓,脱下羽绒服外套,打开暖气,换上简云墨的衬衫,准备伺机而动。
两天没被南斐烦的简总到点下班,输入秘密打开公寓的门。
随着一股暖气轻柔的扑打在简云墨脸上,一个人也狠狠撞入他的怀里,叫着:“老公!”
简云墨趔趄两步站稳,打开灯,往下看。
南斐浑身上下就穿了件白衬衫,还没好好扣纽子,俯视时简云墨还能看见——
南斐踮脚亲了亲他的唇,一汪春水盛在眼里:“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简总喉结微微动了动,道:“先吃饭。”
南斐:“……”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不死!”南斐瞬间亮起獠牙,像是山里称霸为王的土匪首领,去山下抢了良家妇女回来迫不及待入洞房一样。
哪知道那良家妇女结果是个武艺高强的大侠汉子,专门就等着收拾无良土匪,立刻反守为攻,手里的鞭子在土匪头子身上啪啪的打,毫不留情。
鞭子起落一瞬间,就会红一块地方。而且那鞭子像是通人性般,只选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打,把土匪打得嗷嗷叫,直喊错了错了。
但大侠憋好久才等到送上门的土匪头子,哪肯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外头小弟们听墙角殊不知里面自家老大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只知道老大叫得凄惨,于是乎得出结论:新来的夫人好强悍。
南斐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简云墨正对着他睡觉,一张冷硬的脸柔和下来失去了锋利。
真他*帅。
南斐凑过去,亲亲简云墨,“老公早安。”
简云墨是醒着的,但是没理会南斐,过了会,因为感觉他的腹部有什么东西顶着,简总才无奈的睁开眼睛。
他压低声音,里面藏着忍耐和警告:“南斐——”
南斐哎了声,无辜的道:“老公现在又不止我一个人石更了。”
一阵地动山摇后,南斐再醒来,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起身扶墙往浴室走,双腿都在打颤。
洗香香时顺便来一首原唱歌曲:“啊~菊花~你比匊花多个艹~”
第二轮晚会节目选拔开始前,南斐赶到了。
江炎看到南斐脖子上来不及遮掩的痕迹,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给人围上,“低调点。”
然后江炎一转身,南斐赫然瞧见他后脖上一个明显的牙印:“……”
不用说,肯定是陈艾辰悄悄啃上去的。
陈艾辰外表给人感觉绅士谦逊,但背地里腹黑得很,白切黑人设。
南斐特别警惕他这类人,担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么一想,简云墨的表里如一还是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科普:匊ju花~唱法参照《五环之歌》
——上红图啦,谢谢你们收藏鞠躬!!
喜欢我,就收藏带走我呀,羞羞╯ε╰
第16章 送花
南斐他们当然是意料之中入选了。颜值即正义。
过了些天,南斐在刚搭建好的台幕上踩了点,跟着就晃悠悠到校门口,坐进简云墨的车里。
“好冷。”南斐在外面吹了会冷风,鼻尖被冻得发红,他哈了热气在手掌心,埋怨道:“讨厌冬天,冷死了。”
南斐瞥眼看见简云墨露出的脖子,好像很热乎的样子,不知道放上去会不会跟看上去一样温暖。
“老公,老公。”南斐喊道,眉眼低垂惨兮兮的:“奉献自已燃烧别人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简云墨回了三个字:“说人话。”
“脖子露出来给我暖手,麻利点儿。”
南斐说着,上手攥住简云墨的领带把人措不及防地扯到面前来。
那似冰块的寒手顺着下颌缓缓往下,突然像强力胶一样贴在简云墨的脖子。
热度瞬间从肌肤传了来,“啊——”南斐爽了。
被无情利用当做人工暖手机器的简总:“……”
回了公寓,先开空调,南斐喝杯热水暖暖胃。
然后就去找简云墨一起进行了场没羞没臊而且挥汗淋漓的运动。
运动完,两个人就去浴室把身上的汗洗掉,南斐趴在床边,晃荡着两小脚丫,边对浴室里那人喊道:“老公,明天就是我表演日子了,你记得来看我哦。”
简云墨洗漱好从浴室出来,系紧睡袍,淡淡回道:“知道了。”
其实简总比起看大学生的表演,对工作更感兴趣。但耐不住这人像只苍蝇一样成天在他耳边嚷啊闹啊,非得要他来。
“对了。”南斐翻个身将上半身趴到简云墨身上,“别人表演都会安排送花,我安排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简云墨推开他,自顾盖好被子,拿起了书。
南斐被推开也不恼,裹紧自已小被子挨到简云墨身边,道:“你读什么呢给我念念。”
简云墨斜了他一眼,“你会听?”
南斐:“我不会。”
“……”
南斐嘿嘿笑了两声,“老公你读,我主要是最近失眠,想找点偏方治治。”
说完,南斐就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简云墨,等着他开始。
简云墨平淡无波澜的声线响起,南斐闭着眼睛却越听越精神,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刚才这个臭男人俯在他耳边,动/情的踹息。
认真读书的老实人简总猛然感觉一只手伸到了他某个不可以言说的部位,捏了捏。
“南斐。”瞬间简总平稳的气息被打乱,压抑着某种感觉低声喊道。
南斐翻身坐上去,开始扒拉人简云墨的衣服,“我决定了,换个法子治失眠。”
简总:“……”
元旦晚会开始前,南斐穿着白衬衫里面贴着暖宝宝,但还是感觉冷,于是便缩成一团保暖,顺便对罪魁祸首小宋骂骂咧咧。
“老公你到哪了?”南斐即将上台,站在幕后看不见人,也不知道简云墨到没到,发了条消息问他。
简云墨已经走进了学校,正迈步朝会堂走,回道:“快了。”
简云墨到的时候,会堂已经坐满了人,空气流通不畅闷得慌,他就站在会堂的最后面,方便等会好走一点。
南斐三个人上台时,简云墨看到南斐身后藏着的一束向日葵。
暖黄色灯光打下来,穿着白衬衫的少年眉眼带笑,几乎温暖了每个青春年少时的旧梦。
台上的南斐,无疑是璀璨的,像一个久埋在沙子里的宝石,终还是有被世人发觉的那一天。
简云墨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台上的那人,直到下台,才淡淡收回视线。
那束向日葵,最后扔向了观众席。
节目表演结束,简云墨站在原地还没动,就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拉住他的衣角,把人给拽出了会堂。
“老公,送你。”南斐扔向日葵的时候特意留了一朵,递到简云墨面前,“知道你不会送花给我,那我送你好了。”
“……”
简云墨没有伸手接下,一如往常的所有的情绪藏起来,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南斐挑挑眉,强行把向日葵塞进了简总怀里。
趁着四下无人,顺便踮脚亲了亲简总,勾人的嗓音道:“花钱,记得回去付给我。”
南斐退后两步撩了下头发,感觉在会堂闷热气氛里那股热意退了下来,“等我拿上外套,我们就回家。”
简总杵原地一声不吭的样子倒是逗乐了南斐。
两个人回了家,南斐先去卸妆,洗头,洗个香香的小受受澡出来。
简云墨手里还拿着拿一朵不知道该放哪的向日葵,思索了下,找来一个玻璃瓶给装进去。
向日葵——总感觉这花经南斐送给他哪里很奇怪。
南斐从浴室出来,先吃点东西垫肚子,看到饭桌上插在玻璃瓶里的向日葵,勾唇笑了笑。
吃饱东西,南斐就去找简总要花钱。
“老公,付钱。”
简总拿出一张支票。
南斐:“??”
虽然南斐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有钱干嘛不要,他把支票收好,开始动手扒人简总的睡袍。
简云墨长期坚持锻炼,身材自然很好,南斐手覆上去,捏了捏紧实的触感,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嘴角。
早上起来,南斐先强行给了简云墨一个啵啵,道:“早安吻。”
然后再去收拾洗漱。
垫个软垫坐在餐桌上,南斐翻阅手机,昨晚上他在和简总嘿嘿嘿的时候,手机遭到了消息轰炸。
有好多不认识的人,要加他的微信。
谁把他联系方式给卖了?
南斐皱眉,喊正在厨房做早餐的简云墨:“老公,有人骚扰我。”
简总没理会,南斐就端着杯温水往简总身边凑,一面还看似埋怨,实则夸自已的道:
“这些人只知道看颜就凑上来,都没人注意到我丰富有深沉的内涵,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