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僵尸惹的祸[穿越重生]——BY:陆言少

作者:陆言少  录入:05-28

  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幼兽,不知天高地厚的对猎人挥舞着稚嫩的小爪子,幼稚的令人发笑。
  

  ☆、飨

  太白居的上菜速度还是可以的,不过依然赶不上染霜喝酒的速度。菜上到一半,那边一瓶草莓酒已经空了。
  郝多鱼坐在一旁,扯过一盘富贵大虾,默默的剥虾仁,抽着空往他嘴里塞两个。还一脸担忧的劝道:“霜哥啊,空腹喝酒伤肾。”
  “伤什么肾!老子早就没肾了!”染霜气咻咻的抢了他的虾仁一口气全都吃掉。
  郝多鱼也不生气,摘下手套默默的叹口气道:“那就是伤胃。”
  陆静修盛了一碗鸡蓉肉粥,他对食物挑剔,不过太白居显然是符合了他的口味,每样菜都动了筷子。木森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他的喜好来,爱吃的就多吃两口,不爱吃的就摆在碗碟里绝不再多看一眼。
  木森见他爱吃鸡蓉肉粥,看他喝的差不多了,就又给他盛了一碗,还附在他耳边悄声道;“阿修你喝酒不喝?你看看你表哥,这么喝下去肯定得多,咱们帮他喝一些吧!”根本就不用继续喝,现在已经喝多了!
  他说着就起身拿过那壶没怎么动过的黄桃糯米酒,殷勤的倒了一整碗放到陆静修面前。
  陆静修将嘴里的食物咽尽了,坦然自若的在木森灼灼的目光中端起那碗杏黄色的米酒。酒一入口,就感觉到黄桃的鲜甜,随后就是米酒的辛辣。一口酒咽下去后,喉咙到胃里一路都是火辣辣的。
  说是黄桃米酒,实际上就是糯米酒,在上桌之前拌入打成浆的新鲜黄桃果肉,成熟饱满的黄桃鲜甜多汁,和米酒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这样不仅口感新奇,而且甜滋滋的,很多女性顾客都喜欢。
  染霜要甜一些的酒,服务员当然就给他介绍这种调制酒了。
  陆静修喝着还行,黄桃很甜,酒香又浓郁。他酒量很好,百年陈酿都不放在眼里的。这一杯下去,就脸颊微微泛红,不像是染霜已经开始醉的说胡话了。
  “这个葱烧海参味道怎么和之前不一样呢?是不是大师傅换人了?”染霜醉眼朦胧,舌头却还叼,一下就尝出来菜的味道不对。
  “是吗?我尝尝。”郝多鱼也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后,“我吃着差不多啊!”
  “没有,糖放多了!”染霜还在嚷嚷。他说着猛地站起来,胡乱挥舞的手扯到桌布将桌面上的碗碟全都拽得移了位置。陆静修左手边恰好放了个调料碟撒了,把衣袖沾湿了一块。
  陆静修皱眉,他穿了一件长袖衣服,这下袖口上黑了一块,还散发出浓浓的醋味。那是吃螃蟹蘸料,里面也不知道放了多少醋,光是闻着就让人酸得直分泌口水。
  陆静修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这醋味太浓郁了,他受不了衣服上沾染污渍,再也坐不住,这里又没衣服换,只能先去处理一下。
  木森道:“嗯。”他转头对郝多鱼说:“扶你表哥躺一会,这酒量也太差了。”兑了草莓汁的糯米酒,都稀释过了,还能这么快就喝醉过去?
  郝多鱼叹口气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他把染霜扶到一边,远离饭桌,免得他一激动再把饭桌给掀了。
  染霜酒意上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却不忘嘟嘟囔囔的骂人,郝多鱼仔细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骂谁,一口一个狼崽子,混蛋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
  陆静修在洗手间用水清洗了衣袖,出来的时还是觉得能闻到醋味。正满脸郁结的往回走的时候,正巧与楼上下来的一群人遇到。
  三四个人一齐从楼梯上往下走,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不胖不瘦的身材,穿着一身灰蓝色的麻布道服,头上还梳了个发髻。陆静修只溜了一眼知道那是个道士。
  中年道士满面沉重,眉头紧锁,和他走在一起的年轻人也是愁眉不展,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两人身后还跟这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和中年道士一样的打扮,手里抱着个黄绸布包袱,眉清目秀的也梳了个发髻。
  陆静修不过是目光无意中扫了一眼,也没多在意。那中年道士无意间抬头看见他倒是眼睛一亮,往前抢了两步,急忙叫道:“道友留步!”
  那年轻人和小道士面面相觑,虽然万分不解,也紧跟着走了过来。
  中年道士几步蹿下剩下的台阶,走到陆静修面前。陆静修听到对方的称呼,就站住了脚,回头对中年道士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贫道平阳子,道友有礼了。”中年道士行了个道家礼。
  陆静修回礼,他也没什么名号,只淡淡的道:“我姓陆。”
  平阳子一扫刚刚的沉重,满面春风的和陆静修攀谈起来,“陆道友可能不记得了,咱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陆静修微微皱眉回想,又仔细的打量了笑而不语的平阳子一眼,才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道士。
  他们是在于家见过一面,陆静修去于家的时候在于家客厅里碰到过一个穿着明黄色道袍的道士,那就是平阳子。
  陆静修和平阳子没有什么交集,因为他总觉得衣袖上还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醋味,无法忍受,根本不想多待,只想回家去换衣服。所以耐着性子听平阳子说了半天,见他说来说去都是拜年嗑,云三雾四的没有什么意义就想走。
  平阳子也觉得自己有些脸红,对方虽然年轻,但是能耐大啊!请他帮忙也不丢人。他再三挽留,最后没办法了才说了实话,“陆道友,实不相瞒,贫道有一事相求。”
  那愁眉不展的年轻人在旁边看了半天,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惊讶,平阳子都解决不了父亲的问题,这个年轻人可以?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能让平阳子舍了脸说一句相求,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父亲的事,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原因。就连跟在平阳子身后抱着包袱的小道士眼里都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
  他觉得那个姓陆的架子真大,师父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他竟然带搭不理,还一个劲的想走?
  也太不把师父放在眼里了?
  两人的小心思平阳子一点也没察觉,他除了刚才有些脸红外,现在心境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别看这人年纪轻轻,可修为高啊!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人家实力在哪摆着呢!你就得服气!
  “平阳子道长请直言。”陆静修见对方态度如此郑重也跟着正了正神色。
  “说来话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包间里说。”平阳子伸手做请。
  那年轻人就是太白居的少东家,他十分有眼色见状立即知机,彬彬有礼的上前一步引领道:“两位大师请跟我来。”
  陆静修略迟疑了下,朝着自己所在的包间看了一眼,太白居的少东家白如水立刻道:“陆大师放心,我马上让人过去告诉您朋友一声。”
  陆静修微微点头。
  白如水面带微笑的将两位大师给请到了一个雅致的包间里,分宾主落座后,白如水亲自取水煮茶,一通忙活后奉上香茶后就十分忐忑的坐在了平阳子大师身边,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大师有没有办法救他父亲?
  陆静修嗅到那茶的味道清新而又淡雅,再看那茶杯里,嫩绿的茶汤看着就十分喜人,一股淡淡的茶香氤氲在周围,仿佛衣袖上的醋味都被茶香给盖了去。他端起茶碗鼻端嗅着那香气,连精神都放松了许多,这下总算是有耐心听平阳子的客套了。
  白如水见大师脸色和缓,捧着茶杯安然不动的模样,心里暗暗擦汗,也不枉他拿出珍藏的明前极品毛尖来待客了。
  平阳子喝了口茶水,这才叹口气道:“这太白居的白老板是我的朋友,这是他的独子。”他说着看向白如水。
  白如水忙站了起来自报姓名,陆静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长得蛮精神的一个年轻人,态度虽然殷勤却也不令人讨厌。
  平阳子继续道:“说起来也是我这老友的错,唉!”他说到这重重的叹了口气。
  原来,在几天前,太白居的白老板夜里下班回家不小心冲撞了恶鬼。太白居基本上营业到晚上十点左右,白如水本人没有什么厨艺天赋,管理经验倒是很丰富,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所以他只负责管理餐馆,没有学厨。太白居的掌勺还是他那已经六十岁的爹以及带的几个徒弟。
  白老板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喝点小酒。每天做完最后一桌,他就在厨房给自己弄点小菜喝上几盅自酿的糯米酒解乏,日子过得美滋滋。
  前几天正好赶上鬼月的最后几天,白老板照例喝的薰薰然的在小徒弟的搀扶下回家。餐馆这边也有地方住,但是基本上都是家在外地的几个学徒,白老板之前也住这,但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要回家去看看。
  小徒弟无奈,只得送喝的醉醺醺的师父回家,留下其他几个师兄收拾打烊。
  白老板脚步虚浮的沿着路边走,嘴里还哼着小调,夏夜的晚上闷热闷热的,幸好此时有些凉风,倒也舒坦。小徒弟就跟着师父身旁,低着头玩手机,然后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师父是否脱离了人行道。
  两人走到一处小区后门的时候,周围烟雾缭绕。东一处西一处的火光闪耀,不少人蹲在路边烧纸。因为这条路比较僻静,小区里好多人跑来这里烧纸钱元宝,祭奠亲人。
  因为民间有种说法,十字路口四通八达,可贯通阴阳,是阴间邮差必经之路。阴间邮差可以把你送过去的纸钱带去给过世的亲人,所以大多数人都习惯在十字路口给过世的亲人烧纸钱化衣包。
  

  ☆、聚宝盆

  烧纸钱也有很多的忌讳和禁忌,比如烧纸钱之前要在地上画一个圈,并且要在西南角留下一个缺口,以便过世的亲人进来拿钱。画这个圈就是表示这是给指定的人化的纸钱,只有这个人能取,别的孤魂野鬼无法染指。
  也不能在阴天的时候烧纸,烧纸的时候最好从圈里挑出一些扔到圈外,这是用来打点过路的孤魂野鬼,免得他们在过世亲人过来取钱时哄抢。
  烧纸的忌讳非常多,各地习惯也不尽相同。也有人习惯在鬼月的时候烧纸钱给孤魂野鬼,是为了超度不相识的亡魂,就跟阳间布施一样,属于攒功德。
  这小区里有个老太太,是个虔诚的信众,平素乐善好施。到了鬼月自然多多买了金箔银箔叠成元宝,三不五时的到路口来烧化了超度亡魂。
  那天老太太又来布施,她在地上放了个陶盆,也就是聚宝盆。在里面烧化金银元宝,一边烧一边祷祝。
  白老板喝的醉醺醺的,走路直打晃,走到这边的时候,一个没注意,一脚将老太太用来超度孤魂野鬼的陶盆给踢翻了。
  呼啦一下,火星子四下飞溅,里面烧着的没烧着的,还有烧了一半的元宝纸钱飞了一地。火星子散落之后,陶盆里的火苗也就灭了。
  老太太一边急着起身去拣陶盆一边大惊失色的叨咕着,罪过,罪过,莫惊莫怪,莫惊莫怪。
  烧纸最忌讳半途而废,这样极容易引起对方不满。
  小徒弟原本跟在师父身后,但是最近交了个女朋友,在微信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语音,聊天聊得忘我,就听哎呦一声,师父一脚踢翻个冒着火光的陶盆,自己也脚下一拌眼看要摔倒。急的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师父给扶住。好悬是没摔着。
  师父都快六十的年纪了,这一跤摔下去,还不得够呛啊?
  小徒弟抹了一把冷汗,师父是没摔着,但是踢翻了人家的火盆。这可闯祸了。他怕老太太一会收拾完了会找他们算账,赶紧的拉着昏昏沉沉的师父走人。
  等老太太收拾完地上没烧完的纸钱,再回身一看,那还有人?
  老太太顿了顿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可怎么整?惊扰了亡魂,也没道歉就这么走了?
  希望那人没事。
  她兀自的又念叨了几句,勿惊勿怪,勿惊勿怪,就将陶盆放在小区的花园里,径自回家了。
  小徒弟年纪小不懂事,光怕老太太会骂人了,根本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将师父送回家后,师娘见他一个人来的,就把他也给留下睡了一晚。
  白老板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天天喝酒,怎么就今天起来头昏脑胀呢?这一晚上纷纷乱乱的,就知道自己做了个梦,但是忘了梦见什么了,反正是没睡好,醒来就感觉特别累。
  换衣服的时候更是发现自己腿上分布了几个亮晶晶的水泡,各个都有指甲盖大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烫的。
  白老板十分疑惑,正巧他小徒弟起床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师父腿上的水泡就哎呀一声直跺脚。
  “怎么弄的?”白老板眉头一皱,昨天的事他似乎有些记不清了。
  小徒弟老老实实的答道:“昨天您老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人家的陶盆,里面烧着纸,八成就是那个时候烫的。”
  “烧着纸?什么纸?”师娘去找烫伤膏回来正好听到这句话,就疑惑的问道。
  白老板心中似有所感,果然就听自家那小徒弟实诚的道:“就是路边烧纸钱的。”
  哎呀,坏了!师娘一拍大腿,这不是闯祸了吗?
  白老板脸色也不好,踢翻了死人的聚宝盆,真是晦气。
  师娘有些着急,这可怎么办啊?
  小徒弟看着急的团团转的师娘和脸色奇差的师父这才发觉自己好像办错了事。
  听师娘的意思,昨晚不该就那么偷偷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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