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魔宗少主[穿越重生]——BY:吃汉来采菊

作者:吃汉来采菊  录入:07-13

  这年头灵石不好赚啊。
  正在两人暗自叹气此番或许无法多赚之时,骆天磊笑眯眯地说:
  “你们别急啊,你们押的乃是风云榜赌注,还有前十甲的赌注,在前十甲之前,还有精确到前三名次的赌注,你们还可以押,若是暂时没有灵石了,我可以借给你们。”
  苏宸侧眸:“不算利息?”
  “毕竟是老朋友了,之前也多有合作,谈利息这种事,真伤感情啊~”骆天磊摇摇扇子,眼中闪着凛冽的光芒。
  “除了胥紫极以外,还有不少热门修士被预定前十了,包括你们二人。不过在前三的赌注里,没有你们的姓名。怎么样,要不要拼拼看自己能不能挑到前三,以筑基中期的修为。”
  此话一出,苏宸又明白了:这奸商也想要来一场豪赌,赌他能否位列前三,然后跟注!
  显然,以他和秦楚阳筑基中期的修为,即便结合了两人的身份、背景以及过往战绩,可在一众筑基大圆满修士中,他们就如同风雨飘摇的小树苗,怎么看怎么不靠谱,自然也就无人去投他们两个。
  那他们两个就会是大冷门,赔率大大滴!
  苏宸扬了扬唇角:“我给合欢宗苏宸押注风云榜第三100中品灵石,第二200中品灵石,第一500中品灵石,给开剑宗秦楚阳也这么押!”
  “我跟。”秦楚阳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容,毫无迟疑。
  “两人真是有勇气,在下最是欣赏有勇之人了,毕竟作为一个商人,如果没有勇气一味退后,不仅没有赚头,还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骆天磊当下了然一笑,摇扇子的频率微微加快,显得有几分触动。
  三人面面相觑,各自交换了一个奸商特有的奸诈眼神……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楚阳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便被苏宸给同化了。
  而旁人不由得为苏宸与秦楚阳大胆的押注方式捏了一把冷汗,开始暗自讨论起来。
  “他们是热门不假,但也就筑基中期的修为,如何能与开剑宗胥紫极、妙华宗刘雅言、天冶宗丝萝一较高低?”
  “自信是好事,但若是自傲,那修真之路必定不会长远。”
  “可惜了,可惜了。不过这何尝不是一场试炼呢,让他们能认清自己的实力,脚踏实地,别总想着好高骛远。”
  苏宸与秦楚阳闻周围声音似无物,完全不往心底去,只有他们自己知晓自己的真正实力,并在心里暗暗道:
  他们还就是这般猖狂,给自己和对方都押了重注在风云榜前三的每一个席位上。
  骆天磊对着两人摇摇扇子,送出一阵香风:“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可莫要让我一双火眼金睛失灵啊。在这里的人不少,你们没事儿也被在这儿杵着,打扰别人押注。”
  苏宸和秦楚阳拱了拱手,正欲退出屋舍,然甫一回头,却恰好遇到了推门而入的潜龙渊。
  潜龙渊丧着一张平凡的脸,往好听了说是“阴郁忧郁”,往难听了说是“半死不活”。
  在没有女主滤镜的情况下,苏宸的感觉自然是后者。
  ——这丫怎么一副丧门星的亚子,还来这里玩儿?
  但显然,潜龙渊作为一个爽文男主,若是没有出现在押注的场所进行一波扮猪吃老虎,并收获一套打脸,是不合格的!
  潜龙渊的双眼乌黑深沉,在看到苏宸的刹那,心底的火山仿佛就要喷薄而出:就是这个贱人,害得他不举,并且还让他不得不吞下伪消禁丹来粉饰太平……
  他心中恶念一转,然后又看向秦楚阳,觉得对方与眼前的贱人同流合污,也该死!
  苏宸眸中划过一抹暗光:“这位开剑宗的道友,有什么事吗?”
  言语之间,尽显陌生。
  “没。”潜龙渊这才想起面前的苏宸根本不认识自己,心下生出一丝复杂的感情,但这种感情旋即演变成快意。
  敌在明我在暗,有什么能比在宗门大比时光明正大地大败对方来得更畅快?
  苏宸与秦楚阳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因为在潜龙渊的身后还跟来了几个修士。
  ——正是闵姓兄弟和温元义三人,并未见得灵芸溪。
  温元义先是朝苏宸和秦楚阳道了声好,然后便将全部矛头对准了潜龙渊。
  “潜师兄,你从外面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今日我们刚一见面,便被我身边这两位前辈指出你元阳已泄。你以前口口声声称要保护芸溪,你这样负心薄幸之人就不该给个答复吗?你该不会还指望着,芸溪能够一如既往地对你这个废物示好吧?”
  前面一段话,潜龙渊都可以无视,他不过是犯了男人最常犯的一个毛病罢了:一个优秀的男子身边往往伴随着莺歌燕舞,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而美人往往都是复数……或许开剑宗的这些自诩正派的老古板无法理解,但他自己已经原谅了自己,并且他也相信灵芸溪有一天会原谅他,外人如何置喙,也不会伤到他分毫。
  但是,唯独“废物”二字,却是潜龙渊的心头恨,他的身上陡然间爆发出一阵浓烈的杀意,一股远超寻常筑基中期修士的力量排山倒海般向温元义压去。
  很不凑巧,他、秦楚阳、闵姓兄弟四个筑基期修士,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温元义受伤,四道不同的威压立刻让潜龙渊的杀意消弭于无形。
  “好!你们很好!你们都要帮他?”潜龙渊眼神狰狞地环视几人。
  秦楚阳收敛笑意,严肃的面孔倏地便让人产生诸多压力:“他是我师弟,就算说错话、做错事,也有我这个师兄教训,容不得你置喙。”
  “他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既然他骂的人是我,我就要教教他一个筑基期的废物如何面对前辈。”潜龙渊冷哼一声,语气中杀机四溢。
  秦楚阳淡淡地道:“如果我是你,就应该学会看看现在的局势。我们有四人,而你只有一人。”
  苏宸:他家秦兄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将反派boss演绎得淋漓尽致,奈斯!
  潜龙渊正欲开口反驳,就见苏宸慢悠悠地微笑道:“我倒是有些疑惑,你大可将他的话当做放屁,为何大动干戈,竟像是不打自招了。怎么,难不成你真是他口中的废物?想不到你一个筑基期修为的青年男修,那处竟然是受了伤,是不是很庆幸自己元阳已去,否则就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一时间,在场所有修士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流连在潜龙渊的裤子上,甚至有好事的筑基期修士当场开口评价。
  “看着倒是挺雄壮的,想不到竟然不能人事。”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可怜,着实是身为男性的一大悲哀!”
  但绝大多数修士的眼神和语气都是幸灾乐祸的,令潜龙渊面色青紫交加。
  都是气的!
  他以往一直以雄厚资本笑傲宗门,如今却成了众人口中的“不举男绣花包”,偏生他现在的确毫无知觉,想来若非他是修士不用排泄,只怕他尿尿都成问题。
  “呵,是与不是,自见分晓。”
  良久,潜龙渊终于平复心情,冷哼一声,向骆天磊开始押注。
  “我只押我自己,风云榜前一百我押一千中品灵石,前十我押两千中品灵石,从上往下数,前三的三甲我分别押五千、四千、三千中品灵石!”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惊了。
  这寂寂无名的修士先挑衅了苏宸等人一眼,如今又以不低于苏宸与秦楚阳的押注去押自己,且一把比一把大,甚至还押自己榜首提高到五千中品灵石。
  这已然称不上什么“自信自傲”,而是疯狂!
  一个无名无姓无过往战绩的五灵根废材资质修士,虽说修炼到这个阶段必定奇遇不断,但修为是修为,实力是实力。
  “这是疯子吧?”
  “听闻他是开剑宗雷开济长老的弟子……”
  “雷开济,那个名声在外的老疯子?”
  “对,是他的弟子。”
  一众人在知悉潜龙渊的背景后,纷纷暗笑:一个多年未曾突破、风评也不好的老疯子养出了一个小疯子!
  潜龙渊高傲地扬了扬头:等着吧!所有嘲笑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苏宸耸了耸肩,神情不为所动,甚至用相当诚挚的语气出声提醒。
  “既然你这么自信,我也无话可说,千万要小心,不要亏得血本无归。元义,莫要在此时招惹是非,哪儿都别去,知道了吗?你们也顺便过来一同看看我和秦兄的斗法好了。”
  “好。”温元义十分乖巧地应下,与方才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因为苏宸用传音入密之术对他说,会帮忙解决掉潜龙渊,他贸然出现可能会让造成反效果。
  温元义又有什么理由不听话呢?
  见苏宸几人竟然轻描淡写地走了,还留给自己一个似是而非的威胁,潜龙渊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但他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贬低了。
  ——这些人,全都该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走着瞧!
  ……
  押注俨然是一场人生大事,在苏宸做完这件大事后,心情霎时便舒爽万分:他一定会赚,这是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众人聚集在一起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去苏宸即将斗法的第十七座演武台,因为他的序列为十二,在他之前还有许多修士,而令牌上也给予了提示:还剩十一场。
  也就是说,刚才挺长的一段时间过去,才结束了一场。
  如此一来,众人便对照了一番各自的序列先后,去了闵子康即将挑战的第九十二座演武台,而他的序列为五,目前的序列已经进展到第四位,也即是说,下一轮斗法的便是他。
  此时在擂台上斗法的是两个貌美的女修,一位着鹅黄法衣,手持铃铛,走得乃是音攻的路子,而她的对手却是一个持剑的白衣女修,两人都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不可开交。
  铃铛的音波化为密集的气刃,但白衣女修却能有条不紊地接下,并且还能按照时机予以反击,那鹅黄法衣的女修则面露疲态,显得不能支撑。
  温元义看着眼前发生的斗法,以他练气期的修为,尚且无法参悟透两个筑基期修士之间斗法的玄妙,但这不妨碍他看得热血澎湃:“看来是剑修赢了,可惜这黄衣女修也是很强的。”
  苏宸揉了揉下巴,笑道:“不,这白衣女修败了。”
  “错,这白衣女修必败。”
  与他同时做出判断的,正是秦楚阳。
  两人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响起,旋即他们便相视一笑。
  “秦兄与我好生默契。”
  “阿宸与我心意相通。”
  两人原本并肩而立,情难自制之下,双手紧握。
  这一幕冷不丁落入温元义眼中,令他撇了撇嘴:这情谊可真是该死的齁人!
  闵子健故作难忍地干呕一下,急忙转身靠着他的大哥,而闵子康的视线却微不可查地在温元义身上停滞了片刻。
  “啊!那白衣女修竟然输了!”温元义发出一声惊呼。
  在演武台上,白衣女修见对手展露颓势,便爆发出全力一击,身形化作一道卷云,向对手要害直刺而去,周身杀意可完全做不得假。
  在剑意逼近之时,黄衣女修面露促狭之色,登时以她为核心,一道法阵凭空而起,不仅将白衣女修的强大攻势扑灭,还将其扫至擂台之下。
  这便是彻彻底底的输了。
  “啊?还有阵法啊……我完全没看出来。”温元义痴痴地道。
  苏宸语重心长地说:“黄衣女修将阵法融入舞步之中,以音刃布阵,又分散了白衣女修的注意,让对手无法察觉到她不知不觉中编织了一个阵法。实际上这是一个较为简单的阵法,难得是黄衣女修缜密的心性。元义师弟,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你得学会使用阴谋诡计,确保自己能在某些时刻彻底砸死仇人,斩草除根。”
  他的一番话显然是意有所指。
  温元义陷入深思,片刻后便道:“那如若实力不相当的情况下呢?”
  “那就是你弱他强,建议你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让对方不敢动你。很显然,你没有实力那就什么都不是,就像你捏死一片想要叮你但叮不死你的蚂蚁。你会对他们客气吗?”
  温元义摇了摇头:“不会。”
  “对不该心软的人别心软,也别脑子发热上去挑衅,小子,我告诉你吧,现在的你就是蚂蚁群中普普通通的一只。”
  被苏宸说成“蚂蚁”,温元义觉得自己十分委屈。
  少顷,随着两个女修退出演武台,闵子康与另一个青年男修修士一同踏入演武台。
  闵子康的对手来自天舞宗,对于天舞宗苏宸和秦楚阳并非全无了解,毕竟他们以前在巨溪秘境里也救过一个名叫童雅的天舞宗女修,这个宗门实力中上,门内弟子修习舞道,走得乃是速攻、阵法、幻术的融合之道,筑基期弟子的个人实力不会弱了去。
  一时间,演武台上灵光飞溅,剑意纵横,两人难分上下。
  大概一个时辰后,这一场以闵子康获胜,对手真元不足而落下了帷幕,一个演武台的斗法最多只能维持两个时辰,一旦时间一到,两人便算做平手,既不计入胜场,也不计入负场。
  闵子康旗开得胜,最欣喜的莫过于闵子健。
  接下来,闵子健也斗了一场,在他取得胜利之后,众人便去某些人气最旺盛的大热门选手的演武台上观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万一自己之后倒霉抽到了某个强者,他们现下研究对方的战斗方式,都可能变成他们胜利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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