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重生]——BY:梨子甜甜

作者:梨子甜甜  录入:08-29

  谢安澜抬手打断了正在给几位王妃上茶的下人,“茶就不用给几位王妃上了,去热些酸果茶过来吧。”
  几位下人听罢,手上的动作一顿,抱着茶壶下去了。
  几位王妃听到酸果两个字,顿时牙后根涌起一股酸意,面色微苦,“七弟,这酸果茶就免了吧,我们在家每日三杯没有少过。”
  几位王妃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前些日子害喜,嘴里没味老想饮些酸的。
  谢安澜给她们送来了酸果她们自然欢喜。
  可这害喜的劲头一过,再喝这酸果茶,只觉得又酸又苦,难以下咽,偏偏谢安澜叮嘱了每日三杯对腹中胎儿有益,就连御医也是如此说得,她们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每日三杯已经够她们煎熬了,如今来了这宸王府再喝,只怕回去整个人都是酸的了。
  谢安澜微微笑了笑,在桌下轻轻捏了捏陆乘舲的手背,又让下人撤了酸果茶,换上热水,几位王妃面色这才渐好。
  陆乘舲当然明白谢安澜是什么意思,眼神瞥向凉亭外的浴池,不敢直视庭内的几人。
  “三嫂说得天骄之子是谁?”谢安澜端起茶杯,吹了吹水面的热气,复又问道。
  “此人嘛……”谢云渊故意卖了个关子,“此人说起来还与七弟是老相识,七弟不妨猜猜是谁。”
  帝都能与谢安澜是老相识的勋贵也没几人,谢安澜在记忆里翻了翻,再结合三王妃说得天骄之子,最后定格在一张微微扭曲的面容上,脱口而出道,“谢华容。”
  “可不正是他。”谢观潮没想到谢安澜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只得点头承认。
  “怎么会选上他。”谢安澜微微蹙眉,他还记得去年谢华容传得沸沸扬扬的养外室一事。
  “自是因为他名字取得好听,且也是帝都勋贵中唯一没有正妻的一位郡王。”谢广池细细给他家四王妃吹温了水,缓缓说道,“那雪国国君与我国使者拉扯大半年,眼见嫁你不成,最后在一堆使者拟上去的名单中选中了他。”
  谢观潮也直点头,“我还特意向那使者打听了,听说那雪国国君一看到谢华容的名字,就直说这名字好,有福气。”
  “他这是矮个子里挑高个呢。”谢云渊中肯地说,“嫁不成七弟这联盟也得结下去,而帝都唯一没有婚配的就只剩下他一人了,不选他选谁,至于名字一事,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托词罢了。”
  谢安澜也觉得谢云渊的话在理,想起雪翎初入帝都时谢华容那兴奋的劲,不由得笑了,“这下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婚期定在何时,我到时候给他送份贺礼去。”
  三王妃听到得偿所愿这几个字,噗呲笑出了声,差点打翻茶盏,伏在谢云渊身上颤颤地笑,“他算什么得偿所愿,若是没有春蒐一事,这会恐怕还有两分真心,可惜自从出了春蒐一事后,他接到这消息,当场脸色大变,在府里闹呢。”
  三王爷的府邸离着谢华容的府邸不远,两府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三王妃怀孕这段日子没少站在墙根下,听两府下人说闲话解闷。
  谢安澜咂咂舌,“怎么就不愿意了,当初可就属他最为殷勤,现在给他一个抱美人归的机会还不好。”
  “哈哈哈,还美人,抱头猪回家呢。”三王妃一说起雪翎来,嘴上的笑容就没见少过。
  春蒐的时候大半个勋贵都去了,不少人是眼睁睁看着雪翎被叮成那个熊壮样,即使是现在治好了,容貌恢复如初,可她当初的丑样早已深入人心,很难让人看到她不想起此事。
  加上谢华容心气本就够高,他要娶了雪翎势必会惹来全帝都勋贵的耻笑,心里肯定不乐意。
  “那不答应也没办法,人家雪国国君指名点姓了,他一个郡王还能跟一国国君叫板不成。”谢安澜摊了摊手。
  “可不,最后还是得捏着鼻子认了,谁让他一天花花肠子多,总在外面勾三搭四,不肯取妻,这回遭报应了吧。”五王妃简直想拍手叫好了。
  这两人一人喜欢勾三搭四,一人喜欢招蜂引蝶,简直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的一对。
  谢安澜轻轻笑了笑,在心里想,还是得强国,若今天的邕朝不强大,捏着鼻子认栽的就是邕朝了。
  介时,就算谢苍溟再怎么偏向他也没用,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事,就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轻易能解决的了。
  送走了几位王爷王妃后,谢安澜让下人们在府中库房挑选了一堆华而不实的礼品出来,打上宸王府的名头,准备等到谢华容成婚那日,浩浩荡荡地给他送去。
  好以此来感谢他,为国“捐躯”。
  皇宫中,修养了大半年的雪翎此刻容貌身材已经恢复正常,但她依然不敢照镜子,也不敢踏出寝殿半步。
  她害怕外面的阳光,更害怕外面说她的流言蜚语,整日把自己关在寝殿里,闭门不出。
  也不让人出去打听消息。
  想完完全全把自己的形象从那日春蒐的糗事中摘除出去。
  以至于她连她即将要出嫁的消息都不曾得知。
  最后还是皇后见婚期将近,派了人过来告知,顺便给她送来了不少缝制嫁衣的布匹让她挑选。
  “我要出嫁了,嫁给宸王?”
  雪翎抱着双腿看着面前的一匹匹红布,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问道。
  “额……”侍女凝冬面泛难色,最后含糊其辞地说道,“公主要嫁之人,自然是国君亲自指定之人。”
  雪翎听到指定之人心下放心了,除了宸王,父皇不会再指定其他人了,那她要嫁的自然就是宸王了。
  她来邕朝也有一年了,邕朝的勋贵中,除了皇帝与宸王二人就再无可靠之人。
  而皇帝已有皇后,来日也断不可能让她这个邻国公主怀有身孕,甚至去肖想那个权位。
  那就只剩下宸王了,父皇说邕朝能够拥有今天都是宸王一手拉起来的。
  而宸王府只有一个不可有孕的男王妃,只要她能获得宸王宠爱,为他诞下子嗣,来日宸王必定会将自己所有的奇思妙想传与这孩儿。
  待孩子学成之后,再用这些所学的知识连同宸王府的财力一同带回雪国,那雪国的强大指日可待。
  即使孩子不能令宸王心软,她在宸王府也更容易打探到宸王府的一些机密。
  所以雪翎一直以来都不像草原部公主那般处心积虑地想要害人,而是想接近宸王。
  奈何次次弄巧成拙,上次春蒐更是让她丢了个大脸。
  好在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嫁入宸王府了,至于宸王对她的冷淡,她不怎么担心,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人都进了宸王府,其他事情办起来岂不是比在外面更得心应手。
  怀揣着这样的信念,雪翎终于暂时将那些不好的记忆遗忘,强打起精神来筹备自己的婚事。
  从嫁衣到嫁妆每一样她都亲力亲为,最终赶在婚事前一天,将所有的事情都完善完毕。
  成婚这日,更是早早地就起了,与侍女两人折腾大半天,化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妆容,大红喜服一穿,盖头一盖安心等着待嫁。
  邕朝的成婚规矩雪翎不是很懂,虽然成婚前礼部有特意派人过来教导,可雪翎还是学了个一知半解,只能跟着唱礼之人的声音行礼,最后稀里糊涂地被送入洞房。
  洞房里寂静无声,除了自己带来的侍女外就没别人了。
  她这时脑袋才慢慢琢磨过来,今日她与宸王的婚礼,那位男宸王妃居然没有出来闹事。
  而是貌似今日的宸王好像配合得也十分顺遂。
  难不成在她闭关的这半年里,父皇对邕朝施压了,让他们都接受了自己。
  还是说那位宸王已经对宸王妃厌倦了。
  消息闭塞了大半年,现在又在洞房,雪翎没有急着问询侍女,过了今晚一切都能揭晓了。
  雪翎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新郎官姗姗来迟。
  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透过盖头的缝隙,雪翎能看到新郎官喝得虚浮的脚步,慢慢靠近。
  他没有太过于客气,上前来就直接扯掉了雪翎的盖头。
  雪翎惊得一抬头,她记得礼官说过揭盖头的步骤,貌似不是这样的。
  结果一抬头,她就傻了眼。
  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宸王谢安澜,而是她初来邕朝接待过她的河间郡王谢华容!
  “怎么会是你!”雪翎当时就惊得出了声。
  谢华容打了一个酒嗝,涨红着一张脸,努力睁了睁眼,不屑道,“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我要嫁的人,不是你。”雪翎秀眉一蹙,隐隐约约已经觉得不对劲起来。
  谢华容听到这话也不恼,不紧不慢道,“你当我想娶你啊,还不是你那个当皇帝的爹,非要把你指给我,我不娶还不行。”
  “不……不可能!”雪翎瞪大了眼,她从雪国出发的时候,父皇再三交代她的话还历历在目,这才过去多久,父皇怎么可能会改变心意。
  谢华容见她不相信,撇了撇嘴,“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你爹把你指给了我的事,是人尽皆知的,现在礼也成了,盖头也揭了,我也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谢华容也难得与雪翎解释,纵使雪翎现在模样长得不错,可春蒐她那被叮得像个熊一样的模样,还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不管面前的这张脸有多倾国倾城,这会他都下不去口。
  “小六子,扶我去如夫人哪儿去歇着。”谢华容豪不给雪翎面子,当着她的面就要去他先前占取的庶弟媳妇哪儿。
  小六子看了眼还在震惊中的河间郡王妃,又看了看郡王,最后还是选择搀扶郡王去如夫人处。
  雪翎坐在新房里,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好的状态,颤巍巍地看向一旁的凝冬,质问道,“怎么回事?”
  凝冬无奈只好把实情道了出来了。
  “所以说,父皇放弃了我?”雪翎听罢后,攥着血红的嫁衣,通红着一双眼看向凝冬。
  凝冬咽了咽口水,“也不算是放弃吧,公主我们当初来邕朝为得不就是联姻吗,既然是联姻那嫁谁不是嫁。”
  “一个郡王一个亲王,你与我说嫁谁不是嫁。”雪翎双眸赤红着眼,想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宸王与河间郡王之间的差距怎么能一样。
  况且当初如果不是父皇与她说得那番话,这联姻本就不该她来,如今她把自己搭进去了,就嫁了个什么都不是的郡王。
  雪翎攥着嫁衣的手心都被她的指甲划破了,鲜血渗在了血红的嫁衣上,无人看得见。
  谢华容成婚,谢安澜没有去吃酒,反而陪着陆乘舲面见楚国的商人。
  楚地盛产粮食,有些作物能一年两季甚至三季,说为天下粮仓也不为过。
  来邕朝的商人多为粮食商人,且他们的地理位置与邕朝差距不多,不像其他几国各有各的劣势,这买卖的事并不好谈。
  “陆老板想收购我们楚地的蔗糖没有问题,只要陆老板给得起价钱。”楚国商人常年游走于几国之间做粮食生意,也不缺钱,面对陆乘舲刨出来的橄榄枝并不心动。
  “几位看陆某像是个给不起价钱的人么。”陆乘舲已经猜到今天有场硬仗要打,气势也不居于人。
  楚国的几位商人当然知晓陆乘舲不缺钱,只是在心中权衡要不要与他做生意罢了。
  毕竟往返与两国之间费时又费力,别看蔗糖轻,可中间路途遥远,且楚国又常年处于夏日,极不容易储存,别他们折腾一通最后就赚几个歪瓜裂枣,得不偿失。
  “陆老板想如何合作。”
  屋里沉吟了会,有人还是决定想听听条件,反正决定权在他们手中,听过后答不答应再说。
  “既然我都请了几位老板,这生意自然不是小打小闹,几位老板能收购多少蔗糖,我照单全收。”陆乘舲扬了扬眉梢,说得颇为大气。
  “陆老板好大的口气,我们楚国别的不多,就是地多,你确定你吃得下如此大的量。”几位老板瞥了眼陆乘舲,觉得他在大放厥词。
  甘蔗在他们楚国一年能种两季,分为秋冬二季,且糖又是人们生活中的必需品,种植的人并不在少数。
  陆乘舲张口就照单全收,他收得起么。
  “陆某说得出这话,自然就收得起,就看几位老板敢不敢接陆某这单了。”陆乘舲摇着谢安澜的扇子,面上看上去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里也捏了把汗。
  在来之前他也打听过,楚国的甘蔗产量并不低,且糖一类的价格也不低,一时间要如此大的量,恐怕宸王府的钱还不够支付。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一次性让这些人吃到甜头,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放弃种粮食而改为种甘蔗。
  所以这钱必须花。
  桌下,谢安澜的手握着陆乘舲的另外一只手,用指腹一点点揩去他手心的汗渍,让他安心。
  几位老板相互间传递了一个眼神,给陆乘舲报出了一个惊天的数字,“如此大的量,陆老板也觉得没有问题吗?”
  陆乘舲的手心一颤,这个数字比他之前预估的数字还多了五倍,根本就不是宸王府现在能够承担得起的。
  微不可查地抿了抿唇,在心中思索着对策。
  谢安澜拍了拍他的手背,替他出声道,“当然没问题,就算是再多上十倍,我们宸王府也吃得下。”
  “你能做宸王府的主?”几人见谢安澜气度不凡,已经在心里猜测他的身份了。
  “我当然不能做宸王府的主。”谢安澜当即否认,“不过这点生意的买卖我还是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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