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洛尘叹口气,不遭人妒是庸才。
自家南念受到其他女子的恋慕,可见他的眼光没错。
不过这样苍蝇一嘴巴能的来几次,真的是很烦人。
周围还有些看热闹的村民没有散去,刘洛尘连忙上前两步拱拱手,满脸笑容的说道:”让各位乡亲看笑话了,我家???实与刘姑娘并无任何瓜葛,刘姑娘许是身体不适,有些憶症了,还望各位乡亲顾及她女儿家的名誉,莫要将此事外传才好。“
其他村民看到刘洛尘这样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刘兰花刚才说的那样难听的话,他还能够维护姑娘家的名誉,不禁的心中对他更是竖起了大拇指。
再看他身后高高大大,长得十分英俊魁梧的南念,不由得感叹,难怪刘家姑娘钟情于他。
有些个婆婶子家中有闺女的,也暗暗的存了个心眼儿。
准备回家告诫自己家闺女,对男子可要有分寸,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实在太丢脸。
一场闹剧就这样轰然而散,刘洛尘也是变相的在村中人心里刷了好感度。
水田里的稻子长势越来越好,已经齐腰高,鱼塘的鱼儿更是长得比手掌还大。
就连池塘当中的莲花,都已长出碗口大的荷叶,可以想见盛夏之时莲花盛开的景象,
刘洛尘虽然刚才三言两语化解了尴尬,但是心中对这件事情,始终是感觉憋闷的,自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南念,尽管南念是无辜的。
回到家,南念又被他惩罚在院中间扎马步。
南念仅着一件贴身的亵裤,还是刘洛尘特意在镇子上定做丝绸面料,极为贴身柔软。
此刻扎马步,更是将他精壮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刘洛尘这边故意拿出一块两指宽的竹板,这竹板被他刮的十分干净,一个毛刺都没有。
刘洛尘拿着尺长的竹板,站在南念身后,嘿嘿嘿的怪笑。
抬手轻轻就在那人身后肉最多的地方,拍了一板子。
只听啪的一声,能够看到那里的肉被打的颤了颤。
“阿!”南念惊叫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啪!啪!
清脆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南念咬牙听着,脊背挺的笔直,但是双腿却微微颤抖,诡异的红了耳朵。
刘洛尘似笑非笑:“下次她再来找你,找你一次我就打你10板子,再找一次就板子。”
南念声音微哑:“不......不会了。”
刘洛尘双眼微眯眯,走到他前面,故意用板子抬起南念的下巴,凑近了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没关系,我也颇找到些乐趣,比起让你打地铺,我觉得这样更有意思。“
说罢刘洛尘就微微勾起唇角,黑眸潋滟的看了南念一眼,转身背着手走开了。
留下在原地扎马步的南念,浑身被汗水浸透了。
南念刚毅的眉眼滴出豆大的汗珠,一双墨绿色的眸子,仿佛淬过火焰,贪婪的盯着刘洛尘的背影,喉结微微滚动。
南念不折不扣的维持着扎马步的动作,纹丝不动。
细看之下那不可描述的位置,仿佛也比平时肿了一些。
刘洛尘哼着小曲儿回到房中,细心的竹板放好封存。
虽说那是惩罚是打,但实际上却很有技巧的。
打在身上很响,微微感觉疼痛,但却不是很剧烈,与身体也是丝毫无害的。
要是打坏了,那到心疼的还是自个儿,刘洛尘这点可是分得很清楚。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情趣。
一扫刚才的郁闷心情,刘洛尘心中诡异的有些开心,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饭。
一道青椒小炒肉,一道冬瓜排骨汤,再加上一道素炒小白菜,白白的,胖乎乎的大馒头,
他家的晚饭一向是十分丰盛的。
刘洛尘家这边虽然风雨平静,但是刘族老家却是暗潮汹涌。
自家女儿公然跑到人家鱼塘旁边,向一个男子表达恋慕之情。
早就私下里被村中大嘴的婆子传的人尽皆知。
董氏虽然心中有些生气,但是看到女儿满脸泪,双眼肿的跟核桃一样,又不由得有些心疼。
将女儿抱在怀里,心肝儿肉的一顿乱哄。
心中更是对刘洛尘他们夫夫埋怨的不得了,而刘贵年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在他看来以族老这个身份,在刘家村来说地位就是很高的。
以前谁不敬着他对他礼让三分,如今刘家那个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
这简直就是在他的脸上,疯狂的甩巴掌,让他十分的无法忍。
再看自家女儿哭的那个样子,老父亲也是有些心疼的
第113章 暗算1
刘贵念出言安慰道:”兰花你也别哭了,爹爹肯定会为你出气的。今年夏天河道要新修水坝,这样的活计最是辛苦磨人,百十来斤的石块,就刘家老大那个小身板,看他那个病秧子的样子,只怕到那儿去不到一个月就得累死,爹爹这就将他添到徭役的名单上去,为我闺女报仇。“
刘兰花闻言渐渐收起脸上的泪水,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泪痕,窝在自家娘亲的怀中又说道:“爹爹,可是莫要伤离南念。”
在她心里心上人当然还是最重要的,不过那个可恶的刘洛尘,如果征徭役累死的话,南念就可以入赘到他们刘家。
她就可以心上人在一起了,想想她心中还有些开心。
刘贵念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自家闺女:“胡闹,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应该矜持一些,这十里八乡的什么样的小伙子没有?为什么偏偏看上那么个人?”
董氏是个极宠女儿的,对待刘兰花更是像疼眼珠子一样。
听到这个话,瞪了眼自家刘老头子说道:“不过是个奴隶罢了,女儿竟然这般喜欢,你就将他买过来,咱家也不是没有银子。多给刘家老大些银子,有了钱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怎么还会抱着个男媳妇不放。”
刘贵念一听这话感觉也是有道理的,更何况最近村中秦家和李家,到镇上做生意赚的盆满钵满,这件事情他也知道。
而且私下里打探过,听说这方子,都是刘家老大拿出来的。
他对这份生意,当然也是颇为眼红的。
刘贵年眼珠转了转,心中有了主意。
让董氏取了20两银子,背着手就朝刘家老大的方向走去。
而刘洛尘家这边刚吃完晚饭,他照例在院子当中喝茶乘凉,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看着那干瘪的刘贵年,刘洛尘找了找脑子中的记忆。
得知这人就是刘家那个族老之一,在村中也是颇有声望的,就是刘兰花的父亲。
不过深夜上别人家门,就算是族中长老,尤为是太没有礼貌。
刘洛尘凉凉的开门,请人进来之后,淡淡的问道:“敢问您老上门所谓何事啊?”
刘贵年打量了一下刘洛尘家中院子的布置,十分的简陋。
再看那破败的房子,眼中不屑,从怀中掏出20两银子丢在桌上,一副施舍恩情的样子说道:”听说最近村中李家和秦家那卖辣条辣片的方子是你的,我出20两银子买你那方子。兰花是我家自小娇养长大的,脾气难免任性了一些。她难得喜欢什么,做父亲的自然要满足她,南念对你来说不过是以一个奴隶罢了,买来之时也不过三五两银子,如今你有了这20两银子,大可以取村中的黄花大闺女,生儿育女岂不是更好。“
刘洛尘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刘贵年。
他下意识的指着银子,询问道:”您老的意思是,这20两银子既想买我的方子,又想买我家阿念?“
刘贵年冷哼一声,坐在石凳之上:”你这个小辈,我可告诉你,做人可不能贪得无厌,小心最后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南念不过是个奴隶,20两银子在人力市场,什么样的奴隶买不到。我家女儿能看上他,就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洛尘听明白了对方什么意思,面上那一丝是客气的笑容,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冷冷的说道:”如果您老前来就为了这事,那么您请回吧。方子我是不会卖的,而南念现在也不是奴隶,身上没有卖身契不可买卖。“
说罢,刘洛尘就抬手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心中暗暗吐槽,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刘兰花那副样子,看来是遗传了她不讲理的老爹。
这样的人,都能够做到刘家的族老,还真是宗族不幸。
刘贵年一看刘洛尘竟然这么不给面子,顿时怒火中烧,啪了一下伸手重重的拍向石头桌面,冷喝道:”你这个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可告诉你,今年夏季咱们村中就要征徭役去修水坝,如果今天你不答应,将方子和人给我,两个男丁都要去水坝。你家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样子,也不像有钱抵名额的样子。要知道那水坝上的活活累死多少人,你考虑清楚了,如果你答应我就你的名字划去。”
闻言刘洛尘,眸子微冷,淡淡的说道:“看来您是有备而来,上门特意来威胁我。不过是区区徭役而已,你怎么知道我会惧怕,尽管你是刘家宗族的族老,也不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
征徭役这件事情,年前刘洛尘就听老村长说过。
心中也有些考量,他这身体虽然看上去瘦弱的很,但实际上力气很大。
经过这段时间好吃好喝的养着,身体已经大好了,就算去修水坝也没什么。
更何况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完全可以掏银子抵掉自己和南念的两个名额。
同样也可以去修水坝,给工头点好处,某些轻巧的活,这些都是可以的。
只不过,现在别人到家门口威胁,总归是不舒服的。
刘贵年一听刘洛尘如此固执,顿时生气的站起来,吼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就等着徭役修水坝累死吧,哼,给脸不要脸。“
说罢,刘贵年就转身向门口走去。
刘洛尘哪里是能让人骂的主儿,正巧脚边还有一桶洗脚水。
他就趁着刘贵年转头之际,端起洗脚水,劈头盖脸的就淋了这人一身,还假惺惺的歉意说道:“哎呀,不好意思,这天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还以为您老已经走了呢,对不住呀。”
说完了,还十分没有诚意的笑了笑,哐当一下自己将大门关上,并且落下门栓。
而刘贵年在那边气的身体直抖,指着着刘洛尘的门就想破口大骂。
但是碍于身份几次都压了下来,恨的牙齿咯吱咯吱直响,这才一身狼狈的回家。
刘贵年来的快,走的也快。
正巧南念还在屋里洗完澡之时,没看到。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满院子的水儿,脚盆已经空了。
只当刘洛尘将洗脚水淋在院子里边,也没有多想。
反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来到刘洛尘身边。
他伸出健壮的手臂,将人拦在怀中,只是坐下时候,pp不自在地动了动。
刘洛尘伸手捧起南念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又是点头,又是叹气:“哎呀,都说红颜祸水,我看这蓝颜也是祸水呀。”刘洛尘还故意嘟起嘴,吧唧吧唧的在南念脸上各处亲了几口。
他像盖印章一样糊了,那人满脸的口水。
南念也是好脾气的,任他胡闹,浑身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开心的不得了。
被人如此欺辱到头上,刘洛尘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说他之前对于刘兰花只是有些厌烦,那么现在对于这个人,他就在心中感觉厌恶。
不过作为一个现代人,刘洛尘上辈子虽说是个宅男,但是从小就被灌输着各种各样的道德理念,对于女性还是十分尊重的。
只是后来的一件事情,实在是触及了刘洛尘的底线。
李大壮成亲的时,刘洛尘作为与他家亲近的邻里,自然是要参加他的婚礼的。
李家由于这段时间生意做得很好,也挣了一些银钱。
成亲更是翻新了大房子,李大壮对刘洛尘更是感激不尽。
所以刘洛尘和南念在酒桌之上,就被放在了主桌之上,被新人频频敬酒。
刘洛尘喝了一肚子酒水,真感觉膀胱十分有压力。
他去茅房之时,隐约路过院子当中一个茅草垛,就见到一个极熟悉的鹅黄女子身影,端着一壶酒,好像在往酒里倒什么白色的东西。
那白色粉末入酒之后,她还晃了晃。
然后这人惊慌失措的重新回到宴席当中,借着月光,刘洛尘看到这可不就是刘兰花。
她竟然敢往酒中下。药!!!
刘洛尘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打定主意,刘洛尘连忙去茅房放水,一身轻松之后,装作有些醉意的回到席中。
她靠在南念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吃花生豆,与周围前来攀谈的村民侃侃而谈。
果然,不一会儿,今天穿着鹅黄衣裙的刘兰花,楚楚可怜的走上前来。
她端着一个小酒壶,对南念说道:“南大哥,之前是小妹莽撞不懂事,胡言乱语。这就给你敬上一杯水就,给你赔不是,你喝了水酒,就原谅我吧。”
几人也算是一个村的,如果刘兰花是真心道歉,刘洛尘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毕竟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一个小女孩,不过是事情办的有些过激,不懂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