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啊?这么拽?看起来挺有钱的样子...”
“不是我们西区的人吧?难道是东区富人区的?那些所谓的上等人?”
“我看着像,听说那边的人都瞧不起我们西区...连空间手环都是定制的.....”
白宛年在窃窃私语中踩着矮梯下了悬浮车,他就像一位真正的贵族那样,矜持的抬着头颅,好闻的奶香从他的身上传出。
人群骚乱。
“是个omega?还是极优的?!”
alpha对于极优omega有着特殊的辨别能力。如果感知不出来,那么omega兴奋或者爆发生理期时,也能看到omega的眼睛里渐变的紫色。
越是明显的紫,omega的品相也就越高,直至极优。
“极优omega怎么会来我们学校?有人认识吗?给个空间号也行啊!”
白宛年从空间里拿出悬浮板,双脚踩上板子,缓缓飞升的悬浮板到了一定高度后便开始移动。很快就把身后的人群甩开了。
小omega叹了一口气,颇为郁闷:“要不是不想让哥哥生气,把车降落在宿舍楼下就好了。”他到了宿舍楼下,在几个刚出楼的beta的注视下欣然踩着悬浮板上楼,其轻松可见一斑。
-
深夜,邵朴迎着星光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与微凉的夏风相对的,是他逐渐身体骤降的温度,明明只是夏末,却像入了深冬。
手指僵硬,他的身体在短短几日内迅速消瘦。
邵朴拉拢身上的大衣,绒毛的领子比起以前来宽大了很多。他现在只想快点到寝室,裹着被子睡上一觉直至烈阳升起。
这时,手环突然响起,“叮铃!”他从衣兜里慢悠悠的抽出右手,手环的光屏跳了出来,微弱的光浮现而出,照在邵朴苍白的脸上。
眼波宁静,邵朴一目十行的扫视着来信内容,眼神也渐渐有了温度。
【亲爱的邵先生,您的合光量子推进器已得到我校...一致认可。
您的创作无疑是精湛而先进的,其运用的节能源......以及推进器的设计到实际运用都很完美。
现我校特向您提出邀请,邀请您成为我校今年特招生。即日起,您将在两月后入学...
如果您愿意,请于十天内签署空间虚拟条约,我们将......
静候您的消息。
——xxx星xx科技综合大学。】
光屏很快便熄灭了,手环上闪起了红色的光点,邵朴并没有在意。他放下袖子遮住手腕,然后裹紧自己,顶着轻柔的风,脚步匆匆地走向学校。
他等的结果终于下来。现在只差一套住房,以及一辆悬浮车。
— — — — — —
“惊喜!”
“砰砰!!”小礼花在半空中崩开,邵朴眼睁睁看着一个只将自己重点部分用裹住红绸的人从被子里突然窜了起来,伸开双手就向自己扑过来。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推开人。
手接触的部分并没有绸带,大红色的蝴蝶结彻底迷花了邵朴的眼。
来不及感受手心的温热,他整个人就被带下了床。
他倒在了地上,背部生疼,腹部却坐上来了一个人。
跨坐在他腰腹的人,半开双腿,呈引诱状。似乎在邀请他解开私密处的绸带结,探索未知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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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朴能感受到的腹部坐着一个圆圆的腚,还有两条细长的腿半曲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他就这么震惊的看着妖精伸出手,以一种无比欣喜又依赖的眼神看着他。
红绸缠绕着紧紧裹住了妖精的脖子、胸口,露出了纤细的腰,露出了肚脐,背部的蝴蝶骨微微翘起,姿态诱惑。
魅妖小腹两侧的红绸若隐若现着两线,红唇烈焰,摄人心魄。勾魂夺魄的眼睛,将邵朴整个人都吸了进去,唇瓣娇嫩微张:
‘我把自己献给你,你救我以沉沦。’妖精似乎在这样蛊惑他。
耳边传来细语,呢喃声渐渐清晰。
邵朴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猛然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 ps:
极优omega,兴奋或生理期爆发意识模糊时,眼睛会呈紫色。等级越优,瞳孔颜色便越趋向紫色。
极优alpha,兴奋、生气、情绪大波动时,眼睛呈金色。等级越优,瞳孔颜色便越趋向于纯金色。
第23章 校园穷alpha
白宛年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宽的红布条围着,绸带将他裹得紧紧的,从小腿一圈圈缠绕着向上,直至两腿间隐藏在小腹处的巨大蝴蝶结之后。
上半身同样被红绸带裹住。从手腕到腋下,鲜艳的红将白玉色的肌肤映得娇艳,每一个褶皱的相连都袒露着妩媚。胸前的两抹红潜藏在半透的布帛里,平添燥热。
邵朴愣愣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腹部的人,整个人都是懵的。半晌,他垂下眼睛,刘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起来。”他的声音嘶哑,似乎在忍耐什么,酝酿情绪。
“我不!”白宛年扭动着腰杆,粘腻的磨蹭了下身子,以作反抗。“哥哥就不想我吗?”
他弯下腰,趴在邵朴胸膛上,用两个食指左右戳着邵朴的胸大肌。硬邦邦的,身材真好~
邵朴这时候才看见交叉缠绕在他胸前的红绸最终在白宛年的脖子后面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比他小腹处的还夸张。
“年年,你先起来,你这样坐着,我不舒服。”邵朴扫了一眼他脑后一片“坦荡”的背部,尾骨微缩,两瓣圆溜溜的嫩白被红绸勒出了较好的形状,看上去去颇为可怜。
“你这样,不冷吗?”
“嗯...还行吧。”白宛年犹豫了一下,他将两只手的手肘杵在邵朴的胸肌上,用手撑着脑袋摇晃着双脚。
邵朴被他垫在底下,拖着他的双腿和上身,以防他突然一滑就摔了下去。
没法儿,邵朴眼睛一咪。他在小omega好奇的注视下伸出手,然后放到了年年的胳膊下,一挠,再挠一下。
“咯,咯咯,咯咯咯~哥哥,咯咯你挠我痒痒~”白宛年笑着笑着就溢出了眼泪,蜷缩着自己在努力躲开邵朴的手,但受限于红布的禁锢,他难以大动作的躲避。
见指控没有用,他开始求饶,假惺惺的还挺自娱自乐。“哥,哥哥别闹了,我错了~咯咯我错了,求你停下,咯咯哈哈哈~”
“你停下好不好?求咯咯你了哈哈......”他就像一条被捆绑住的鱼一样,疯狂扭动着自己,想要躲开但是又怕自己掉到地面上接触更加冰凉的地方,只能缩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邵朴见他面有改色,心里有些不忍。
遂很快就放开了手,然后在白宛年努力蜷缩自己,试图喘息的时候,一把将他捞了起来。
邵朴的手从下面穿过白宛年的两膝,用力过猛,他突然向上一扔的动作才彻底将怀里的人吓懵了。
小omega捂着脑袋拱起了背,像一只蚕一样受激圈起自己,胆小且弱小。
邵朴弯着脚踩稳在地上,腰部用力直立向上作托举状。他力往一处使,在站稳后怀里的重量也回归,不重,还有点偏瘦,他下意识颠了颠。
“年年你下来,穿衣服。”他将人放到床上,放开手。
“哼!”白宛年从惊惧中清醒,听见这句话本来要点头的,但他迅速反应过来这都是套路!挣扎着最后一丝尊严,他还只做了第一步呢?怎么能半途而废?!!
然后,他逶迤着两条长腿,如弱风拂柳般娇弱。小omega灵光一闪想要将上半身靠在邵朴的怀里,“啊~好晕~”
邵朴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床上的人歪倒到一半就突然用手撑住自己。
“砰——”白宛年的左手撑在床上,低头时龇牙咧嘴,‘啊!!手好疼,躲什么啊躲!啧!’抬头时,眼里一片难过的润泽。
伸出手,他想的是:冲上去给邵朴一个熊抱,要把哥哥蹭出火来!今晚就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这该死的主意,真好!
但实际上:他弱弱的伸出手指咬进了嘴里,使了很小力度压出了一个牙印。然后就用那带着口水的手“唰”地抓住了邵朴的衣袖,眼神可怜巴巴,他向下撇着嘴,诉苦:“哥哥~疼~”
年年你好弱啊......
邵朴盯着他拉住自己的手指,额头一痛,感觉棘手。“年年,你......”
“?”他装傻,歪着头眼睛里一片懵懂。
如果忽视他眼底的灼灼赤诚,谷欠火中烧,那如饥似渴地恶狼样,还挺可信的。
邵朴不知想到了什么,将他的手从自己袖口拿下来,握在手心里搓了几下,然后在手心里哈了几口气。
“呼~年年就不冷吗?”
“不冷呀~”继续装。
“你不冷,可我心疼。”说着,邵朴脱下了大衣,然后将大衣披到了白宛年的身上。
他看到白宛年脖颈后面被勒出来的胀红,语气心疼,说:“下次不要这样了,被绑着很难受。”他心疼。然后伸出手,探向绸带的留长带子,缓缓拉开,抽出来。
大红的蝴蝶结,是那种作礼物的样式。邵朴看着蝴蝶结被缓缓打开的样子,面无表情,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心疼。
红带落下,披上妩媚纱衣的少年少了成熟风姿,多了分软弱脆弱。
白宛年感受到上半身紧绷的绸布落下,扫过双肩,手臂,腰侧...直落腿跟,堆出了凌乱的布条。
他以为,邵朴不会解开的。
他的眼睛里充斥着意料之外的惊讶,不是恐惧或哑然,静如落鸿,宛若红莲。
邵朴解开他上身的扣结,然后弯下身,整个人逼近了白宛年,伸出手探向被褥处。
“年年,把这个也解开吧。”他的压迫性太强,靠近的气势让白宛年忍不住后退,身子后靠,小手微张。
邵朴拉拽着蝴蝶结,缓慢的动作比刚才还要明显。别有用意地说:“你不会底下什么也没穿吧?”他轻笑着,看着落榻的绸布堆成了一团盖住了小omega的大腿跟和私密处,目的明确。
“......”
!!白宛年整个人惊着立了起来,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你别看!!”他猛地扑了下去,醒神后的他终于悔悟:什么暧昧关心,磁性声音安慰,他都是骗人的!!
在邵朴眼里,突然害臊的年年终于一个猛虎扑盖住自己,背部被弯成了一个极致。脊梁骨节节分明,锁住蝴蝶骨微开,两屁股蛋子又各留了小半个在冷空气里起了鸡皮疙瘩。
“你走!走!”呦,还开始赶人了。
真是意外。
邵朴笑着靠近,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提议:“不会真的没穿内‘裤吧?”他真的很像流氓。
男神的高冷气质全无,他在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哼!哥哥你个笨蛋,你走,别来烦我!”知道了还说,看什么看啊,一天天的让他误会,他能怎样还是!
听见白宛年开始骂人了,邵朴踩着他的脏鞋慢慢退了出去,单薄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明显大了一号。“好好,我出去,你把衣服穿上。”
像是想到了什么,邵朴扑哧一声笑出来:“噗,年年还有内...”裤。
“知道了!你别说了,丢不丢人!!”缩在被子里的人蠕动着丢出来一个枕头,软趴趴的没近邵朴的身就掉到了地上,沾了灰。
“那我就先...”邵朴言语试探。
“走!别管我!出去!!”
嘚,被赶了。此处不宜久留,他还是出去静静好了。
邵朴离开寝室,有意将门关上,声音很大。关门时他注意到床上被团拱起,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摸向床内侧,艰难的在找什么。
‘没有虎心,偏作虎事。’
傻。
他关上门,等了一会儿,吹着冷风身体僵硬。思来想去,心绪渐平。
“咯叽——”身后的门口开了,邵朴动了动身体,艰难却“轻松”的转身,然后顺应时景露出了一个笑容,绚烂又温暖的。
“最讨厌你了,邵朴!”白宛年又一次喊他的名字,这是第三次。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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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脱口而出的心动,“邵朴,他叫邵朴!”
第二次,因为替邵朴委屈的怒骂,白宛年在梦里喊了邵朴的名字,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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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游戏还未结束,便迎来了浑噩的睡意。
白宛年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受到他泫然泣下指控而产生“愧疚的邵朴正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约定好不放开,有多热都不准去对床。
受到胁迫的邵朴颇为委屈的抱着一个大火炉入睡,被子紧紧裹在白宛年的身上,只留给邵朴一个小小的角。
就在白宛年昏昏欲睡,神智已经被睡神拉入黑暗的时候,一道低吟在身边响起。
“年年会哭吗?”
“呼~呼~”好困。
那道声音没有再问,又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没事,睡吧。”
邵朴伸出手,给他捋了捋碎发,颇为粗糙的给白宛年清出了一个光亮大脑门。他将大脑门靠到自己侧脸处,然后闭上眼睛。
“晚安。”
“哼嗯~呼呼~呼呼~”
邵朴就着鼾声入眠,迟迟睡不着。体内体外冰火两重天,血液供应不足,全身疲乏。
他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就如这数周以来一样,孤独的睁着眼睛盯着窗外的天空。星星闪烁着微光,那里是他的家。
星星也是有家的,名为星云的家。家乡的旋律邵朴从未听过,但听说那就是星星的呼声,微弱也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