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特想大声咆哮,刚刚你的吃像早就暴露你的本性了好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公爵夫人的催促声,说道:“梦娜,晚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了哦,我选了一个礼服给你试试。”
说完不等里面回应,就开始扭动门把手。
伊恩和梦娜都是一惊,二人连忙把幼崽塞到一个柜子里先躲起来。
伊恩是偷偷把熊猫幼崽带出来的,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就算是公爵夫人也不行,不然以后可能连伊恩都没法见到熊猫幼崽了。
岑白也乖乖的,不吵不闹的趴在只有几瓶酒的柜子里。
这里面空空的,酒应该是用来装饰的。
岑白竖着小耳朵听着外面的交谈声,公爵夫人很高兴伊恩太子来参加女儿的生日宴,十分热情的邀请他下去参加舞会,伊恩推拒不了,只好先下去,留给梦娜换礼服的时间,打算等下公爵夫人走了他再溜回来带小熊猫崽崽回去。
梦娜内心也惊慌不已,她想把小毛团子换个地方藏,但是她的妈妈公爵夫人一直在跟着她,帮她穿礼服。
临走之前,梦娜的眼神还一直往酒柜里面看,公爵夫人觉得很奇怪,问道:“梦娜怎么一直往酒柜那边看,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说着就要往酒柜那边去,梦娜一慌,连忙拉住自己的妈妈撒娇着说道:“妈妈,没什么,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下去吧,我想给小伙伴们展示我漂亮的小裙子。”
公爵夫人看着给自己撒娇的女儿,笑着点点她的鼻子,夸奖道:“走,我的女儿当然是最好看的了。”
梦娜这才偷偷舒了一口气,好险,心想等下就让伊恩上来带走小崽崽。
岑白听着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偷偷伸出爪爪把柜门打开,还好柜门不重,他轻轻一推就打开了。
望了望外面空无一人,而且柜子很高,他没法自己一个人下去,只能等伊恩或梦娜偷偷溜回来找他。
唉,自己这个聚会参加的太寂寞了!
岑白无聊的用爪爪托着小胖脸,突然他又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之前很浓郁,但刚刚柜子是封闭的他分辨不清在哪。
现在岑白闭着眼用耸动着小鼻子确认了一下香味的来源,找到啦,原来在它jiojio那边有一瓶打开了的红酒。
岑白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那瓶酒拿出来,仔细闻了闻就是这个味,好香啊!
他轻轻拨动酒塞,轻轻一拔它就掉了,岑白眼神瞬间一亮。
那么偷偷喝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第20章
说干就干,岑白伸着小jiojio,慢慢用爪爪把酒瓶放倒,这个酒瓶里还剩一半的酒,倾斜45度刚好能够从瓶口溢出。
岑白先试着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瓶口的酒,刚一口整个熊猫脸就被辣的皱在一团,他吐着舌头缓了一会,才慢慢体会到酒的醇香,还挺好喝的。
他又尝了一口,这次辛辣感减少了不少,徒留满口酒香。
慢慢的一口又一口,酒瓶中的酒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减少,倾斜45度不能尝酒之后,岑白就继续把酒放倒,到最后,整个熊猫团子只能趴着喝酒。
渐渐地,岑白身上感觉好热好热,但还想喝酒,脑袋也晕晕的,趴在酒柜里不想动,嘴里不断嗯嗯着光脑识别不出来的叫声。
恍惚之间,岑白好像听见门被打开了,接着他就看见了四个伊恩小盆友不断在自己面前晃悠,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岑白太难受了,听不清楚他的话。
伊恩一进来看到酒柜被打开了,内心就是一惊,连忙跑进来看看幼崽的情况,接着就看到一个满是酒味的小团子趴在那,一双豆子眼雾蒙蒙的看着自己。
伊恩一看到幼崽旁边放倒的酒瓶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欲哭无泪,他现在向父皇求救还来得及吗?
他怕叔叔会打他屁股!
伊恩小心翼翼的把幼崽抱出来,耐着性子问它:“崽崽你还好吗?我不该把你塞在酒柜里面的,都是我的错!”
岑白难受的用发烫的脸蹭着伊恩,小爪子还很执着的指着酒柜里的其他酒,嘴还哼唧个不停。
伊恩怎么可能会给幼崽拿酒,连忙把用爪爪抱着头的幼崽塞到书包里,安慰它道:“崽崽乖,咱们马上就回家,回家就不难受了。”
伊恩在走出公爵庄园的路上,因为酒味和书包里幼崽不断的哼唧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伊恩只好边走边看光脑,想要让众人以为哼唧声是光脑发出来的,虽然是个笨方法,但效果还不错,已经没有朝他递奇怪的眼神了。
平安无事的回到元帅府,伊恩发现自家叔叔还没有回来,立刻松了一口气。
把幼崽从背包里拿出来,看着已经呼呼睡着的酒酿小团子,伊恩在选择给幼崽洗澡还是不洗澡这个问题上还纠结了一瞬。
最后,还是选择不洗,他已经看过幼崽的光脑了,上面的数值显示幼崽正处于醉酒状态,其他指标都很正常,因此他只是拿小毛巾给幼崽擦擦脏了的jiojio和爪爪,还有挨着酒柜趴了很久的小肚子。
做完这些伊恩就溜了,溜之前还狠rua了一下幼崽,一想到他要几天见不到酒酿小团子,他就好伤心,不过在这之前他好事想好明天怎么给叔叔解释一下芝麻糯米团是怎么变成酒酿小团子这件事吧!
呜呜呜,他的屁股已经开始疼了。
岑白有感觉越来越难受,浑身燥热,让他想把自己泡到冰水里面,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卧室,他才明白,哦,原来伊恩已经把他带回来了。
“嘤嘤~”伊恩去哪了?我想去卫生间。
并没有人回应他,岑白强撑着自己无力的四肢从床上直接滚了下去,还好它来回爬上爬下习惯了,床边被饲主铺了厚厚的垫子,倒下去一点也不疼。
岑白半睁着眼就往浴室里爬,直接进去他平时洗澡用的小盆子里缩着,盆里面还有早上接的水,用来给他洗爬脏了的爪爪和jiojio的,这正好方便他呆在里面给自己降温。
越来越热,岑白似梦非梦之间觉得自己变大了,还以为是幻觉,直到他听到一声“咔擦”的声音,我去,盆碎了!
之间房间里之前在小盆子里不断嗯嗯的酒酿糯米团不见了!
变成了一个赤.裸的黑发年轻男子,发丝凌乱,眼神中充满了茫然。
岑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掐了掐自己,很痛,这才有一丝的清醒。
真的不是梦!
他变成人了!
这是什么情况!?
岑白看着镜中年轻男子的长相,很嫩,像十七八岁的少年,但岑白知道这就是自己原来的长相,他已经22岁了,不过长了一张娃娃脸,圆溜溜的眼睛嵌在他这张娃娃脸上更加减龄。
激动了好一会儿,岑白才察觉到浑身发冷!
卧槽,他还光着呢!
虽然没有人,但他的脸上也慢慢开始发热,更别说还有未消得醉意,让他的耳根都变得一片霞红。
不管不顾的直接拽着旁边挂着的司凌的睡袍,拿下来就往自己身上套,司凌太高了,这睡袍穿在岑白身上都能拖地了。
岑白系好腰带,皱着眉看了眼拖在地上的下摆,只好抓住下摆往上拽,这才能好好走路。
一出来,他就直奔司凌的换衣间,打开柜子就开始找适合他的衣服穿。
现在岑白的脑袋涨涨的,又被变成人的喜悦冲击了头脑,整个人做事完全没有条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计被人发现的后果。
他现在就想穿衣服,变成熊猫幼崽那么久,他只穿过两次小衣服,变成人了可不得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于是衣柜里的衣服全被岑白给扔出来了,他摇摇晃晃站不稳,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找衣服。
找着找着他就生气了,太气人了,这些衣服怎么那么长啊!
就没有一个能适合他穿的,气的岑白直接脱掉睡袍,捞着一件衬衫就往自己身上套,扣好纽扣扶着柜门站起来,岑白发现这个衬衣刚好到他的大腿中间,还很宽松。
很棒,岑白满意了,不过现在下身还空落落的,有点冷。
于是,岑白蹲下随便拿起一件内裤就往自己腿上套,穿好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怎么越来越困呢!
于是他就往大床走去,走到一半发现穿在身上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到腿弯了,岑白只好一手提住它,一手扶着墙往床边走。
一道床边就不管不顾的倒下去,大大的打个满是酒味的哈欠,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在不知不觉中床上的小团子又出现了,一个熊猫头从衬衣衣领处露出来,而那个醉酒的少年不知去了哪里,徒留一个流着口水睡得香香的熊猫崽崽。
司凌回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伯特副官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起吃完晚饭回来的。
司凌很少在家里吃饭,家里现在除了一个熊猫幼崽,就是机器人管家了,三个“人”中只有他自己是要吃饭的,因此他除了早上都会在外面吃完饭再回来,如果幼崽饿了,就泡一瓶盆盆奶,或者拿一根小竹子来让幼崽吃。
二人换了鞋子就回到了卧室,刚一进来,司凌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充斥着整间房间。
内心疑惑,伊恩跟幼崽今天是干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酒味。
伯特则是内心狂呼,果然是真的,他家元帅果然在虐待幼崽,竟然给幼崽喝酒,太不是人了!
伯特跟在司凌后面,幽幽的盯着司凌,握拳,我一定要找出更多地证据,向伊恩太子告状。
在他心里伊恩太子是跟他一样不希望幼崽受到伤害的人,伊恩太子一定会站在他这边,把幼崽接到皇宫去养。
等到司凌跟伯特看到床上幼崽的造型的时候惊呆了。
幼崽为什么会睡在他的衬衣里面,司凌想不明白,看来明天需要找伊恩好好“谈谈”了,希望他能给自己好好解释一下幼崽为什么会浑身酒味的躺在他的衬衣上面。
伯特副官直接忍不住开口道:“元帅,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这是在过家家吗?”
太不是人了,太不是人了!
越看幼崽乖巧的样子,就忍不住在内心唾弃自家元帅。
没想到一个高冷男神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
司凌:.....
“这是伊恩干的,而且我今天一天都在开会,哪有时间回来,也不动动你的脑子想想。”司凌真是无语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副官今天一直以一种奇怪的眼光盯着自己,弄得司凌都要怀疑他在对自己不满了。
司凌解释完,就上前把幼崽从衬衣里抱出来,想给他换个地方睡。
就在这时,一个黑色的布料掉在了伯特脚上。
伯特捂住嘴,他怕自己会惊叫出来,他看到了,幼崽被抱出来的时候jiojio勾住了一个黑色的布料,正好掉在他面前。
是内裤!!
司凌也看到了,看见是某个熟悉的东西的时候,面色开始变冷起来。
伊恩,你到底干了什么 !
给幼崽喝酒就算了,拿他的衣服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背了锅远在皇宫跟自己老爹腻歪的伊恩,打了个喷嚏,伊恩揉揉鼻子,心想是谁在念叨他。
伯特睁大了眼睛,连忙告辞,他怕再待下去会被元帅灭口,退后一步说道:“元帅,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没完成,我这就回去加班,元帅告辞。”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司凌刚想解释这不是自己干的,是伊恩,不过伯特跑的太快,一眨眼就不见了,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徒留司凌一人抱着睡的呼呼的幼崽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黑色布料。
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在他们面前睡得香香的。
第21章
第二天,岑白觉得他的小熊脑袋要炸了,好疼啊。
无意识的呻.吟出来,还蹭了蹭饲主的下巴,以求缓解一下头疼。
呜呜他的熊猫头怎么这么疼啊!
司凌昨天收拾房间收拾到很晚,谁能想到两个看起来乖乖的小家伙背地里这么调皮,竟然把他衣柜里的衣服全扔到地上,而且还把卫生间的盆给坐烂了,害的他怕打扰到醉酒小团子睡觉,只能一个人撸起袖子收拾到半夜,因此现在也睡迷糊了。
司凌迷迷瞪瞪伸出手,他还以为小团子冷了呢,于是就把不断蹭蹭自己的小团子塞到自己衣领里,还用手捂住小团子露在外面的后脑勺,自己用体温传递热量给它。
察觉到小团子又安静的睡过去,他才放心睡去。
岑白醒的时候还懵懵的,自己怎么钻到饲主睡衣里面去了,他不是变人了吗?
难道是在做梦吗?
可是不像啊!
好奇怪啊,岑白晃了晃断片的脑袋,算了不想了,头好疼。
接着就推着饲主的胸膛想从他的脖子那钻出来,首先脑袋先出来了,接着岑白努力转过身,想把jiojio也给拯救出来。
正努力出来的岑白没注意到饲主正一脸含笑的看着自己,还偷偷在后面抓着睡衣,给它爬出造成一点困难。
岑白努力半天终于爬出来了,累的摊在床上不想动,下一刻就觉得自己被提着后颈悬在了半空中。
“嗯嗯~”干啥呀?赶紧把我放下去!
司凌看着一点爪爪和jiojio乱动的幼崽,显然没有一点悔过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