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一笔三花

作者:一笔三花  录入:01-22

  “你也觉得他不一样?”躺在床上的贺济悯突然说话了。
  另一头文恩被吓了一跳突然抽手,手背上的骨头就磕在下巴上,疼的他嘶了一声,“您没睡啊?”
  “半路就醒了,”贺济悯虽然说着话,但是身子一直躺着没起来,听着楼下的动静问文恩,“凭你感觉,邢濯现在在想什么?”
  “可能还是怕您出尔反尔,所以就想打感情牌?”文恩自己说的时候也不确定,又改口说,“但是也保不齐想让您放松警惕,或者憋着什么大招。”
  贺济悯听文恩说完自己没先接话,思考了一会儿就对着文恩说,“等会儿看看他走不走,我醒了的事儿别先跟他说,我再瞧瞧,”贺济悯说完闭了眼。
  等到贺济悯的视野重新归于黑暗的时候,没一会儿外头就有人上楼,之后边儿上的文恩就对着来人说话,“邢爷晚上——”剩下的话文恩也没细说,就等着听邢濯下一步的打算,毕竟文恩自知现在以自己的身份,赶不了人,也留不了人。
  文恩把话说完,对面的邢濯没说话。
  之后贺济悯身子往边儿上一沉,就知道是有人扶床在坐着了。
  而且这个重量,应该是邢濯。
  贺济悯在黑暗里动了动眼珠,又听着文恩说,“那我明白了,您坐在这儿等会儿,可能贺董一会就醒了也说不定,我就守在下头,要是您有事儿直接叫我。”
  最后听见邢濯说了句没事。
  文恩就又把手抽回去,而且眼下的事情他开始摸不准走向,因为现在邢濯就安静坐在贺董边上,就手肘撑在膝盖上,人微微弓腰,也不说话,看着大有一整个晚上都坐着不动的意思。
  文恩想问,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张口,最后只能什么也没说就退到门口儿去了。
  最后时针走过十二点,整栋贺宅里才算没了动静。
  贺济悯原本醒着,就等着邢濯的动作,但是等了半天出了对面稳定且轻微的呼吸,就什么都没有。
  所以假寐就成了真眠。
  贺济悯自己也不知道从那一刻开始就真的睡着了。
  那个长久以来的梦还是时不时往他脑子里钻,潜意识里他又哭了。
  梦里的小男孩儿还是哭了。
  贺济悯走近了发现,在哭的男孩儿变成了两个。
  最近的梦里,经常这样。
  贺济悯每次蹲下来看着另一个陪着哭的小男孩的时候都是问,“你是谁。”只不过每次对方只是看了贺济悯一眼,就没了回应。
  在梦里很多东西都看不真切,但是今天直视他的那双眼睛却很清晰。
  贺济悯微微睁大眼睛,尝试叫了一声,“阿濯。”
  之后身上开始发暖,暖到贺济悯觉得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夜贺济悯习惯性睁眼,加上发渴,就自己撑着手坐起来,然后就看见自己床边坐着一个人。
  贺济悯就下意识张嘴,“文恩,要是没事你回去睡就成,我不用你看着,”贺济悯半坐着往床上靠,看着自己床边的影子醒了,直起身子站起来,呆呆往窗外看。
  等着床边儿上的人想起身的时候,贺济悯突然把人叫住了,“等会儿,这个你拿着在放起来。”
  贺济悯把一直搁在自己身上的小盒儿给他,“邢爷的东西,紧着点儿放。”
  “你这么在意,”邢濯说。
  等听见邢濯的声音贺济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临睡之前跟文恩这样那样商量,到头来一觉就睡没了。
  为了掩饰尴尬,贺济悯把头转过来,突然笑了一声,“我是酒没醒还是在做梦,半夜睡醒居然会碰到邢爷。”
  “你怎么想都可以,”邢濯重新往床沿上坐,手就往两边儿撑,压着穿上宣软的床垫往下,把对面的贺济悯身子往自己这儿拽了拽,“我等到现在就是想问你个事。”
  贺济悯刚睡醒的缘故,就算坐着人也不稳当,尤其是现在邢濯用自己的重量单方面压着一边儿的时候,贺济悯身子就直接往前歪,最后额头直接磕在邢濯肩膀上。
  接着就听见邢濯问,“现在只需要回答我——”
  “许愿的时候,你是清醒的么?”
  两双眼睛,在黑暗里对视良久。
  但是贺济悯知道,邢濯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脸。
  自然也就没看见,贺济悯眼里的躲闪。
  “什么许愿,”贺济悯自己后撤了一步,弯着膝盖撑着手问,“可惜,不能让你见到我家的狗了。”
  贺济悯抬着头,拉着邢濯的手比量了一下,“大概有这么长,灰色的,小土狗。”
  “那算了,”邢濯抽了自己的手,自己往边儿上坐。
  “你就这么坐了一晚上?”贺济悯听着外头哗啦啦的雨,对着床头的手机按了一下。
  3:37.
  距离天亮的时间还早,贺济悯伸手撑了被子,用脚勾着邢濯问,“来不来?”
  “我回去,”邢濯直接站起来。
  贺济悯几乎跟邢濯的动作同步,在邢濯马上要倒下去的时候伸了手。
  “有台阶,”贺济悯提醒,“之前我在这儿摔了几次——”
  贺济悯原本以为自己能把人拽回去,但是他忘了邢濯身上现在穿的是偏滑的浴衣,所以一来二扯的功夫,人能拽回来,但是身上的衣服就飞了。
  所以现在贴在贺济悯脸上的是,是一块——
  胸肌。
  就断贺济悯看不清,但是那种梆硬的触感还是让他压着声说了句,“让让。”
  说完这句,身上的人一动没动。
  贺济悯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邢濯那头还不足以能听清,所以加上推人的动作又说了句,“压得慌。”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的灯“啪”的一声亮了,同时门口站着的是揉着眼的文恩,“那个楼下津南说有事——”
  文恩等看清了屋里现在的状况,先是往自己眼睛上先“pia”的一声甩了一个巴掌,另一只手快速把门带上。
  屋里一时间变得又安静又亮堂。
  然后门外又多了一个人的声音,“我找邢爷有急事儿,你就别拦了。”
  “不是,你现在不能进去,”文恩声音勉强。
  但是到底文恩拗不过火急火燎的津南,门就又被撞开了。
  “邢爷我是真他妈有——”
  “操???”
  贺济悯眨着眼,看见邢濯现在身上的颜色一直往脸上蹿,挺大个个子,现在脸红得不像话,就扯了身上床上的薄被,连带着人往里翻。
  贺济悯用自己的身子把邢濯压在底下,顺便把被子往邢濯身上盖,就这样骑着人扭脸对着津南笑,“你说你的,该负责的我会负责。”
  “操,你们——”津南抓了把头发,想说的话又重新从脑子里往嘴里翻,“那个,贺濯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贺济悯直了身子,“是不是——”
  津南脸色不太自然,“你们家那个老太奶来了。”
  “妈的带着一个足球队规模的人头就站在我家楼下,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我自己拦不住,小孩儿就被他奶拉着上车了。”
  “我现在派人去找,”邢濯直接坐起来,伸手往贺济悯的腰上放,把人就抬着往边儿上挪,“在天翻白之前,我把他带回来。”
  贺济悯身子就一轻,自己还正懵着,整个人就被抬起来。
  “毕竟是小孩儿的亲奶奶,应该没事,找人先去打听着,只要今天晚上不出B省,那就没有大事,”贺济悯伸手拦人。
  邢濯嘴上说着没事,人还是要下床。
  贺济悯才真正用了点儿劲拽人,“你先别——”
  对方根本就没打算把贺济悯的话说完,就继续往下走。
  “邢濯,”贺济悯叫了他一声。
  就在邢濯转身的时候,贺济悯赤脚点着脚尖儿往下,因为走得太急,对方回头的时候,贺济悯正好仰着脸往上赶,结果两个人就撞在一块儿,贺济悯的唇几就蹭着邢濯过去。
  牙尖儿把邢濯嘴划破了到口子。
  对面的邢濯有一瞬间的错愕。
  贺济悯看着人这会儿能安分下来,就想着再做做思想工作,但是还没等着贺济悯张嘴,接着对方倒戈回来,用手垫着他的头,直接吻上来。
  这个吻。
  完全失了理性。
  贺济悯没算准邢濯反过来的出,直接被人压着往床上歪。
  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等会儿怎么跟现在就站在前头的文恩和津南解释。
  加上邢濯现在基本上什么都没穿,两个人之间的剐蹭就更敏、感。
  “你先别——”贺济悯第一次对邢濯的掌控没了准头,刚才明明还在脸红,现在就开始不要脸,“你他妈——”
  “倒是轻点。”
  文恩看着就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事儿脑子才反应过来,从嗡的空白开始逐渐回过味儿来。
  “邢濯!”文恩直接喊着名字就要往上冲,半路被津南扯回来,“邢爷有分寸,他是个冷静的——”
  津南的这句话还没说完,那头“刺啦——”一声。
  直到贺济悯身上穿的衬衫就被撕了个口子。
  津南大惊,“我操???”
  作者有话要说:  津南:他是个冷静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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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津南看见这,手里也不拦了 ,直接跟文恩上去就是一块劝,“邢爷,你在人家的床上光明正大撕人衣服确实不合适,”津南边说边心惊。
  比刚才来的时候,心里狂跳了不知道多少倍。
  主要是他跟邢濯是从小一块儿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像是今天这么失态的时候压根儿他妈没有过。
  活像是着了哪门子魔怔了。
  就在这个当口儿,原本装小盒子里的铃铛就从里头掉出来了。
  正巧就掉在贺济悯心口。
  “你们别动他,”贺济悯自己说着,“留下包烟,你们就出去,顺便盯着张青那老太太,别让她带着小孩儿乱跑,要是发现又离开B省的趋势,就把人拦住了,知道么?”
  贺济悯说完就伸手,搂着邢濯的脖子,把人轻轻往自己怀里靠,伸手在邢濯头顶上拍了拍,嘴里念,“没关系。”
  这个时候邢濯才逐渐平静。
  贺济悯对着门口现在站着的文恩使了眼色。
  出去。
  文恩担心,还想再说,就被一边儿的津南扯着往外走了。
  “你家贺董有数,就不用不操心了,”津南看了贺济悯一眼,就勾着文恩的胳膊朝外走。
  等到房间重归平静,贺济悯轻轻在邢濯耳边儿说,“时间还长——”贺济悯把视线跟邢濯齐平,顺便把从耳后蹿出来的头发往后抓,“所以,邢濯——”
  “你现在想把我怎么样?”
  贺济悯想捧着他的脸,但是邢濯的脸越埋越低,之后额头就靠在贺济悯肩膀上,“我们现在还是合作关系么。”
  “一直都是,”贺济悯不置可否。
  “所以你不用试探我,”贺济悯拿了刚才文恩留的那盒儿烟,对着自己嘴上点,等着了,就又抽了一根,往邢濯嘴上放,“这个烟味儿淡。”
  邢濯抬着眼伸手把烟接了,就盯着贺济悯。
  贺济悯冷不丁被那双眼睛盯上,头一次后背生凉,就好奇问,“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但是这句话,邢濯始终没回。
  一个晚上,贺济悯就陪着邢濯一直抽烟到了天亮。
  早上文恩再来的时候,就说,“贺濯目前还在B省沈家宅子里,但是老太奶下午就要走。”文恩进来说话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往边儿上的邢濯身上瞄,等发觉现在人有了安静的迹象,最后才踏实问,“那我们是现在过去?”
  贺济悯先是看了邢濯一眼,然后对着文恩点头,“现在出发。”
  出门的时候邢濯问贺济悯,“这事儿你有多少把握。”
  贺济悯给邢濯撂了个眼神,回道,“十成。”
  “邢爷,”津南看着现在的邢濯,就拽着邢濯的胳膊,“你现在跟我回去。”
  对邢濯第一次预判失误,让津南想要开始重新审视邢濯,邢濯的完全理性,貌似在贺济悯面前并不怎么管用,这个档口要是让邢濯继续跟贺济悯混在一块儿,津南也保不齐邢濯什么时候又不正常了。
  邢濯顿了下脚,贺济悯也伸手把邢濯往津南那边儿推,“你回去,这事儿我有数。”
  贺济悯说完,给了津南一个眼神。
  之后贺济悯跟着文恩出了门。
  等到了公司的时候,老太奶身边围着贺远卓,两个人说说笑笑。
  贺济悯扫了一圈吗,没看见贺濯。
  “奶奶,”贺济悯走上去,热络着,“早说您来了,我也好让底下的人安排安排。”
  老太奶没往贺济悯身上瞄,反而对着贺远卓叫苦,“春丽也真是命苦,年纪轻轻的,连好日子都还没来得及享受。”老太奶嘴上说着,手还往贺远卓手背上放,“还有你,真是个小可怜。”
  贺远卓眼眶红着,眼角瞪着贺济悯,“贺家的垃圾真是不少,之前明明一点儿事没有,也不知道什么灾星作祟,整天搞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贺远卓这话就是说给贺济悯听的,因为有老太奶在一边人帮衬,现在连话都懒得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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