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没、没有!”季路言忙不迭的否认,这苏河洲是个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跟外人拒人千里之外,但要混起来也是个疯得没边没际的;在外头那点儿动不动就红耳朵的害羞,在他这是不存在的,那么他……季路言决定他要态度端正,仁心大爱,识时务,全盘接受。
  苏河洲微微皱眉,很快又埋头啃咬起来,两只手也伸进了季路言的衣服里。苏河洲的手总是很凉,刚一触碰到季路言,他就浑身一哆嗦,一声嘤咛从唇角溢出,苏河洲宛如加了油的车,劲头更足了!就在这时,玻璃桌面突然被两个人的力道压得翘了起来,桌上还残留的锅碗瓢盆是彻底都掉地了,苏河洲一惊,一手揽住他哥的腰,一手慌乱地按住玻璃桌面。
  季路言起身,摇头叹气道:“啧啧,你看看你都买了些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餐桌上吃肉差点碎了玻璃,吃玻璃啊?你往后退点儿,别被碎盘子扎了脚。”
  苏河洲被季路言噎得一肚子火,转身就要去拿扫帚,只是他刚一抬脚,就被季路言从身后拉住,“小哥哥冲浪到一半儿就跑了?浪同意了么?”他笑得跟花枝间的黄莺似的,酥脆绵延,却是让苏河洲的火气更上一层楼。
  “边儿去,靠着墙站好。”季路言冲着苏河洲的屁股就是一脚。他这人就这德行,春风得意马蹄疾,动不动就一顶王冠给自己脑袋上一扣,说好听了那是天生的贵气逼人,说白了,他就是记吃不记打。
  这不,季路言一边脚欠着,把苏河洲往墙边上驱赶,明明是好心担心,非要做出“老子是女王,尔等退让”的模样,抄着手,扬着下巴,比那牧羊犬还会颐气指使,不仅如此,他还不怕死的嘴欠,好像刚刚那期期艾艾的人不是他似的。季路言心里想,可算是逮着个机会翻身,别的事不好说,他都大义献身了,附赠一套教学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儿?他道:“站直了,”季路言拍了拍苏河洲的脸,“闭上眼睛,哥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接吻!”
  说着他直勾勾地看着苏河洲,眼底尽是噼啪的火星子,仿佛能伸出一对带着火种的手燎原对方全身。随后他缓缓贴上了苏河洲的唇,膜拜似的蹭着,湿热的舌尖灵活中带着几分慵懒,比女子描唇还要细致,不落一处地润湿了苏河洲的嘴唇里外——吞吐着他的唇珠,叼衔着他的下唇,拉开些许又突然松口,只听“啵”地一声,苏河洲的下唇弹了回去,和着隐隐约约的水渍声……
  季路言就这样反反复复,磨磨蹭蹭,将苏河洲亲得快要缺氧。
  季路言紧贴着苏河洲,空气如盛夏的海风,潮湿粘稠、肆无忌惮。苏河洲缓缓合上了眼睛,晕醉在这一片海风中,惯是清澈带着微凉月色的眸子,也升起了化不开的薄雾。季路言得意忘形,更加卖力,近乎是在炫技——但他忘记了,他第一次被苏河洲收拾,就是因为他过分娴熟的技巧,而此时,苏河洲看似沉沦其中,心中却分外理智地规划了所有的流程步骤。理论上的。
  季路言只想把最好的体验都给苏河洲,苏河洲十分配合地仰起头,将脖颈上的动脉毫无保留地献出,一副任人奴役的乖顺模样。季路言恍惚迷离地看着苏河洲的表情,酒不醉人人自醉般先给自己灌了几碗迷魂汤,他心里估摸着对方保不准比他还要难耐,但这样亲吻的感觉实在太好,他舍不得那么快就到下一步。
  就在季路言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苏河洲身上,要靠着苏河洲的力气才能勉强站直的时候,苏河洲忽然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猝然掐住季路言的腰身。
  季路言受不住,不禁出了一声。
  苏河洲最恋这一声,也最“恨”这一声——像是踌躇满志的弓箭手,拉满弓弦,临门一脚手抖了,箭掉了。又仿佛是蓄势待发的鲤鱼,还没找好角度,就被人扔了出去,吧唧一下撞在了龙门上。那一声,出其不意便轻而易举地让他溃不成军。
  苏河洲恼怒地捂住了他哥的嘴,一口咬住那鲜甜的颈动脉,囫囵吞食道:“主导权用够了,该退位了吧,嗯?小菊?”
  季路言一个激灵,也分不清是臊的还是气的,气喘道:“你他妈闭嘴!屁都不懂,听我的!”可惜他的话都被盖在了那只纤长有力的手掌下。
  “哟,”苏河洲戏谑道,“如此被动还这么张狂?该说你艺高人胆大呢?还是你又想跟我拽两句文的?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汝亦知S乎?吾S不亦精乎?’,男朋友,你不过是‘但手熟尔’,可‘尔安敢轻吾S’?”【1】
  “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河洲低笑,忽地转身把季路言推抵在墙壁上,“我最近没少看‘电影’。”他磨磨蹭蹭道,“抱着学习的目的,笔记、心得都写了。幻想过……”苏河洲的声音放轻了,像是一朵要坠入晚霞的云,“想的,全都是你……”
  “轰!”季路言只觉得自己可能看见了小行星爆炸,他是怎么被那人拿捏着,推搡着进了卧室的都不知道了,想来也是不可思议,他海城知名一枝花,让一毛头小子把魂给炸了,且冲击波久久不绝!等季路言回神时,却发现自己早已溺在浪里喘不过气来,也无力求生了。
  苏河洲的后背很是好看:那脊梁笔直,一个个骨节匀称精致,宛如上好的佛珠,颗颗硬朗中透着圆润;尤其是那肩胛的蝶翼,俯撑的时候格外明显……胸膛白皙,薄薄的肌肉已有青年的壮硕模样。那朱砂痣格外诱人,季路言吮吸着就入了迷,突然,苏河洲起身……然后,跑了!
  季路言简直难以置信——两人都只剩净重了,苏河洲居然跑了!
  季路言感到自己那蓄势待发的洪水,突然被一块巨石堵住了关口,活生生把他堵成了堰塞湖。他一口淤血堵在胸口,却又无力咆哮两句,只得在昏昏沉沉中酝酿着满腹怒火。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苏河洲又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季路言强撑着最后一丝倔强,翻了个身背对着那人。他算是受够了,每每到关键时刻这人就临阵脱逃,若不是他跟那条青玉白龙有过一段儿,季路言都怕自己遇上了个有毛病的……
  一想到有毛病,季路言心里猛地一沉,苏河洲的上一世可不就是有毛病?让他亲爹苏大活生生踹出来的毛病!季路言心疼,心想难道自己让出上位,苏河洲那方面还是……不行吗?
  苏河洲大步跨上了床,就着季路言侧身背对着他的姿势,两手抓住他哥的腰往上一提,急喘着飞速地说:“趴好!”
  季路言:“?”
  这要做什么?
  “胸膝卧位!”苏河洲一手按住季路言的肩膀,一手调整着那人的腿,催促道:“听不懂吗?就是让你跪趴着!”
  季路言硬是被拉扯成了一只躲沙地里的鸵鸟,然而这个动作还没容他羞耻几秒,就听见一声微弱的开盖声,紧接着着一股浓烈的、熟悉的气味,苏河洲居然……!
  “我我我、苏河洲,你靠不靠谱!你给我抹的什么?这味儿不对啊!”季路言抖成了沙尘暴里的鸵鸟。
  “那个……没来得及去买,”苏河洲聚精会神,以一种做科学实验的严谨态度审视、按摩,“你凑合下,这还是你买回来的。”
  “啥?”
  “芝麻——油!”最后一个字话音未落,季路言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弹起的身子被苏河洲迅速地按了下去。
  “苏河洲,你是不是太草率了!”
  芝麻油?芝麻油!季路言欲哭无泪,心说他没事买调味品做什么?给自己挖坑吗?现在这是不是字面意思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这是被抹料腌肉了?!还“面面俱到”啊!!!
  苏河洲没工夫应答,口中车轱辘念着口诀,“5公分,前壁,向内、向前,各4到5次,移正中沟,向下挤压……”他顿了顿,又道:“你放松啊!手指头都断了。”
  然后他又恍然大悟一般,放柔了语气,“是不是油不够?我再给你倒点儿?!”
  季路言也分不清,他是快要被苏河洲那一惊一乍,一会儿凶一会儿柔的神经质搞疯了,还是被那瓶芝麻油熏傻了,他只能感受到自己那五官六感全部攥在了一起,脑仁被搅成了浆糊。
  “嗯!”季路言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他终于知道苏河洲一直在找什么了!就在同一时间,他也听见苏河洲长舒了一口气的声音。
  “你、你——”季路言的骂声已经毫无傲然之气:“苏河洲你个傻逼玩意儿!”
  “傻逼就傻逼,”苏河洲敬业道,“找到了也是我本事!”
  季路言怎么也想不到,做了人的苏河洲比上古神兽更令人发指,那苏河洲看的根本就是教科片!
  单刀直入,尽是下剌上挑;龙归洞窟,莫不满满当当。
  许久之后,苏河洲胡乱抓起被单一蹭,连哄带求道:“哥,这回我有实操经验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然而,他大脑眩晕,耳朵嗡鸣,也不管他哥说啥,苏河洲全当是“好”。
  从医学研究到人性本能,季路言尝遍了烈火熬雪山、饿狼啃骨头的滋味,他是叫也叫不出声了,骂也骂不动了,死吊着最后一口气硬是不肯服输求饶,嘴上说着“势均力敌、孺子可教”,心里叹着自己莫要英年早逝,未至盛年便油尽灯枯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1】汝亦知……出自《卖油翁》
苏攻在这里才参加过大考。言言君压根儿就没听懂。
吐槽:《卖油翁》改了五天,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鞠躬。

  ☆、兄弟情人梦19

  二人转战浴室,由于季路言不能站立,是以浴缸里,他被抱着又进行了一番正面探讨。
  相拥而眠,季路言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了,有累的,也有逃避,索性借着反正要晕死的机会,松了自己最后一口气。只是苏河洲还意犹未尽,从背后搂着他哥,亲着那梅花鹿似的斑驳后背,手上还在密林软草里抚摸那倒下的“石碑”。
  季路言哪里还睡得着?他诈尸般吼道,声音却有气无力——“苏河洲,别白忙乎了,老将不死,薪火死了,地主家收粮好歹还能宽限几天是不?你别太过分了,把你狗爪子拿开,赶紧的。”
  苏河洲立刻装睡,一动不动地贴在季路言的后背上,手也放在“纪念碑”上纹丝不动,宛如金钟罩,要防盗一般。
  “孩儿啊,不是你这么个玩儿法的!”季路言语重心长道:“我这出的货都跟掺了水的假货似的,你要不是成心玩儿我,让我缓缓成不……嘶……”季路言一夹腿,立时疼得冷汗津津——他的大腿内侧抽筋了。
  持续的剧烈运动所致。
  苏河洲第一反应以为是自己手重了,给他哥折了。待到反应过来是有人体力透支,或许缺钙导致了抽筋,苏河洲立刻开灯下床,拿出一副准医科生的严谨态度,如临大敌。
  季路言也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过去的,兴许是一口气没上来,也许是气血亏空导致心血管供血不足,总之他是睡到次日下午,饿到恶心才醒来的。
  甫一睁眼,屋内是什么光景,是在地狱还是人间,季路言尚未来得及分辨个一二,一股子芝麻油和膏药混合的奇特味道就直钻脑仁,当他捂着鼻子,好不容易从这股加速他猝死的气味中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差点没让季路言原地雷成一抔骨灰!
  自打那一“桶”剑兰枯了,家里那个跟水桶似的花瓶就一直空着。此时,床尾正对着的斗柜上,一共有四个那样的大桶玻璃瓶——两桶向日葵,两桶满天星,正耀武扬威地在“看”着他,如同苏河洲本人正在炫耀某种功绩!
  季路言一口老血卡在心口,他忍着头晕低头运了口气……
  “艹!苏河洲你他妈傻逼!”季路言全身的筋脉“咔咔”全断了,只见一张床上小山似的向日葵各个都头冲着他,一脸灿烂,仿佛嘲笑!这敢情好,花都堆在了一侧,要是环着他摆上一圈,他怕都会误认为自己被人遗体告别了!
  “哥!”苏河洲破门而入,除了一脸焦急忐忑,横竖怎么看,都是一位清朗俊逸的纯白少年!“出什么事了?”纯白少年追问到。
  “别叫哥,你就是叫我爹都没有!”季路言抓起一把向日葵砸向苏河洲,如龇牙的凶兽般,切齿道:“这什么意思?臊我呢?你怎么不给我张贴几张大字/报,广而告之去?说我‘菊花残满地伤,黑白照片已泛黄’?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或是公德心!”
  苏河洲一听他哥原来是气这个,立刻扑上床,把那气成了地震仪下张嘴的小宠物抱在怀里,温柔耐心道:“书上说,第一次要有仪式感,”他亲了亲他哥的耳朵,“昨天开始的意外,没有准备,那事后我不能亏待你,让你有遗憾是不?”
  “你!”季路言觉得苏河洲之前在会所里怕都是假的,一副个中老手的模样,做的事都他妈的跟棒槌一样!他确信了,苏河洲这人很会演戏,永远人前一个样,跟他面前就是根狼牙棒——禽兽棒槌!
  “芝麻油加向日葵,”季路言浑身哆嗦,“你说这叫仪式感?这是哪家的仪式感!!!”
  “……还有满天星,”苏河洲解释道,“小雏菊卖得快,我去的时候只有几束了,你……”他脸有些红,说话间像是害羞了,“只有鲜花满地,掌声热烈才适合你这么耀眼的人。”
  “鲜花满地?掌声热烈?”是,季路言承认,苏河洲能说出这样的“情话”来是不容易,可这事儿能是这么办的?“你他妈当剪彩呢!”他怒喝一声,心说这人比直男还刚,他是怎么……怎么……就非苏河洲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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