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曾是个大人物[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兰陵笑笑梦

作者:兰陵笑笑梦  录入:02-01


可云桑不听劝,收回自己眺望赛马道的目光,坚定道:“就押四号,你不必多说,胜负由我自理。”

马场小厮瘪了瘪嘴,只好拿着十两银子去了

萧干挑眉道:“那小厮说得没错,四号确实不是一个好人选,那个赛马手先前比赛摔断了胳膊,这一次伤好复出,没人看好他。二号浮云比较有胜算,它的骑手便是去年的魁首……”说罢,他掏了一千两银票,让陈默去押注,就押二号白马浮云。

云娇娇矜持着不动,刚刚听到看台上,有人高声嚷嚷自己五两银子翻身一变,变成四十两,甚至是五十两,她揣着兜里的银子就很心动。

她兜里有一笔银子,就一直贴身装着,足足有三四十两,这究竟哪里来的呢,当然是乡下云家二房寄来的。去年秋冬云家过上了好日子,二房也趁机攒了一笔钱,全部给闺女当嫁妆了。

如果这三四十两银子押中了,翻身变成两三百银子的话……

云娇娇本身就是一个喜好钱财、又追求刺激的人。只是碍着萧干在场,在不清楚对方喜好之前,她不敢贸贸然下场去赌。现在见萧干也下场了,一口气就是上千两,她便松了口气,跟在萧干后边,毫不犹豫也给二号压了点银子,帝王相马的眼光自然不会错,云桑那什么都不会才是瞎玩,等着赔得底裤都不剩吧!云娇娇在心里冷嘲热讽道。

她对萧干很信任,岂料当结果飘来,四号白驹险胜,二号浮云败了时,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呢?

萧干输了一千两,他心情也诧异。而云桑却直接十两银子翻了十倍,变成了一百两。然后下一把再押,萧干又输了五百两,而云桑的一百两银子,又翻了四五倍,本钱一下子变成了四五百两。

这可把云娇娇刺激得不轻,看着云桑往兜里不断揣钱,她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绪起伏,牙齿也忍不住咬得咯咯作响,在想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云桑逢赌必赢,而她逢赌必输,难道是对方走财运么?

见到云桑不管押多少银子,必定赢钱,陈默终于也按捺不住了,追在少年身后问道:“小云公子,你到底怎么做到的,难道你能在马匹还没开跑前就预知到结果?”他身上也有点老婆本,也想跟在云桑后边,体验一下何为老婆本翻倍的滋味啊!

“你究竟有何诀窍,快快道来。”萧干敲了一下云桑的头顶,他当然不在乎输掉的那点小钱,只是被云桑的手法吊起了好奇心,他是知道的,赌场上有人就是气运加身、逢赌必赢,他在想难道少年也是这种人?

“纯属观察得当罢了。”云桑摇头,也没藏着掖着:“第一场你们看好二号,二号确实是魁首相,但我注意到四号骑手的状态,他的马休息得很好,马蹄不断蹬地,这还没开始跑马蹄就热了,代表马的状态很好,骑手是冬日伤愈后复出,我观他神色严肃,似乎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他很想跑出成绩,他想证明自己……”当然了,云桑也不是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观察,所以第一场小试身手,只压了十两银子。

“第二场我押的八号,因为这个骑手控制缰绳很稳,弯道加速度常常反超,常理来说为了产生一定的向心力,骑手控制马匹时最好身体向内倾斜,右边摆动幅度要大点,赛场有五六个弯道,足够他甩掉其他对手……”接下来陈默已经听不懂了,但他见云桑说得头头是道,显然跟气运没有关系,忍不住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尤其是接下来云桑不赌了,他淡淡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话音刚落,赌马场内果然出现了一名歇斯底里的妻子,在看台上训斥自家男人居然卖了家里的两头猪和好几块田,换取银钱来马场赌博,而男人显然也不管不顾,一把将妻子推搡在地后,还踹了一脚,不顾妻子的痛嚎声,难听地骂道:“臭娘们,你不要拦住我发财!”说完继续下注,俨然赌博成瘾,跟少年的理智形成鲜明对比。

萧干见状面无表情,一个眼神飞去,陈默就知道该做什么了,他领令下去。

可云娇娇却已经上瘾了,听到云桑说与气运无关后,她就避开两人稍稍试水,她想复制云桑赢钱的神话,便开始观察赛马道,并尝试着东边四号押一点,西边五号押一点,因为有输有赢,输不过几两银子,赢的话却是十几两反哺,她当然玩得满面红光,很快也放开膀子大赌特赌了。

见她是一个姑娘家,庄家也诱她下高赔率的注,说如果赢了,一两银子能翻成十倍呢。庄家说得舌灿莲花,一个没忍住,云娇娇就押下了。她还不知道,这都是赌场的小把戏,一开始让你赢尝到些许甜头,后来就让你输,却偏偏又给你信念,让你觉得你输的钱很快又会赢回来。

于是云娇娇完全上头了,很快就把云家二房给她的嫁妆本输了个精光。

想到来京路上的爹娘和弟弟,她一滴冷汗流了下来,完全不知道到时该如何交代。

第53章 平步青云的农家子vs锦鲤女配16

第16章

这一趟下来, 云桑挣了好几百两银子,谁能想象最初本金不过十两,萧干和陈默都很好奇, 一夜暴富后少年会如何使用这笔银钱, 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脚下买一间二进院的小房子,还是如同那些狂傲不羁的书生,去欢场一掷千金讨佳人喜爱?

谁料到少年竟直接去了马场, 物色起了马匹。

赛马节不止赛马比赛, 还有各地域商人前来卖马,什么乌云盖雪、马踏飞燕,都是地方图鉴上的名骥。马鬃和尾巴都专门有人梳理过, 挂上金鞍红挂,一匹赛一匹的威武不凡。

这些马可以用作战马, 云桑很快就相中了一匹黑红鬃的汗血宝马, 他想象萧恒如果骑上它, 身穿银甲,披风如火,英伟阳刚的模样, 就把马儿牵了回去。这是他自己赢来的钱, 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马脖子上挂着金色铃铛, 少年牵着缰绳, 一路回来泠泠作响,别提多招摇了。

萧恒早在王府门口那条街等着了,他身穿一袭黑色大氅,站立在风中, 见到云桑回来才展颜一笑, 将他僵冷的手往怀里揣, “你把马儿送我了?年轻俊俏的书生就是浪漫,肯掷千金博一笑。”作为被人豪掷千金来讨好的对象,萧恒自然把少年跟那匹马都怜爱到骨子里了。

“那不一样。”云桑唇色极淡,面上有淡淡的羞红,但究竟如何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不过萧恒非要把五大三粗的自己,跟那些欢场的漂亮歌女作比,他也不反驳便是了。

“桑哥儿你会骑马吗?”萧恒问道,得到云桑的否定回答后,他将身形清瘦的少年抱到怀里,拉上了马儿。

他从背后将人拥住,浓烈的荷尔蒙裹挟着男人的呼吸,将云桑牢牢锁住,“那我现在教你,会试之后是殿试你若得了名次,跨马游街时不会骑马,可会被全京城的女子笑话。”

一听这话,云桑就不反抗了,老老实实地被抱着。他倒不是觉得自己一定能中,只单纯无法拒绝此刻嗓音性感的男人。

两人一起去了郊外。

萧恒纵马征战多年,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骑马再容易不过,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云桑就学会了,他甚至可以单独骑行,或操纵马儿小跑、或勒缰绳叫马儿停下。

此时天色尚早,萧恒却不愿意这样简单回城,于是他继续维持着同一姿势抱住少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的侧脸瞧,粗粝大掌也伸入大氅。少年一惊,连推拒都来不及,白皙脖颈就被人从背后衔住了,他身子一软。

仗着出色的骑术,萧恒在郊外骑行了两个时辰,金铃声叮叮叮响彻了许久。而少年却早已如风浪中的小船,在马背上颠簸得不行。骑马是一个体力活,少年俊秀的脸颊涨红,眼含水雾,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狐裘遮不住的肩膀、脖子,有点点红痕,两个时辰下来,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王府,他下马时,差点没踩实马鞍。萧恒餍足地笑了笑,才将人打横抱起,抱入了王府。

王府上当然不止一两匹好马,只是少年送的这一匹,成为了萧恒的新宠,他俨然把这匹马当做了定情信物,没事就要牵去郊外跑两圈。

另一边云娇娇那里,她输光了所有身家,果然不好对抵达京城的云家二房交代。听到女儿赌马输了三四十两银子,二房婶子差点没晕过去,这可是他们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一笔。京城人人生活富足,可能没把这点小钱放在心上,可在山溪村,三四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可以再供一个云桑读几年书了。

如果不是觉得愧欠女儿,云家二房两口子也舍不得掏那么多钱出来,更别提女儿是拿去赌钱了,接下来女儿如果要嫁人,二房掏不出嫁妆怎么办?

二房感到忧心忡忡,他们埋怨的次数多,一开始云娇娇还觉得过意不去,后来就嫌烦了,她接受不了爹娘这幅斤斤计较仿佛被挖心肝脾肺肾的嘴脸,便脱口而出道:“不就是三四十两银子吗,不过是一笔小钱,等我嫁入有钱人家,你们还觉得要什么没有?”

她可是要成为帝王宠妃的女人,如果能幸运承宠诞下龙子,母凭子贵也不是什么空话。云娇娇换上一身男装,直奔望江楼,她在雅间门外包了一桌,只想着什么时候能跟萧干偶遇,一连蹲守了几天,雅间都毫无动静,而她差点要交不起望江楼的最低消费。

要知道在望江楼,点一壶水都要五百文钱,人也不可能不吃不喝待上一天。

终于有一日,雅间内传来动静,她欣喜地站起来,结果没想到雅间里竟走出来一位小腹微胖的商人,身后还跟着几名账房管事模样的男子,似乎正在聊生意,话语之间的词汇不是“棉花”就是“钱庄”。

这让云娇娇面庞呆滞,忍不住去询问掌柜。因为太难以置信,她结结巴巴道:“楼上那雅间不是被一个姓钱的男人包下来了吗,怎么换人了呢?”

掌柜的看都没看她一眼,可能是这年头想通过这种手段攀龙附凤的人太多,他见惯不怪了,只淡淡解释道:“那姓钱的贵客几日前便不包了,现在换人了。”

什么!?那她这几天岂不是白蹲守了,心心念念想要偶遇的美梦直接破碎了,云娇娇脸色活跟生吞了一只苍蝇般难看。可如果不跟萧干邂逅,她又怎么跟人搭上关系,不搭上关系她又怎么能成为皇帝的妃子呢?

“那掌柜的你知道,他去了何处,去了哪家酒楼?是城东的川香楼,还是城西的醉茗阁?”云娇娇不认为萧干察觉出了她的想法,她认定九五之尊定是腻味了望江楼的景色和菜肴,去了京城其他酒楼。

“这位小娘子,客人离去是人家的喜好,我就一记账的,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掌柜没好气道,连账本都不记了,在望江楼面前提其他竞争对手,这不是平白给人添堵吗?想想就晦气。

见掌柜的不搭理她,不告诉她萧干的行踪,云娇娇认定此人是个嫌贫爱富的势利小人,还有意阻她的姻缘,她柳眉倒竖,心里的火气被激起,发誓若自己日后成功混出名堂,定要叫人拆了这家酒楼,将这个掌柜摁在地上重重打二十大板。

连日蹲守白费劲,外加掌柜顾左右而言之,云娇娇现在头脑已不甚清明,恰好此时她正赶上望江楼的才子佳人聚会。

响音阁的红倌儿妙音,虽沦落红尘,却是全京城有名的才女,京城的青年才俊都知道她的名号,也知道她琴棋书画都擅长,于是邀请她前来演奏琴曲,为诗会助兴。

诗会上除了文人雅士,不少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也扎堆,他们腹中没什么墨水,来参加诗会纯属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妙音温软一笑,为了能成为对方的入幕之宾,他们心甘情愿一掷千金送礼物送了个手软。

这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可却让云娇娇怒火中烧了,没别的,只因为她前世的丈夫王乐就在这群献殷勤的公子哥之中。

王乐为妙音献上了一匣子金翠首饰,王家是开珠宝起家的,传到王乐手里已是第三代。哪怕是一个装珠宝的首饰盒,木料都是精雕细琢,造型是一艘美轮美奂的画舫,镶嵌着不少拇指大的绿松石,细节处极尽奢华。

更别提画舫的船帆上挂着一个白银垂心珠簪,洁白的玉簪缀以宝珠,看上去清雅别致、华美异常。是王家其中一个镇店之宝,哪怕云娇娇前世成为了此人的妻子,想要佩戴在头上揽镜自顾都会被训斥,可现在却被王乐随随便便拿出来,去讨好一个有几分姿色的红倌儿。

云娇娇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

她没有想到,这辈子没有她参与,王乐这纨绔子弟依然跟昏了头似的,沉溺一个欢楼女子,甚至如此舍得下血本。更讽刺的是,王乐如此下血本后,这个妙音收了礼物,也不过婉转一笑,道了一声王公子有心了,并无其他表示。

王乐心下遗憾,但却越挫越勇。

他感觉自己是有进步的,因为妙音姑娘的青葱玉指依然抚琴,可在他送礼之后,那琴声却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和羞涩,这让王乐感觉自己的心意是有被妙音姑娘放在心上的,于是越发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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