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心头一热,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从家主的身体里飘了出来。与家主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抬手给家主一巴掌,“我要扬名立万,我要为民除害!”
  因为现在是在海棠共情里面,准确来说,阮星阑和慕千秋都是一缕神识,这也限制了他们的修为。
  这家主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一解开了锁链,立马就恢复了几层功力,慌乱间,阮星阑随手抽过慕千秋的长剑,挽起剑花冲对方砍过去。
  才抽出剑的下一刻,他又猛然想到。这是师尊的法器,肯定不会听自己使唤的。
  哪知并没有,长剑在他手里的威力,即便不如在慕千秋手里的十分之一,可的的确确,他可以用的!
  可能是在海棠共情里的缘故,阮星阑心想。
  也不同对方客气,提剑就砍。
  一剑将家主的手臂连根砍断,家主惨叫一声,鲜血四溅,与此同时,常陵声嘶力竭地大喊:“不准动他!给我住手啊!”
  而后,宛如离弦的箭,手呈爪状,一招黑虎掏心。慕千秋脚下未动,一个闪现挡在阮星阑身前,抬手挡住常陵的攻击,周身的灵力宛如沸腾的开水,汩汩冒了起来。竹林瞬间就被连根拔|起,催得满地狼藉。
  阮星阑的右手腕一紧,慕千秋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攥他手腕,操纵着长剑,在半空中挽出上百道剑影,有了慕千秋的助力,何惧一个小小的常陵。
  只听一声闷哼,常陵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吐血不止。阮星阑心里一爽,忙转过身来,满脸欣喜道:“我可以用师尊的剑!我居然也可以用师尊的剑!”
  慕千秋唇角不动声色地往上一牵,淡淡应了一声。抬眸见头顶的天又裂开了,便知自己贸然出现,又毁掉了这个空间的记忆。
  一揽阮星阑的腰,带着他飞了上去,就往天幕裂开的大窟窿里钻。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人在漆黑的深渊里,相拥,亲吻,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们分开。
  眼前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阮星阑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有没有结束。
  只能嗅到周围很香很浓的气味。
  是海棠花的味道,错不了。
  他对这种香味特别熟悉。刚要挣扎着起身。立马感觉到手腕和脚腕上冰冰凉凉的东西。
  是锁链,不知道是谁把他用锁链锁起来了。
  置身于铺满了海棠花的地方,还被锁链束缚着。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脑子里嘎嘣跳出来两个大字:鬼||畜。
  太鬼||畜了,太太鬼||畜了。
  这也同时意味着,共情还没有结束。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突然出了问题。时空扭曲了。
  冷不丁听见旁边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婆娘的声音响起:“呦,今天可是咱们海棠第一次接客,排场可要搞大点。外头的客人已经到齐了,你们几个,快点,别让客人们等急了!”
  屋里还有人。几个女子低低的应了声是。
  阮星阑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究竟在哪儿。
  谁是海棠,谁今晚要出去接客?
  该不会是自己吧?
  很快,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女子从旁道:“别挣扎了,这都是命。今个是你头一夜出来接客,外头就来了那么多人。你虽然是个男人,但生得不比女人差。就你这脸,还有这身段,今晚的赏少不了!”
  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尝试着与对方交流,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又道:“你哪里都好,就是不会说话,天生就是个哑巴。晚上要是疼得紧了,怕也不会喊疼。只盼着买你的恩客下手能轻一点,别太折腾人。”
  阮星阑:“……”
  海棠,哑巴,还恩客?
  难不成,他现在是花楼里即将被人买去的小倌?
  这这这也忒狗血了。家主的脑子里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难不成,这些场景是家主闲来无事做的梦?或者是胡思乱想自己构造出来,可却没能实现的愿望?
  应该不会有人放||荡到希望自己是个小倌,还被迫出来接客的吧。
  由不得他多加思索了。那女子在他身上滴了什么很浓的香料。
  还是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不错,正是各大海棠文里出镜很高的媚|药。成分跟海棠散有异曲同工之妙。
  才一接触,阮星阑就觉得浑身发烫,整个人都躁得慌。
  很快,有人进来,将他连人带床抬了出去。耳边很快就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小倌生得比女人还俊哩,皮子那么白,身段那么辣,要是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听说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就是把他弄死在床上,他也开不了口。”
  “啊,哑巴啊,那就少了好多野趣,美人在床上哭喊,那可是世间极好听的声音!”
  阮星阑现在恨不得撬开家主的脑壳子,看看他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在脑子里虚构出如此让人不可言说的情景。
  早知道家主的心思这么龌|蹉,就是打死阮星阑,他都不会同意启动海棠共情的。
  “安静,各位大爷,今个是咱们海棠的初夜,价高者得,谁给的银子多,海棠就陪哪位大爷快活一晚。”一个婆娘在旁边说道。
  “那要是把人玩死了呢,这哑巴又不会说话!”
  “玩死?那得多能折腾!”
  “哈哈哈。”
  “哈哈哈。”
  满堂哄笑。
  阮星阑心如死灰。
  那女人笑道:“这位大爷说笑了,咱们花楼里的小倌都是打小调||教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真要是死了,也不用大爷赔银子,是这小子命不好!”
  阮星阑:“xxxxxxxxxxx”
  要不是因为不能动弹,他早弹起来给这婆娘两巴掌,太气人了。
  之后,场上就开始竞价了。
  想当初他还跟凤凰他们吹,说就自己这身段,这脸蛋,要是下海挂个牌子,起码十万两真金白银起步。
  结果一语成箴了。
  还真有人花十万两把他拍下了。如此财大气粗。
  因为看不见周围是个什么情形。他就听出来对方是个挺年轻的公子。跟旁边那些男人的调笑声截然不同。
  声音好听,那长相上应该也不丑。他心想。
  如果上天注定,他要在海棠共情里经此一难,被长得俊的人上,总比被长得丑的人上,稍微强那么一点吧?
  即便如此想,心里还是很抗拒。阮星阑努力挣扎着,可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反而因此出了一层热汗。薄薄的衣衫紧紧裹在身上,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他难受的喘了喘。
  台下猛然爆发出一阵:“石更了,石更了!”
  阮星阑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才能打破幻像。
  一点还手之力都不准他有,这是什么羞耻的设定。
  他又被人抬了回去,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门啪嗒从外落锁。
  屋里静悄悄的。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
  像是打鼓一样。他心里默默地想,不管对方是谁,等会儿一定不能坐以待毙。
  弄死那鳖孙儿再说!
  脚步声缓缓逼近床前。阮星阑几乎把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腿上冷不丁一凉,有什么冰冷冷的东西,从他的脚踝一直往上蔓延,一点点地游走,然后抵达了他的唇上。
  他虽然被设定成一个即将被人采菊的可怜小哑巴,但不意味着他不会咬人啊。
  猛然一张嘴,把冰冷冷的东西咬在了嘴里。用舌头裹了一下。他发现是根软鞭。
  我了个艹!
  他好想开口骂人。可哑巴是不会骂人的。心里万分想赶紧结束,赶紧结束。
  身上的媚|药发作。难受得要命。
  但阮星阑不允许自己那么没有出息,即便是在这种虚无缥缈的幻像里,他也不允许自己像个贱人一样,在床上百般承宠。
  “就这般迫不及待的?”对方开口了,声音淡淡的,也很陌生,“适才听闻,你不会说话。”
  阮星阑:“……”
  “可你这张嘴能伤人,我倒是不敢用的。”
  阮星阑:“……”
  用?还想用?
  “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就为了买你的初夜,你说,我要如何与你共赴巫山,才不算辜负良辰美景。”
  阮星阑:“……”
  “这样吧,只要你能喊出声来,我便饶你。”
  这不就是强人所难?都说了他是哑巴了啊,让他怎么喊?
  心里暗骂对方是个龟孙子。身侧一沉,对方就压了下来,欺身就要吻过来。
  阮星阑抗拒地把头一偏,手里结印,可身无灵力,手心处的法象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来。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在这个世界上,实力真的太重要了。他太想念自己的灵力了。
  “不让亲么?”对方低低的念道,“不让亲,那我要如何救你。”
  阮星阑:“???”
  他心里一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细细思索。
  假设,他现在经历的场景是家主自己想象出来的,属于幻像中的幻像,那么也就是说,要想打破幻像,就必须得按着家主的想象,把这事儿给完成了。
  之前,他又在共情的过程中遇见了慕千秋。
  也许,师尊担心他一个人不行,也跟进来了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阮星阑手心里攥了把冷汗。
  可既然现在压着自己的人是师尊,为什么又不坦白身份。
  难道说,师尊也察觉到了什么,并且不得不与他在此共沉沦。
  要不然,稍微给点暗示?
  阮星阑暗暗提着口气,左手给师尊比了半颗心。
  对方的动作一顿,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伸手把另外半颗心补上了。
  察觉到这点后,他惊喜万分。
  如果是普通的恩客,肯定不会这么配合他的。
  可又不能因此就确定对方是慕千秋。
  于是,他暗暗想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与对方互证身份。
  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寻常恩恩爱爱时,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小动作,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于是乎,阮星阑摸索着与对方十指相扣。然后手指缓缓摸索着对方的手骨。
  对方愣了愣,而后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阮星阑的后腰。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阮星阑基本上可以断定,对方就是师尊。
  即便在幻像中,师尊的声音变了,身上好闻的气味没了。可能连身形和模样都有一定的出入,可他就是能断定,这就是慕千秋。
  既然得知对方是谁,那么他心里就没那么抗拒了。
  中了媚|药的身体,一接触到师尊立马软成了一滩春水。
  其实他有点后悔,为什么每次海棠共情,都要与双修时躺在下面的人共情呢。
  以至于他在共情的过程中,不得不委身人下。
  有了之前被师尊“反压”的经历。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阮星阑也不抗拒了,也不挣扎了。甚至还有些迎合。
  为了接客方便。那些姑娘们压根没给他穿衣服,就披了层薄纱,将人绑在铺满海棠花的床上,供人欣赏和调笑。
  慕千秋并没有解开束缚着他的锁链,面对面将人抱在了怀里。
  此刻,二人的身份不是师父与徒弟,也不是道侣,而是一掷千金的恩客和风情万种的小倌。
  慕千秋不知花楼里的恩客是怎么对待买来的小倌的,动作略显僵硬。
  阮星阑其实也不太懂,但他啃过《问鼎仙门》,所以还是比慕千秋要懂很多。
  于是乎,为了早点打破幻像,他又要为爱献身了。
  主动教慕千秋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恩客。
  首先,但凡来花楼里寻欢作乐的恩客,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不是啥正经人。
  多多少少都有点粗暴。
  他咬了咬牙,攥着师尊的手,然后粗鲁地把自己身上的纱布撕开。慕千秋微微诧异,低头见怀里的少年面如桃花,腮似海棠。
  眼睛上蒙着一条鲜红的发带。笔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似乎涂抹了女儿家用的口脂,红得不同寻常。
  光是撕扯衣服还是远远不够的。恩客怎么能如此温柔呢。
  阮星阑现在是个哑巴,说不出话,刚一抬手,手腕上的锁链就叮当乱响。他攥着慕千秋的手,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而后往自己身下的衣服里探。
  前戏很重要。没有前戏等会儿肯定很疼很疼的。
  但他有点小看这个幻境了。竟然能如此的细节。
  那处儿早就抹了羊脂,毫无艰涩感,完全能进出自如。
  他忍得好辛苦。也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了。反正碰都碰了,也不在乎多碰一下,少碰一下。
  于是乎,虚虚坐在他的怀里,也可以说是坐在师尊的手上。
  那手很冰很凉。手指修长,骨节微微有些嶙峋,并且大半个手掌都切了进去。阮星阑受不得如此刺激,当即气喘吁吁地伏在师尊的怀里。
  哑巴又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也不知如此这般过了多久。
  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躺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两只脚踝被人攥着,往上狠狠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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