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传来巨大的响声。
金铭站在金兵的后面,一身黑色的盔甲穿在身上,他看着晋北的城墙,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二十万大军压境,火铳兵拿着火铳对着庆国的士兵开枪。
子弹穿过身躯,倒地不起。
穿着盔甲站在城墙上的谭城,头发花白,他看见金兵手上的火铳,眼睛一缩。
金兵很快就开始架□□攀登城墙。
城墙上投石器的作用并不能完全阻止金兵的进攻。
谭城眼睛寒冷,挥剑砍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贴身】
秦子业:贴身带着定情信物。
容柒;贴身紧紧跟着。感谢在2021-03-2523:58:45~2021-03-2622:1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妆余a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8章 抛物线定理
谭城示意士兵把火箭射出去,谭城按下城墙上的台上的一个凸起,在城墙上出现倒刺,刺进正在爬梯|子的金兵身上。
谭城的目光落在城墙下二十万大军身上,晋北是所有城池中拥有最强防备的地方,这里是京城的门户,留在这里驻扎的士兵有十万。
这是先帝做了不少心里建设才放下了军权。
谭城绝对不会允许金兵攻破晋北。
秦子业骑在长安上,全军疯狂赶路,容柒坐在马背上都有几分不适,他的嘴唇轻抿。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七万战家军似乎少了一些。
金铭站在金兵的面前,他对着火铳兵做了一个手势,盾牌兵和弓箭手跟着上前,庆国的士兵也是拿着长刀迎上去。
冷兵器对上□□,庆国士兵只能用人命去填补。
金铭对着不断从城墙上落下来的金兵,他的眼眸微眯。
“让白甲兵上。”
白甲兵是金兵中的精英,他们不精通火铳却比火铳兵更为珍贵,单兵作战极强,一力顶十,培养极为不易。
祁默点头,一队白甲兵上前,只有二十个人。
他们穿着白色的盔甲,这样的盔甲耐刺轻巧,成本极高。
白甲兵爬上□□,被倒刺刺伤也不放手,他们眼底满是对着战争的狂热,带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
……
曲明城内一片灰败之意,杜伸看见城墙外虎视眈眈的金兵和越兵,他已经有几天都是吃着树根和野菜度日了,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同样看上去像是没了气色的士兵身上。
如果还没有粮草的话,他们这群人怕是要被活活饿死了。
“吱吱吱——”
秦子泽额头满是汗水,他弄了弄自己的投石器,全铁的。
“殿下,这样行吗?”云将军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怀疑。
他们正在金兵和越兵的后方,因为梁州那边还在打,暂时僵持不下,秦子泽就打算先给曲明城补充粮草,但是在中间的金兵和越兵堵住了路。
“试试。”秦子泽照着秦子业说的话,根据秦子业所说的数学抛物线定理,对准着曲明城的方向。
云将军对着秦子泽的话不是很相信,这么远的距离,秦子泽这是在想屁吃。
“嗖——”
一个明黄色的包裹从天上划过。
“嘭——”
一个包裹落在曲明城的城内,杜伸惊疑的用长剑挑开,包裹里是粮食和庆国的一面旗帜,上面是一个泽字。
摄政王秦子泽?!
云将军就看着包裹越过金兵和越兵的头顶没有引起半分注意送进了曲明城,云将军目瞪口呆。
“这他妈是什么鬼?!”
杜伸的眼眶一红,“把我们的军旗举起来!他们没有放弃我们!”
曲明城内一面带着杜字的军旗渐渐升起来,左右摇摆。
秦子泽看见在城中心的旗帜,松口气。看来他们是收到了。
“嗖嗖嗖——”
一个个包裹从天上划过。
终于有金兵抬眼看见天上飞去的不明物体。
金兵:???
“将军,天上有东西在飞!”金兵恭敬道带着点好奇。
月将军被打发过来攻打曲明城,看着天上飞起的包裹,他顿时有一种无语的感觉。
这种迷之熟悉感的无语。
“把包裹射下来!”
金兵中的神箭手拿出弓箭射下包裹,粮食撒了一地。
秦子泽沉迷于弄投石器,云将军忍住想一巴掌呼在秦子泽头上的冲动。
“殿下,包裹被金兵射下来了。”
秦子泽回过神来:“把凤君殿下给我们的明黄色包裹放进来。”
秦子泽身边的亲兵把明黄色的包裹放在投石器里。
一个明黄色的包裹飞了过来,金兵照例射去。
曲明城的城墙上的士兵眼里像是要喷出火一样,怒发冲冠。
这次的包裹依然都被射下来了,明黄色的包裹冒着黑烟。
月将军的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
他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暴声道:“快退散!”
金兵摸不着头脑还是急急退散,一声轰然巨响在金兵和越兵的中间响起。
几个来不及退散的金兵和越兵被炸飞。
秦子泽和云将军的眼眸一亮。
他们昨日才赶到梁州,容柒送的东西现在还没有用。
这样远程距离的铁壁投石器一共有五台,□□有几大箱子。
月将军的目光往后面看,落在梁州的地方,但是月将军知道庆国士兵在更远的地方。
晋北硝烟渐起,城内的百姓秦子安组织着人往其他内州逃去。
福王府内福王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他坐卧不安。
“儿子啊,要不咱们逃吧!”
秦子安面对自己父王忐忑的表情,道:“父王您知道晋北对着京城的重要性,我们是皇室的脸面,要是我们都跑了,您让底下留下来的士兵怎么看我们,您让百姓们怎么看皇室?”
福王没有说话,看样子还没有打消他的心思。
京城内,凤梧殿,容柒脱下衣服滑进浴池中,终于感觉到若有若无的目光消失了。
皇家暗卫盯得太紧了,希望公子和陛下在边境顺利。
在相国府上,容豪知道天上楼的反叛,秦子业亲口告诉他的。
他也知道天上楼背后的势力就是先帝,但是他知道更隐秘的东西。先帝曾经杀死过天上楼,不过天上楼死而复生,双方才达到了一个妥协的平衡。
现在庆国势弱,天上楼的情报网遍布全国,大多数是江湖中人,他们来自边境之地,没有国籍,还有的是从小被天上楼收养的孤儿。
容豪手上有着一部分天上楼的名单,他打开书房里的暗室。
先帝忌惮他又忍不住依靠他,容豪做到了权臣中的极致。
在《权力男色》中容豪被容柒杀死后,一些秘密也被埋在了地底下。
容柒和秦子业商量后趁着金龙烟火的出现,摸清楚线路,在无人能知道的时候快速地把兵工厂生产的东西运进了漕河。
趁着所有人都在秦子业头上的金龙上,躲过了天上楼的监视。
容柒在临走前让自己会易容府属下易容成自己的样子,万事跟着王疏和容豪。
作者有话要说: 【礼物】
秦子业:给容柒送了一本道德经,让他清心养神。
容柒:把道德经拿来垫桌角,扑进秦子业的怀里。
PS:完结倒计时。考试还有做小组PPT,今天少点更呜呜呜
第89章 身为皇族
晋北的路很长,秦子业常常在睡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死在战场上,庆国被金国征服,不管是忠臣还是逆臣都变成了金兵的刀下亡魂。
这次也不例外,他揉揉眉间,从床上爬起来。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秦子业走到一个幽静的地方。他看见波光粼粼的湖面旁边的参天大树,他脚尖一点,像猫儿一样轻巧没有一丝声音。
树叶茂密间,他双手放在脑袋的下面倚靠在树枝上。
他嘴边不知道从哪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一摇一摇的带着几分活泼。
虫鸣鸟叫,秦子业睡意渐浓。
清冷冷的月光照在湖面上,朦胧清澈。一头黑色的长发渐渐露出水面,一双浑圆的双肩白皙浮现出水面,一颗一颗水珠竞相从肩膀上滚落。
容柒长长的睫毛沾上水珠,他仰着脖颈任由水珠顺着秀美的脸上划落下来。
水流动的声音在林间细微的响起,湖面升起几分凉意。
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滚落下来,容柒低垂着墨黑的眼眸,耳垂落下一滴水珠。
秦子业在恍然间听见水面有动静,他本来不想理会。他猜想是天边的鸟禽夜里偷偷摸摸在洗澡,结果半晌还没有结束。
他睁开眼睛,借着树叶的掩护探头探脑望向湖面。
!
一个光滑洁白的后背就出现在秦子业面前,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可以看清楚在后背上的水珠,秦子业下意识闭上眼睛。
军营中没有双儿和女子,秦子业下意识就是避嫌,毕竟他所知道的军营中可没有这么白的人。
秦子业泄露了呼吸有一瞬,容柒的目光敏锐的落在树枝间。
容柒准备快速划过去。
他披上自己的衣服,秦子业的耳尖动了动,脚尖一点,手臂快速落在容柒的肩膀上。
“先生?”秦子业的声音带着点讶异。
容柒湿润的长发披在外面,他的脸上覆盖着鬼面具,他的青衣被换洗下面,身上正披着一件白色的袍服,而剩下什么也没有。
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上,好似一拉就会轻易落在泥土气息的地上,沾染灰尘。
秦子业讪讪放下在容柒肩膀上的手:“先生,这么晚还在这里沐浴挺有品味的。”
这位鬼面先生是真讲究,秦子业在和容柒同行来,在他大老爷洗澡的时候,容柒往往会离开。
容柒在军中的时间的不多,全军营的人都知道新来的军师大人是一个高岭之花。
容柒抿抿唇:“陛下这么晚了偷看臣沐浴也很有品味。”
“都是大老爷什么偷看不偷看的。”秦子业理直气壮:“再说朕只是在树上睡觉,谁知道湖面上就冒出一个白花花的身子。”
容柒低垂着眼眸,细长的手指去系自己的腰带。
秦子业移开眼神。
“陛下,都是大老爷您为何不看臣?”容柒清冷的声音响起。
“朕看着。”秦子业觉着这先生真奇怪,他派去士兵去伺候他,容柒一个人都没要,为人龟毛洁癖,又不喜旁人盯着他瞧。
现在偏偏要他去看。
“先生这细皮嫩肉的样子,倒不像是一个山野之人。”秦子业看着容柒,转移话题。
“那陛下觉得臣像什么?”秦子业站在旁边,容柒无法穿上自己里面的衣服,所以他现在全身只有一件白色的外袍。
秦子业就站在他旁边,衣着整洁,而他。
“贵族公子。”秦子业对上容柒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调侃道:“起初先生气质出众,朕还以为是天上楼出了什么人物。”
秦子业第一次见到鬼面是在天上楼顶楼,那时候容柒身如玉树,青衣翩然,跪坐在蒲团上,那样的姿态让秦子业还误以为是容柒坐在那里。
不过鬼面先生分明是一个男人,而容柒现在坐镇皇城。
“青衣飘飘,恰似仙人来。”秦子业眉梢间有几分风流之意。
这是兄弟间的调侃。
容柒的指尖冰冷,他知道秦子业有很多的兄弟,也有重要的属下,可是容柒发现他好像只有秦子业。
不管是前世忠诚的白声还是挽救庆国,容柒压在心底,只有秦子业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欢喜。
“先生,天色也不晚了,回去吧。”秦子业背着手说道,样子英俊又贴心。
容柒跟在秦子业的身后,低垂着眼眸,他弯下腰捡起自己的里衣搭在手边。
他没有穿上自己的袜子,脚边的草有些割人,把容柒的脚背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秦子业的脚步放缓,他后背宽厚,走在前面,像是什么事也不怕。
不管是面对朝臣还是敌军,秦子业总是会选择锐利地出手。
容柒脚下一个踉跄,没注意到脚边的疙瘩,秦子业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容柒正好摔进他怀里。
“先生,这身子骨弱了些。”秦子业看着戴着鬼面的军事,语气调侃戴着鬼面的容柒低声咳了几声,脸皮咳得发红。
外袍下面是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秦子业若有若无看见了容柒的腿侧。
他移开眼神,把容柒臂弯的里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弯下了腰:“上来,趁着朕还没有反悔,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秦子业这后背除了背过容柒外,还背过战原那个狗X,这位军师是第三个。
后背传来一阵凉气,秦子业知道那是这位军师在湖底里的湿气,身子贴了上来,容柒的指尖虚虚地搭在秦子业的肩膀上。
秦子业的手极有分寸的提起容柒的腿。
既要防止这位军师走光,又要防止这位高岭之花洁癖龟毛发作。
可是秦子业不知道容柒永远不会对着秦子业洁癖。
他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把秦子业拒之门外,他恨不得和秦子业贴贴。
容柒不动声色的把身子贴紧秦子业的后背。
秦子业的身子一僵,觉着有点奇怪。他后背故意颠了颠,容柒的身子和秦子业的后背分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