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重生]——BY:长枝青

作者:长枝青  录入:05-14

  郁灯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好像那古时候等着君王来临幸的后宫嫔妃一般,当然,他担心的可不是‘君王’的宠爱消失,而是担心自己这条小命。
  毕竟郁灯实在摸不清渡生城这位大波ss的性情,拍马屁一开始有用,后面也不管用了,人家根本无动于衷。
  这么多天下来,郁灯也就小心的问过一两次谢绫和师姐的下落,但渡生城主根本就不搭理他,语气甚至有些冰凉,郁灯也就不敢多说了。
  生怕说多了反倒害了谢绫和师姐。
  黑夜漫漫,已经逐渐接近黎明。
  郁灯倚靠在窗栏边,看着魔域天边乍现的黎明。
  魔域的天空总是很奇怪,和寻常所见全然不同,它只有黑、白、灰三色,没有阳光,只有月亮。
  黎明的光亮出现时,天边好似被陡然翘起一处白茫之色,随后,顺着那一处空隙的白,整片黑沉的天空都好似被扭转阴阳一般的翻了一个面。
  白昼到来的猝不及防,几乎是片刻之间。
  郁灯眯了眯眼,忽的看到庭院的拱桥之上站着一个身着鹅黄长袍的美少年,内衬一件软白的长衫,身段削瘦,扶风弱柳、与桥边垂水的柳枝相得益彰,仿若照进人们心中的美好水墨图。
  那美少年仿佛感觉到郁灯的视线,青葱般的指头欲勾不勾地将肩头的薄衫往下挑了几分。
  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缠绵与颓唐感。
  好像仙人自甘堕落,又神似稚子无辜,矛盾重重,只引得人想握住他纤细的腰肢,死死抵在床榻间,压制他纤细的双腕,叫他再无处可逃才好。
  郁灯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人还在,甚至还半坐在低矮的拱桥边缘,光·裸的足尖轻轻点着碧水,微粉的面上甚至带着几分微醺的红晕,有一种无辜与纯粹感。
  郁灯心里奇怪,心道这里是城主府,更遑论还是渡生城主的小院,总不能有什么艳鬼敢胡乱来吧?
  事实上郁灯实在是高估了妄图攀爬权势之人的野心。
  索性不过是一条玩·物的命罢了,若当真勾引到了城主,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被城主随意杀了,那也无所谓。
  郁灯蹙眉,他赤着脚有些凉,便随意的穿上一双布鞋,漂亮的脚背露在外面,白的晃眼。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随意地推开大门,缓行至那鹅黄美少年的身旁。
  那美少年明显有些紧张,他看起来年纪尚小,白润清秀的脸庞上还带着细密的绒毛,在白昼的光芒之下显出一片绒光,漂亮卷翘的睫毛微颤,鲜嫩可口的过分。
  他似乎感觉到身侧有人,手指都在轻轻颤抖,漂亮的小腿更是僵直了起来,看得人心生怜意。
  郁灯其实看这模样就猜到了几分,还未待他先开口,那美少年便轻轻偏过头朝他看来。
  似是看清了郁灯的面容,少年一瞬间愣住了,漂亮的琥珀眸闪过几分惊讶和惊艳之色。
  少年的手指紧张得抠住桥廓,贝齿轻轻咬了一下红润的唇,忍不住轻声问道:“您、您就是城主大人吗?”
  很无辜,甚至有些天真的模样。
  郁灯微愣,心中了然几分。
  他泼墨般的发随意披散,仅用一根红色丝绸随意绑着,难得的有一种不羁却纯然的美感,郁灯的表情很淡,只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仔细看来,竟有几分白莲师姐祝枝的风范。
  青年墨色的眸子看着少年道:“我不是。”
  城主的寝宫小院中,除了城主,自然就是那位正得宠的新夫人了。
  少年微愣,好似在知道眼前这般风华的青年就是那传闻中城主夫人的时候更慌乱了些。
  他□□着脚踝,脚腕上系着一串浅碧色的珠链,显得那脚腕愈发纤细易折。
  “夫人,奴、奴不是有意闯入寝宫的…”
  郁灯在城主府中几乎没有什么说话的人,平时伺候的基本都是傀儡人,话少也没灵智,渡生城主他也没胆子去跟人聊天,这些天他憋的都快长毛了。
  眼前这个少年明显是个活人——当然,送给城主的暖床人怎么可能会是傀儡人。
  郁灯见这少年眼神纯澈,跟只兔子似的,不管是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的天真可爱,总是也算是个陪伴了。
  郁灯不觉得这些趋炎附势的魔修会敢派人来杀他,渡生城主那般杀人不讲道理的性子,谁敢轻易去碰他的东西?
  郁灯敛了几分思绪,眼神触及少年的裸·露的脚踝,随性地指了指,问道:“你不冷吗?”
  很普通的问话,就好像两人是很平等的、偶然相见的陌生人。
  少年愣住,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他脸红了个透,眼神也不太敢看郁灯:“没、没有……”
  在看到郁灯从自己身上挪开的眼神,忽的不知怎么的,鼓起几分勇气道:“其、其实有一些…”
  他说完整张脸都窘迫的红了,晶莹漂亮的脚趾都微微蜷缩,看起来像快要害羞的冒烟了一般。
  郁灯觉得这少年逗起来还真有些意思,看样子倒不像是演技。
  他转眸对少年道:“你来这里,便不怕吗?”
  少年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后又振作了精神道:“奴不怕。”
  郁灯点点头,也不多问,很随意的对少年道:“吃不吃桃花酒酿丸子?”
  少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郁灯诶了一声,小声道:“真呆。”
  黄衣的少年明显听到了,他又忍不住的红了脸,双手都止不住地搓揉了起来,很忐忑的模样。
  郁灯侧首对他道:“随我来。”
  少年听话地跟上去了。
  白日里一般来说那位渡生城主是不会回寝宫的,所以他闲来无事就会做一些吃食。
  但吃的东西就自己一个人吃多没意思,话本也都看完了,郁灯都快要发霉了。
  少年看着眼前白玉桌上摆满的吃食,琳琅满目一片,他搓了搓衣衫,小声道:“这、这些奴都能吃吗?”
  郁灯点头,带头随意吃了些。
  他见少年不敢动作,便无奈道:“没事,又没人盯着你,我也不是白白给你吃食,你只需要偶尔带点话本来给我解解闷就好。”
  少年有些惊讶,他抬眸恰好与那青年对视,青年微敛的眸下意识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浓密的睫宛若振翅欲飞的蝶。
  少年脸又红了,他白皙的贝齿啃着玉箸,忍不住想,如果、如果这个人就是城主,该有多好。
  两人用完餐后,那害羞的少年竟主动献舞给郁灯看,身姿翩跹若飞絮,漂亮的如天空婉转的蝶儿。
  郁灯跟少年相处一番后心里放松了许多,他本来担忧的心情也松懈了一些。
  少年面上露出的笑容也愈发明媚。
  谁都看不见,那小院的青石路上的一道隐匿的身影。
  那人一身杏色长袍,长发稍有些凌乱,一张芙蓉面便能惊艳时光,只是他面色苍白的可怕,对比鲜明的是那双猩红的眸子。
  它正死死地、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笑容和缓的青年。
  青年毫无所知的和身侧的少年说着什么,说的开心了还随意的摸了一把少年毛茸茸的额头。
  祝枝双手青筋暴起,若有人能看到,必能发现他正处于走火入魔的漩涡口。
  他那双微白的、薄厚适宜的唇轻轻颤动,仿佛在念叨着什么,眼尾时不时闪现一抹黑色的、隆起的筋骨,妖异的蛇鳞在他的脸侧缓缓显现。
  他在低声的、诅咒一般的道:“不能伤害他。”
  郁灯不知何时已然成为缚住他理智的最后一道枷锁。
  画面转到郁灯那一处,少年笑意盈盈地正与郁灯告别。
  郁灯也颇为放松的对他颔首,少年抿唇,面红耳赤地离开了。
  祝枝眼神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泽,整个人如同木桩一般的看着那边半躺着晒太阳的郁灯。
  他指尖微动,到底还是握紧了手掌。
  想触碰,又胆怯。
  时间反复凝滞在这一刻,好一会郁灯才懒散地起身。
  他准备出院随意散散心,却没想到刚刚出了院门就撞到了一个身穿浅蓝色短袄的少年,那少年眼眸明亮,有一颗漂亮的虎牙,笑起来可爱极了。
  少年似乎被撞得疼了,可又十分担心自己撞到的人,十分贴心地将郁灯扶起来,手掌有意无意地覆在郁灯的腰肢上摩挲两下。
  他眼神无辜又可爱,可那动作却又带着一股欲勾不勾的劲儿。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妈的我刀呢??”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窝窝豆子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口一个小朋友5瓶;
  扭成麻花跟姐姐问好~


第51章 拼刺刀的第五十一天
  郁灯面无表情地扫了眼今日第三个投怀送抱的俊美青年,这个青年长着一双狐狸眼,偏生又面相温柔柔顺。
  那劲瘦纤细的腰肢小腿上挂着隐隐的银饰,衬得他愈发柔情多汁。
  郁灯对比了一下之前一个走多情风骚路线的男人,心里甚至还能悠悠品鉴一番,总结一下,眼前这个还比不上前一个。
  前一个好歹舍得献身,那欲露不露的胸膛,漂亮的肌肉,俊朗的眉眼,硬汉勾引风被玩得刺激。
  这么一比,眼前这个就太普通了,郁灯这些天都不知道看到多少个这种类型的了。
  他就纳闷了,这些被送来的男宠就不会互相知会一声吗?
  渡生城主这些天就没再露过面,一个个天天跑地这么勤快做什么?
  面对这些风情各异的美人,郁灯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亲自招待着。
  后来他都懒得多管,人太多了,他都分不清有没有重样,反正人多也热闹,总好过他一直一个人闷着。
  “夫人是不认识扶风了吗?”
  那俊美青年垂眸,眼中波光粼粼,竟叫郁灯生出一种,自己是大户人家的老爷,娶了多房小妾结果顾不来,反倒冷落人家的感觉。
  郁灯有点头疼,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举动了。
  就算想玩想聊天找几个玩伴就好了,他干嘛来者不拒啊!
  这些男宠有的特别会来事儿,勾心斗角简直都能演出一场后宫大戏。
  郁灯一开始觉得这局面越乱就越有利于他混水摸鱼探寻消息和逃跑。
  毕竟他们身后都是有各自主子的,就算知道的不多,也好过郁灯双眼一黑摸眼瞎。
  抱着那种想法,郁灯成功地让自己深陷修罗场。
  他看着眼前眸中含雾的俊美青年,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另一个相貌颇为甜美的青年便从两人身后走来。
  他穿着浅粉色长袍,面上含笑,右手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小竹篮,唇边的笑容甜极了,对郁灯标准的行了一礼:“夫人,小清给您带来了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和的话本。”
  郁灯的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了,这些男宠经常会给他送一些礼物,各式各样,有送衣服的、零嘴吃食的,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话本了。
  魔域的话本十分突破极限,口味不可谓独特。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小清见郁灯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住,娇矜的面上忍不住浮起几分红晕。
  他们这些卑贱的男宠何曾在这凶恶的渡生城得到过这般的眷顾?
  谁不是将他们当做脚底的淤泥,是人就能踩两脚。
  可郁灯是不一样的。
  郁灯为人没什么架子,他是那种和谁都能聊的来的人,耐心与看似粗糙的温柔都是被刻入骨子的东西。
  有些男宠大字都不识一个,郁灯并不会嫌弃,反倒问过他们的名字,拿出纸墨笔,认认真真地教他们写自己的名讳。
  人心有时候很简单,他初次遵从命令来试探勾引城主的时候恰好撞见了这位夫人,两相匆忙之下,他见到了那张有些茫然的粉面玉颜,于是惯性地起了勾引的心思。
  郁灯却按住他的手,很认真的让他自重。
  小清不信他对送上门的美人毫无所动,但无论他使出如何的招式,郁灯皆是一副毫无所动的模样。
  甚至还问他累不累,需不需要喝杯茶吃点点心,青年说他不需要伪装什么,都是受人钳制罢了,城主此段时间没来过,找也不必来寝宫这边找人。
  这人身上仿佛有种魔力,将他身上的焦虑与不安抚平,那个下午几乎算是小清此生度过最幸福的时刻。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羞辱嫌恶,不需要伺候那些贪得无厌的男人,他只是他,是一个有自尊有灵魂的人。
  这样心如朝阳的人,谁能不喜欢?
  可以说,那些一开始前来勾引城主的人到后来,心思全都放到了这位夫人的身上。
  他们使尽浑身解数,只为来见这人一面,哪怕他可能甚至都不记得自己。
  就小清知道的,许多人为了再来此处一次,甘愿成为药人、毒人、甚至是甘愿献上灵魂成为傀儡。
  其中一位他印象尤为深刻,那位少年似乎是所有人中第一个见到夫人的人,他身为魅魔,相貌无辜天真至极,却沉浮欲.海多年,精明至极,极擅长伪装。
  可就是这样的人,他竟甘愿被人改造身体,供那些上层的魔修随意亵.玩。
  每次经历一场几乎要命的玩弄,他便拖着近乎半残的身子,带着精巧的玩意和话本来与那位夫人相见。
  那种近乎飞蛾扑火的姿态,是绝望,却好似向阳重生。
  而这些肮脏的事,所有人都默契的不与郁灯提起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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