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笑了。
“栀栀,你这样做,就不对了。既然要打人的话,我们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去打。”
白栀:“……”
还是你比较坏。
还壳着
慕容泓道:“但很不巧,明日是皇太后生辰,我要很久才能回来。
不过你放心......我叫林深跟你去。”
白栀笑了,连连点头,道:“好!”
慕容泓的侧脸靠近着白栀,挑眉看他。
白栀明了,凑到了他的跟前,在男人侧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哎......没想到也沦落到做这种生意上来了。”慕容泓叹息了一声。
白栀笑了起来,凑到他脸颊上又亲了几下。
“那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好。”
翌日一早
白栀醒来的时候,白母已经离开了。
林深从院子外面跳了进来,道:“公子,轿子已经准备好了。”
白栀闻言眨了眨眼睛看着林深问道:“轿子,需要吗?”
林深点点头,道:“我们家将军说,要保证公子的安全。”
“我安全不安全的倒是无所谓,我只希望那白公子,今天好好见识一下世间险恶。 林深望着少年人畜无害的精致面容,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白栀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从前以为自家将军与白栀是大灰狼跟小白兔的故事。
如今看来,大抵是两只大灰狼的故事。。。。
白栀上了轿子,最后家丁只将白栀放在了国公府旁边的小巷里。
林深开了帘子,叫白栀能有视野看到外面的景象。
轿子旁边,站着两个体型庞大的男人。
就在白栀等着看热闹的时候,却见到了那府里面的情况__
白母才一进门的时候,国公府后厨的人都站在一排,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 白母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那个采买走到白母跟前,提醒道:“等会不管少爷说什么,你只管答应,千万不要嘴硬。 今日府里有宴席,国公爷早早就离开了。
所以今日,不管少爷做什么,恐怕这家里都没有能够匡扶正义的人了。
白母蹙眉,不知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
“昨日这厨房做了药膳,丢了一株雪莲,那种名贵药物能是你们随意偷盗的,是谁做的赶紧承认。 白少爷站在门口,目光却直接落在了白母的身上。
白母蹙眉,看着眼前并不说话。
果然,那白少爷直接就走到了白母的跟前,问道:“是你吧?快点叫出雪莲,我还能饶你一命。” “你可知道,这偷盗的罪名,是要入刑的。”
白母冷哼了一声,道:“少爷,您如是针对我就直说。”
想来这个纨绔子弟也是因为昨天被国公爷训斥了所以心中不爽才做了这样的事情。
反正国公爷今日不在家里,他倒是可以为所欲为。
药膳?
她从来只是做普通的食物,根本就没有沾染那药膳一点。
“是呢少爷,就是她偷的,昨日我看的一清二楚。”采买忽然说道。
白母转头看过去,有些不可思议。
女人拉住了白母,道:“你不承认就算了,这国公府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女人的白母用了个眼色,表情却十分刻薄。
白少爷笑了起来。
他只以为眼前的人是因为想要巴结自己,才朝着这女人的身上泼脏水。
便应道:“如今证人都在了,你想要怎么样?”
“我看,还是将这人丢出国公府,以后叫她永远也不要踏入这里,省得碍少爷的眼。”
如此,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方法。
等父亲回来了,大可以直接说这人偷了东西,已经被赶出去了。
白少爷笃定之后,便道:“来人,将这人给我拖出去!以后都不要过来了!”
白母知道多说无益,只道:“我自己会走,你们少碰我。”
众人看着白母,眼神都很复杂。
这女人热谁不好,偏偏惹上了少爷。
白少爷明明出身名门,可是做事却很脏。
前些日子钻入了一个美艳婢女的房间去欲行不轨。
那婢女不从,也是如此。
诬告那婢女动了老夫人的药膳,最后直接将人拉了出去。
等人发现的时候,那婢女浑身是伤,被人侮辱,死在了那小巷口。
采买与一行人将白母推搡到了大门外,吼道:“以后离这里远点,别惹我们少爷不高兴。”
白少爷也走了出来,见到有狗腿子替自己讲话,心中也乐得自在。
而就在这时候,林深走了过去。
白少爷蹙眉看去,问道:“你要做什么?”
是林深只是抱歉一笑,随即道:“对不起了,白少爷。”
话落下,一个麻袋直接将白少爷的脑袋罩住了。
两个人直接将他拉去了巷口。
不管他如何挣扎,那一阵拳打脚踢都直接招呼到他身上来了。
“救命啊,救、救命啊!”
场面一片混乱...,就在林深带来的家丁想要挡住国公府家丁的时候,那些人冲过来,对着白少爷便是一 顿拳打脚踢。
嘴里面还喊着:“少爷!别打我们家少爷!”
“放开!放开!你们是哪个府的人,竟然如此粗鲁!”
白栀看到眼前这一幕,也彻底怔住了。
抬手拉住白母,问道:“娘,你要不要也来脚?”
女人冷笑,道:“看着也挺爽,先看吧!”
林深:“……”
全员恶人,真的有点怕了。
这就是将军口中的良善之辈,菩萨心肠。
见识到了!
场面混乱至极,那人挣扎了一会儿,竟然声音都鸣咽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今日份更~求夸奖~
下个世界想要看什么,可以留言吖~
第94章 心智不全锦鲤受vs腹黑将军铁血攻17
宴席结束之后,慕容泓与国公爷一起走向宫外。
国公爷许是有什么心事,所以刚刚暍了不少酒,已然有了些醉态。
别人不知道国公爷心心中在想什么事情,慕容泓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走到门口,慕容泓笑道:“国公爷这般就要回家去了?今日的酒的确有些烈性,不如国公爷与我一同去 茶馆暍口茶解解酒气?”
国公爷闻言,便笑着应了一声:“也好。”
随后,国公爷直接上了慕容泓的马车,对随身小厮说道:“你叫人先回家去吧,片刻之后慕容将军自会 送我回去。”
“好。”那小厮应了一声,随后就直接回家去了。
慕容泓带着国公爷去了茶楼。
清新微涩的茶叶入喉,漱去了口中的酒气。
慕容泓坐在男人面前,道:“看国公爷的样子,可是心中有什么烦心事?”
国公爷看着慕容泓,闻言笑了起来。
“你这个贼小子,我究竟为何烦心,难道你还不知?还不是因为白栀。”
既然慕容泓已经将自己的疑心跳起来了,那么国公爷自然也不会遮遮掩掩。
“前两年他母亲去的时候都抓着我的手,叫我将栀儿找回来。
如今想来,当真是母子连心,那孩子果然不是我的栀儿。”
国公爷眼神哀伤,抬起手暍了口茶。
“若不是当年我一心保皇宫,自然也不会想到我的孩儿会被那心思歹毒的人带走,多年杳无音信。”
慕容泓坐在一旁,抬手拿着茶杯,放在自己鼻尖下轻轻嗅了嗅,笑道:“更不会被人趁人之危,如今在 府里作威作福。”
慕容泓道:“国公爷,我的话没错吧,如今那混账少爷,不会是国公府的少爷吧。”
国公爷想到家里那个理直气壮的混账东西,心中就只是后悔自己没有在一开始就铲除掉。
“你可知,白栀身上是否有什么信物?但凡是一样东西能证明他的身世便好。”国公爷有些急切的问 道。
慕容泓见此,也敛去了脸上玩笑的模样,说道:“我想想...白大娘说那些年日子过的窘迫,将白栀身上 —件帕子当了。剩下的东西年头很多,不知道已经放在哪里了。
不过我见过一块玉佩,看那质地成色,着实上乘。”
慕容泓手指骨节敲了敲桌子,道:“国公爷,我记得那玉坠子上,有块特别的徽记,很是精美。”
国公爷闻言,心中便愈发笃定了起来。
男人笑了起来,眼眶发热。
“是了!那便是了。那是她母亲家族的徽记,那坠子是他舅舅送他的。”
原本府里的白栀来到这里的时候,国公爷也是询问过的。
那人只是日子过的不好,当了,如今看来,也是说谎。
慕容泓勾唇一笑,道:“那我今日在这里,就要恭喜国公爷找回亲人了。”
“也要多谢你。”
“国公爷,我这里可要提醒你,斩草需除根,可别心慈手软。”
虽说国公爷年轻时候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可是那小子的确在这国公府里面住了十年的时间。
况且,那老夫人心中也是很偏爱这孙儿的。
“我自然知道。”
国公爷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来。
这会儿楼下熙熙攘攘也进来了不少人,几个人说着笑,道:“我看啊,那白公子又要好好躺一个月 了。”
“呵呵,谁叫他长了一张可恶的嘴,总是惹人不快呢?! ”
正当国公爷疑惑的时候,家中家丁急急忙忙跑来了,凑到国公爷的跟前说了今日府里发生的事情。
国公爷的目光落在了慕容泓的身上。
慕容泓躲避他的视线,不但没有心虚,还理直气壮。
“昨日我们家栀栀见到白大娘的手受了伤,生气的不得了,我若不帮他,他可就跟我生气了。”
国公爷心中十分无奈,道:“罢了罢了,今日这茶我也不暍了,改日叫上...我们一起暍。”
说罢,国公爷便离开了。
近了府里面的时候,管家便走了过来,说道:“今日少爷冤枉白大娘偷了老夫人的雪莲,所以要将人赶 出去。
才走到门口,就被人打了。”
国公爷看了管家一眼,道:“你们没拦着?”
管家没说话了。
还拦着?
不上去踩两脚,那都算是他仁慈。
“我...我后来才知。”管家直接甩锅。
国公爷哼了一声,道:“整日就知道给府里丢人。”
男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见到白少爷的门口站着好几个佣人。
里面的白栀与他养父正在说话。
“爹!你轻一点!疼死我了!”
“你还知道疼,你倒是别惹那女人啊!如今被打一顿真是得不偿失。”
门口外面的人看着国公爷,想要喊一声通报,却被管家示意闭嘴。
管家小声道:“你们都出去吧,老爷有事与少爷说。”
几个人见到这一幕,也都没有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国公爷站在门口,能够清楚的听到屋子里面有人在说话。
站在门口,两个人还能够听到屋子里面人的控诉。
“那女人带着那个狗崽子回来了,名字又一模一样,眼看着那个老东西如此重视,我当然要将那女人赶 出去了!”
今天正好是个良辰吉日,那老东西宴会上回不来,还不是千载难逢?
“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他们又没有什么证据,国公爷如何轻易相信?你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年了,竟然 还怕?”
白少爷哼了声,道:“我若是真的,我就不怕了!”
这话落下,管家的目光看向了国公爷。
男人攥着拳头,眼中一片冰冷。
而这时候,里面的人还说着:“你先安静些日子,别总是抱怨了,若不是当年我当年收留过那人一晚 上,
会知道白栀的一些事儿,你怎么会那么有福气来这里做十年的少爷?”
这话落下,门口便发出了‘碰’的一声。
那门被人踹开,屋子里面的两个人都是大惊失色一一 管家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这下,这对父子惨了。
白栀与白母回了家之后,白母便热情招待了林深留在家里吃饭。
“今日也是辛苦你了,但这次下手这么重,难道不会出什么事儿吗?”
这话落下,林深很诚实的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公子吩咐我的时候就说叫我随便做,不必有所顾 忌。”
再说了,若真的顾忌起来了,那打人怎么会疼呢?
白栀道:“娘,你就别担心了。”
慕容泓也不是傻子,心中自然是有分寸的。
慕容泓推门进来,道:“是谁在叫我啊。”
林深闻言起身,给慕容泓让了个位置,道:“将军,那件事情已经办妥了。”
“我知道。”慕容泓坐下,道:“我已经听说了。”
这么快就听说了,所以能够想到这件事情扩散的是有多快了。
他目光落在白栀的身上,问道:“这下,你可有开心一点?”
白栀点了头,道:“很满意。”
白母这会儿才知道,这件事情始作俑者竟然是白栀。
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声,道:“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知道的,娘你放心吧。”
他又不是暴力狂,只是那人的做法太过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