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柳不断

作者:柳不断  录入:09-17

第47章 巫山云雨
  三月初,万物生发,草木欣荣。
  据传涉及此次五域大比的诸种繁琐事宜皆是由沈仙宗亲自过问的,且盛况空前,声势浩荡,前所未有。
  西域裉荒山山脚下的羟城近来颇热闹,辰时未至,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熙攘不已。
  某间喧哗热闹的酒楼大堂内,几名穿着对襟窄腰如意锦袍的大汉哄闹着走进来,他们一边将保暖的星纹东方锦护膊取下,一边操着生硬的口音笑道:“掌柜的,来两斤烧好的酒,下酒菜看着上几碟。”
  “各位好汉请入座,稍等片刻,跑堂的伙计马上给您端上来。”
  这几名大汉虎背熊腰,气势汹汹地走到厅堂某处无人坐落用食的木桌前停下,其中一人勾着脚将长凳踢开,不修边幅地坐了下来。
  他们是来自西域偏远小镇的外来客,生性豪爽,说话不拘小节,自然,连音量也是不拘的。
  “小二,”一名大汉揪住来往伙计的衣领,拧眉问道,“你这酒楼生意不错,不远处那临着楼梯坐下的可是南域商贾?瞧上去穿得挺富贵的嘛。”
  店伙计一听,面色一白,还以为这几人凶神恶煞的是要打劫,便硬着头皮颤声答道:“这小的实在不知,瞧着……瞧着确实有几分南域人氏的长相。”
  “哦?不止南域,你看那人穿得厚实,简直像一头熊,莫不是北域人氏?”大汉面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眸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来我们是真的来对了,裉荒山应当就在羟城附近。”
  一听到裉荒山三个字,店小二神色怔忪下来,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笑道:“原来几位壮士是来寻裉荒山的啊……这几天正逢各域大比,仙宗大人亲自将大典拟定在西域,各界高士纷纷前往本地,壮士们来得正是时候,这场大比就在明日举行!”
  大汉闻言便豪迈地笑了起来,少顷又问道:“听闻今年东域清坞山也要赴会参与大比,可有此事?”
  “可不是!”店小二拍了拍手,兴致勃勃地答,“据说那位从未露面的剑尊大人也会列席,同各位域主一同主持大比,这不,大家都是慕名而来的,几位壮士莫非也是为了瞧一瞧那位剑尊?”
  “自然,百闻不如一见,听说剑尊当年提着问月剑,带领五域道修一同攻入玉墟殿,将戕害下界百姓的魔修杀得片甲不留,我等听了心潮澎拜,心向往之,所以千里迢迢奔赴羟城,为的就是一睹仙尊真容。”
  另一名倒茶喝的汉子听了,不由打趣道:“东域域主的仙貌岂是你这等凡人可以瞧见的?且那场仙魔大战是你小时在茶楼听话本子随便听来的故事,时隔多年,他说不定早已变成抽了条的老头,早就不经看啦。”
  “此言差矣!”不远处有人不满地转过身,“早有五域修士说过去岁拜师大典时曾见过其真容,仙尊大人风流倜谠,面若冠玉,怎么会成一个老头!”
  这番话说得愤慨激昂,堂中宾客纷纷大笑起来,各域人氏在这和乐的氛围中四下交谈。
  酒堂二楼某处临街厢房,身着青色牡丹绣纹长衫的少年眉宇皱起,捏着茶杯的手指收紧,不耐道:“这地方也太吵了,当初为何就选了此地歇脚,还不如尽早上山去,将师兄弟们安顿下来。”
  “朝岐师弟不要这么心浮气躁,”对面的青衫男人失笑道,“眼下羟城哪家酒楼不是这样?我们不被那些平民百姓所扰已是万幸。”
  “哼,”朝岐冷笑道,“我们就算顶着磬苍山的图纹在大街上走一圈也不会叫人围堵,毕竟他们心中只有东域清坞山。”
  听听楼下那帮人到底在讨论些什么,三句不离东域,就连南域人氏也在盘问清坞山的景梵仙尊,无人在意他们磬苍山,说起来也是既无奈又可恨。
  “那些布衣平日最爱听英雄救世的故事,听得多了,当然对仙尊大人多有尊崇,师弟若是将东域与南域作比,实在有些不妥。”
  毕竟大家真正尊敬的并不是东域,而是景梵其人。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师兄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朝岐闷闷不乐地颔首,将手中的茶杯对着唇狠狠灌下,随后“砰”一声撂在桌上,再不言语。
  那青衫男人看着朝岐气闷的动作,心中觉得好笑,遂开口劝慰道:“我知道师弟一心以南域为重,这是好事,我磬苍山向来是下界有名的修仙圣地,且地杰人灵,多出英才,哪一年拜师大典不是南域最受欢迎?”
  “话虽如此,朝岐师弟也要知道,南域首先是五域中的南域,其次才是它本身,切莫本末倒置,犯下师尊与大师兄那样的错误。”
  “我自然知道。”朝岐小声说。
  “这就对了,”男人面露笑意,“这次五域大比规模可谓前所未有,朝岐为何愁眉不展?明日便能见到你结交的几位好友,断不可以这副姿态同人家讲话,叫你那群好友看轻了不说,还要落磬苍山的面子。”
  这番话很有效果,朝岐不怕自己被人笑话,就怕拖累了磬苍山。
  一说起好友,朝岐更有些郁闷:“……此前在中域隽宸殿进修之时,结识的好友皆是南域的师兄弟,又何来其他几域看轻一说。”
  “是这样吗?”男人津津有味道,“可我记得你同东域及中域、北域的那几人关系不错啊。”
  朝岐脑海中闪过云殊华的脸。
  “只是从前合作过一番,还算不上什么朋友,”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未见了,现下一提起这几个人,朝岐便觉得十分别扭,他偏过头不自在地说,“还有那个江澍晚!他每次都胡言乱语一番,挑我的刺,真是讨厌!”
  眼见师弟又恢复了活力,男人淡笑不语,继续品起了茶。
  到底是不是朋友……
  明日大典上一见便知。
  却说这羟城不仅茶楼酒馆不歇于市,生意好了数倍,连带着各式样的秦楼楚馆也热闹不已。
  打一处名伶妓馆面前走过,和风一吹,浓郁的花香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直教人沉醉其中,不知今夕何夕。
  熙攘人群中,有一华服公子敲着手中玉笛行至馆前,缓缓停下。
  他敛起俊美入鬓的长眉,一双森寒的眸子冰冷地打量着其中朦胧隐绰的窈窕玉影,内里莺莺燕燕,笑声娇柔婉转,令人听了忍不住心尖发颤。
  傅徇嫌恶地瞟了一眼,随即别过头,像是在做极大的妥协让步一般。
  妓馆门口的鸨母见状,手执团扇莲步微移迎上来,娇声道:“这位俊公子,来者即是客,不知您想让什么样的姑娘陪您?”
  傅徇看着她涂满蔻丹的手攀上自己的小臂,面上露出温润的笑:“劳烦姑娘给在下带个路,在下同至交有约,就在顶楼骑春苑。”
  骑春苑?
  听到这三个字,鸨母收起调笑,心中暗忖,这位公子生得芝兰玉树,不像是会来娼寮寻欢作乐的人,却不想竟是这里的贵客。
  她松开傅徇的小臂,恭敬道:“公子,还请您随我来。”
  “有劳。”傅徇摩挲着玉笛,随鸨母踏上楼梯。
  这一路走来,他的眸光不曾偏离半分,对偶尔路过的粉黛玉面更是熟视无睹,不少身上半隐半遮的美人瞧见他的样貌,惊喜地停下来,频频暗送秋波。
  傅徇喉结滚了滚,忍下作呕之意,面上神色却不改分毫。
  待到了骑春苑厢房的门口,鸨母停下来对傅徇欠了欠身子,道:“骑春苑就在此,公子直接推门便是,若有什么其他的需要,直接吩咐房里的姑娘。”
  “多谢。”
  傅徇伸出两指轻轻叩响屋门,便听见房内有丝竹管乐之声传来,一股浓郁的香气侵入面门。
  他的指节轻颤,转身见鸨母早已远去,四下无人,这才将屋门大力推开。
  门开了,那股萦绕在身侧的香气更加浓郁,只见屋内正中穿凿一处沐浴花池,四周铺着厚绒地毯,几张小塌并在一起,四五名穿着薄纱裙的美人端着酒自他面前走过,那薄纱太轻也太薄,完全无法将姣好的曲线遮挡,只此一眼,便能将身上各处看得明明白白。
  偏那几位美人路遇房门时看见傅徇,面色并不惊诧,她们对着傅徇行了一礼,继续持着酒案向花池中走去。
  不过转瞬之间发生的事,傅徇深呼吸几口气,差点没有吐出来。
  略一吸气,潜藏在空气中的香味更是无所遁形,这其中不仅有女子身上涂抹的脂粉香、合欢时助兴用的花香、还有男子释放过后散发出来的精气味道。
  傅徇恨不得将眼睛与口鼻活生生割下,最后还是重重将屋门关上,迈开步子踏了进来。
  水池边的绒毯上,一个男人正赤身倚在小塌处小憩,说是小憩也不尽然,傅徇只消一眼便知,面前的男人正处在绝妙的云端之际,下一秒就要登入极乐。
  一名衣衫尽散的美人伏在他身上,温柔地讨好着他。
  傅徇忍无可忍,坐又无法坐下,只得带着杀人的眼神睨着他,沉声道:“你可真够恶心的,约人见面还要挑这种地方。”
  那男人徐徐睁开眼,一双极妖异狭长的眼眸中透着浓浓的媚意,但见他肤若凝脂,比身上坐卧的美人还要细腻白皙几分,身上隐薄的肌肉随动作而蓄势,漂亮的脸上勾起一抹邪笑,唇色绯红,不点而朱。
  他慵懒地挥挥手,长睫轻颤,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唔……我也没有特意挑选,不过,与皎皎如玉的傅徇公子见面……哪次不是在这样的地方呢?”
  傅徇眼见着男人身上的美人快要吻上他的唇角,不由得恶寒道:“若是还想继续交谈,那便快让这些烦腻的人滚出去!”
  男人见状,启唇轻笑起来,喉结随着他的笑声上下滚动。
  笑够了,他捏起身上美人尖巧的下巴,眸色冷冽下来,语调却还是轻柔的:“小心肝,带着你的好姐妹先下去候着,下次爷再陪你尽兴,嗯?”
  那美人仗着自己颇得男人欢心,犹自赖着不肯走,娇喘着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蹭,依依不舍道:“奴还想继续伺候公子,不弱叫上身后的那位公子,咱们一起尽尽兴,公子说呢?”
  男人的眸色幽暗下来,又问了一句:“小心肝,你到底走还是不走?若是不打算走……那可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美人薄面微红,诱人至极:“奴不想走,公子怜惜怜惜奴——”
  话音未落,男人的大掌已经掐住美人的细弱脖颈,稍一用力,那颈项便如断了一截的莲藕,软软地低垂下来。
  在场的其余美人见一同服侍的姐妹死在当场,皆面色青白,倒吸一口冷气,再不迟疑,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傅徇心中嗤笑,早已料到男子会如此,面上流露出一丝不屑。
  那男人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上躺了个死人,他一手拽着美人的脖子,将她从自己身上取下,赤.裸的身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你……”傅徇眯起眼睛,“当真是不知廉耻。”
  男人不以为意,从美人身上扯下一块布料,擦了擦身上的液体,随手一扔,便这样悠闲惫懒地躺在小塌上,支着额笑道:“傅徇公子的隐疾还没治好吗?印象中已有许多年了吧。”
  “仔细你的嘴,”傅徇转了转手中的玉笛,“若是再信口胡诌,可别怪我手中的玉笛不客气了。”
  “打趣两句也不行,你这人越活越无趣,”男人眨眨眼,继续道,“你说你空有一杆长.枪,却从来不用,这与有隐疾又有何分别?浮生一大梦,该享的乐子还是要享,傅徇公子说是也不是?”
  “我的乐子与你不同,”傅徇冷笑,“谁要有你这般恶心的乐趣。”
  “哎,看来你还是不懂这其中趣味啊……”男子昳丽的面容露出轻嗤的神色,“傅徇公子年岁也不小了,不沾男不沾女,真是比道观里的女修还守节。”
  傅徇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反唇相讥道:“卫公子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小心某日不举,随后身体亏空七窍流血而死。”
  “以卫某的能力,应当不会有那么一天,”男人低声笑起来,长吁道,“要死也要死在你来我往的战场之上,你说是不是?嗯……不过这个战场自然不是指床上。”
  傅徇额头的青筋一阵乱跳。
  那男人见傅徇已在盛怒的边缘,心知这个玩笑不好再继续开下去,便收敛起几分调戏的神色,淡声道:“直接说吧,你一个大忙人找我究竟有什么要紧事?”
  “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明日的各域大比,”傅徇捏紧玉笛,“你那里一切都布置好了?”
  “那是当然,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么,当然是绝无疏漏。”
  虽说眼前的男人浪荡轻浮,看着就不着调,但处理起要紧事却从没出过差错。听见他的担保,傅徇心中安定下来,又添了一句:“若是有需要,我的人可以同你接应。”
  “哦……你的人,”男人暧昧地勾起唇角,“我见过,就是你藏在后山的那个小男孩,你的禁脔,对吧?”
  傅徇一记眼刀飞过去,男人立刻噤声。
  “我需要,当然需要,你的小男孩若是能配合我,那便是锦上添花啊。”
  “此外还有一件事,”傅徇沉声道,“云殊华不可以死,不可以伤……你更不可以碰他。”
  男人惫懒的神色一扫而空,挑眉道:“哦,我知道,就是景梵门下那个漂亮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第48章 撑霆裂月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先前在拜师大典上曾经见到过那个小孩,”男人摸了摸下巴,细细回忆道,“年龄不大,遇事却处变不惊,你可是教了个好外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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