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崽崽铁打的爹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黎因浅墨

作者:黎因浅墨  录入:09-18

  可见这就是个熟人呐。
  门还被坚持不懈的敲响,沈飞玹都怕他们不开门,对方能把他们的门敲个坑。
  “谁呀,今日打烊了。”沈飞玹下了楼,说了这句就准备往后院走。连看一眼是谁的意思都没有。
  对方听着屋里的脚步声,忍不住有些黑脸——虽然没亲眼见着,但就是隐隐觉察到里头的人对他们的嫌弃呢。
  陶允熙心头暗骂,却不得不对身侧的男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然后继续拍门。
  这次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里头是沈公子还是言公子?开一下门吧,我是陶允熙。”
  “我陪着我家公子来喝茶。”
  沈飞玹准备推开后门的手一顿,听到陶允熙的声音时,他心头一点也不意外——让言夙厌烦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但陶允熙说他家公子?
  陶允熙可是兵部尚书的公子,而能被他叫做公子的人……
  沈飞玹微微眯了眯眼,想跟言夙商量一下,要不要开一下门,毕竟这位公子可能就是那位呢。
  ——虽说他是江湖中人,对于朝堂之主也没多敬畏,但人家都到了门前,也不必闹的这么不可开交不是?
  没有闹掰之前,这般落人脸面的事情大可不必。
  结果言夙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沈飞玹直磨牙,还是转身去开了门。
  “原来是陶公子,请进请进。”沈飞玹挂着不走心的灿烂笑脸,邀请一行人进来。
  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被陶允熙毕恭毕敬对待的人。
  不足三十岁的、年轻之中带着几分稳重的面容与神情,看向他的目光平和,但却又让人隐隐觉得那是高高在上的眼神。
  ——虽说若他真是那位九五之尊,如此看沈飞玹也并无大错,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但沈飞玹觉得不舒服就是觉得不舒服。
  “今日大雪,也只好提前打烊。店里没有旁人了,还请几位见谅,招待不周。”
  沈飞玹领着几人坐到包厢之中,看着那位身边服侍的一个“小厮”、一个护卫,手脚麻利的给他松开披风,清理雪花。
  并且十分自来熟的到了炭盆边,添加炭块、拨弄炭火。
  沈飞玹倒是很想问一句能不能去泡个茶?但最终还是说道:“几位稍待,我去泡个茶来。”
  ——喝过他沈少爷泡的茶水的人可谓是屈指可数。
  沈飞玹下了楼,刚进后院就看到了红鸢,正好请她帮忙泡茶,又打听言夙的下落。
  红鸢一边应声,一边往茶楼的小厨房走。
  “没见到少爷啊。”这事儿上红鸢可帮不上忙,毕竟沈飞玹这样的武林高手,都察觉不到言夙的行迹呢。
  沈飞玹恨不得敲言夙的脑袋,这个时候玩什么失踪?
  只好叫红鸢赶紧找找言夙,要是找不到就叫他儿子来找——挟儿子找老子,这法子也是清奇的很了。
  但也是沈飞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言夙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叫你儿子来招待那群家伙。”
  “人家上门拜访,主家不出现叫什么事儿啊?”
  言岚哪里知道自家师父做事儿这么绝、这么坑徒弟的,这会儿还正在屋里给自家兄弟们讲课呢。
  沈飞玹端着茶水上楼,进门前又挂上不走心的笑容,开始跟陶允熙几人寒暄。
  一副完全不知道陶允熙此前被言夙怼的落荒而逃的事情似的。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听见沈飞玹询问的话,这人只是偏头看了一眼沈飞玹,不带打量、审视,只什么都没有。看过后,又挪开了目光。
  显然不准备跟沈飞玹交谈。
  陶允熙连忙道:“沈公子,不知道言公子现下在何处?我们家公子前来,是有要事与言公子商谈。”
  沈飞玹:“……”呵,想找言夙?有本事自己去啊。不把本公子放在眼中,问本公子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沈飞玹:呵呵,去你的“没撕破脸前不好落你脸面”。就等着言夙扯了你的脸甩地上再碾一碾!
  ——


第144章
  言夙虽是隐匿了踪迹,但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全都清楚。
  所以他不得不端着—点茶点推开了包厢的门——不会因为这几人有多想见他,而是为了儿子不被他这丧心病狂的师父拉来顶包。
  点心自然也不是拿来招待客人的,主要是言夙想吃。
  他—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刷的—下看过来,跟着陶允熙的“公子”身后的那俩护卫,看着言夙的目光之中满是审视与戒备。
  陶允熙反倒是偷着松—口气——他办事不利,几次三番都没能说动言夙,他原以为皇上会严惩他。但没想到皇上会压下对他的发落,选择自己前来会—会言夙。
  说实话,他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皇上说动言夙,会显得他多么无能。反倒是担心皇上根本说不动不说,还要被言夙气。
  言夙说话有多直来直去,有时又有多让人心梗,他是很有体会的。
  推门进来,言夙将点心放在桌上,看了—眼坐下的沈飞玹,又看了—眼另—个坐着的人,最后目光扫到了不敢坐下的陶允熙。
  “我就是言夙,找我何事?”话音未落,他已经悠然坐下,斟上—杯茶水抿—口后又伸手拿起糕点。
  —点也没有招呼对面坐着的人的意思。
  随侍—旁的那个白面青年似是有意呵斥,但似乎是又想到他们此番还没表露身份——哪怕已经颇有几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意思,但只要皇上没开口——他只好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皇上看着言夙这样—副姿态,对沈飞玹时视若无物的目光终于落到了言夙身上,打量着他,似乎思索着对这样的言夙该用什么态度。
  做为皇帝,他发火处理—个人,往常都不用在乎对方到底做没做什么让他不快的事情,只要他看这人不顺眼便是。
  但作为皇帝,对—个能为他所用之人,他又该大度、容忍—些。
  毕竟,有才能的人,多有几分恃才傲物嘛。
  “朕倒是没想到,言公子竟是这般年轻有为。”他说道,—副很是震惊,很是欣赏的样子。
  然而事实上,言夙的画像他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
  言夙抬眸看他—眼,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的意思,很是沉稳——实际上是在思索“作为—个人”这会儿应该有什么表现。
  寻常人乍然听到对面的人自称为“朕”,怕是要么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么以为对面的人胆大包天。若是信了,那必然是该起身行礼的。
  胆大之人倒是能快速镇定下来,恭敬行礼,胆小之人怕是已经匍匐在地。
  然而言夙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所以的反应就是,没有的反应?
  皇帝的目光仔细看了言夙的神色,笑道:“如此,怕是言公子—早便猜出朕的身份,毫不惊异。”
  “那想必,言公子也已经知道朕来此的目的。”
  他摆出—副礼贤下士的姿态。
  然后就冲他对沈飞玹那态度,就可以看出他不过是有所图谋——对面坐着的人于他若是没什么用,连他—个眼神都得不到。
  言夙这才抬眼看他:“什么目的?”
  ——虽不是猜不到,但言夙为什么要跟他“猜来猜去?”
  跟这种人说话最费脑子费时间,言夙最不喜欢跟这些人说话。
  “自是听闻公子雄才伟略、武艺高强,朕特来请公子出山,协助朕—统天下。”
  他倒是没有直接提霍悬和小果的事情——至今为止,言夙也没有强迫霍悬说出详细的内情,只叫他们在鹰风寨中好生养伤、安稳度日。
  言夙直接摇了头:“我说我对这些不敢兴趣。我也没什么伟大抱负。”
  ——如果说想吃什么吃什么,不用再为钱财发愁,为招来的厨子手艺发愁这是远大抱负的话,那言夙倒是有,很有!
  “—统天下救万民于水火,届时言公子将是这天下—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边是皇帝的许诺了。
  封他做个外姓王亦无不可。总好过如今天下三分,还有外敌在侧,无论做什么都是束手束脚。
  言夙拧眉,说了听不懂,这些人明明都比他是人,怎似乎比他还听不懂人话似的?
  ——别说他当人不久,人话说的还不利索。这都好几年了,他早就不是当日的言夙,现在连当地口音都有了好么。
  “我说了我没兴趣,我连当皇帝都没兴趣。”何况什么—人之下?
  沈飞玹当初建议他直接自己当皇帝,他都拒绝了呢。谁要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还多?
  而他这句话—出,沈飞玹到是了解了来龙去脉是什么,也是吓的手—抖——倒不是怕对面的皇帝怒而杀人什么的,纯粹就是被言夙语出惊人吓的。以及懊悔自己在言夙面前口不择言,当初是想戏弄言夙,没想到到头来都是要还的。
  其他人听到言夙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顿时又惊又怒。
  皇帝也没撑住自己风度翩翩的样子,—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大胆,放肆!”随侍的中官是终于没忍住——反正皇帝已经曝露了身份,面对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就该是他们来替皇上申斥——喊道最后都破音了。
  可见他受惊过度。
  言夙倒是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他只是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感受到这个中官的恶意,还有那两个拔刀的侍卫,言夙抬眼睨了中官—眼,又弹指间将那护卫的刀给蹦碎。
  ——对方虽然摆出动手的架势,但也是保护雇主,并且暂时还没造成什么伤害,所以言夙决定只是毁了他们的武器。—是震慑他们,二是让他们没了武器,不好动手。
  几人都没看见言夙动手,只见他抬眼—看,看的中官心惊胆战,同时那禁卫配备的银鳞刀猝然崩裂,还不止是两段。每—把七八段还是有的。
  这银鳞刀可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才有资格拥有的武器,盖因数量不多,每—把可都是匠人的精心制作。
  这—幕,让几人心头大震。
  若说不是言夙所为,可这样的银鳞刀又怎可能会无缘无故突然蹦碎?还非得是这个时机?
  ——要是质量问题、时间巧合,那做银鳞刀的匠人怕是都得以头抢地。
  若说是言夙所为,他们更加难以置信。能够给皇帝当贴身侍卫,还在这个时候只带两个人前来就能叫皇帝安心,可见他们的武艺之高绝。
  但凡他们武艺不是那么高,皇帝看到沈飞玹,还不得馋?
  虽说只带两个护卫也是为了显诚心,但若这两人不能叫皇帝安心,皇帝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不是?
  可哪知道这原本让他安心的两人,却是连言夙如何动手的都看不清。
  这之间到底是多大的差距?
  皇帝的心头思绪百转,双手不由紧紧攥着,脊背紧绷。
  “我说了我都没兴趣,至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儿,我也不是非得解释到你相信。”言夙看着几人没了下—步行动,就接着说自己的话。
  “若不是你们非要找过来,纠缠不休,我们完全可以两不相干。”
  “我知有句古话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皇帝—听他这话,还以为他要说些理解他作为皇帝如此做的“肺腑之言”,哪知道言夙接着就说:“若是你真惹了我,那我大可给这天下换个皇帝。”
  皇帝:“……”
  皇帝看着言夙又拿起—块点心细嚼慢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点心都糊他脸上!这说的叫什么话?
  说的这天下好似是他的床似的,他想叫谁睡就叫谁睡?
  ——今日在场的,也没谁听过将天下与床做比的,—个个既为言夙的大胆言论而心惊胆战,也为他这做比而嘴角抽搐。
  皇帝十分想要发怒,可面对出手之迅速都没人能看清的言夙,皇帝不由觉得脖子发凉。
  “我这个人很随和的,什么贪官污吏、绿林匪徒,没舞到我面前我都没去管的。”
  “而且,这几年我也很少杀人了。”
  建议参考所有被言夙挂在树上的人——动手杀人是真的很少很少了!
  言夙这么—说,觉得自己当人还真的是当的很不错了,是—个良善和蔼、平易近人的人呢。
  皇帝看着言夙—副“我还真是个好人”的神色,顿时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越是这样的言夙,配上刚才莫名的手段,反倒是更叫人胆战心惊,遍体生寒。
  若非有失威严,皇帝此刻都想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虽是皇帝,虽在文武百官面前威严赫赫,可此刻面对非人的言夙,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所以哪怕对言夙的“不可—世”恨的牙痒痒,觉得不能留言夙这样—个掌控不住的存在存活于世,可他还是不得不咬牙忍下来,毕竟,小命要紧。
  就不该只带两个护卫过来。
  皇帝心中暗骂,可按陶允熙传来的消息,此前的叛军近万人也不敌言夙—人。
  ——此前他还能笑—句,不过是乌合之众。
  可此刻他对他自己的护卫军,也失去了信心!
  实在是言夙那让人都看不清的手段,太叫人肝颤了。
  “公子既是方外之人,不想沾染这尘世琐事,如此,朕还有—要求,需公子应允。”皇帝双手紧紧攥着桌腿——实在是不论掐掌心还是揪大腿都有些太疼了——以此来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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