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以为臭蛇会生气,可是他说完这句话却见那鲜红的蛇瞳怔了几秒,随及那蛇尾抖得更欢了,扭来扭去的。
“那我呢?我对你重要么?”
臭蛇像是想要极力证明着什么,蛇头高昂立在林深的面前,少年纤细手掌间蛇身快速的上下涌动着,特别的兴奋。
林深:“…………”
这让深深怎么回答呢,主要不是他不愿意回答,而是他也不知道。
这条臭蛇坏蛇让他太乱了,乱的看不清自己的心。
要说完全没有感觉,倒也不是,如果他讨厌他不喜欢他,他不会让这条臭蛇碰他。
虽然一开始是受了大蟒蛇的蛊惑,阴差阳错意乱情迷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蛊惑也是一种感情。
因为在那蛊惑的一瞬间,他看见的望见的是他的美人。
那一刻好像美人就在他的面前,是允诺程趴在他的身上望向他,还有那亲切的熟悉感,以至于哪怕林深没有看到允诺程,他也觉得无比的熟悉。
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就是那温泉池底一人一蛇的四目相对,大蟒蛇救了他,用蛇尾把他缠住,蛇信子破开他的唇缝,将氧气渡了进去。
他盯着他的红眸,瞳仁中皆是他。
从那以后,林深就忘不了他了……
林深好久没有回答他,大蟒蛇一口咬住了他的蛇形项圈,叼起了那条项链,似是不高兴了一般蠕动着。
林深顺势将他搂在了怀里:“好啦好啦,重要重要,你对我也很重要!”
毕竟……呜呜呜……
“哪里重要?”
大蟒蛇不依不饶的问着,“我重要还是你的美人重要?”
林深:“……都重要,你们没有可比性,在我的心中你们一样重要!”
大蟒蛇似乎高兴了,终于松开了缠在林深腰际的蛇尾,又匍匐在他的怀里舔了好半天他的唇,直到整个蛇躯都磨砺过少年温热的手掌,将那温热的掌心温度全部榨取了个干净。
然后,大蟒蛇摇身一变,快速的缠上了林深的手腕,紧接着又顺着他的袖口往里钻去,很快便消失无踪。
身上传来了一阵阵的痒意。
臭蛇钻进了他的衣服内调/戏逗/挵着他...
“......”
与林深料想的不错,这条巨蟒确实不是凡物,或许早就是一条成了精的妖怪,就差不会说话,不会变成人形了。可是这随时可变的体态与形状,一般的蛇可做不到。
林深隔着衣服捏了捏他,似乎是警告他老实一点,变成小蛇的大蟒蛇这才听话了片刻。
林深打开门就打算去找允诺程。
可偏偏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轮椅上的男人抬起头看他,一张清隽完美的脸庞,毫无瑕疵的冷白肌肤,以及一双又散发出暗红色的眼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下颚微抬,唇沟颇深愈发衬的那唇无比的好看。
是他的美人———允诺程。
林深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去摸自己身上臭蛇钻进去正在舔痒的地方,可是不知道那坏蛇去哪里了,刚刚还停留在自己胸口,半个身子栖居在他的锁骨,变小后尖尖的尾巴耷拉在他的胸口,像是毛掸子似得轻扫而过。
而现下却不见了。
而他刚才注意力都在允诺程这里,所以也没有太过于注意,以至于他现在也不知道那臭蛇跑去了哪里。
但是不用想一定还在他身上。
希望他行行好,只是钻进了他的衣服兜里,而不是钻进了让林深招架不住的地方。
“诺...诺程....你怎么来了?”
林深吞吞吐吐的问道。
允诺程:“等你好半天不见你回来,所以便来找你了,你在干嘛?怎么这么半天?”
林深:“....我...”
深深总不能说他在玩蛇吧,不,被蛇玩吧!
“我正要回去呢,听说你亲生父母还有养父母都来了,正打算去找你。”林深说回了正事,朝着允诺程的身后看了一眼,拉着他的轮椅将他推了进来。
毕竟这间屋子内满是马戏团的动物,刚才工作人员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咔嚓一声把门关上了,自是不允许有闲杂人等踏入。
他和允老师站在门口聊天,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而且允诺程的亲生父母与养父母一同找上门,烦人的事一定不会少,原以为允诺程已经去招架了,可万万没想到却出现在了林深的门口,既然如此林深便打算先把允老师藏起来。
以防那些疯狗咬到他的美人。
“诺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见四下无人,林深关上门后紧张的心情也平缓了许多,边问边摩挲着自己的身上,寻找那条臭蛇的踪迹。
允诺程:“看表演的时候就发现你心不在焉,又知道你来看马戏就是为了看蛇,所以不难猜,你这么半天没回来是去了哪里。”
不愧是他的美人,心思细腻又冰雪聪明,顾淼燃那个大狗狗就找不到他。
“怎么样,找到那条蛇了吗?”允诺程往屋里看去,说着就要去掀起林深之前掀起来的那只狮子所在的笼子。
林深已经体验过了一次,便不会再让他的美人受到惊吓,便也不再摸身上的那条臭蛇,在允诺程即将掀起黑布的一刻,便打算阻止。
结果笼子一打开,黑布往起一掀,刚才看见林深还非常暴躁,匍匐着做出攻击姿势的大狮子,此时在允诺程掀起黑布的一刻...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在林深掀起黑布时还跳脚的大狮子,此时正欢腾的在笼子里蹦蹦跳跳,三百六十度原地表演了一出踢踏舞,像是见到了主人一般兴奋的不行。
森林之王在那一瞬间好似变成了一只二哈。
林深:“.....”
什么情况?
他的美人还有点驯兽的本领在身上?
还有什么是他的美人不会的!
“这就是你说得那条蛇么?”允诺程望着正在笼边匍匐着,仍然处于亢奋状态,不断用冰凉的栏杆磨|砺蛇身的黄金蟒。
林深:“.....嗯...不是..”
林深在屋内的时候大体和允诺程说了一下他在丽江那十五天的奇遇,只不过没说酱酱酿酿的事,可一人一蛇除了酱酱酿酿就只剩他给黄金巨蟒包扎的事可以讲了,所以林深就只讲了包扎的事。
“我在丽江遇见的比这个大。”
允诺程点了点头,不经意的看向了林深。
而林深还在浑身上下的摸那条臭蛇,而且腿还因为刚才被那臭蛇折腾的而一阵阵的发软,允诺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以为他不舒服,朝他招了招手。
林深怔了一秒,走了过去,被允诺程环住了腰,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坐上去的那一刻,林深勉强能站的腿算是彻底软了,同时还有一阵阵的紧张,现在他的身上还藏着一条恶劣的臭蛇,一条占有欲超强的臭蛇。
如果那蛇感觉到自己坐在了允诺程的怀里,一个发疯显出原形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吓到他的允老师?
“深深你怎么了?为什么在抖啊?”
允诺程紧搂着少年,诧异的感觉到少年隐隐的在抖动着。
“没...没事...”林深又紧张又担忧,同时双腿还一个劲的发软,这一定是那蛇的报复,感知到他坐在了允诺程的腿上,和允诺程亲近,所以在暗处调|教着他的身体,折磨着他。
林深紧紧地抿着下唇,让酥麻在周身乱蹿,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诺程..我担心你...”
担心你的亲生父母与养父母一同找上门来麻烦你,担心那条臭蛇会控制不住,显出原身,吓到你。
“没事不用担心,”允诺程的嘴角沁着笑,观察着怀中林深紧张的小表情,紧抿的唇线,颤抖的身体,同时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一方面是因为刚刚和他爱|爱的缘故,化形之后的允诺程太狠了,又憋了这么多天很是思念。
一时没有控制住。
尤其是少年含着他的蛇尾,将林深欲说出来的话全部堵在口中的那一刻,蛇化后的他就像是失控了一样,不仅仅是那条蛇尾,蛇身上下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以至于到现在林深的腿还在颤。
另一方面,林深不知道他就是那条蛇,所以有了小秘密的他自然会紧张,无比的紧张。
“我可以自己处理好的,不用担心。”
允诺程安慰着他刚刚爱抚过的少年,手掌轻轻地拍动着,不重很轻,很温柔,可是林深感觉到的却是一阵阵的酥麻,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将头偏开,看向了身后笼子内的黄金蛇。
而刚才还磨蹭着蛇身像是抑制不住发情的笼内金蛇,此时却转向了允诺程与林深的方向,一双黑色的竖瞳睁的无比的大,然后缓缓地朝着他们两人鞠了一躬...
林深诧异无比,正欲好好看看那蛇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对他们鞠躬,却见允诺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忽然搂紧了他的腰,耳畔低垂,贴近了他的身体。
像是听见了什么一般、
“深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一下允神,一会儿人身一会儿蛇形的抱着老婆是什么感觉?
允诺程:特别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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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为你娇羞
“深深,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允诺程的话一出,林深便是一大惊。
什么声音,允老师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难道是他身上传来了那条臭蛇的声音?
那条臭蛇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是不是在吐信子?
本来什么都还没感觉到的林深立即竖起了耳朵, 屏息凝神的悄悄的听着, 以防那臭蛇真的故意的发出了什么声音。
让允老师听到了。
可是听了半天、感受了半天, 林深还是什么都没感觉,什么都没听到。
那臭蛇到底去哪里了?
允诺程观察着林深焦躁的表情, 以及脸上一直未褪下去的红晕,紧张时左颧骨上的那点红泪痣也跟着一跳一跳, 低垂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样子...
目光愈发的深沉。
他轻咬了咬林深的耳垂, 激得林深偏过头来看他。
“是心跳的声音,深深你心跳的好快。”
林深羞到太平洋。
允老师好吓他啊!
还以为美人听到什么臭蛇的动静了,吓得不行,结果林深屏息凝神听了半天, 允老师却和他说,他听到的是他的心跳。
唔……好羞……
林深的小心脏咚咚咚的跳,一方面是坐在允老师的怀里,允老师揽着她的腰, 温热的掌心抚上来, 隔着衣服也能渡到里面。
另一方面是那条臭蛇,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从允老师出现在门口起,他就不见了, 一定是藏到什么地方憋坏去了。
那条蛇那么腹黑,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他。
双腿还一个劲的发软。
刚才臭蛇太狠了,像是怎么吃都不够, 压着他没完没了,来来回回,完全让林深梦回了一遍洞穴那十五日。
以至于现在身体还软着。
“诺程,你在这里,你亲生父母与养父母那该怎么办?”
“不用管他们,你不是把我藏起来了么。”
允诺程像是看透了林深的小心思,知道他把自己拉进来是为了把他藏起来,不让那些作死的人类找到他。
林深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允诺程藏起来,让那些导致他悲惨的人再也找不到他。
“深深,这条蛇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摩擦蛇身呢?”
允诺程搂着坐在轮椅上的林深,调转了一个方向,诧异的观摩着笼子里的那条蛇,以及它此时正亢奋的回盯着他们磨砺蛇身。
林深有点不好意思去看那条蛇。
允老师不知道那蛇怎么了,林深却是非常清楚。
尤其是刚才,臭蛇突然现身,蠕|动的蛇躯将他卷了起来,一圈接着一圈,为了不让他离开还禁锢住了他的双手,碗口那么大的尾尖堵住了他几欲说出口的话。
甚至最后连难耐的呜咽与暧昧的昵语都发不出来。
可是林深却能看见笼中金蛇的动作。
在那条臭蛇盘曲在林深的身上,林深只能感觉到一切,却完全看不见的时候,笼内的那条金蛇在做什么,他可是真真实实清清楚楚看得真真的。
似乎在强大的威压之下,它不敢转过身,只能背对着蛇王与已经被蛇王盘曲住的林深磨|砺着。
它因为亢奋而立起了半身,除尾巴以外,多半个蛇身都贴在了笼子边缘。
尾端微微翘起,激动不已的摆动着,似乎是想要缠上去一般的跃跃欲试,但是因为铁笼的栏杆太过于密集,它的蛇尾根本探不出去,所以百试无果后只能放弃。
但是仍然紧紧的贴住了栏杆,用它那足以绞死一头成年野猪的蛇尾紧紧的贴了上去。在身后蛇王摆/弄林深的同时,也跟着做出了相应的动作。
一样的速度一样的频率,一样的力道却对着不同的对象。
整间屋子内的动物都因为林深与那臭蛇的声音而亢奋着,但他们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只能趴在笼内呜呜呜的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