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处在发情前夕,蛇皮还没有褪,所以现在肉眼可见的只是晶黑色,只有到他完全化形,彻底在山洞中化出原身的时候,伴随着发情,才会开始一点一点的蜕皮。
每褪掉一块黑曼巴般的黑色蛇皮,露出一截灿金色的蛇肤,他发情的症状就会增加一倍。
随着黑皮的完全褪掉,灿金色的黄金巨蟒蛇身也会完全展露,倒时候他也将彻底陷入欲望的顶峰。
所以在那段时间,他只能藏身在山洞之中,等待着蛇皮褪去之后的冷却。
蜕皮一个月,冷却两个月,这样他体内的欲望因子才会重新沉睡,才算是平安的度过了发情期。
而现在他还没有蜕皮,他还可以控制的住....当然,是在没缠住林深之前!
紧闭着双眸等待着被一口吞入腹中的林深,感觉了一会儿并没有预想的事情发生,除了他的腰肢、双腿还被巨蟒捆住了以外..
甚至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黑色巨蟒那种准备进食时发出来的嘶嘶声,总体来说非常的‘平静’。
平静到就只是用蛇身不断的蹭着他的了,缠在他腰上腿上的蛇尾不间断的磨/砺着,像是摩擦取暖一样的不断地用冰凉的蛇皮划来划去,衣料与细密的蛇身相碰,发出唰唰的声音,像是细沙从掌心流失时的那种既有规律又紧密的响声。
就连林深的双手都能感觉到巨蟒的磨.砺。
按理说蛇被困住,尤其是感觉到蛇身被什么东西抓住,他一定会进行攻击,边攻击有得时候还会边挣扎,绝不会像任何器具人类屈服。
蛇的王者之气不允许它们低头,即使今天注定要死去,死得时候也要咬人类一口。
可是林深抓住的这条黑色巨蟒却不是。
三个碗口合并那么大的蛇身,林深根本难以用双手握住,或者确切点说,他就根本握不住。
那就不是他小手手能握住的,更何况林深的手掌大小本身就要比其他男孩子还要小一些,所以他根本不是握住了蛇身,而是环住了蛇身。
以至于蛇身摩擦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
蛇的每一次蠕.动,林深的双手都是第一个感觉到的,细密的脉络连着其上的鳞片挠着他的手心,一会儿上一会下,一会儿又上一会儿又下,缠着林深,压在身上,蛇身不断地在他的掌心之间涌动。
蛇头正立在他的前端,血红的眼眸牢牢地盯着他。
“.......”
林深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不是要吃我?”
深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对蛇说话,蛇是动物,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语,可是注视着这样的黑色巨蟒,他就是有一种感觉。
巨蟒卷上他的身体,只是为了不让他逃走,现在压过来、盘上去,用蛇身不断的上上下下的耸/动,也不是要伤害他,甚至眼前的这条巨蟒,连蛇警惕的嘶嘶声都没有发出来。
而更像是...
“你....有些眼熟啊?”
注视着这样的黑蟒,林深突然好错愕,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了黑蟒的红眸。
总觉得这个瞳色、瞳仁、目光、形态、样式都和那天他沉在温泉池底见到的大蟒蛇有一像。
黑巨蟒当然没有回答他,听见林深的这个问询,停下了蠕.动的蛇身,被他抓着立在他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盯视着他。
可是林深却明明从这双红眸中看出了戏谑、笑意.....甚至还有隐藏在红眸之下的欲望...
不会的!
怎么会是那条庞大的黑色巨蟒。
虽然手里抓着的这条黑色巨蟒也很粗很宽很大,但是那天在温泉底的那条比眼前这条要大多了,而且那条的巨蟒眼中并没有现在的戏谑,居高临下的笑意...
从起先的冰凉无机质的目光,到后来蓦然燃起的欲望之火....
是的,倒是这若隐若无、隐藏极深的欲望与那天的巨蟒有点像。
没有什么蛇能变大又变小,或许眼前这条蛇与那天的庞然巨蟒出于一家,是同一条雌蛇诞下来的崽,又或者他们本身就是父子?
所以才会很相似??!
所以说...所以说他现在是被两兄弟或者父子同时看上了?!
“你...老实一点...”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林深看着缠在他身上的这条蛇就愈发的奇怪。
黑蛇确实不是来吃他的,比起来吃他,更像是来盘他的。
耸动着的细密鳞片像一块块汲取温暖的冷冰,不断地、不间断的在他的身上磨,像是古时候磨豆腐的石墨,被驴牵着,一圈一圈的转,将圆鼓鼓的豆子磨成细粉,又逐渐的压出汁,形成汩汩豆浆。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林深就像是变成了那圆滚滚的豆子,蛇尾就是那石墨,一圈一圈的研.磨着他。
蛇头更是在努力的往前匍匐,即使林深双手抓着,却根本形同虚设,根本握不住,他都已经松开手,重新抓了好几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让蛇头从他的手掌中逃脱了。
蛇头不断地靠近着他,就像是想闻闻他,或者是蹭/蹭他,又或者是舔/舔他。
鬼使神差的,林深真得松开了钳制着蛇身的双手。
下一刻,那蛇头就匍匐了过来,一瞬垂头轻石展过林深的胸口,有重物压上来的感觉是清晰的,清晰到能感觉到他的脉络、流动的方向、撵动的身躯...
这黑色巨蟒就像是已经认识了他很久,在和他亲昵一般的延展着,沿着他的连帽衫外侧蜿蜒的往他的面前凑。
蛇形走位,灵活涌动,初棉的深紫色连帽衫被蛇车展出来了片片褶皱,在蛇的身下仿佛形成了一条涌动的小溪,溪水叮铃叮铃的流动着,衣衫下的肌肤仿佛也能感受到这种流动的感觉。
“你...别乱动...”
林深不知道这蟒蛇要干什么,本来已经松开的手准备再次抓上去,可是蟒蛇却眼疾手快的在林深纤细的指尖,即将重新环上他躯体的那一刻,猛地蹿了一下,直接蹿到了他的脖颈上。
冰凉的蛇身与脖颈上的肌肤一瞬贴合,像是触电一样的麻|痒从林深的脖颈深处传来,连着他脖颈上莫名又开始变热的蛇形项圈,将他纤细的脖颈困在了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允神口中的“一条很小的小蟒蛇”,实则三个碗口那么粗,四五米长...
第70章 为你舔耳
“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去了, 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周青霞在前面开道,路川权跟在后面小声嘀咕着。
“你怎么那么怂?你又怕什么?”周青霞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没有拿钱吗?”
这已经是路川权出来, 不知道第几次不让周青霞去找允诺程了。
路川权:“我当然没有拿钱了,你把我所有的银行卡都找了个遍,还绑定了我的卡,我有多少钱你还不清楚么。”
“那你害怕什么?”
“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允诺程什么时候骗过咱们, 那天却是第一次, 我总觉得那孩子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咱们还是不要去触他的霉头比较好。”
听见路川权这么说,周青霞其实心里也泛嘀咕, 不仅仅是路川权跟了一路, 念叨了一路,周青霞心里对于允诺程上回骗他们的事情也耿耿于怀。
毕竟允诺程从不骗人。
“你知道什么,那个孩子以前就奇怪,当初从孤儿院把他接回来,我就看出来了。”
路川权:“那你看出来了,还这么做,还从小对他不好。”
周青霞:“从小对他不好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吗?当初是谁说, 娱乐圈来钱快,让我从孤儿院找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孩, 然后把他送入娱乐圈,他演戏咱们挣钱的?不就是你说得么, 现在怪我对他不好,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对他好,连他亲妈都不要他了。我一个养母养上他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路川权:“可是你不是从小就说, 允诺程这个孩子遇事从来都淡定的可怕,十几岁的孩子却像是阅遍了千山万水,有一种超越世俗的豁达?”
周青霞点了点头:“我是这么觉得,但不正是因为这么觉得,所以才对他不好了一些么,他像个小大人似得,扛得住。”
路川权啧了一声:“那这么说,你对他不好,还有道理了?”
周青霞被路川权说恼了,直接不走了,一个转身逼问道:“你还指责上我来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咱们两早就绑死了,我黑你更黑!”
“行行行了,我不是在说你。”
见周青霞恼了,路川权赶忙停止抱怨,吓得不行,“我是说允诺程骗咱们这事太蹊跷了,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在钱上面骗过咱们,从来要钱都很痛快,虽然不会给咱们很多,却也是月月让苏雀给打个生活费。”
“可是这回从前段时间开始就停了咱们的钱,甚至那晚还戏弄了咱们一番。”
“我知道原因,”
路川权说得这些,周青霞也觉得奇怪,“我打听过了,他们公司有一个叫林深的小年轻,平时和允诺程关系较好,就是他私下里捣鼓的这件事,不让允诺程给咱们打钱。”
路川权:“和允诺程关系好?他们不应该是上下级的关系么?林深?我怎么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周青霞:“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很大可能就是允诺程养在自己身边的小情人,娱乐圈有多脏你还不知道么,允诺程再干净也逃不掉。呵,现在都会养小情人了,怪不得不给咱们钱了呢!”
林深...林深....
路川权嚼了几遍这个名字,忽然一个灵光闪过:“林深?!就是谣言性情大变,善于用蛊,养蛇养虫的苗疆少年?”
谣言传到路川权耳朵里,林深已经变成苗疆少年了。
路川权越说越忐忑,最近听说关于林深的传闻,神乎其神的,是他们与那些私生饭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只不过他们听起来觉得诡异,私生饭则说起来全是崇拜。
他们的哥哥好厉害,不仅唱歌跳舞优秀,居然还有一技傍身,还会玩蛊!
周青霞点头:“好像是,”随即又啧道,“你也信,娱乐圈传什么的没有,你也算是在圈内混了这么多年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还分辨不出来?性情大变还有点可能,养蛇玩虫,怎么可能?”
周青霞轻蔑的哼声,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允诺程的石头房门口。
上回允诺程骗他们已经给路川权打过钱了,造成了他们两之间短暂的内讧,内讧过后,没拿到钱的他们还得继续要。
欸,就是恶心人。
就是恶心允诺程。
什么时候他把钱给他们了,他们就消停一段时间,消停完了还会过来继续闹,反正他们就是认定了允诺程就是他们无限额的取款机,他们没钱了就过来取。
正准备进屋找事,结果手臂却被路川权给抓住了,周青霞以为路川权又怂了,正准备回头破口大骂,却见路川权朝着允诺程门口不远处,长着的几棵大树那指了一下。
周青霞诧异的望去,又揉了揉眼睛。
“那...那是...那就是...咱们刚才说得林深吧?”路川权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指着前面那片月色穿透的黑暗。
而在那片朦胧月色中,正是他们刚才所谈论的林深!
而那“苗疆少年”正抱着大蟒蛇躺在地上....
……
林深躺在地上,胳膊肘撑着身体,目瞪口呆的感受着猛然蹿到自己脖颈间的大蟒蛇。
三个碗口粗细的蛇身光滑紧致,其上鳞片烙下的脉络无比的清晰,从林深的眼前磨|砺而过的时候,鳞片与脉络蠕.动的浮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认真点说,眼前的这条黑色巨蟒长得非常漂亮。
林深敢说这条是他所有见过的大蟒蛇中,无论是从电视上还是从杂志上,还是从片片里,都是最漂亮的那一条。
当然不包括那天在温泉池中遇见的那条大的。
毕竟他们长得都差不多,只是大小不一样。
通体都是亮晶晶的晶黑色,在月下闪着粼粼波光,像是夜空下的水面,随着耸动的幅度滑出一片片涟漪,水波纹一圈一圈的转,形成了他表皮上嶙峋的鳞片脉络。
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血红的两颗瞳仁,像是熟透了的车厘子,红中稍稍有些发黑,那是彻底红透了的颜色。
比起恐怖来说,好看更胜一筹。
可是他再好看,他也是蛇啊!
把林深缠住的躯体再光滑再漂亮,手感再好,那也是三个碗口那么粗、四五米那么长的大蟒蛇啊!!!
林深又再次抓住了蛇身,从掌心传来的凉沁沁的冰凉非常舒爽,而那蛇头匍匐过的地方更是带起了一串串电光火石般的酥麻,蛇身的一点点的涌.动,都能让脖颈有过短暂的麻痹。
可偏偏脖颈上的那条逐渐发热的蛇形项圈又提醒着林深这不是梦,真得是大黑蟒揉|躏着他的肌肤。
从刚才林深一个鬼使神差的松手开始,黑蟒就攀爬上了他的脖颈。
顺着他纤细的颈部绕了半圈,光滑的前段贴在他的左肩膀上,蛇头则蔓延到了右边,嘶嘶的蛇信子吞吐着,像是欣赏着一份美食一般的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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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住腰与大腿的蛇尾随着蛇在他脖颈上蠕/动的频率,不断地缩紧,像是绳索一样牢牢地锁着林深,似乎是嫌他双手又抓住他碍事,蛇头攒动中就是一个屈伸,用倚在林深身上的蛇身,将他的双手牢牢的卷在了一起。
那动作跟林深曾经看过的黑蟒绕腕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