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Surprise!换祁先生来挖坑了,小猫咪可厉害啦~
马上要上夹子了,好紧张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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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人狼人杀世界
楼Sir……
这两个咬字很轻的音节, 却像是在楼羽笙的的心里投下一道晴天霹雳,轰得他满眼冒金星, 有种骤然晕眩的错觉。
毫不夸张地说,在那一瞬间, 楼羽笙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冰冷了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飘, 嗓子有些干涩。
“你……刚才管我叫什么?”
祁以南定定地凝视着他, 轻声道:“你刚才明明听见了。”说完, 他嘴角微微挑起,“而且,你应该听得很清楚才对……楼Sir。”
这下子楼羽笙想要找借口说是幻听也不行了。
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祁以南,根本已经想起了上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栗发青年的手肘撑在红衣主教的脸旁, 原本觉得难以想象的亲近动作已经变得越来越自然,他轮廓好看的侧脸被微光勾勒出光暗两面的性感剪影, 双眼像是镶嵌其中的绿色.猫眼石,泛着令人着迷的光泽。但是这难得的主动却像是隔着一层纱,始终若即若离的。
而随着脱口而出的那句“楼Sir”, 祁以南终于忍不住向前倾身考去,送上了自己情难自禁的一个浅吻。
那是轻柔得不可思议的一触即离, 好像一只被迷惑的蝴蝶,偶然地落在柔软的温床上短暂休息了片刻,不过一眨眼的时间, 便又翩然飞走了。
四年的光阴不仅让祁以南变得成熟俊朗,更令他变成了一个极富耐心和毅力的男人。
“看着我,羽笙。”祁以南又吻了他一下, 两人离得距离极近,呼吸完全纠缠在了一起,鼻息所带起的温热气息被囚.困在极近的距离之中,这种毫无隔阂的感觉让人一阵目眩神迷。
淡金色的睫毛颤了颤,很久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抬起眼睛看向祁以南:“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便意味着楼羽笙已经没有了后退之路,不管怎样他都是理亏的那一方,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不如干脆利落给他个痛快,楼羽笙有些纠结地想道。
“与其说是想起来,倒不如说我一直都知道。”
祁以南蹭了蹭他的鼻尖,在楼羽笙震惊的目光中徐徐解释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同一个奇怪的梦,一些不属于我的故事却在梦里一天天地发生着,从没有一天的间断。即使我去看医生、吃镇定药也丝毫没有半点帮助。这种被梦境强行拉着走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一度让我怀疑自己……可我根本没意识到,其实我早已经沉迷于这个梦里面,直到有一天,梦境中的人突然不见了,他再也没有在我的梦里出现。”
他皱着眉毛,神色里笼着一丝阴郁:“没有了他的梦境变得索然无味,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那种感觉糟糕极了,胸腔里空虚、难受、无能为力。我想,那是因为我太过熟悉这个梦境中的人,早已习惯他的存在了。没有他的梦境,再也不是美梦,只不过是另一个残酷的现实世界。”
“那不是梦……”楼羽笙轻轻说道。
“是梦或者不是梦已经不重要了。我终究还是好运的,竟然通过这个游戏的机会,再次与你相遇。你知不知道,当我在地牢里看到你走进来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祁以南恶趣味地在他敏感的耳垂吹了口气,“我很确信,你就是我那走丢的梦中人吧?”
他没头没尾地这样断言道,明明是问句,却说出了异常笃定的意味。
如果是别人,这样信誓旦旦地说着自己的梦,绝对会被骂一句“神经病”。
可是说出这种坦率情话的人是祁以南。
那个绝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真正情绪的祁以南。
一想到自己以这种方式被祁以南“记起来”,楼羽笙眼睛又开始发酸了。而且……他哪儿是走失啊,他那分明就叫做细软跑——火速卷上细软行李就麻利跑路了!
不过还不待楼羽笙开始反省自己那时候可以称得上“负心渣渣”的行为,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探进了自己的主教长袍之中。
刚刚因为腿部的穴道按摩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战栗了起来。
楼羽笙被他顺势压在了山洞墙壁上,那双四处点火的手撩得他开始微微喘着气,他推了推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你疯了?现在发.情你觉得合适吗!”
没想到祁以南不退反进,脸上表情认真的不像是在谈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行为:“那什么时候才是应该的时间?我不想再等了,难道还要我再等待一个四年么?”
只这一句话就把楼羽笙给憋了回去,失去反抗的意图不过短短一瞬间的事情,在下一刻,他就被那双手握住了要害之处,拇指摩挲着抚摸起来。
“嗯……别……”楼羽笙的后背上就是一块突出来的山石,如果真要这样蛮干,他明天脊椎非得被磨出个大洞不可。他一向对有来有往的床.事接受心态良好,但是不在床上就有点超纲了。
他刚要对这个怪异又站不住的姿势表达一下抗议,就见祁以南“非常贴心”地将他翻了个个,突然的身体失衡,让他的手臂下意识地就撑在了墙壁上面。
然而下一刻,祁以南的手便握在了他的腰上。被贯.穿的瞬间楼羽笙一下子闷哼出声,背脊因吃痛而绷紧,他这才意识到这个新姿势真的糟糕透顶了!
手臂撑在石壁上面,让身体的背部凹成了一个弓字形,从后方侵.入竟然让祁以南猛地闯到了极深的地方,偏偏他手上还玩弄着那火热的前端,从他背后轻轻舔着那流畅如艺术品的颈部线条,间或着轻轻咬上一口,仿佛在说:“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我真的是一只无害的小猫咪吗?”
祁以南似乎已经完全学坏了,四年前楼羽笙是怎么吊胃口磨着他的,他便也依样画葫芦地照学了个遍,直到听到楼羽笙无法压抑的呻.吟声,他才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把主教推倒从头吃到尾的夙愿,在时隔四年之后终于达成。
*
楼羽笙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野.战过,刚刚结束的时候,连手指都带着发麻的酥软饕足。
但当自己是下面的那一个的时候,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五味杂陈。
尤其是当祁以南率先给他解锁了新体位之后,现在楼羽笙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大白天的只想着怎么才能把xxxx式或者xxx式用在祁以南的身上。
就算不再是年少的小猫咪了,楼羽笙也有信心再把他干到露出小猫咪的表情。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回神了。”祁以南端着一摞纸牌进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都已经过去一下午了,还在回味吗?”
楼羽笙翻了个白眼:“回味个头。你觉得这是在回味的表情吗?”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这个嘛,我得好好看看……”祁以南把纸牌放在桌上,双手捧起了楼羽笙的脸,盯着楼羽笙直瞧,好好的一个金发美人却没个正经地挑着眉,整个人一下子就平添了一股痞气。
“我看你这张脸上写满了,意、欲、图、谋、不、轨。”祁以南一语道破楼羽笙心里的念头。
“Bingo!猜对了,诶~看来你挺有自觉的嘛……”楼羽笙朝他别有深意地弯弯嘴角,然后点了点自己的桌子,“不过,首先我们要有命来意欲不轨,还是先来处理正事吧。”
他已经把小羊皮本上面的记录翻过了一遍,大致了解了“劳尔主教去异国传教”不见的这四年里奥灵格发生的大小事宜。不过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和死去的几个玩家有关的信息。
他翻开纸牌,所有玩家的十个名字一字排开摊在大理石桌面上。楼羽笙手在名字牌上一拂,便像是荷官一样将名牌快速地分开,动作优雅而具有独特的韵律感,第一个死者布里格斯,第二个,昆克,第三个奥利维亚,最后是莫娜。
在手机狼人杀游戏当中,这三个人都是不爱咋呼出头,认真玩游戏打助攻的人。这样的人虽然不冒尖,但是失去了他们,这个游戏再怎么画风精良细致,都无法再玩下去了。
他把每个人的时间线捋出来,性格、爱好、游戏中提到过的只言片语都尽量多的总结出来,可最后仍是没有半分头绪。
这四个人绝对不是“随机被挑中的倒霉蛋”,一定有什么别人没有发现的原因!
他修长的食指在几个名字上逐一点过,眼睛里突然划过了一道光——
“我觉得,我好像知道法官说的‘杀戮名单’是按照什么顺序来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入v第三天,真的收到了大家满满的爱,太感动了TAT!我码字速度是真的慢(哭唧唧),但肯定会坚持日更的!小天使们我爱你们~(发射爱心biu biu biu~)
另外这个世界已经进入揭秘倒计时啦~剩下的一些没解决的问题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老样子,提前预告一下第三个世界:精神病院世界,楼Sir将会展露病.娇抖S属性。
第28章 真人狼人杀世界
楼羽笙先把自己的那张牌挑出来, 手指尖在“劳尔”二字上打了个转,他的思路似乎被“死者”二字所局限住了, 他应该关注的,不是“死去的人”, 而是游戏中应该死的人。
那么, 首当其冲的, 就是他自己了。
“原来如此, 我才是杀戮的起点。”楼羽笙猛地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闪动着光芒,简直不像是在说自己差点被杀死这种血腥的话题。
一提起第一个晚上的事情,祁以南脸色就变得不好看了:“就算守卫那天晚上没有守护你, 要是你被狼啃了我也会救你的。我还有一瓶解药没用呢。”
显然祁以南对李思瑜守护了楼羽笙,从而让他从狼人手里多活了一晚这件事十分膈应, 连带着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的。但是祁先生毕竟还是绅士气息已经印在了骨子里,就算不高兴的抱怨,竟然听着也像是一句没什么用的牢骚一样。
嗯?这种不痛不痒的话……
别告诉他这种白开水程度的也能叫吃醋。
于是楼羽笙也便像是没听出弦外之音似的, 故作不给面子的样子耸耸肩:“万一你是个假女巫怎么办,那我岂不就一命呜呼见上帝去了, 还真的要多感谢她那晚的选择,不然太冒险了!”
祁以南脸上几乎都快要笼上了一层黑气了:“你说谁是假女巫?你不信我反倒这么信娜缇莉丝?”
楼羽笙手指在李思瑜那张娜缇莉丝的名牌上点了点,一脸笑意地反问道:“人家是富甲一方的公爵夫人, 现在更是在这四年里凭借自己的手腕成功在男人世袭的帝国里做了女公爵,可以说是海德帝国最有权有势的女人了,而且游戏里一直表现得足智多谋……像这样有勇有谋的女人谁不钦佩?”
“你说话可要小心一点。”祁以南眯了眯那双绿色猫儿眼似的眼睛, 仿佛一只已经被激怒的猫科动物,双眼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楼羽笙,“不然娜缇莉丝家族这四年获得的成就我也可以让她退回到原点……破产的女公爵恐怕就是全帝国的笑柄了。”
“哦?这种威胁可不像是绅士会说出来的话呢。”楼羽笙挑起一边眉梢,拿起一根鹅毛笔把玩了片刻,突然凑近祁以南的脸道,“还说自己不是个假女巫?我看你这四年里恐怕又去从商了吧,你还有时间修习巫术和草药吗?啧啧,你瞧瞧这副说要让别人‘破产’的时候那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就差在自己脸上写上‘奸商’二字了。”
楼羽笙用柔软的鹅毛笔尾端戳了戳他的脸,终于绷不住脸皮笑出了声。
笑完了他才用鹅毛笔挑起祁以南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总结道:“小猫咪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祁以南这才明白过来楼羽笙的意图,阴着脸把那不老实的鹅毛笔挥开:“你管谁叫小猫咪呢?”
哎呀,要炸毛了。
“嗯不是小猫咪~是大老虎~不过不管是什么,恐怕都是法官杀戮计划中的一环。”楼羽笙摸了摸他的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也被利用了。”
闻言祁以南的瞳孔一下子便缩了起来,显然十分震惊:“你说什么?”
“刚才我一直不明白这些被杀死的人究竟是以什么顺序排列的,直到我明白第一个不是布里格斯,而是我自己,才算是找到了一点头绪,但是真正点醒我的,还是这个……”楼羽笙的手指掠过每一张牌,最后停在了莫娜的名字上。
祁以南拧着眉头盯着莫娜的名字看了会儿:“莫娜?她怎么了,哦,对了,她四年前改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