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穿越重生]——BY:挽轻裳

作者:挽轻裳  录入:03-17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一路无话,在路过一家酒家时,景彧却不知为何忽然停下了脚步。
  “想喝酒吗?”男人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在黑夜里听起来莫名有几分萧索。
  白锦扶愣了一愣,抬起手挠了挠鬓角,“……可昨天不是还说不让我喝吗?”
  “你酒量不好,少喝两杯。”景彧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白锦扶,如夜空般浩瀚神秘的黑眸静静凝望着他道,“我以前从不觉得酒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只会误事,可今日我却似乎能理解到了为何他人在分别前总会劝人更尽一杯酒,因为许多不能通过嘴说出来的话,都藏在了酒里。”
  白锦扶沉溺在男人深邃的视线中,心跳不受控地加快,嘴唇微张开,“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景彧缓缓地沉声道:“我其实很不舍让你离开,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锦扶安静地听着,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他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一个人的真心相待,悲的是景彧只是把他当朋友,当兄弟,所以才能将这些话坦然地说出口。
  明明不是真的离别,可白锦扶心里却真的生出了几分怅惘的离别意,或许今夜过后,他们就是真的分道扬镳,即使再相见,也终归是陌路人了。
  白锦扶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等他说完,郑重地点了下头,“我知道,你也要珍重。”
  景彧看出了从这双桃花眼中流露出来的不舍之色,心里一阵刺痛,最后拉着白锦扶的手臂,与他一起走进酒楼的门,“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夜,我也想醉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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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当是一场梦(双更)
  进了酒楼,雅间已经全满了,两人在角落找了张桌子,要了两壶酒后坐下来对酌。
  白锦扶上次已经醉过一次,对自己这副身体的酒量心里有了数,加上心头郁结,更容易醉,怕自己醉了后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因此也不敢多喝,只看着景彧一杯杯地自斟自饮。
  景彧好像看着酒量不错,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不仅话没比平时多两句,皮肤也还是冷白色,一点儿不见酒气上脸,目光也是如往常一般的清明,丝毫不见醉后的浑浊,看得白锦扶暗暗称奇,真没看出来,景彧的酒量居然这么好,简直深不可测。
  整整两壶烧刀子,白锦扶只象征性地喝了两小杯,其他都是景彧喝的,两壶烧刀子喝完,景彧脸色基本上都没怎么变,白锦扶甚至觉得再来两壶对景彧来说也是轻飘飘的事,不过酒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伤身,等第二壶酒见底后,阻止了景彧还想继续叫店小二送酒过来。
  “好了,别喝了,今天已经喝的够多的了。”
  景彧放下酒壶,脸色如常,只是以往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淡淡地问:“什么时辰了?”
  白锦扶刚才听到了外面经过的更夫打更的声音,道:“已经过了亥时了,我们回去吧?”
  “都这么晚了,那是该回去了。”景彧慢吞吞地抬起手伸进袖子里掏钱,掏了一会儿才掏出来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随后蹭地站起来,朝白锦扶伸出手,“走吧,回府。”
  白锦扶望着景彧眨了眨眼,仅仅从外表上看,景彧脸上完全看不出多少醉意,可要说没醉吧,他总感觉现在的景彧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结完账,两人出了酒楼,步行回宁安侯府。
  一路上,白锦扶一直注意观察景彧的状态,可男人腰背挺直,步伐沉稳,一点儿异常都没有,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把那两壶烧刀子喝完,白锦扶都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过酒。
  若非要说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那就是喝了酒的景彧比往常更加惜字如金。
  路上有些安静,白锦扶搜肠刮肚地找话题:“行李我已经都收拾好了,明早开了城门我就坐马车走。”
  景彧言简意赅:“保重。”
  白锦扶侧头看他,“我要走了,你就只有这两个字要跟我说?”
  景彧微微抬起头,望着远方好像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多保重。”
  白锦扶:“……”
  景彧又道:“热了脱衣,冷了添衣。”
  白锦扶:“……知道了。”说的很好,别再说了。
  “还有,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景彧转头看他,认真地告诫道,“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
  白锦扶失笑:“你这是在叮嘱三岁小孩儿呢?”
  “知道了吗?”景彧忽然停下来直勾勾地盯着白锦扶,好像非要白锦扶答应他才肯罢休。
  “……知道了。”白锦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歪着头审视着男人的脸色,不确定地问,“侯爷,你没醉吧?”
  “没有。”景彧收回视线转过脸继续往前走,很自信地道,“才这点酒不至于,我很清醒。”
  真的清醒吗?白锦扶看着男人挺得笔直的背后,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他怎么觉得不太像呢。
  终于回到了府里,白锦扶不放心景彧,便想先送景彧回他住的院子,可走到一半,景彧忽然停下脚步调转了个方向,说:“我要去书房。”
  白锦扶忙上前拉住他,“都这么晚了,还去书房干什么?早点休息吧。”
  景彧摇摇头,坚持地道:“去书房,我要看书。”
  白锦扶苦口婆心地劝道:“太晚了,明天再看。”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景彧甩开白锦扶的手,大步流星地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今天的书还没看,我要去看书。”
  白锦扶现在可以确定,景彧一定是醉了,不过醉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同,一般人喝多了撒酒疯,景彧喝多了不吵也不闹,就是固执得不像话,大晚上的非要看什么书,也不知道他喝了这么多酒,能看得进去几个字。
  一个醉酒之人的话自然是不能信的,白锦扶赶紧追上去拦住景彧,好声好气地哄他:“大晚上的就别看书了,对眼睛不好,你今日喝了那么多酒,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景彧怔怔望着白锦扶看了会儿,垂下眼睫盯着脚下,低声道:“可我睡不着,不看书,不知道要做什么。”
  白锦扶闻言心脏处一酸,回过神来又咬咬牙提醒自己不许心软,明明是景彧要送他走的,为了名声不受他的影响,为了能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明明他才是那个被舍弃的人,可为什么景彧却表现的好像他才是被遗弃的那个人?
  离了个大谱。
  白锦扶勒令自己狠下心,推着景彧转过身回卧房,“不知道做什么就躺床上闭上眼,闭一会儿就会想睡觉了,快给我回去。”
  “阿扶。”景彧忽然唤了一声,又抓住了白锦扶的一只手腕让两人停下来,不管白锦扶怎么推也不肯往前走。
  白锦扶无力地垂下肩膀,耷拉着眼皮看着男人问:“又怎么了?”
  景彧抓着白锦扶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心脏的位置,“你要走了这里会难受吗?”
  白锦扶低头咬了咬下唇,嗓音涩然道:“……多少肯定会有点的,毕竟相处了这么久,肯定会有点儿舍不得。”
  “只有舍不得?可我这里为什么会感觉如此之沉,都有点透不过气。”景彧抬眸望着前方深沉的黑夜自顾自地道,也不知道是在问白锦扶还是在问自己,少顷松开白锦扶的手腕,“原来只有我一人这样。”
  说完便木着一张脸,自己一个人闷头朝前走,都把白锦扶给弄不会了。
  白锦扶呆呆地看着男人孤僻的背影,无辜地皱了皱眉头,不是,好好的,他在生哪门子气呢?怎么酒喝多了,脾气还变得喜怒无常了起来。
  不过好歹景彧没再闹着要去书房看书,乖乖地回到了卧房。
  陆棠闻声赶来,白锦扶便打算把景彧交给陆棠照顾,看着景彧进了房门后在外面叮嘱陆棠道:“侯爷喝多了酒,你好生照料,若是他闹起来,你派人来告诉我。”
  陆棠笑道:“公子放心,我会照顾好侯爷的,您明日还要早起赶路,快早些回去歇息吧。”
  白锦扶点点头,最后不放心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了景彧的住处。
  今晚,对景彧或许意味着是离别,但对白锦扶来说,却是另一段新的人生的开启,比起明日的离别,他更担心的是不久之后的重逢,到那时,便是物是人非。
  但愿景彧可以谅解他的隐瞒和欺骗。
  不原谅也没事,从此划清界限,桥归桥,路归路,这样也挺好,起码不会像原剧情里那样被他连累。
  白锦扶满腹心事地回到自己的住所,先让一直在等他的言瑞言寿回去休息,然后关上房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子里。
  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不过就是他刚进宁安侯府带来的那些衣物和散碎银子,景彧送给他的金银珠宝,他一样都没带走。
  眼角余光瞥到桌子上的鱼缸,想起来今天还没喂金鱼,于是站起来寻来鱼食,用手抓了点扔进鱼缸里,本来沉在缸底的两条金鱼,立刻争先恐后地浮上来抢食。
  白锦扶百无聊赖地看着缸里的金鱼,心里暗想,要是景彧的记忆和金鱼一样只有七秒就好了,这样明天一觉醒来就会把他这个人给忘了,他也不用为日后该以什么面目和景彧相见而头疼。
  喂完了鱼,白锦扶坐回炕上,手随便一摆,却不小心在一个金丝软枕下面摸到一块冰凉的硬物,拿出来一看,竟是那块他买回来想送给景彧,却一直没有送出手的金鱼玉雕。
  想着明日就要离开宁安侯府,今晚若是再不送,以后怕是就没机会了,算了算时间,景彧说不定已经睡下了,那不如就趁今晚景彧喝多了神志不清的时候,悄悄把这块玉雕送过去好了。
  白锦扶打定了主意,于是开门走出去重新返回景彧的住处。
  然而还没等走近景彧的院子外面,白锦扶便远远地发现守在院子外面的人并非景彧这里原来的小厮,而是换成了两个身材粗短的仆妇,那两个仆妇好像很警惕,不停地东张西望像是怕有人过来,白锦扶一下子便感觉到了事情有蹊跷。
  景彧院子里从来不用女人伺候,这两个仆妇是谁的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好,景彧要出事!
  白锦扶赶紧加快脚步朝门口跑过去,那两个仆妇一见到白锦扶,神色顿显慌张,但还是挡在白锦扶面前,陪着笑脸央求道:“公子,侯爷歇下了,您请明日再来吧。”
  白锦扶神色冷若冰霜,沉声质问:“你们是谁的人?谁让你们在这儿的?”
  一个仆妇笑道:“回公子,我们是太夫人院子里的,太夫人听说侯爷喝多了,让我们来给侯爷送醒酒汤。”
  “醒酒汤?是谁送过来的?”白锦扶仗着身高优势,越过两个仆妇的头顶往她们身后的院子里扫了两眼,忽然高声喊道,“陆棠?陆棠你在不在里面?”
  院子里悄无声息,忽然传来一声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白锦扶没听到陆棠的回应,又听到异响,立刻二话不说一把推开拦着他的仆妇,冲进院子里,往院子里定睛一看,院子里空无一人,陆棠和其他伺候的人不知去了哪里,只有景彧的卧房里亮着光,门口还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使,一脸惊恐地看着冲进来的白锦扶。
  “公子,公子,我们是奉太夫人之命过来伺候侯爷的。”门口的仆妇追了上来,还想试图劝说白锦扶离开,“夜深了,侯爷都歇下了,这里有我们伺候,您就先回去吧。”
  “这是侯爷的院子,何时轮到太夫人做主了!还不给我滚开!”白锦扶毫不给情面地斥责那两个仆妇退下,他虽然不是侯府里的正经主子,但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他是景彧的救命恩人,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拿白锦扶怎么办。
  白锦扶快步走到房门口想把门打开,守在外面的女使忙用身体挡住房门,哀求道:“公子,您不能进去!”
  借着从门缝里透出来的火光,白锦扶认出了这名女使是汪巧盈身边的贴身女使,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他以为有东阳长公主出面赶走汪巧盈,汪巧盈应该已经无计可施了,没想到她还没死心,居然铤而走险,想趁景彧喝多的时候,把生米煮成熟饭!
  汪巧盈一个寄居在侯府的表小姐,不可能使唤得动这么多人帮她打掩护,这背后定然还有杨氏的推波助澜。
  白锦扶脸色铁青,也顾不上什么风度,直接把那女使推倒一旁,一脚用力把门踹开,走进去一看,没想到里面的画面倒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只见景彧阴沉着脸坐在床边,汪巧盈则跪在他脚边低头不语,地上有个被打碎的碗,周围还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汤汤水水。
  景彧身上虽已经脱掉了外袍,只穿着中衣,但穿的还算齐整,汪巧盈身上的裙衫也好端端穿在身上,头上发髻钗环什么的都在,白锦扶见状这才松了口气,快步走到景彧身边,关切地问:“侯爷,你没事吧?”
  景彧摇了摇头,目光扫到汪巧盈身上,冷声问:“谁让你过来的?”
  汪巧盈咬着唇,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太夫人让我来、来给侯爷送醒酒汤。”
  景彧指着那堆碎瓷片,“你方才给我喝的是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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