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之一 天誅地滅 出書版by月光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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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貓歎了口氣,笑道:「面對面一決勝負,我們兩個作的還算少麼?」
  
  「放屁!還不都是盡用些小人伎倆!」手腕一抖,長劍輕顫,韓棋手掐劍訣,正是摘天劍法的起手式,「今天就來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場,讓你好好嘗嘗我的厲害!」
  
  夜貓嘴巴張開,正打算說些什麼,韓棋就猛喝一聲撲了上來,劍光揮灑,直灰关埳先返囊Α?
  
  韓棋太清楚夜貓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臭嘴了。還有那恐怖的厚臉皮,以及不知道用什麼東西製成的粗神經,足以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活過再死死完再活,最好的法子就是讓他一包話都不出來,就這麼一股腦地打死他算了。
  
  心中這樣想,手上招式越發兇狠,夜貓在劍影中跳來跳去,閃東閃西,一邊還找准機會開口道:「我說,韓二公子……」
  
  「你給我閉嘴!」惡狠狠一劍橫掃過去。
  
  「那個啥,我也想住嘴,但是……」
  
  「閉嘴!」
  
  「可是……」
  
  韓棋手中長劍披泄如電光,無孔不入,可那夜貓偏偏身似遊魚,跑得飛快,這如電如雷的劍勢,居然只能讓他身上原本就不怎麼體面的衣服再度變得破爛一些罷了。
  
  不夠!還不夠!
  
  努力!還要多努力一些!
  
  將全身功力都催發出來,韓棋一聲長嘯,縱身躍起,最厲害的殺招在劍尖綻放,直向夜貓身上蝗ァ?
  
  夜貓微眯了眼,顯然也知道這招厲害,卻不避反迎,也是長笑一聲,向著劍光迎來。
  
  很好,就這樣不自量力地過來送死吧!
  
  韓棋當然明白這招「月冷霜雪」的威力,滿心興奮想要將這仇敵刺死在劍下,卻不料此時此刻,變故突生。
  
  「嗚……」忽然之間,渾身內力宛如黃河洩洪,奔流不回。韓棋大睜著眼,完全無法想像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結果他俯衝向下的身子少了內力的支持,真是直墜如流星,眼看就要摔個半死了。
  
  正在此時,夜貓已經到了。
  
  一伸手,一收臂,便用四兩撥千斤的招數將韓棋掃到一邊,並且將下墜之力混雜著自身的內力送入韓棋體內。
  
  「咚」的一聲巨響,韓棋筆直摔向一旁。
  
  卡嚓嚓,轟隆隆,撞倒了好幾棵大樹這才軟綿綿地倒落在塵埃之中,已經摔得七昏八素,眼冒金星了。
  
  夜貓輕鬆落地,溜溜躂達地走到韓棋身邊,笑道:「我剛才就是想說,我下的那個麻藥,雖然可以用痛楚來驅散藥力,但和你在三個月前中的毒藥混合起來,就會產生功力催到極致時功力全失的效果。我還想和你說待會兒打架的時候不要太投入,要不然受了什麼傷就麻煩了。」
  
  韓棋很想吐血,但是他現在連動一下手指都很困難。
  
  他歪著頭,斜靠在被撞倒的樹樁上,衣衫破爛,長髮散亂,狼狽不堪。
  
  若不是方才夜貓送過去的內力,只怕被打飛這麼遠的他早已受了足以致命的重傷。
  
  但若不是夜貓將他打飛這麼遠,他頂多只是栽在地上而已,也不會變得這麼慘。
  
  說到底,夜貓那小子壓根就不想見他好過就是了!
  
  這樣想著,韓棋惡狠狠地瞪了夜貓一眼,費盡力氣啞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夜貓笑道:「我從來也不曾想過對你下殺手,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有趣的對手,這個江湖才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這番話遠比說要將他千刀萬剮還要讓人生氣!
  
  「夜貓你……」
  
  韓棋只氣得腦袋發昏,渾身發熱,卻也對這那缺德大盜無可奈何,唯一頂用的就是殺人眼光惡狠狠地繼續瞪著。
  
  淒清月光從天傾泄而下,讓這片人工開鑿出的空地亮堂了不少。
  
  月光輕拂在韓棋俊美容顏上,細微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夜貓只見那人難得蒼白毫無白色的雙頰突地綻出片片桃紅,那瞪過來的一眼含嗔蘊怒,不知是他眼花還是事實卻是如此,只覺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撩撥得人胸口如揣了七八十只活兔,撲通撲通撞個不停。
  
  長髮如瀑奔泄而下,色如墨染,幽幽泛藍,一截修長頸項從大敞的領口中舒展而出,脆弱卻別有一股柔韌之感。
  
  望著那截頸項,夜貓忽然覺得嘴巴有些乾,一股邪火從下腹直湧而上,直想沖過去將那截衣領拉開,看看那人的身體是否與他的頸項一樣那麼撩人。
  
  與此同時,韓棋的呼及也變得急促起來,也許是夜貓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又或者是那灼人的視線讓人心生恍惚,韓棋只覺得身上一股熱流從不該生出的地方湧出,四處亂竄,要命得緊。
  
  事情不對勁兒!
  
  他們兩個都不是不經事的稚兒,這種反應一冒出來,自然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當下,二人異口同聲怒道:「他娘的!居然是春藥!」

[发表时间:2008-3-21 19:17:02]







天天爽一回





0 0 [3楼]


第三章錯
  
  琦山上,密林中,參天巨樹舒展枝葉,遮住了大半天穹。夜風拂來,葉浪翻湧,海濤般的聲響掩蓋了陣陣蟲鳴鳥啼,滿耳就只有這種既豪壯又令人心生懼意的轟鳴。
  
  人工開拓出來的小小空地上,一人站,一人臥,若不是風吹起他們的衣袂和長髮,絕對會被誤認成是兩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之前被打鬥聲驚的藏起來的動物們此刻也在樹叢中探出頭來,滿懷好奇地望著之前還打得乒乒乓乓兇猛無比,此刻卻已經變成泥塑木刻的兩個人。
  
  韓棋感覺到身上欲潮洶湧,面前也站了個欲火高漲的男人,擺明瞭老天都要他們有這麼一腿,好解了春毒,但偏偏他寧可橫劍自盡,也不願意與那廝扯上這種關係。
  
  夜貓感覺到身上欲火高漲,面前也躺了個欲潮洶湧的男人,擺明瞭老天都要他們有這麼一腿,好解了春毒,但偏偏他雖然玩樂成性,也不太願意和男人有上一腿。
  
  人生最悲慘之事,莫過於此。
  
  在察覺到體內不知何時中了春藥之時,二人就一直保這種狀態互瞪,只是瞪的時間越來越久,情況就越是不妙。
  
  二人之間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濤洶湧,目光相觸之時霹哩啪啦激迸出萬點金星千朵火花,雖然明知對方不該動不能動,身子卻完全違背本身意圖地開始動了。
  
  夜貓向前走了兩步,僵硬的動作和前進步代的急迫完全成了鮮明對比。
  
  韓棋撐起了身子,幸好剛才一下撞得不輕,要不然他可能就無法控制身體直向那人撲去。
  
  夜貓催動內力,想要讓有彷佛已經有了自我意識般的雙腿釘在原地。
  
  韓棋想要繼續賴在地上,卻管不住自個兒的身子,搖搖晃晃地勉強站起。
  
  隨著二人距離越來越近,情況就越來越不妙。
  
  「你……」
  
  「你……」
  
  二人突然同時開口,聽到對方說話後都愣了愣,隨後同時閉嘴。
  
  呸!他什麼時候和這個厚顏無恥的大盜默契這麼好了?韓棋立刻唾棄自己。
  
  「你想說什麼?」夜貓喘著粗氣,這下子總算將不聽話的手腳管住了。天塌下來當被蓋的大盜,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慌亂,完全為了那該死的藥性,那該死的無法控制。
  
  這時候如果不說點話,只怕下一刻就忍不住滾到一起媾如了……太可怕了,這個最有可能變成事實的假設!
  
  「哼!」韓棋身子僵直,內功未複,身虛體弱,禁不住在夜風中搖搖欲墜。他現在也不好逞強,時機不對,「虧你自認本事超強,什麼時候中了暗算都不清楚。」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本事超強,話說回來我三天兩頭中暗算和害別人,對這種事已經習慣了。」夜貓呼吸漸漸平和,隱藏在人皮面具下的雙頰卻如火燒般,熱得驚人。不用說,他全身上下也好不到哪裡去,這該死的春藥還真夠猛的,越壓抑就越是厲害。
  
  「哼!由此可見你真是惡貫滿盈,害得我都受你牽連……」韓棋說這番話可真是說得咬牙切齒,他的身子越顫越厲害,眼前甚至都開始出現幻覺,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對面那廝,心中恨得半死,身子卻因渴望而發疼。
  
  「哎呀,韓二公還真是水晶心肝,一想就明白啊……不過,居然下這種下三流的 藥,看來你一心保護的人也不怎樣。」
  
  「夜貓你……」
  
  「還說不是麼?賈老爺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啊。在你用劍指著我的時候,我在天王轉心丹表面塗上麻藥,賈老爺只怕也用的是同樣的法子,只有這樣才能確定我會中招,至於你……只能算是自己沖上來倒楣吧?」
  
  「閒話少說,我可不願意和你發生這種關係!」
  
  「呵呵,雖說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還是多少要挑剔一下對象的。」
  
  「既然如此,你的手在做什麼?」
  
  怒火勃發的聲音提醒著某人此刻的手口不一。
  
  不知不覺間,他們二人已經站得如此之近了。
  
  韓棋漲紅了雙頰,狠狠地瞪著夜貓。
  
  而夜貓的手也正扯住對方的前襟,呈現出左右拉開的架勢。
  
  月光下坦現出來的肌膚瑩白玉,誘惑著別人伸手撫摸,或者做些更過分的事。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不聽的的控制!」眼見到這種詭異現象發生,夜貓也不由慘嚎出聲,同時雙手向左右一用力,嘶啦一聲響,韓棋上身的衣服頓時被拉下大半。
  
  「你娘的!越說你還越來勁了!」韓棋勃然大怒。
  
  「那你的手又在做麼啊啊啊?」夜貓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韓棋一低頭,就見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雙手也扯住夜貓的衣襟,左右一用力,做了同樣的事。
  
  「滾!中了春藥泄了就行!你娘的給我滾到一邊自己用手做!」怒火熊熊向腦門直沖而上,於是手下的動作也愈發粗魯。
  
  「你說的倒容易,你抓著我的衣服呢我怎麼走啊?」夜貓一邊用哭音控訴,一邊更加再接再厲地抽開對方的腰帶。
  
  「放屁,誰願意巴著你不放?」一邊說,韓棋一邊將身子湊過去。
  
  「你以為我願意抱著你啊?這兩條胳膊不聽使喚了!」一邊說,夜貓一邊用胳膊將送上門來的美食抱得緊緊的。
  
  於是,就這麼不知不覺地,順理成章地,莫名其妙地,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無分彼此。心中怎麼想的就不說了,身體卻自作主張決定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一接觸到彼此的肌膚,二人體內原本就蠢蠢不安的藥性頓時炸翻了天,不管是韓棋還是夜貓,頓時耳中一陣轟鳴,眼前發花,身體也完全被本能主宰。
  
  月光傾泄,滿地淒清,但潑灑在交纏的二人身上,卻像是一團火,從外到內,又從內到外,熊熊燃燒,燒得骨頭都在發庝。
  
  拉扯著,糾纏著,不管心中有多不願意,雙手卻還是緊緊抱住面前的身子,急躁地在對方身上滑動。
  
  和之前所接觸過的女人軀體截然不同,此刻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同樣堅韌高挑,充滿了爆發的美感。手掌所觸之處的肌膚雖然不如女人滑膩香軟,卻像是裹了層綢緞的鋼鐵,說不出地好摸,一觸到就像是要將手和身體都吸過去一般,讓人無法抗拒。
  
  愈發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傳入耳中,韓棋身上的薰香混雜著夜貓身上的草味,滲入鼻端,卻更加刺激彼此的欲望,也使得動作愈發焦急。
  
  不知道是誰主動,又或者是兩個人不約而同,嘴唇在遵從本能的咬來吻去之後,終於到了一起。
  
  韓棋也好,夜貓也罷,一接觸到對方的嘴唇,本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欲望頓時「轟」的一聲炸開,山洪崩堤,飛瀑傾泄,直叫整個身子都彷佛浸入滾水中,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煎熬了。
  
  扶住後腦,將彼此之間的距離拉近,嘴唇不停地貼合蹂動,舌尖彼此追逐戲耍,彼此都是花間高手,竟然下意識地比鬥起來。
  
  這邊嘴巴在忙,手下動作也不停。早已淩亂不堪的衣衫一件件離開,外袍、中衣,同樣頎長堅韌的身軀緩湲展現而出。
  
  「哧啦」一聲輕響,韓棋只覺得雙腿一涼,蒸騰的欲望窒一了一窒,不用低頭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混球……夜貓……你這……該死的……」急速喘息著,韓棋好不容易從彼此爭雄的「唇舌之戰」中擠出聲音來,卻被對方更加得寸進尺的舉動嚇得倒抽一口掠氣!
  
  帶著厚厚老繭的修長手指毫不客氣地撩起他的衣擺,揉捏著他豐厚多肉的臀丘,一用力讓二人之間距離貼得更近,大半部分都赤裸的現在,自然清楚感覺彼此之間的渴求程度。
  
  面容近在咫尺,這時候人皮面具什麼的都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事了,韓棋從來沒有一刻如此近的看過夜貓的雙眼,這一看卻不由愣住。
  
  夜貓的瞳色湹律掳涤爸锌雌饋硐袷莾深w不知名的淡色寶石似的,朦朧在因欲望而起的霧氣中。
  
  正因如此,韓棋看不到自己表情的倒影。不過也多虧如此,他才不用見到自己充滿欲望的臉。
  
  這人的眼……簡直就像是貓眼一樣。
  
  望著那雙不像人所有更像獸生就的眼,韓棋原本就昏陶陶的腦子更加昏了,簡直就像是被蠱惑般,他忘記了面前是他最討厭的大盜,反而下意識地湊過去想要親吻那雙眼。就在此時,難以啟齒的地方忽然一陣異感傳來,讓他「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你!」
  
  不等他喝斥出聲,夜貓就將他剩下的聲音吞下去了!
  
  儘管迅速被下一波的欲潮淹沒了頂,韓棋卻也知道這樣下去要糟,只是他內力尚未恢復,體力更是缺乏,想要奪回主動權卻也力不從心,此刻更是被人緊緊錮在懷中,兩相掙扎的紿果就是一起滾到了地上。
  
  「嗚……」
  
  早就被扒下來的衣服散落一地,夜貓抱著他在上面一滾,探入體內的手指又多了兩根。
  
推书 20234-11-17 :假戀人共犯同盟 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