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生气了吗?」
「没生气,我只是要让你後悔。」
奸笑的洛可可拿出那张字据,比著上面的字。
「大王,诚信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原则,现在可可要你信守承诺,换我进出,你接受。」
截天流眸中闪过一抹莫测高深的光芒,不知在想什么。
洛可可笑得十分开心,这次绝对万无一失,就算他对这档事再怎么天真,毕竟已经有两次的经验,今天还要朝第三次进行,截天流再也骗不了他。
「好吧。」
洛可可用吻堵住截天流的嘴,顺便还撂下几句狠话。
「哼哼,谁敦你要惹我生气,原本我还想说就算你没照字据上做也没关系,总之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好;但是你惹我生气,我就要你付出代价,谁敦你竟然敢欺负我。」
原本是洛可可主动的吻他,但在截天流也同样伸舌卷住他的舌尖时,一阵战栗窜上了洛可可的後背。
哼,他这次不会让截天流称心如意!
洛可可不认输的在截天流赤裸的身体上乱摸。
截天流轻咬著洛可可丰盈的下唇,双手来回抚摸著他柔嫩的雪背。
感觉到截天流的手在他背後慢慢下滑,他不禁猜想莫非截天流想像上次一样,偷偷钻进他的臀缝间,爱抚得他神魂俱醉,好让他主动让截天流进入他的体内。
洛可可急忙晃动著背,瞪他一眼。「这次你休想得逞。」
截天流似要笑出来,却还是忍住。
洛可可拍他的手臂,「不准摸我的後背跟後臀,把手拿出来,只能摸我的前面,我不会再那么简单受骗。」
「可可……」
不理会他温情的呼唤,洛可可再瞪他一眼,总之今天他要做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知是他的瞪眼有效,还是截天流真的放弃了,他没再摸他的身後,但是他双手揉抚著他胸前的红点,不断的给予刺激,吸吮之後,再给予轻咬。
舒服跟快感慢慢的涌上全身,洛可可双手环著截天流的背,呼吸急促。
截天流的吻越来越往下,然後他大手一抓,扣住洛可可的欲望中心。
「唔啊……」
洛可可的脆弱在截天流的爱抚下逐渐苏醒,他全身抖颤,红晕浮上了双颊,身子也快忍受不住的抖颤。
「够了,换你躺下面,该我进出,你接受了。」
洛可可声音颤抖,再不进行下一个步骤,他一定会被截天流的撩拨弄得神魂颠倒,况且他的欲望溢满了蜜液,又黏又湿,私密处也又热又痒,彷佛在怀念著被填满空虚的感觉。
纵然截天流没有爱抚他的密穴,他的身体却还记得被截天流贯穿时带来的阵阵快感,再被他弄下去,他一定会弃械投降的,所以他得速战速决。
因为从截天流要笑不笑的眼睛里,洛可可看得出他在等他弃械投降,而他赌上了这口气,绝对不会认输的。
截天流连动都没动,照样死压在他上头。
洛可可比著字据道:「这可是你签的字,我们明明说好的,你不可以反悔。」
「我现在不就要做了,你急什么?」
虽然他这样说,可是洛可可看他明明一脸不想做的样子,要不然干什么还死压在他身上?
想不到截天流的脸渐渐往下栘,让他觉得有点怪异。
因为他的双手在他的巨硕上下揉弄,而他的脸却越靠越近,近到他的唇都快碰到他的火热。
「你在干什么?」
洛可可差点失声惨叫,因为截天流竟然……竟然把他的那个含进嘴里面,让他吓了一跳。
截天流的双手在他根部乱揉,舌尖却挑逗著他的顶端,左右开弓下,猛烈的快感让洛可可整个背弓了起来,眼泪也溢出眼眶。
「你……你在干什么?」
他不停的抽气,几乎快说不出话,在截天流又舔又吮之下,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他抓住床榻上的枕头,不断的摇著沾满汗水的脸庞。
「唔唔……嗯……」
洛可可紧闭著双唇却还是无法忍耐的发出呻吟,截天流揉弄欲望中心的一只手转向他的身後,探入他早已濡湿的私密处。
「不行……不行……抽出来……你这样是作弊……」
截天流的前後夹攻下,让洛可可的脑袋里不断的爆出火花,若不是不想让截天流得逞,他早就张开双腿,欢迎截天流进入了。
「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简直是舒服透顶,截天流在他里面画著圈,挑逗他的敏感带,原本轻微的痛楚很快就变成波涛般汹涌,将他的身心席卷一空。
「明明字据上写著……嗯嗯……啊……啊……」
截天流朝他可爱的下身亲了一口,说出的话让洛可可没得反驳。
「你这地方不是在进出吗?我不是在接受吗?」
洛可可张大了眼睛,看见截天流笑得一脸比他还奸,他气死了,可是截天流的手在他快乐的密穴内抽动,让他大叫出声,欲望控制不住的快要倾泻而出。
「你好坏……好坏……」
「我都遵照字据上写的做,你竟然敢说我坏……」
「晤嗯……啊……啊啊……啊……」
洛可可再度大叫了起来,红潮遍布全身,他的腰不停的扭动,不是要脱离截天流恶作剧的手指,而是在他深深进入时婉转相就。
而且截天流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刻,截天流却突然抽出手指,离开他空虚的下半身。
「你……你干什么?」
欲火焚身的洛可可快要发飙了,什么争一口气、绝不认输,现在早就成了雾气般烟消云散。
总之,他现在是个没骨气的男人,除了要截天流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的;若要报仇,等过了这一关再说。
截天流扳开他虚软的双腿,慢慢将他的坚挺刺入,洛可可抱住他的臀部乱抓,以示报复;然而当截天流快速的冲刺起来时,洛可可乱抓的手早就抓住床榻,弃械投降的娇吟不断。
两人再度双唇交接的时候,洛可可已经快被他折腾得昏过去了。
「晤嗯……」洛可可睁开惺忪的双眼,稍梢清醒过来。
两个人还躺在床榻上,只不过床榻很小,所以截天流必须抱住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以免他摔下去。
「哼!不要你抱。」
洛可可清醒之後,就要算旧帐了,谁敦截天流老是耍他。
「又怎么了?可可。」
「大王,你又骗我,刚刚明明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
截天流笑容不变,「可是那样子做也没错啊,我的确履行了我的约定,况且可可当时也非常舒服。」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太坏了。」洛可可狠狠瞪他一眼。
截天流觉得洛可可瞪人的时候媚态万千,一只大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游移。
洛可可大力的拍掉他的手掌,一副绝不让他得逞的样子。「如果大王每次都要我,那我再也不要让大王抱了。」
看他好像是说真的,截天流终於认真了点。
遇到一个不怕他的权威,而且还是很聪明的青龙,他得顺著他的意思去做,之後……就是见招拆招罗。
「那你想怎么样?」
「再签一张字据,而且这次要注明绝对不能耍花招,要不然我再也不让大王碰了。」
他那绝不妥协的模样,让截天流叹了一口气,他也回得振振有辞,让洛可可无话可辩解。
「每次字据都是你写我签名,我并没有设计害你,是你字据写得不清不楚,你能怪谁呢?」
洛可可气得咬牙切齿,可是截天流这样说的确也没错。
但是刚才做完一次,而且这一次还超久的,让他腰酸背痛,虽然已经没有前两次那么痛了,但还是很痛啊,他才不要再痛一次。
「不管,总之大王签下这个字据就对了。」
「好吧,我签,签完之後,我们到你的宫殿再来一次。」
受了一个多月的相思之苦,刚才那一次洛可可也觉得意犹末尽,可是他想故意折磨截天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不行,我腰好酸、背好痛、被你一直『欺侮』的地方更痛。」
截天流又像之前一样帮他揉一揉,痛痛又像往常一样的飞走了,更何况这次并未像前两次那么痛。
洛可可趴在截天流的身上,任他的大手在他的全身游走,只不过这次载天流的手不太老实,彷佛也知道他这次痛得并不严重。
在温柔的按摩下,有时暗藏了几手爱抚。
洛可可的气息变得急促,就连眼眸也布满了春意,身下慢慢的挺立,尤其是截天流在他臀部不断的按摩,每次都很靠近重点部位,让他春心暗动。
「大……大王……」他发出像猫的叫春声。
截天流在他耳边舔吮,「我们回你的宫殿去吧!」
光是听到截天流私密的低语,就让洛可可全身快要爆炸了,他点点头,却连披上衣服都虚软无力,还要截天流帮他穿上衣物。
「亵……亵裤没穿啦……」
截天流只顾著帮他套外衣,却漏了最重要的部位,让洛可可忍不住提醒他。
「不穿了,等一会儿我就要直接的攻陷城池。」
他讲得很色,让洛可可全身一颤,脑中好像浮现出截天流说的画面,脸上不禁红通通的。
不过该说的,他绝对不会忘记。「大王刚刚立了字据,这次换我攻陷大王的城池,所以我要穿亵裤。」
截天流好像想翻白眼,却还是忍下。
洛可可伸出双腿,截天流不情愿的帮他套上裤子,他这才喜上眉梢。
他在截天流的耳边低语:「我看大王不要穿裤子,这样我才能更快的攻陷城池。」
他说得像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让截天流忍不住大笑出来,差点笑得喘不过气,他半扶著洛可可,走进了他住的宫殿。
斥退了服侍的宫人,两个人立刻抱在一起倒在床铺上,像是尝不够对方味道似的汲取著彼此口中的蜜津。
解开了衣带,截天流一指就勾下了洛可可的亵裤;洛可可不甘示弱,也一手就剥下他的裤子。
「大王,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诚信二字,请你乖乖的躺在床上,让我服侍你吧。」
望著他一脸雀跃的表情,截天流轻叹道:「你一定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大王,乖乖的躺好吧。」
洛可可没同情他,纵然刚才做的那一次已经不太痛,而且还让他享受到比前两次更加愉快的高潮,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原则。
「好吧。」截天流依言躺在床上。
洛可可这才开心的吻他,而截天流也对他放肆的吻了起来。
截天流这次的吻比前几次都还要激烈,让洛可可晕头转向,除了忙著喘气外完全忘了一切,包括截天流的手指又在他紧窒的体内抽送……
不知是不是他已经渐渐习惯被侵入,他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快感一波波地席卷他的理智,让他狂乱不已,恨不得截天流赶快进入他的身体。
「大……大王,你又……又骗……啊……嗯啊……啊……」
没等他话讲完,截天流手指一抽,让他全身发颤,叫得非常大声。
「你说什么?」
洛可可的眼里装满了激情的泪水,「我说大王你骗……骗……」
截天流的手指再次探入最深处,洛可可连气都喘不过来,更何况是说话。
截天流气定神闲的道:「你刚说什么?」
「你骗……骗……啊……」
截天流深入浅出的挑弄让洛可可快要昏迷了,他不顾一切的自臀部移到截天流的坚挺上开始摩擦。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洛可可恼怒的瞪著他,总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报仇的,但是不是现在,因为再不得到截天流,他就快要疯了。
他沉下腰身,截天流的进入让他喜悦得发颤,臀部随著截天流的律动上下起伏,这种美好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呜呜呜……反正他是一只没用、没骨气的青龙,这次他投降了!
不过,下一次他一定会讨回公道的。
大概、可能、应该吧……谁教他是一只懒散到家的青龙,一辈子只能被威风凛凛的白虎压在底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