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绝刚才还怀疑自己硬不起来,现在至少硬了,只要上了她,诅咒就解除了,他可不想要跟这个平胸族耗一辈子,毕竟全天下的美女都自愿躺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平胸族。
「妈的,诅咒的威力还真强,不过你这小妞也色得很,竟然没穿胸罩。」
他喃喃碎念,这个姿色称不上艳丽的小女生,根本就不符合白宇绝的口味,不过至少她挑起了他的性欲,而且说不定她天生淫荡,才会连胸罩都没穿。
「你想干什么,放开,放开啦!」江远流怒吼,还有什么胸罩,他又不是神经有毛病,男人还穿胸罩。
「你乖乖的,等一下就让你爽到上天堂。」他要上她,她还不拿香感谢自己三世祖先有烧好香。
我宁可在地狱里下油锅,也不要上你那个色情天堂,再怎么样,第一次也要跟女人,绝对不要跟男人。
「别装了,我知道你很哈我,女人没有不哈我的。」
白宇绝过于自傲的言辞完全没有一丝修饰,好像这就是世间上的普遍真理,而且还当着江远流的面拉下裤子,他骚包的穿著红色的内裤,男性的部位已经弹出内裤,江远流看得目瞪口呆。
好……好大。
不只大,颜色还一副很威猛的样子,感觉口水涌上了嘴唇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厌恶,或者是纯粹男性间的羡慕,江远流别过眼睛没看,但是心口却狂猛的跳起来,他的脸赤辣辣的红起来,毕竟他还是第一次除了自己的之外,看到别人的。
等一下,他干嘛像个小女生脸红,自己有病吗?自己是男人,看到别人也一样有的东西,应该要觉得恶心才对,干嘛脸红?
因为对自己生气,他转回头,白宇绝俊脸却近在眼前,他吓了一跳,白宇绝含住了他的嘴唇。
「呜……呜……呜……」
江远流的初吻竟然毁在一个男人的嘴里,不要,他才不要男人的吻。
但是这男人的炙热手心抚摸着江远流的脸侧,好像高温的火球一样,烫得他脸颊好热,他会脸红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太热,热得他不舒服。
而且白宇绝的舌头狂暴的穿入他的唇中,占据他的舌尖,那充满肉欲的吻法,既高明又挑逗,江远流是个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的童子鸡,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连气都险险喘不出来,身体一下的软棉。
「该死,你吻起来真香真甜,好吧,虽然你是平胸族,不过那是先天的,少爷我可以每天帮你揉大点,让你出去外面也不会自卑。」
白宇绝纡尊降贵的说法,像是给江远流多大的恩惠一样,而且他之前还嫌充江远流,说上床仅限一次,现在验过唇之后,感觉不赖,好像想要多来几次了。
「你胡说……胡说什么?啊……啊……」
气才稍稍喘出来,白宇绝竟然用手指头抠他的椒乳,刚才被碰是一道电流穿过,现在他是干脆被五雷轰顶似的摊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无助的喘气,手跟脚就像麻痹了一样,连举起一根手指都没有力气。
「真漂亮,你乳头颜色超粉嫩的,好像还没被男人吸过一样。」
这是什么鬼话,他当然没被男人吸过,他宝贵的处男之身已经保持了十七年,就算有多少昏头的男人想对他性骚扰,也没人真的碰过他的胸部,他江远流不是泛泛之辈,那些男人吃不到他的豆腐的。
「好可爱,它挺起来了啊,好像想叫我多吸它一下。」
没有,才不是,你不要自说自话,我的乳头才没叫你吸。江远流在心里对天大喊,可是嘴巴虚软得说不出话来。
江远流的乳红被含进湿热的嘴里含吮,一阵竣麻似的快感贯穿他的下肢,他的喉头低低的发出愉悦的声响,白宇绝听到这个声音后,兴奋挺起的部位已经压在他的两腿间,他说着不像安慰的话。
「放心吧,不用自卑,我会每天多吸多揉你的平胸几下,它迟早会变成B罩杯的,在我的巧手之下,它会越来越大的。该死,连你的小草莓尝起来都甜蜜蜜的,好像加了糖一样……」
巧手,我看是魔手吧,这个无耻色魔,而且他再怎么揉,自己是男的,也不可能变大的。江远流嘴巴软棉,心里总可以怒骂吧。
由每天一次揉弄,白字绝改口变成每天会多吸多揉,看起来他对江远流的身体还挺满意的。
「不用你这个色魔揉……啊……」他江远流不用他来揉,却又身子软了下来。
白宇绝又咬吸他的椒乳了,还用另外一支手爱抚,被弄一边,已经快说不出话,一下被玩弄着两边,江远流扭着头想要拒绝,却浑身无力的任他玩弄。
「让我看你湿了没,若是不够湿,我会把你弄得更湿一点的……」
白宇绝双眼发亮,口里却说着色情又挑逗的话,传说有「女神的祝福」的女人会迷死男人,他现在终于有点被煞到的感觉,这女人的身体,根本就是生来要让男人抱的。
错,不是男人,她的身体是生来要让他抱的,虽然他是破例抱平胸族,但是看在她尝起来这么「香甜可口」的份上,白宇绝可以大方的把她排进他的数名床伴之一。
再听这种猥亵的话,江远流就要疯了,可是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白宇绝的双手探入他的裤底,江远流想要大叫住手,可是叫不出来,他的小弟弟明明知道对方是男的,但是当他的手温接近的时候,他的小弟弟却兴奋得好像快要泄出一样。
好像千百世来,就是在等待眼前男人的爱抚疼惜。
「这是什么?」
白宇绝的陶醉言辞变得错愕,他摸到一根东西,热热的,胀胀的,像热狗,又有点像香肠,或是香蕉,他整根摸透的往下,又摸到二团圆圆的小东西。
「不……不要碰……不要……」江远流小小声的尖叫。
在白宇绝炙热的手温下,一阵阵快感都聚集在被摸的那个部位,江远流咬牙,汁液整个泄出,湿透了他的裤子,他红了双眼,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只是男人摸他那里而已,他竟然就……就泄了,真是丢脸到了极点。
从吻到摸,过程还不到五分钟,他可能要因为早泄问题,去看泌尿科了,呜呜,有史以来最早泄的白痴就是他,而且还是因为被男人摸,不要,这种丢脸的糗事,他才不要。
「过分,你这个大色魔,放开我——放开——」江远流因为羞窘又生气,力气终于回来了身体,他开始挣扎起来。
「搞什么,你是男的,你竟然是男的,从头到尾我摸了、吻了,你竟然还敢骗我你是女的!」
白宇绝当他是毒蛇猛默一样,从床上立刻跳到床下,怒吼得天花板都要塌下来,声音贯穿了江远流的耳膜,差点害江远流以为自己从此之后会因为耳膜破了变成聋子。
他气什么,被吻被摸的受害人没气,他也敢对他吼,这个人欠扁,更欠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骂他一顿。
江远流回吼,反正便宜被占了,骂是一定要骂的,他才不管他是那边来的混蛋。「我从来都没说我是女的,是你摸上来又吻又摸的。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要不然我一定会把你踢得不能生儿子!」
「我竟然摸了男人……摸了男人……恶,真恶心,你的X液还在我手里……」
白宇绝是看他虽然穿衬衫、裤子,还剪了短发,可是因为是便服,路上有些女人也是这样穿,有些头发也剪得比一般女生更短,再加上他又相信「女神的祝福」是女的,才会错把公鸡当母鸡。
江远流脸上马上红通通,他被白宇绝一摸就立刻射了,全都在他手上,被他当埸说出来,若是地下有个洞,他一定会把整个人钻进去躲着,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这么没出息,他江远流被吃了豆腐,不会躲在一边哭的。
「你住嘴,你这个强奸狂、色魔!」为了掩饰尴尬,江远清骂得更大声。
白宇绝脸色凶恶的对他怒骂:「你才给我闭嘴,我要色,也不会想在你这个没肉没胸的小鬼身上色,给我滚出去!晓明,晓明,你给我进来!」
钱晓明依令进入,白宇绝拍桌怒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女神的祝福』是女人,这个是男人,对吧。」
「不愁少爷说就是他。」
钱晓明声音很低,盖住眼睛的头发让他显得比刚才更阴沉,虽然被骂,他的一号表情也从没变过,就是因为他这种个性,所以才派来服侍白宇绝,也才禁得起白宇绝风风雨雨的个性。
白宇绝瞄他一眼,骂得更凶,「他个屁,你看清楚,这是个男人,我是玩男人的那种废物吗?」
「可是不愁少爷说……」
「把他丢出去,不管你在那里绑到他的,给我送回去,浪费我的时间,害我差点就真做了。」
钱晓明没有多说话,他向来照令行事,点头道:「是,少爷。」
白宇绝一脚就把江远流踹下他那软绵绵的床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谁准你这个小鬼头睡我的床的,这是美女才够格上来的,你就算是女人,也没那个资格。」
江远流气得发抖,恶劣、低级、色魔、下流、强奸狂都还不足以形容眼前的男人,他应该心脏要气到无力的,但是为什么他的心脏听到这个混蛋男人讲的这些话,好像被刀刺了一个洞一样的疼痛。
没资格睡他的床?江远流又不稀罕,就算他是女的,也不稀罕。
「我没稀罕睡你的床,你的床都是细菌!」
「嘴巴倒是挺利的,我把你的嘴缝了,看你还敢不敢说这种话!」
白宇绝巨大的身影跨身过来,像握住小狗般的握住他的嘴,江远流敏感的嘴唇一碰到他的手温,立刻腰就软了,白宇绝碰到他唇的那一刻,下身立刻又挺直了,他连忙甩手,惊疑不定的看着江远流。
「妈的,不会真的是这个男的吧……」
白宇绝喃喃咒骂,心里开始有点底了,好啊,这个死不愁,「女神的祝福」竟是找个男人来晃点他。
江远流腰身软得完全撑不住,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湿润,心脏好像要爆出胸膛,他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是体内燃烧的快感那么强烈,这个死色魔刚靠过来时,他身上那股香香的味道,让江远流差点就蹭进他的胸口。
「你别过来!」他才不要有这么怪的反应,他才不想靠在男人的怀里,像只撒娇的小猫。
「妈的,你才给我滚远点!」白宇绝则是怒吼一声,平胸族他就不碰了,这个死小男生别妄想自己会上他的身,他没失去神智到那种地步,他可是堂堂的白宇绝,怎么可能会对这个臭小鬼……
两人异口同声立刻比着对方叫骂,白宇绝掉头就走,就跟他来时一样不悦的踢门,墙壁好像在摇晃一样发出吱吱的泣求声。
白宇绝进了另一间房间,拿起电话按下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低哑的轻笑声,那声音令人如沐春风,但是听在白宇绝的耳里,那是笑话他的声音。
「你好样的,找个男人过来,我等一下就叫人去砸了你的算命摊!」
满口狠话让电话那头的不愁噗声笑了出来,「没办法,又不是我故意找男的,谁知道这一代的「女神的祝福」在男人身上,要不要解咒随便你,不过若是过了三十岁,「战神的荣耀」还没过见「女神的祝福」,据说是会不举啦,不举也不是什么大病,顶多你就别再碰女色了。」
「你这个爱穿女装的死人妖给我闭嘴,这种传说根本只是代代流传,说不定还是你自己胡掰的,我才不相信。」
「那你就别相信啊,反正传说是说女神跟战神是一对,他们因为某些因素无法长相厮守,因此强烈的渴求对方,只要有出现『战神的荣耀』,必定会出现『女神的祝福』,荣耀会受女人欢迎,祝福会受男人拥戴。若是两人在一起,就会得到天地间最大的幸福;若是不在一起,反正不会死啦,顶多就是你不举,祝福还是会好好承受别的男人的爱,只是不会像你们之间有这么强烈的激情……」
白宇绝气得快要发疯,这种恶心的话,真亏不愁说得出来。「不准再说下去,要我跟男人激情,下一辈子吧!」他怒吼道:「不,就算下一辈子也不可能!」
不愁掩嘴而笑,「随便你啦,对了,刚才的咨询费五千万,记得汇钱过来喔。」
白宇绝一股气往脑上冲,这种屁也不值的咨询竟然敢收五千万。「死不愁,老子立刻抄家伙去宰了你,看你要钱,还是要命?」
不愁声音柔媚无比。「话何必说得这么狠,你老爸很相信我的算命呢,如果我跟你爸说,你身上戾气太重,需要到风光明媚的地方去除戾气呢?」
白宇绝全身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中学时,不愁就用这一招,不费吹灰之地就把左拥右抱的他给流放到南非草原,只因为他放话说要烧了他的算命摊,也真的叫了几个手下要出门了,老爸当埸就逮了他的人。
「哼!你也不是没克星啦,我就等着你完蛋,到时我再看你全身脱光的被绑在床上,他不晓得会怎么对付你这个恶毒的人,哈哈哈——」
换不愁立刻沉默,挂了电话,白宇绝嘴角扬起,「想威胁我,哼哼,我也不是没有你的把柄,我们不是认识一天两天而已。」
把电话挂上,白宇绝决定不再想女神的祝福这件事,正如他所说的,跟男人上床,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要他跟那个没肉没臀又没胸的死小男生有什么天地间最大的幸福,他又不是疯了。
江远流又被绑了,但是这次是被运回他被绑的校门口,钱晓明把他踢下车后,立刻驾车而去,只留下排出的废烟,让他呛得直咳。
「可恶——可恶——」这是他今天被踢第二次了,干嘛,把他当成不值钱的垃圾吗?
江远流没受伤、没失身,平安无事地回到家里,除了心头很火大之外,他气得乱踢墙壁。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他在骂那个身高一百九十多的男人。
「死小流,谁叫你乱踢我的墙壁!」房间里冲出二十多岁的上班族女性,她满眼红肿,全都是因为她刚跟男朋友分手,所以最近心情很恶劣。
「姊……」
江远流的身段立刻矮了一截,如果你有个长姊如母的母夜叉姊姊,保证你也会声势一下低落。
「你这个臭男生,为什么身上有男人撒的香水味?这香水好像很贵呢……」姊姊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然后又捏捏他的脸颊跟嘴巴,像在检查什么。
「你跟男人抱在一起吗?要不然怎么会沾到男人的香水味。」
江远流大叫否认,「没有,怎么可能!」是有抱,但是是那个男人强抱的,我才没有自勤投怀送抱。
「哼,死小流,为什么好的全都被你占去了,我也好想要女神的祝福,这样我男朋友就不会抛弃我了……」
姊姊用爱的拳头打了一下他的头,江远流忍痛不敢哼,妹妹也跑了过来,踢了一下他的脚。「姊姊说得对,我也想要女神的祝福,这样全校第一名的阿智就会注意我了,不会上次来我们家,一直盯着哥哥看,还一直说哥哥好美。」
妹妹不讲还好,一讲姊姊双眼发出凶狠的亮光。「对喔,上次我男朋友来家里吃饭,就是看了小流之后才怪怪的,死小流,竟然敢勾引你未来的姊夫。」
明明不是分手了,哪里来的未来姊夫,但是江远流只敢在心里说,说出来等于就是找死,他再怎么笨,也不会在此刻姊姊分手的时候,说这些自行找死的话。
「还有引诱你未来的妹婿。」妹妹补上一句,当然,也再补上一脚。
「跟我没关系啦……」江远流知道自己再怎么辨解,她们也不会听的,被踹、被打只能含冤莫白。
「谁管你,都是你的错啦!爸爸也特别疼你,只要是男的、公的、雄性的,都对小流特别好啦!」
这个死「女神的祝福」,如果她们要,尽可拿去,害他今天差点被男人上了,还被个男人嫌到不行。
应该要气愤不已的事情,却变成了一股酸涩积聚在心头,好像自己从以前就深恋的恋人竟然嫌弃他一般的落寞无依。